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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重生之纵意人生-第469章

小说: 重生之纵意人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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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水旋冲出教室,抱住泪流满面的姐姐。

“小璇,我马上就要走,我要去他的身边!”水蓝紧紧抱着妹妹泣不成声。“我不该生他的气,我真的不知道那天送爷爷走的时候,他回不来是因为这个。我真不该误会他的,真的不应该……”

“姐姐,我陪你去。”水旋轻轻的说,泪水滴落在水蓝的肩上。

学校的广播里传出她们熟悉的声音:“如果,他们选择了尊严,那我们一起在炮火中拾起尊严,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如果他们选择的是屈服,我会尊重他们的选择,那就让我一个人去战斗,一直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止!”

声音回映在西北大学的教学楼间,操场之上,回映在广漠的沙滩隔壁森林乡村都市,回映在中国辽阔的土地,回映在肃穆的中南海。

陈迹云抹去眼角的几许残泪,正了正衣领:“现在,也是我们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同志们。”

江南小城,那个宁静的巷子里,黑压压的人群站在某个小院外面,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也有孩子,唯独没有人说话,他们怕惊扰了院子里正收看着电视的那对夫妻。

安树抱着妻子,眼睛在画面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上一动不动,那是他的儿子,让他骄傲又担忧的儿子。

“行李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等这个结束之后我们立刻就走。”卫兰早不能看清画面上儿子的容貌,眼泪不停的模糊着她的眼睛。

“去了那,咱们不要给孩子添乱,他每天要忙的大事多着呢,要是因为咱们耽误了可不行。你看我身体还不错吧,去当兵帮他打印尼小鬼子还是可以的。咱每年的民兵训练可都没落下,想当年在部队里可是年年的优秀标兵,年初打靶还是八十九环呢。”

“嗯。”卫兰低声的回应:“我去医院里帮着照顾病人去,那个活我能干。等以后啊,那个中华城总得有学校什么的,我就在那边教教书,肯定不会是咱儿子的累赘。就是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能给我们生个孙子,那么多女孩子在边上,这么些年就是不见动静。”

安树呵呵笑道:“你前阵子还不是怕他弄出事吗,怎么现在又怪他没本事了?”

“怎么这么说,我什么时候怕他弄出事了?咱们儿子有出息,这些好女孩我一个都不舍得放,一发娶回家就好了。”卫兰恨恨的说道:“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我哪能会不乐意?生孩子多好的事,虽然早了点可也一样是好事。”

“喂,你说其他人也就算了,乐凌一直跟在安然边上,怎么这么多年也没有个响动?”这做母亲的人心里想的事情,经常会出现瞬移正常无比。可不管瞬移到哪,都始终是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安然微笑,正想调侃妻子几句,让她的心情好些,可忽的神情一紧:“别说了,快看!投票结束了,马上结果就出来了。”

625 中情局长的想法

“此次印尼华人代表大会投票结果,关于成立加里曼丹华人自治区的提案,到会代表437人,赞成409人,弃权23人,反对5人。现在我宣布,此项提案通过。印尼华人代表大会将于……”乐凌站在讲台上,一字一字郑重的念着,后面的话没有人能够听得清,因为震耳欲聋的呼声已经掩盖了一切。

“万岁!”

无数人疯狂的呐喊,挥起的手臂如山如林。

“万岁!”

激动荡漾在心中,笑容绽放在脸上!

安然轻轻闭上眼,任由眼角的泪无声滑落,这一天多么来之不易,耗尽了他全部的精神。失去生命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丧失了心中的精神。

广场上如波涛起伏,人们痛哭流涕,人们欢呼雀跃,人们相互拥抱,人们齐声高呼,人们疯狂的做着他们可以做的任何事情,宣泄着久久被压抑的情感。

安然笑着,一边流着泪,一边开怀的笑,忘形的迈步向台阶下走去,两旁保镖急忙上前搀扶,在他即将摔倒之前扶住了他的身体,此时他才感觉到大腿上钻心的疼,快要愈合的伤口早已经撕裂。

“扶我过去,我要和他们一起庆祝,这是印尼华人重生的日子!”安然的话不容反驳。

“万岁!”

声音从广场波及到整个中华城的每一处角落,到处都有含着泪笑逐颜开的人。从医院到工厂、码头,到千家万户。

“万岁!”

这是几十万人的内心呼喊,更是几千万几亿的呐喊声。

无论是内地还是台湾,不管巴黎还是纽约,随处可以听见这从内心深处迸发的激情。

董青笑了,皱起的笑纹使得眼眶中最后残留的泪滴落下。走到教室之外,听着无处不在的欢呼声,女孩掏出了一个新买的电话拨了出去。

“爷爷,你看见了么?”

“嗯,我以他为荣,我准备休学了……去他那儿,做一些我能够做的事情。”

“我不是感情用事,我决定了,你们无法阻拦我……你会支持我的对不对?”

