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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躲得了一时-第50章

小说: 躲得了一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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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绒哼了一声,咬着刑湛的肩膀。“痛么?”往时刑湛哪里管苏绒的感受,向来是自己做自己的。



而现在,苏绒的每一个都做都能换来他无限的疼爱。“有点难受。”离开刑湛,苏绒根本没有再碰过男人,中间半年多的空窗期,现在突如其来的亲密,她多少还没有适应过来。



“我轻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话,他也忍得很辛苦。“没事。”苏绒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刑湛的耳垂。



刑湛一个激灵,身体动了动,一进一出几次之后,苏绒的不适也缓过来,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



他一下一下地动着,苏绒细碎的呻吟让他加快了动作,苏绒有些跟不上,手指抓着刑湛的肩膀,圆润的指甲陷进他背上的皮肤。



“你真美味。”说着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苏绒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刑湛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墙上,手捧着苏绒的脸,轻轻地吻上去。



浅尝到深吻,那种相濡以沫的甜蜜冲击着两人的大脑,刑湛身下动作不停,越来越快,直到重重地撞击了几次,最后将苏绒狠狠地压在墙上,两人贴得很紧密,连水也渗不进去。



苏绒抱着刑湛,脑袋无力地垂在刑湛的肩头,两人的心跳都能让对方清楚的感觉到,刑湛放开一些,苏绒呼吸起伏的胸口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刑湛。



“你…”苏绒瞪大了眼,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找回来。刑湛扬起嘴角:“是你的错。”说完在此堵住苏绒的嘴,身下又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苏绒的讨饶声被刑湛吃的干干净净,一室暧昧的急喘呻吟。苏绒脑子空白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大白天的,他们两人真是不务正业。



刑湛离开她的嘴:“刚刚又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她开小差。“累。”苏绒咬着刑湛的脖子。“才刚开始。”刑湛低笑,“以后要多带你运动。”一语双关。一层意思健康,一层意思□…



苏绒被他折腾了一晚上,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明明是病人,体力却惊人的好。



苏绒睁开眼,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房间的窗帘是深色的,阳光几乎透不进来,夜光的闹钟显示现在是早上六点钟。



苏绒动了动,发现两人像是蜷在一起。苏绒的背紧紧地贴在刑湛胸前。刑湛的手臂放在苏绒的腰间,将她的两条腿都缠在自己的腿间。



全身酸疼,身后的人咳嗽一声,苏绒想要转个身,他却把她固定得很牢,她翻身这个轻巧的动作将刑湛也唤醒。



“醒了?”他的声音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苏绒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烧退了。累了一个晚上,发烧还能好起来,苏绒囧了,做这种事还有退烧的效果。



想着今天还要上班,苏绒打算起床,刑湛却将她揽进怀里,下巴在她头顶来回地蹭:“不起来了。”仿佛在撒娇。



苏绒笑着用脑袋顶了顶他的下巴:“已经销假了。”“再请。”他不依不饶。“在这个失业率直逼上岗率的时代,我一个小小实习生,上班时间没有请假时间长,要被扫地出门的。”



刑湛耍赖似的不放手,苏绒仰起头,小手抱住他的脑袋,刑湛以为苏绒要吻他,眼睛眯起来,苏绒眼波流转,用额头撞了他的额头,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



刑湛也勾起嘴角,捧着她的脸轻吻,他又觉得热,手滑进被子里,跑到她胸前,苏绒及时按住他:“我真要去上班!”



