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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第3章

小说: 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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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一握手。当握到一名年轻的女知青时,生产队长忙介绍这是从省城下到生产队里的知青,公社宣传队的文艺骨干白玉玫同志。首长眼睛一亮,真是个白里透红两眼汪汪的大美人。

半个月后的一天,白玉玫正在公社大礼堂排演节目,公社一位副主任拿着一份通知过来,宣布上级部门决定选调她上庐山去从事接待工作。听到这激动人心的消息,她一夜都没有合眼——终于可以离开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广阔天地了。到了县里,得知县里还从其他知青点里选调了几名男女知青。经过几天的学习,最后他们被送上了肃穆神秘的庐山。接着又是一段时间的学习文件和礼仪以及庐山的历史文化风貌知识,经过考核,大家被分到各大宾馆和对外只有编号的别墅里。

白玉玫一人被分陪到一幢编号为2XXX的别墅工作。

座落在松林深处的2XXX号别墅,颇有十九世纪欧洲巴洛克建筑风格。十九岁的她高高兴兴地来到了别墅。整个别墅里除了两个军人值守外,楼上楼下只有一位早已在这工作了好几年的大姐和一位厨师兼采买。平时没有首长来,她和大姐负责打扫卫生保持各房间的整洁干净,余下的时间就是看书看报。时间长了,便有些乏味。

一天傍晚,一辆黑色小轿车驶入了别墅院内。站在一楼门边的白玉玫,见从车里出来的是那位在棉田边与自己握手的首长时,心里是十分的激动和高兴。首长在秘书的引导下,迈着军人的步伐踏上台阶走进客厅的时候,对她微笑地说了声“小鬼,辛苦了”,径直上了二楼。秘书不一会儿下楼来,吩咐她给首长送茶水去。

白玉玫上楼来到首长的办公室外喊了声“报告”,得到应准后推门进去,见首长坐在办公桌后捏着一只粗大的红蓝铅笔,在一份文件上画着圈圈。她怀着崇敬的心,把茶小心地放在桌上,说道:“首长,您请用茶。”

首长头都没抬地说了声:“辛苦啦。”依旧在批圈文件。

白玉玫悄然退出办公室。

当首长休息后,她回到了工作人员的寝室,发现大姐还没有入睡,便满怀敬意地对大姐说:“大姐,首长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为了革命事业这样不辞劳苦,真是太感人了。”

大姐望了望白玉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小白,早点休息吧。”

一连几天;白玉玫送送茶水;同大姐一起打扫各房间的卫生;也不觉得紧张和劳累。首长除了早餐外,中晚餐都在外边吃。

这天夜里,首长回来的比较晚。在秘书和司机的搀扶下,首长醉熏熏地进来卧室。白玉玫赶紧端去水,用毛巾给首长擦嘴洗脸,忙了好一阵子。最后,在她轻轻地给首长按摩脑的时候,秘书悄悄地离开了卧室,房门无声地合上了。她边按摩边看着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首长,心想这就是经百战的革命功臣啊,看这饱经风霜的容貌,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正想着,首长突然睁开眼睛,张开双手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还没等明白过来,首长一个翻把她裹在了体下面,接着一张臭哄哄的嘴直往她的脸上蹭。满脑子混乱的她用尽全力气想推开首长,并喊道:“首长,首长,你不要这样”

气腾腾的首长边剥着她的衣裤边气喘吁吁地说:“小同志,不要喊,不要喊”

望着压在自己上的首长,从小就对革命前辈无比崇敬的白玉玫懵了,直觉得头上的首长像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顷刻之坍塌了

当白玉玫被晚风冷醒过来时,只见窗外一轮明月孤寂地悬在墨蓝墨蓝的空中。一团流浪的乌云,以排山倒海之势,把冷寂无语的月儿包围了。在被乌云昏天黑地地强暴后,月儿像一个遭遗弃的怨妇,苦脸寡色地垂着失血的面庞她感到了下面的丝丝疼痛。扭头看到首长**着肥臃的子打着轰天的呼噜,她哭了。

