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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之风再起时-第47章

小说: 重生之风再起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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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怒其不争,方周拍桌絮叨:“感情再深,你们也始终是两个人,又不是连体婴!你忙你的,人家也有要为人民做贡献的事业,要留点空间给彼此嘛。那话怎么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老祖宗的智慧你多少也学着点!再说你们俩都勾搭那么久了,有啥啊……”

“方周!”君一言大喝一声,打断恼人的演讲,然后瓮声瓮气地问:“那人到底什么人?”

方周一愣,“什么?”

“我说今天来把人带走的头儿是谁?”君一言扯掉蒙在脸上的衣服,一把坐起来。

“……”

“一言。”方周难得正经,语气少有的郑重:“听哥们一句劝,千万不要去惹他。”

君一言抬眼看他,方周重重地叹了口气,顿了很久才问:“你知道80年代新疆罗布泊科学家失踪那事么?”

君一言愣住,下意识的点点头。

“有人说是被外星人带走了,也有说异种生物……”

周自己也有些迷惘,耸耸肩接着说。

“反正从那后,就由国家批准,军委组建一个非科学异事调查组,独立部门,军委直属,专门负责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怪事,各省发现的那些有违常理的人和事都归他们管。”

“……有这个机构?我怎么从未听过。”君一言有些难以置信。

“拜托,这种事情公开出去国家就乱了,我国我党一向是唯物主义,这不是打自己大嘴巴么。”方周无奈摊手:“但是你不可否认很多事情超出科学能力范围。”

“那人是这个部门的直接领导,号称中国最年轻的少将,我哥他们也只能叫他首长。名字不详年龄不详,档案是国家机密,从不回答问题,拽的要死,而且据说——”方周放轻了声音,“他身怀特异功能。”

“可是,这跟非同有什么关系,他怎么来找他?”

“对啊,难道智商高于常人也属于异能了?”方周亦是百思不得其解,忽地又想到另一件事,拍上君一言的肩,“还有啊,路非同参与这个军工项目根本不是他学校教授推举的,那人自己还不够资格。”

“我哥说,路非同是由少将直荐的。”

53、围攻

他们并没有直接去基地实验室,住在科委大院的招待所里,上世纪的建筑,但警卫森严,胜在安全。

内部装潢看上去比楼的外表要好很多,生活设施一应俱全,政府部门向来最爱“面子工程”。

但是只开了一间房。

少将说:“还有一些必要的手续要办理,我先去。”

路非同琢磨着那个‘先’字蕴含的意思。

他侧头想了想又说:“我把妲己留下来跟你做个伴。”

妲己?那不是中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妖妃么?

他一脸愕然,少将又补充道:“忘了介绍了,它叫妲己,你俩好好相处。”

“喵~~”听到自己的名字,那猫示威般的嚎。

本以为只是办个手续,少将很快就会回来,哪想到了晚餐时间依然不见人影,警卫员把饭送进房内摆好,然后贤惠地蹲一边去喂妲己。

“……少,少将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警卫员一愣,然后起立行了个礼:“报告,首长没说。——首长交待您有任何要求都交待给我去办。”

路非同摇摇头:“不用了。”

妲己用餐的姿势十分优雅,大概猫本身就是举止可爱的动物,但是莫名的,路非同就是觉得这只小母猫很奇怪。

它吃完了饭,用爪子蹭蹭脸,然后迈步玄关处卧下,还回头看了路非同一眼——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这猫粘人,走哪跟哪,不仅如此,那双眼睛跟雷达似地,瞬间就能搜索定位,然后紧盯不放。。

路非同皱了皱眉,居然有种被猫监视的奇异感。

电视里古装美女大着舌头打手机,太监一巴掌呼到纣王脑袋上,姜子牙赤身露背拿小梳子梳胡须——

原来是记者探班拍摄花絮。

母猫妲己看的津津有味。路非同手指摸到口袋里的手机,倒是想起一件事——楚冉发了十几条短信找自己,白天没顾得上——路非同的手机除非打电话才开机,在君一言家时更是整月关机。

要说楚冉接电话的状态还算正常,大概因为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楚冉神经也练的比较粗壮,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提醒他快到博士论文答辩,叮嘱他注意休息,别累着了。

路非同一愣,快五月了,她不说自己到真的没想起来。

挂了电话,看着下面那个熟悉的号码发呆。他想不知道君一言现在是否依言在调查那场枪击?他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妥。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并无十足把握,一下又有些患得患失。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会变得脆弱。

路非同疲惫地叹了口气,关掉手机。

深夜难熬,今晚发作的比前几次都厉害,路非同从冷水里捞出来的右臂还是热胀通红,像煮熟的蹄髈,几能闻到香味。

在妲己不明所以的注视中,他从冰箱里取了冰块,然后冷着脸关上卫生间的门。

辗转几次的结果是他和妲己都没能睡好。

少校抱着无精打采的爱猫,又看看一脸不振的路非同,表情少有的惊讶:“我就一天不在,这是怎么了?你俩打起来了?”