刑湛拥着被子,哀怨地看着苏绒穿戴整齐。“我晚上回来给你做饭,乖乖呆着养病,我在锅子里炖了粥。中午就将就着喝粥吧。”



“别那么看着我,也不是我虐待你,是谁昨天一个劲地折腾,连晚饭都没做的!”苏绒脸红着指责他。



“老婆。”刑湛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些不舍。苏绒好笑,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亲,拍拍他的脸颊:“乖。”



这个小区离上班的地方近了不少,苏绒对这附近的公交车也比较熟悉,到公司的时候才七点四十分。



今天的财务部第一人不是文姐,而是箫彤。苏绒笑呵呵地同她打招呼:“早啊。”箫彤只是睨了她一眼,冷淡地回应:“早。”



苏绒自觉没趣,她没有得罪过她,她印象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叫箫彤的女人。难道是刑湛的风流债?!有可能,很有可能。



一整天苏绒就在观察箫彤的一举一动,对其他人都很和气,唯独她,也不是敌意横流,但总是保持着距离,也从不给好脸色。



“苏绒,在哪里了?”苏绒刚下班就接到了刑湛的电话。“刚下班,在等电梯。”苏绒转念一想,“你在哪儿?”



“在你们公司门口,下来吧,我等你。”刑湛的语气温柔得能挤出水。苏绒眼角瞟到箫彤迅速别开脸,刚刚分明是在听她打电话。



两人同时下了楼,苏绒看到刑湛停在门口的车,笑着问箫彤:“彤姐,要不要搭便车?”箫彤脸色一边,立马拒绝:“不用了,我还要去接儿子。”



儿子?苏绒愣了愣,刑湛向她走过来,并没有发现几乎是偷偷溜掉的箫彤。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小百出远门去啦~不在~周六再出现喽~(≧▽≦)/~关于船戏,乃们要求也不要太高撒~



他的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V文给大家带来的不便小百深感抱歉,话说乃们接下来想看谁的故事~嗯嗯~



“看什么呢?”刑湛走到她跟前,却见苏绒还是东张西望的,捧起她的脸,眼睛盯着她的,一眨不眨。



苏绒想到很有可能是此人的风流债,挑起眉:“认不认识一个叫箫彤的女人?”刑湛一愣,女人?当然不能承认,可是心里却是想开了去。



往时的女人虽然没有陆方淮他们那么多,可也不少。又不是动了真心的,哪能一个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嘴上自然是要当即否认的:“不认识,没有听过。”看着他一脸肃然的表情,苏绒笑起来:“不做亏心事,这么紧张干什么?”



“真没有,我保证!”他当然怕,苏绒翻起旧账来这么厉害,他可受不了自己老婆三两天就闹分居的。



“得了得了,拿点男子汉气概出来!”苏绒无奈,往时这人不是很冷漠很酷的吗?敢情都是摆给外人看的。



“你不是不喜欢大男子主义吗。”刑湛淡然地牵起她的手。看着他有点天真的眼神,苏绒真是服了他,看着二十好几的男人,心智绝对未成熟。



散漫了这么多天,突然工作,苏绒觉得有点累。洗了澡倒头就睡。刑湛不肯,磨叽着压上她,吻了半天,等到去脱她衣服,苏绒已经睡得很熟了。



刑湛闷闷不乐地躺下,将苏绒静静地抱住怀里,熟悉的体香洋溢在鼻尖,刑湛抿了抿嘴角,一脸的心满意足。



苏绒正和周公下棋,难解难分之际,手机响起来,颇有些不依不挠地架势。苏绒翻身,却摸不到刑湛睡在旁边。



惺忪着眼地爬起来,苏绒不满地接起电话:“喂?”语气不善。眼角瞄了瞄身边,刑湛确实不在。心沉下去,眉头也不自觉地拧起来。



“苏绒,快点来医院。”是孟璟澜的声音。“怎么了?”苏绒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加快。“刑湛出了车祸。”苏绒的手机几乎要从手中滑落。



胡乱地穿了衣服,苏绒披头散发就跑出门。这个小区附近还算热闹,不到五分钟就打到了车,上了车她急急地喊:“去中心医院。”



司机从镜子里看到了一脸慌乱的苏绒,想着大概是家里有人出事了,本着一颗仗义的心,在闯了三个红灯后,将苏绒送到了医院门口,几乎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



