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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浅漫墨芳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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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墨阳闲适地放下唇边的茶,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有我找不到的地方吗?”
  微浅笑。
  能看到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真真地让她觉得以前那段青葱岁月是真正存在过,一如她记忆的样子。
  可是她也知道,光凭她三言两语的几句描述,就能找到这样一个根本名不见经传的小店,并非他说的那么容易。
  不一会,两碗热腾腾的馄饨就端了上来。
  微浅拿起筷子尝了一下,眼睛微眯,然后嘴角咧开了个很孩子气的笑容,望着裴墨阳惊喜道:“嗯,还是以前那个味道,你要不要尝一下?”
  说着就夹起一个馄饨送到他面前。
  几乎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以前要是突然发现什么的美食,总习惯喂到顾祁南嘴里,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碰过。
  今天一高兴,又下意识地重复以前的动作。
  还没等她缩回手,他就张嘴吃了进去,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仿佛冬雪初霁后的天空般淡淡的,却照得他狭长的眸子异常的明亮:“不错。”
  微浅有点不好意思,这时老板娘刚好端菜过来。
  她瞅了一眼微浅,开玩笑地说:“刚才我还听到那边几个学生叽叽喳喳地说,这桌来了个帅哥呢。小季啊,你可得抓紧了。”
  “呃……”微浅抬头。
  说完,她又对裴墨阳夸起微浅来,“这小季,那是真的好。这些年来来去去,我见过的学生、姑娘的也多着去了,象小季这样不仅人漂亮,心地还这么善良的真是难得啊,有一次啊……”
  “老板娘,收钱……”有人喊。
  “好,马上就来。”老板娘扫了外面一眼,笑说:“看我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住了,你们慢慢吃啊,别一会儿凉了,我先去忙了啊。”
  老板娘一走,微浅笑着解释说:“呃,老板娘她一向很热情……”
  这顿饭吃得很开心,看着如此熟悉亲切的人,使她想起了很多读书时候的趣事,于是一件一件讲给他听,他也一直浅笑地听着。
  临末了,微浅要付钱,老板娘怎么也不肯收。微浅怎么好意思,放下钱就拉着裴墨阳快步离开。
  跑车的顶棚大打开,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今天很开心,谢谢你,裴墨阳。”
  夜晚的凉风吹过她恬淡的脸庞,就象是小时候在稻田里奔跑的那种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
  他笑:“你还真容易满足。”
  “这话应该我说,你帮了彤彤这么大的忙,我就请你吃了一顿小吃,怎么算也是我赚了才对。而且……今天还让我见到好久没有看到的人,我是真的很开心。”
  她突然一顿,眼色转黯:“只是……希望小鹏的病能快点好起来。要是他也能象其他小朋友一样能跑能跳,那老板娘他们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他淡淡地说:“会好的。”
  “嗯,希望吧。不是有句话叫好人有好报么?”她笑。
  “如果我说一定会好呢?”
  微浅一愣,随即笑说:“要是真的灵验的话,那你就是阿拉丁神灯了,嗯……我能不能许愿?”
  他浅笑:“说来听听。”
  她想了想:“那就是这个愿望成么?”
  “如你所愿。下次你再看到他的时候,一定会是健健康康的。”他眸光依然淡然,好象这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微浅笑,自然不会当真。
  第二天,老张的同福馄饨店就有人送来一张支票。
  可是俩夫妻哪敢要,吓得一个劲让他拿过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后来男子实在没办法,就说公司原本就有一个资助疾病儿童的阳光关爱计划,后来偶然的机会得知了他们的事情,于是决定把这笔钱捐给他们,请他们放心收下。
  这下俩夫妻才放下心来,连忙拉着他的手又是痛哭流涕,又是下跪道谢的,弄得他很不好意思。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还在暗自嘀咕,哪里有这么低调做慈善的公司啊?自己编的这谎话也太没水平了点吧。
  他转念一想,算了,只要他们相信就好,管它是不是漏洞百出呢。

  第十二章

  ……》
  第二天微浅早上梳头时,倏地发现脖子上的项链不见了,她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是在哪儿丢的,什么时候丢的,她几乎把这几天去过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
  其实只是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白金细链,是顾祁南送给她的,上面套着一个镶钻白金戒子做掉坠,指环内壁刻着他们两个的名字缩写和日期。
  她无力地靠在床边,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她象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拉开房门就往外跑,也没管外面还下着雨。
  “怎么淋湿了?”裴墨阳打开房门,看了她一眼,眉头紧皱。
  她的衣服已经被打湿,冷得瑟瑟发抖。
  “裴墨阳,我的项链弄丢了,不能丢的……”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
  他拿浴巾的动作微微一滞。
  “我都找遍了,可还是找不到,它对我很重要……我之前到过你……”微浅急得边说边用手比划。
  他脸色骤然冷冽,眼眸覆上了一层浓浓的阴郁,“就一条破项链,你犯得着吗?是项链重要,还是送项链的人重要?”
  微浅茫然地望着他,好似并没有反应过来,眼神有些空洞。
  他的声音继续冷酷透顶,“季微浅,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她脸色一白,隔了好一会儿才低着头说:“对不起,打扰了……”
  她,只是以为还能找得到……
  “不准走,给我说清楚。” 他反手紧紧扣住她,满脸怒容,“你究竟要给我装傻到什么时候?”