哭声惊醒了首长,他翻过来将她搂进怀里,沙哑地说:“小同志,辛苦啦。”说着一双蒲扇大的手在她小如盅盏的**上搓捏起来

跋涉在深深记忆里的白玉玫,猛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烫痛,睁眼一看,原来手指夹着的烟燃到了头。她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吸起来——自那以后,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被首长唤进卧室蹂躏一番。白天,她寡言少语了许多,大姐也不敢多问,只是怜惜地关注着她。

不久,首长回省城去了,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来小住几,依旧是她陪寝,供他泄。这样的子持续了一年多。有段时间,一直没见首长上山来。正当大家感到纳闷的时候,一天,接到上面的通知,宣布2XXX号别墅里的工作人员全部解散,但又集中在一起办了非常严密的学习班。经过学习班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审查,她被分配到一家宾馆工作去了,而那位大姐仿佛像人间蒸发掉样,白玉玫再也没有见过她。

对于这段往事,上头封得很紧,所以外面不知道她的来历,都以为她是新招上来的工作人员。她自己为了清白的名声,也是守口如瓶,死死藏住这个令人伤痛的秘密。 

 第三章 迟暮美人

 

()'三十七八岁的修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离过二次婚了。记得有一次俩人在被窝里捣弄时,曾开玩笑地问她离婚的原因。女人偎在他的怀里媚媚地说,那两个松包哪抵得上你呀,你看你多有花样。说着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嘴里说不出心里在骂,狗xx,你把老子当种马了呀?这样下去,我这条老命迟早要断在你这个娘们手里。'

瑞香整理好登记册和帐本后,回头看看墙上的时钟,已是晚上十一点了。她锁上抽屉走到大厅门前正要关上大门时,就见一辆出租车溜到了停车场上。车门一开,史老板跳了下来,紧跟他后面的是上次见过的披肩卷发的女人。

史云甫见瑞香站在门边,愣了愣,问:“瑞香,你还没休息?”

瑞香微笑地说我正要锁门呢。

史云甫嘴里应着好好好,带着修鹛上楼去了。

锁好门的瑞香边关上总台的灯边想,史老板在外面还有女人啊,难怪阿姨在家对他冷冰冰的。她留了一盏微弱的照明灯,然后打着手电筒朝楼下摸去。刚摸到寝室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便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吱纽”地响了一声,接着一个人影摸黑从里边闪了出来。

“谁?”瑞香吓了一跳,忙用手电照去,见是巧凤朝她摆手,她顿时惊呆了,接着赶紧进了房间。那巧凤跟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了。

瑞香一股坐在了上,诧异地问:“巧凤,你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巧凤忸怩地低着头,笑了笑说:“没有事玩玩”

“什么?玩玩?”瑞香怎么说也是二十岁的女孩了,对男女之间的事还是明白的。她见巧凤说的这么随意,感到非常吃惊,“巧凤,你不是在家里订亲了吗?”

巧凤坐到瑞香旁边,不好意思地说:“唉,我知道你会说我这么做不好,其实人啦就这么回事。我那位在外面说不定比我还要花呢。”

瑞香指了指隔壁:“那你跟他——”

巧凤又吃吃地笑了:“这种事呀,他需要我也想嘛”

瑞想一听,脸都红了。停了一会,她好奇地问:“巧凤,你真的好想?”

巧凤一把搂住瑞香的肩膀,笑了起来:“你也想尝尝?哎,真舒服啊”

“闭上你的臭嘴,”瑞香指了指巧凤的脑门,“你呀,要小心咯。”

且说上了三楼的史云甫领着修鹛进了房间后,锁好门直接去了卫生间。他取下花洒用水将浴缸噴洗了一遍,放了满满一缸的水才出来。见修鹛正坐在沙发上数钞票,就笑着问:“宝贝,今晚赢了多少?”

