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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东厂相公-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东厂相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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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也相信赖总管对皇上绝无二心,但,这要怎么个相信法。”易轻寒打断了赖力朋的话,富有深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强装镇定下仍掩不住慌乱的老太监。

“定,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一定是。”赖力朋努力搜寻着脑海中如何脱罪的法子。

“哦?赖总管与那安南国有何过节吗?”易轻寒问到。

“不,不曾有何过节。”赖力朋皱着眉头回答。

“赖总管带着这鸟进京,这一路上可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吗?”易轻寒引导着。

“也不曾,这鸟畏寒,一路上都是在车里的,杂家不敢离其左右。就连它吃的喝的,杂家都要一一验过。”赖力朋一脸焦急。

“是,进了京我便将进献之物交由礼部的人,直到宫里大宴那日,起码有近十日,杂家都未曾见过那鸟,怎,怎就说是杂家的错呢,定是有人栽赃,礼部,是礼部。”赖力朋想到点子上,大骂着。

“赖总管,口说无凭。”易轻寒对赖力朋这番惊慌失措的样子毫不意外,这是个胆小又胆大的人。他能为了报仇而告杨昌河,制造通天大案,也能因为自己面临险境而六神无主。

而且,正是因为他告了杨昌河,才引得一干人落马,一时间便被大部分官员视为了眼中钉,所以这次才会有人趁机弹劾。那些朝廷大员苦读诗书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和荣华,这些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有这般荣宠,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他们才被这些士大夫所不齿和嫉妒的。

当然,这里面确实有那些心术不正的阉宦,但也有像王取一般做事无愧于良心之人。

易轻寒并不同情赖力朋,他只是想借此事做自己的打算。

“杂家,杂家要写血书。请易大人备了纸笔,他日若能洗清冤辱,杂家必当重谢。”赖力朋放低身段,好言好语地说。

“赖总管客气了,我东厂绝不冤枉一个好人,既然你有冤屈,本官便行个方便。”易轻寒说完便吩咐人备了纸笔,自己则踱出案后,冲着墙面微微勾起嘴角。

易轻寒将赖力朋的血书呈给夏明之后,便回了府,他知道,夏明早就想动礼部了。夏明被赐可在宫内乘轿,礼部要管;夏明被赐了两队皇家御林军护卫,礼部要管。易轻寒骑马回府,等着好消息。

府内一片欣然,到处挂着新灯笼,新彩幔,年味十足。易轻寒纵是心情沉重,也被这气氛感染得内心欢快起来。

“夫人呢?”易轻寒走到西耳室外,随口问了立在门口的随烟。

“夫人又与易总管去后园了。”随烟低着头回答:“夫人是带着珠圆去的。”

易轻寒是何等聪明人,回头斜瞥了眼随烟,若不是蓝语思和易安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说不定还真的会将这话听进心里去。

随烟用了一个‘又’字,不愧是督主身边的人,易轻寒没说话,自顾自回了上房,随烟便跟着进了堂屋倒茶、伺候脱下官服。

屋内桌上放着一盘扁食,易轻寒拈起一只送到嘴里,暖了胃脾。

“灶君的扁食,吃便吃了,怎还不净手!”蓝语思一脚跨入门,正瞧见易轻寒偷吃。

“今儿是小年了?”易轻寒有些诧异,一直忙着东厂的事,有家似无家的他向来不在乎这些节日,越是举家团圆之时,越是他的伤心之时。想起童年的一幕幕,不禁感慨万千。

那时自己还是荣帅大公子,虽说没了亲娘,但吃穿用度却是无人能比的。还记得每到小年之时,家里大厨房便要祭灶,祭灶时要设立神主,用丰盛的酒食作为祭品。还记得自己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常常偷舀祭品,他以为,父亲会像其他长辈一样,将自己抱在膝头耐心讲着灶君的来历,讲这祭灶的由来。