  她惊慌失措:“不是的,我……”
  他眼眸中的暗涌越来越深:“季微浅,这么几年,我就一直顺着你,惯着你。你就真以为我没有心是不是?”
  她垂头,终究还是变成这样。
  “我对不起……”
  他冰冷地打断她:“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想知道你究竟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裴墨阳突然扳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箍住她的双臂,微浅死命地挣扎,可他越抱越紧,仿佛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一样,任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微浅蓦地没有了力气,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可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过了一会儿,裴墨阳仿若突然如梦初醒,骤然放开她。
  她倏地失去支撑,身子一下滑到地上,她紧紧抱着膝盖,没有声音,只是肩膀抖动地厉害。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裴墨阳嘴唇紧抿,脸色冷沉地靠在墙边。
  抬起头,他望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一股熟悉的无力感倏地蔓延开来,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走过去抱起她就向屋里走去。
  给她倒了一杯水,拿了感冒药,然后找来了干净衣服,放在她旁边。
  她微抬起头,脸色已一片平静,“我……要走了。”
  刚走到门边,她的手被裴墨阳从后面拉住。很冷,她没转过头,只是站着。
  “不要走,外面还在下雨。”
  他拧开门把,语气有些疲惫的干涩,“季微浅,只有你,竟能这么折磨我。”
  砰的一声关门声,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回到工作的城市,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风很大,走在路上只觉得脸都被刮得生生得疼。
  微浅刚走进公司就被秘书叫到经理室,还以为是老总还要为上次华宇的case对她严词厉色地教训一通。可一进门就看到老总红光满面,笑容和蔼。
  对她更是大加赞赏,说什么她对工作兢兢业业,毫不气馁的精神值得同事们学习之类的,弄得微浅一头雾水。
  她实在忍不住问:“经理,我可以问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哎哟,你看我,高兴得都忘了告诉你了。华宇打电话过来说同意用我们公司的案子了,还指定你为我们这边的负责人和他们接洽。多亏了你呀,小季……”
  后来经理还说了什么,微浅完全没听进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祁南会突然同意用他们公司,她也决定不再去想,反正也想不明白,工作就是工作,只要尽力完成就行。
  下班之后微浅一个人在商场逛,本来想买点东西就直接坐公交回家,可是叶峄沐打电话过来邀她过去玩,她一点也不想去。尤其是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裴墨阳,只好说自己身体不'炫'舒'书'服'网'。
  本来以为逃过一劫,结果非常不幸地一出门就碰到宋逸淳硬要拉着她,委实推不了,只能上了车。
  车上,宋逸淳有一搭没一搭得和她闲聊,她也就随口应和。从小时候裴墨阳和他打架抢玩具,一直讲到和裴墨阳在国外读书时争全额奖学金的事。
  “你说他读书时是拿全额奖学金?”
  微浅略微诧异,知道他很优秀,但是不知道他这么厉害,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裴墨阳拿的是普林斯顿的物理和金融双硕士学位。
  “嗯,”宋逸淳笑笑,仿佛陷入回忆中,“这小子从小成绩就非常好,拿过的数学和物理竞赛的奖项不计其数。以前教他的老师都把他当成宝一样,都说他是个数学天才,还指望他以后做个向华罗庚看齐的数学家,好为国争光呢。谁知道那小子偏偏不按理出牌,最后选了物理和金融专业,你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让教过他的一竿子老教授有多失望。你别看他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那是因为他从小做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好。一直以来,只要是他认定的人和事,他比谁都认真。”
  宋逸淳仿佛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边开车边继续说:“小时候我们家离得很近,那时经常一起玩,也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有一次我家请客,我带着他们几个悄悄溜进我爸的书房。那个书房平时都是不许进的,因为我爸平时很喜欢收藏名家字画,尤其喜欢齐白石和张大千的作品,当个宝贝似的,他一生的收藏基本上都放在里面了。我那时就知道玩,哪管那么多呀,我们就在里面玩起了大围剿,结果我一不留神把墙上的一幅齐白石的山水画戳了一个洞。你是不知道我爸,平时打我就象对付阶级敌人一样,从来不留情。那次把他脸都气绿了,拔下皮带就要抽我,我妈拦都拦不住,我也准备着自首认罪,可裴三就那样一声不吭地把这事扛下来了,他爸当时狠狠地抽了他一顿,弄得他全身上下都是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为这事裴老爷子知道后立马大发雷霆,当场就摔了桌上的一个青花瓷器,很久都不理他爸,可他硬是吭都不吭一声。我妹到现在都还记着这事,经常拿这事数落我没有裴三仗义。”
  宋逸淳点燃一根烟,又说:“这些年来,他纵横商场,雷厉风行,谁不知道他?这小子就是一只狐狸,他是最懂得如何在最佳的时刻给对方致命的一击,让别人缴械投降的同时,还要对他心怀感激。可偏偏对你,完全没有了在商场上冷静凌厉的作风,都这么几年了,你们还在原地打转。你们倒是老生坐定,但是晾着我们在一旁干着急,都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
  随即点了一支烟,又说:“裴三和我们不同,声色犬马这些虚的玩意儿他向来不沾。这么几年来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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