“……”

摆了摆手,路非同有气无力的问:“事情办好了么?”其实更想问什么时候回基地,他怕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不急,我们先去接个人。”

科院物理研究所五楼,两人一猫矗立在会议室门口。

里面人声嘈杂,像在吵架。

“……这件事情我主张严肃处理,这是对科学的不尊重。”

“我同意处理,但是人才难得,酌情——”

“我不同意宋老的说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因为个别人搞特殊,这是变相的助长歪风邪气。”

“李教授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什么时候说要搞特殊了……”

“我赞成苏老的意见,科学的态度就是严谨自律,路同学在态度上缺乏尊重,思想上故意亵渎,行为上刻意侮辱……”

“现在的年轻人毫无责任心,自由散漫,这样怎么能做好专业!?要是搁在我们那个时候,都够得上枪毙了!”

……

科学行政部门平日冷清无趣,干一行的严谨缜密,也没有出格的人让他们发挥。于是这些老学究们没事就查找错别字,隔三差五聚众明曰座谈开会实则聊天八卦,这次难得碰上这么个出框的‘大事’,于是罪名以惊人的速度被不断拔高!

少将看过来的目光充满同情,咳了两声清嗓,让自己看上去没有落井下石的样子,“我建议你把自己装的凄惨点儿,对病人他们应该不会下毒手。”

路非同瞟了眼竖起猫耳的妲己,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站在门口光明正大的偷听,少将不吭声,路非同也沉默。

敌不动,我不动。

里面的争吵愈烈,几个苍老的声音格外浑厚有力。

“行了,各位专家,当事人管事人都不在,你们这么大年纪先别激动。真是的,一个个年龄能成佛,怎么竟喊打喊杀的……”

这一声与众不同,就好像一片沉闷的大提琴中长笛轻快明亮的冲出重围,格外振奋!

这个声音……是方组长!

“你说什么?!”

方老大的哀嚎迅速被那群老头子淹没,枪口一致又对准他。

少将轻咳一声,然后才推门进去。

“这么热闹,诸位辛苦。”

人员齐聚,那群老头子们突然又来了动力,立马发动第二波攻势,声势浩大地继续北伐。只是当着正主的面,反而没有刚才的狠厉,温水煮青蛙,玩起了冷暴力。

从各种角度,引用大量事实来举证路非同是个不负责任,品质低下,高智商低情商的年轻人……

方老大忍不住开口:“没那么严重吧,这快接近人身攻击了。”

老教授眼梢一吊,推了推眼镜说:“科学的态度是严谨认真,凡事讲证据,我们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不认同请拿出事实依据来反驳。”

用事后方老大的话说,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两口老血喷薄而出,直担心路非同会直接跟那几个老不修同归于尽。

方老大哑口无言,气闷地闭了嘴。

少将翘腿端坐,一副看戏的样子。

路非同当时在干什么呢?准确来说,他走神了。要说以前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那时的路非同初来这个世界,少不识情,心无杂念,满身心的直奔一个目标。

如今懂得多了,烦恼也越多。

这样的情绪让他有些憋闷。

那老头儿气的直哆嗦,被旁边的老同伴拉住:“路非同同志,认真听别人讲话是做人的道德,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会吗?我对你很失望。”

“对不起教授,孔子说非礼勿听,辱骂我不必全盘接受。”这是进门路非同第一次开口,语气淡淡的,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室内所有的目光都聚过来。

“……这么说你并不认为自己做错?”老爷子意外。

路非同说:“有不对,但没到要枪毙的程度。”

这时才有了些开会讨论的意思。

老头接着问:“那你解释一下要擅自销毁学校同步太空能量研究的资料?”

“那些资料是为了这里的实验服务的,但我发现原本关于两者之间的构想根本行不通。”

“那也没有必要销毁资料。”老爷子说完,他旁边的老夫子心有戚戚焉地排队表示:“除非你想隐瞒什么……”

“教授,没有价值的东西留着干什么?更何况,我造的垃圾当然要自己清理掉。”

路非同很少有言辞如此犀利的时候,他给人的印象一向是沉默寡言不懂人情世故的样子,少年得志又不够谦虚圆滑,不说招人嫉恨,至少也是不讨人喜欢的。

“你是说你判断试验方向偏差,无法继续进行,所以就私自停止。”老爷子顿了顿,目光满是不赞同的反问:“你仅凭个人判断就擅自决定,有没有想过会给国家造成多大的损失?”

“如果我盲目继续,恐怕会对国家财产造成更大的甚至是不必要的损失。”路非同实事求是。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把握,晕着头就进实验室了?”老教授忍不住提高声音。

在座的都是老一辈的知识分子,本来对现今人心浮躁的科研现状就不满,所谓的时光计划已经很玄很不靠谱,参与这个计划的首席科学家代表居然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少年——当时反对的人就占了绝大多数。

路非同说:“教授,科学的精神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每一项新技术出来之前,谁敢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老同志们搞了一辈子学术研究,自然不可能轻易地被几句话说服,一番唇枪舌战下来,旁观的方老大都累的直喘。

酒过三巡,审的差不多了。

经过多方辩论取证,路非同因研究工作遇到瓶颈,心烦气躁之下出去散心,后有主动跟领导请假。

这个结果显然不太让人满意。

老当益壮的革命者队伍派出最后一个战斗力,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那你选择回来继续,意思是已经过了瓶颈期了么?”

路非同点头:“嗯。”

几个老者以眼神交换意见,然后其中一个郑重地问:

“路非同同志,请负责任的告诉我,你对这个项目有信心么?”

这么正式的称呼,路非同也紧张了些,他低头想了想,终于拿定了主意,最后的回答只有一句简单的道歉:“对不起。”

不是信心的问题,他知道这是根本无法完成的任务。

“喂你——”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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