修鹛抖了抖钞票,不屑地说:“也就六百来块。真不合算,打了一下午搭半个晚上。”

史云甫坐到沙发的扶手上,摸了摸她的耳朵,说:“可以啦,没输就是好事。”

“看你这张臭嘴。”修鹛撒的扭了扭子,把钞票放进包里,转抱着史云甫的腰揉了揉,说,“云甫,我可是把那个工会主席搞定了,说好九月份要来五百多人疗养,看你怎么对我表示?”

史云甫一把将她抱起来,高兴地说:“宝贝,我俩个还有什么话说。”

“轻点轻点,别把我的新衣服弄皱了。”修鹛嗔声地说。

史云甫把她放下,轻手轻脚地帮她脱了衣裙和内裤,并解开了罩,然后抱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修鹛搂着史云甫的脖子,一手滑向了他的胯间,浪浪地说:“老棍,又想吃我的豆腐了?”

俩人在浴缸里游龙戏凤一番,史云甫又将她抱了出来,一起滚到了松软的席梦思上。修鹛将头上的浴帽拿下来,拨弄着染得黄黄的卷发,转脸见帘都没有合上,就妖腻地说:“老棍,帘你都不拉上啊?”

已趴在修鹛上用舌头扫着**的史云甫,边在她少的大腿上摸着,边闷声闷气地说:“深更半夜的,有哪个看我们的好戏?再说我这是最高的楼层。”

修鹛用手拨弄着史云甫云样的头发,边在他的背上画着鬼画符,斜眼望望外山谷对面笼罩在月色中的牯牛岭,不着边际地说:“哎,我说云甫,你那个总台小姐是从哪儿招来的?还蛮漂亮的嘛。”

此时的史云甫已移师至修鹛的两腿间,根本没听清楚她在嘀咕些什么……

修鹛在他的撩拨下,浑酥得一颠一颠的,也就不在意他听没听自己的话,只觉得全不知哪一个部位像是五爪挠心样她蹙着眉头,紧闭着眼拼命地将史云甫往上拉,咬着牙根的嘴里终于憋不住地喊了起来:“我,我要”

脸庞红润大汗淋漓的史云甫睁开眼,看了看偎在自己怀里死去一般的女人,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他从头柜上拿起烟点上,再看看一片狼籍的女人,摇了摇头,他知道她要过十几分钟才会醒来。这真是个贪婪的风迷乱的女人,每次不弄个人疲马乏,她是决不罢休的。看着眼圈黑青的修鹛,他在想,自己与她在这场游戏中是不是陷的太深了。

说起来史云甫终归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尽管同妻子在生活上不遂人意,但其他方面还是说的过去的。妻子和儿子在金融单位工作,旱涝保收;女儿读大学,过两年也要出来工作了。自己这些年内退回来享清福做餐饮包宾馆,财运尚可,一家人走出去也是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人到了这个岁数还图个什么呢?凡事不要玩过了头,更犯不着为了怀里这个女人弄得家破人离的。三十七八岁的修鹛,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离过二次婚了。记得有一次俩人在被窝里捣弄时,曾开玩笑地问她离婚的原因。女人偎在他的怀里媚媚地说,那两个松包哪抵得上你呀,你看你多有花样。说着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他嘴里说不出心里在骂,狗xx,你把老子当种马了呀?这样下去,我这条老命迟早要断在你这个娘们手里。

修鹛嗯地一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爬了回来。她睁开眼见史云甫靠在头上抽烟,就撒地说:“早就叫你不要抽烟嘛,对体不好又难闻死了。”

史云甫笑笑,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拧熄了,拍拍她的股,问:“宝贝,舒服吧?”

修鹛飞了他一眼,吃吃地笑着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好一阵子缠绵。史云甫眯着眼睛,手搭在她的股上,心想,唉,真要与这个娘们分了手,还有些舍不得呢,到哪儿去找这么个宝贝呀

正当史云甫边胡思乱想的时候,修鹛猛地爬了起来,抬起一条腿跨过他的肚皮,坐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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