苏绒一再道谢,冲进医院大厅。孟璟澜守在那里,看见苏绒进来,似乎放下心:“刑湛在急诊室。”说完领着她向一楼的急诊室走去。



急诊室的门口人不多,刑湛安静地坐在那里,头微微垂下,凌乱的刘海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



苏绒看他好好地坐在那里,悬着的心突地放下,脚下一软,险些趔趄,伸手扶住了墙壁。孟璟澜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开。



急诊室里推出一个人,苏绒无意地瞟了一眼,那人的头的鼻子和嘴上套了氧气罩,看着伤得很重。



是姜涵?苏绒震惊,甚至轻颤,脚下意识跟着推床往前走。转头看了刑湛一眼,刑湛也正抬起头看她,黑色的眸子深邃,沉得让人生寒。



直到姜涵被搬上加护病房的床铺,苏绒才算缓了口气,眼睛愣愣地盯着他看了许久,他的脸上甚至还有没擦净的血迹。



掏出手机拨了严佳佳的电话:“苏绒?”那头有些惊讶。“中心医院,523病房,姜涵出事了。”苏绒不想和她多说,直接掐断,跟着护士一起退出去。



沿着来的路往回走,直到最后又停在急诊室门口,刑湛依旧坐在那里,只是不再呆呆地盯着地面,而是看着门口的方向。



知道苏绒出现,他眼睛一亮,很快又黯淡下去,垂下眼睑。苏绒才看清,他的右手上缠着纱布,似乎受伤了。



苏绒小跑着过去:“你受伤了?”抓起他的手。刑湛却强硬地挣开,不说话,也不抬头。“刑湛?”苏绒在他身边坐下。



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冷冽的气息,苏绒觉得刑湛的情绪似乎不好。“刑湛?”苏绒又唤了一声,伸手想要摸他的脸。



刑湛抬手一挡,转头看着她。情绪莫名的眼神,让苏绒看着害怕,更加心疼。他突然伸出右手,扣住苏绒的的后脑勺,将她拉进。毫不犹豫地压上她的唇。



苏绒慌乱地挣扎,只是少许,便安静下来,伸手环上刑湛的腰。刑湛能感觉到苏绒平静下来,吻也从粗暴慢慢变得温柔,却依旧强势。



直到有脚步声打破走廊的宁静,刑湛才不舍地放开她。孟璟澜尴尬地咳嗽一声:“来的不是时候。”苏绒脸红,刑湛将她揽进怀里。



“这是刑湛的药,都是些消炎的,按时吃,伤口不要碰水,每周复查一次。”孟璟澜负责任地交代。



刑湛突然开口:“知道了,哥。”孟璟澜眉头一挑,高兴地离开。苏绒抬头去看刑湛的表情,还是冷冷冰冰的,拧着的眉头却舒展开来。



“苏绒…”刑湛伸出左手握住苏绒放在膝盖上的一双小手。“怎么会出车祸呢?”苏绒心疼着埋怨。



“苏绒。”他手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像是控制不住。“在呢。”苏绒好脾气地应下。“苏绒…你别离开我。”熟悉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异常脆弱。



“我不走。”刑湛将脑袋埋进苏绒的怀里,苏绒抱着他,轻轻地来回蹭他的头发。“苏绒,你和他有这么多过去,有这么多值得回忆的东西,有这么多难以忘怀的记忆。”他的声音抖得厉害。



苏绒心头一跳,脸颊贴在他的头顶,没有吭声。“可是我们之间唯一的那段记忆都这么不堪,我们甚至都不愿意再提起。苏绒,我害怕。”他的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



他们之间的感情太薄弱,薄弱到从来只能看清他单方面的爱恋,他不怕付出,但惶恐没有任何回应。



“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苏绒嗔怪,却到底是因为他的一言一行而心疼了。“我害怕,你会反悔。”他这话把苏绒逗笑了。



苏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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