“谢谢你,爷爷。”

江南小城到处燃放着爆竹,噼噼啪啪的声响笼罩着整个城市,比过年还要热闹些。

安树拎着行李,和妻子一起在这个承载着无数欢笑温馨的院子里不停的端详着,这儿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着他深深的留恋。

“走吧,我们耽误太久了。”安树放下包拉了拉妻子的手,卫兰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落下,她不舍得这个家,这个家里有太多的回忆,最值得铭记的东西。

“让我再看看,好像柜子还没有盖好,那窗子关严实了美?这一去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卫兰嘟嘟囔囔着,放开手走回屋里,柜子已经要报纸盖得严严实实,报纸上还压着块红砖,免得被从窗缝里进来的风吹落。

“走吧,不要再耽搁了。”安树跺了跺脚,他也一样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家园,但是他必须要离开这儿,去一个更需要他的地方,也许以后那儿会是他的家。

吾心安处,即是吾乡。

终于,夫妻俩几步一回头的走到院门口,最后看了一眼青砖的瓦房绿叶掩映的葡萄架,还有安然房间外窗台上的那个瓷娃娃。

推开门,夫妻俩一愣止住脚步,外面是黑压压的人群,男女老幼有熟悉的左邻右舍、同事学生,也有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要走了啊,一路顺风!到了那别忘记写信回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们都惦记着你们呢。”机械厂子弟学校的老校长说道。

“记得有空就回来住一阵,大门的钥匙留下一把,我没事的时候可以帮你们家整理一下院子。等你们回来的时候,保证是清清爽爽的和原来一模一样。”左边的林大爷笑呵呵的说道。

“安树,咱们厂里特意给你批了长假,这个辞职信你拿回去!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都能回来上班,都还是咱们厂里的人。”机械厂五十多岁的厂长,拍拍安树的肩膀。

“卫兰老师,咱们班的同学都来了,大家说要送送您。”一个小女孩抓着卫兰的衣角,抽泣着说道。

“嗯。”

“好。”

“会的。”

夫妻俩不停的答着、应着,哭着、笑着,几十分钟,不知道和多少人含泪告别,也不知道究竟接过了有多少双手递过来的东西。他们不知道这些礼物是些什么,但是知道这里面有一颗颗真挚的心。

手中早就捧不下了,在他们身旁的人自发帮着接住,默默的跟在身后。

“啪啪啪啪”十万响的鞭炮在巷子口炸响。

“早去早回啊!”

“一路顺风!”

“帮我们给安然带个好!”

七嘴八舌的祝福声都带着笑容,却能使人盎然泪下。礼物被人们七手八脚的装满了汽车后座,车灯亮起,夫妻俩在车内坐着,眼泪无时无刻不再滑落。也许这是最后的离别,此去万里谁能知就一定能回?

“再见。”一个穿着陈旧却笔挺无比的军装的老兵庄重的举起手敬礼。

安树知道,他不只是向自己敬礼,老兵是在向所有准备好献出生命的战士敬礼,向远在万里之外的勇敢的人们敬礼。

人群自觉的分开,露出一条笔直的道路,车子缓缓向前走着,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带着人们的祝福带着美好的祝愿缓缓离开这条拥挤的街道。

“怎么回事?”卫兰抹着眼泪指着路口。安树转头望去,在那里有一个长长的车队停在路边,为首那辆车的门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叔叔阿姨。”丁凡挥了挥手,车队一起亮起了灯光,发动机响起悦耳的轰鸣。

“丁凡,你这是?”安树奇怪的问道。

“我准备和你们一起去找安然。”江南黑道大哥微笑道。

“啊,那你家里的事情怎么办?”

“都交给我哥了,我丁老二和一帮兄弟现在都是穷的叮当响,准备去安然那打打秋风,不知道他会不会收留。”丁凡哈哈笑着,回头问着一辆客车上的人们:“兄弟们,你们的家里都安排好了没?”

“安排好了,叔叔阿姨放心吧。”

安树看着一张张哄笑的脸,许久重重的说道:“有你这个朋友,安然那小子运气不错。要是那个臭小子敢摆一点架子,老子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

刚刚入夜的中国掀起了狂潮,天色已经发白黎明时分的美国也不冷清。

柯林顿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望着会议桌两旁的白宫精英们。

“先生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国务卿莱德低头沉思,各个平时都能口若悬河的部长们左顾右盼,没有人说话,因为他们无话可说。

能说什么?能做什么?这是一个无解的谜题,如果不是该死的苏哈托发动政变的话,或许印尼的危局已经开始缓和;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刻雅加达又一次出现屠杀华裔事件的话,他们还能够进行补救,比如说让维兰托重夺政权。可是这两件不该发生的事情同时发生了,这片刻时间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该死的!那个维兰托怎么会让人在自己的司令部面前枪杀华人?他是一头猪吗?”国防部长叹气,他一样无计可施。现在他根本不会再说什么动用武力阻止的话,这种时候再说那种话,只能是惹人发笑。

“先生们,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最多只有12小时!”柯林顿用力的敲敲桌面,“最晚在今天晚上,我就必须要对那儿,”柯林顿指指关闭了声音却依然能看见欢呼雀跃人群的电视机:“要对那儿刚刚发生的事情表态,我该怎么做?支持他们?或者反对?”

“总统阁下……”国务卿摇摇头说道:“把这件事交给国会吧,让他们来做决定。我们已经无法阻止印尼华人的行为了,最起码在表面上必须支持他们,毕竟……”

“嗯哼!”柯林顿想了想点头道:“是的,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那么我也一定会支持他们的。”

“那么散会吧,新的一天来临了,我们需要迎接新的挑战。”柯林顿站起来,叹息一声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总统先生。”刚走出门,后面传来国务卿的声音。

“嗯?”柯林顿停下脚步。

“先生,中情局的格林局长有一个想法……”莱德小声的说道。

夜幕降临在雅加达,钟声敲响十二下,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在整个印尼最显赫的座位上,苏哈托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代表陆军权力的权杖。用心的擦了一遍又一遍,这才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普拉博沃,外面的局势怎么样?”

普拉博沃中规中矩的坐着,偶尔望向代表陆军最高权力的权杖时的眼神露出几分贪婪,这个权杖终于要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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