易轻寒一时陷入回忆,没发现蓝语思晃动在自己面前的小嫩手。

“在想什么?”蓝语思问。

“在想,为何要祭灶。”易轻寒随口说。

蓝语思知道易轻寒定是知道灶君的由来,许是心情不好这才如此说的,于是想到逗他开心。“别是不知道灶君的由来吧,好吧,我来告诉你。话说灶君本只管着火,后来受了天帝的指派,掌管一家大小事务,被封为一家之主。他权力很大,每年腊月二十三晚上便会上天庭,汇报这家的善行恶举,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蓝语思看看易轻寒,接着说:“这灶君是神,只要有章法就有通融的余地,于是每家便会在腊月二十三这日祭灶,打点灶君,求其高抬贵手,可以在天庭为自家美言几句。就是这个由来,不过,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何事?”易轻寒坐下,又拈起一只扁食来吃。

“珠圆的老家在南边,她说她们那里都是腊月二十四祭灶的。说是灶君汇报回来后辛苦了,要好好犒劳一番。”蓝语思说完后,易轻寒不解地看着她。

蓝语思也坐了下来,神色严肃地说:“这得有多亏,灶君汇报完了,该说什么都说了,再祭他还有何用!还是我们这里好,先封住他的嘴,嘻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一旁的随烟抿着嘴退出上房,走到抱厦处时,双肩还在不停抖动。易轻寒差点儿噎到,勉强咽下了扁食,连忙喝了一口茶。“你不做赔本买卖便是了,管人家做甚。”

“我也是好心,珠圆听了我的话,说是怪不得自己那年挨了饥荒,还说下回兄弟来看她时,她便与家里人说说。”蓝语思掏了帕子为易轻寒擦手。

易轻寒不自觉地勾起嘴角,享受着手掌带来的暖意和温馨。

“都准备好了?”易轻寒问。

“恩,明天写连对,后天做豆腐,大后天割年肉……”蓝语思突然抬起头问到:“相公,这些日子要早些回府的。”

易轻寒点点头,温柔的目光中带着隐隐的倦容。是劳身,是劳力,也是劳心。

“相公?”蓝语思敛住了笑,明显感觉到易轻寒心里的阴霾。她虽不愿开口问,但却希望他主动对自己说出来。

她知道,他是想让自己舒坦地活着,不去想令人担忧的事。但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与自己的男人分享喜悦,但也不惧悲伤,哪怕是刀山火海。

“好。”易轻寒没再多说一句话,两人默了一阵便吃晚饭。

依旧是沐浴更衣,依旧是看书看账。蓝语思眼睛放在账本上,却时不时开了小差。那边的易轻寒不时翻着书,眼睛也在瞄着桌边的小人儿。

坐得有些困了,蓝语思揉揉眼睛,猛地发现身后站了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何日君再来、咏夜城的一抹光的轰炸。

呜呜,今日极有可能是一更。

60第六十章还施彼身六(9:50)

第六十章还施彼身

“这字;咳咳;明日去我书房翻些字帖临摹。”易轻寒摸着下巴;看着那一行记录银钱的字;扁着嘴说到。

蓝语思回头冲着易轻寒的背影吐吐舌头,很不服气地想,字能看得清便好;没得那么多讲究。

易轻寒又踱回床边;捡起书本靠着看起来,等着蓝语思看完账册。蓝语思哪有心思看账本,不时地回想起那几个激情满满的夜晚,回味着其中的滋味。不觉间脸红心跳;忙用手背贴着脸颊前胸靠在桌沿儿上;半晌不动一下。

“半天都没动一下,在看账册吗?”易轻寒又来到蓝语思身后,盯着账册,还是自己上次看到记载银钱的那页。

“在看,在看。”蓝语思连忙装模作样地又翻了起来,心里还是乱乱的。

易轻寒二话不说,将蓝语思拎起来夹在腋下,大步走回大床。蓝语思挣扎无力,只能再一次乱蹬着小腿儿,小胳膊张牙舞爪地却丝毫使不上力。

幔帐轻晃,轻声昵语,红烛灼灼,窗影斜斜。

帐内细语变成了轻昵,耳畔轻昵变成了摩挲,温柔摩挲变成了轻响,声声轻响变成了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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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简青阶被请进了东厂,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还算客气地逮捕。易轻寒将赖力朋的血书交与了夏明,夏明又添油加醋地将此事告知了庆元帝。庆元帝到底心软,念及多年的情分,下令不可草草结案,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庆元帝有心给赖力朋机会,但也不想动简青阶,于是下令东厂严办此案。夏明琢磨着庆元帝的意思,又下令易轻寒不可对简青阶用刑,以免日后庆元帝若是心血来潮,事就不好办了。

当然,只要不用刑,其他办法还是可以用的,只要能达到目的。易轻寒将其他涉案的礼部官员关到了一个牢房里,拖出一个用了重刑的犯人,当场弹起了《春江花月夜》。

众位士大夫手脚发软,当场变昏死过去几个,少数见过世面的,尤其是简青阶,仍旧面不改色,一口咬定绝不知赖力朋进献之物何故突死。

“看也看够了,我看,咱就亲自试试吧。”易轻寒将那缩在后面的礼部从九品的司务拖了出来,按在地上便剥去他的衣衫。

礼部实乃肥缺,他们掌科举、掌祠祭;管宾礼、管宴请,无一不是油水颇丰的差事,脑满肠肥的从九品司务被拖到地上时,已经吓得如一个紫红的包子,抖着身子看着一旁的简青阶,满是求助的神色。

“莫看了,那是二品大员,不能轻易用刑的。你呢,要么赶紧升上二品,要么给我说实话,不然这身肥肉是不保了。”易轻寒提刀而立,笑着用刀背拍打着司务的肩膀,目光凛例。

“大人,简大人。”那司务抖着身子,看着简青阶。

简青阶强装镇定,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只是用眼神暗示着那司务。那司务看了眼简大人,便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易轻寒不屑地一笑,提刀插入。一声惨叫又充斥了满耳,那刀来回刮了几次,肉便支离破碎地血红一片。那司务昏死过去,易轻寒仍不收刀,于是昏死之人又悠悠转醒,接着又是声声惨叫。简青阶双腿站立,却不自觉地打起了摆子。素闻东厂人行事诡异狠辣,却不曾亲眼见过,如今算是身临其境,外面浓浓的年味,牢里却是冰火两重天。

“鹰犬,阉狗!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那司务疼昏了头,嘶吼着骂着,随即又昏了过去。

易轻寒收了刀,撒了一把盐在那破烂的肉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易轻寒将带着血肉的刀片伸向简青阶,停在他脸前。“报应!简大人信吗?”眼神凛利,深眸如刀,加上那血腥味,简青阶险些呕了出来。

“不是捕风捉影,我已查到你们礼部将赖力朋进献之物放到了紫桂宫的园子里。那园子四通八达,足有九座门可以出入,如此重要之物岂能随便安置,他就算没有做手脚,也是失职之罪。本官蘀简大人敲打一番,也省得简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苦。”易轻寒偏着头看着简青阶的表情,不放过一分一毫。

“如此,本官还要多谢易大人了。”到底是久经风浪的大员,此时仍能镇定地与易轻寒说话,已属不易。

易轻寒收回刀,吩咐人将地上的司务和其他礼部官员带了下去,这才笑着坐了下来。

“简大人也请坐吧。”易轻寒开口说。

“不敢,本官还未洗脱嫌疑。”简青阶一本正经地说

“简大人知道,我们东厂不会对你用刑,所以。。。。。。”易轻寒嘲笑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不能用刑,这可麻烦了。”易轻寒站起身子踱了两圈,这才立住说到:“说不定简大人不日便可出狱,本官怎能轻待了您,来人,伺候简大人喝茶。”

简青阶恐惧地看着两个番役将自己缚住,有被强灌了两大杯茶水,这才惊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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