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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77章

小说: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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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果儿一声嗤笑,心道你这厮还不如焚星宇大方,口口声声说得情深意重,结果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送过,就连来人间玩耍的时候,都要可劲花我的银两,如今好歹似要送件衣服了,结果又这么没诚意。



江昙墨道:“我就是叫你挑样式,又没叫你挑衣服。”



梦果儿咬牙哼道:“那不是一样么!”



“怎么会是一样的?”



“明明就是一样的,你再狡辩也是一样!”



“好好好,一样就一样,你赶紧的挑。”江昙墨满脸的无可奈何。



“我就是不挑,你待如何?”



“那我帮你挑好了,就这件罢,快点穿上试试。”



“连袖子都没有,这是什么破烂衣服?不穿!”梦果儿一手掐腰语气怪异,正一副想怒又隐隐带着忌惮的模样,他却忽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笑问道:“那你明日要光着身子么?”她顿时羞恼了,疾退开一步转身便走。



江昙墨似乎今后再也不打算松开手指了,不急不缓的随在后面,道:“你看,不是我不征询你的意见,是你自己不肯挑的,所以,我就只好勉为其难替你做主了。”



“正好,你把什么都替我准备了罢!”



这厮定然早就存了古怪的心思,梦果儿心知反驳不了,只在暗自里腹诽了一通。



江昙墨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吩咐了人,保管连沐浴的东西都给你备好了。”



这厮的话里总会泛着轻薄,梦果儿权当没有听见,跑到路边买了一支糖葫芦,刚啃一口就被人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再买一支,暗自里却道:且叫你这家伙得意几天,等我身上那道法力解开了,看不狠狠的收拾收拾你!



“果儿你真太善解人意了,我正觉得口渴。”



江昙墨吃的很是怪异,不用咬的反倒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脆糖。



梦果儿莫名一阵心颤,急忙转过眼去,哼道:“口渴你该去喝水,还能给我省上两文钱!”



“喝水淡而无味,我偏偏喜欢吃这健脾生津的红果子。此物酸中带有苦涩,苦中又有甜润,尝一口便要回味无穷,但它虽好,纵使加糖也仍是太酸,需要一点一点的品尝,若心急了一次就吃光抹净,只怕要酸倒满口的牙了。”



那红果子三个字似被故意加重了语气,这番话也似大有深意,梦果儿垂首疾行,连手里的东西都忘记去吃,心道以后在他面前再也不吃任何东西了,省得他总要胡言乱语一通。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潮涌动,两人一人一支糖葫芦牵手而行,身姿样貌清奇非凡,引来无数路人的观望探究,彼此间却都一时无语,江昙墨忽然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果儿,你再往前走几步,可就要撞墙了。”



*************



一盏茶后,在戒备森严的大宋皇宫那宏伟高阔的金銮殿顶上,江昙墨和梦果儿悠哉的躺着,头顶上有明月半弯星斗漫天,下面则有来回巡逻却如同盲眼的御林军侍卫,两人之间摆了十几只大小不一的坛子,里面盛的都是方才自酒窖中偷出来的贡酒。



江昙墨叹道:“那皇帝生的也太丑,难怪将要亡国了。”梦果儿一脸的无语,这家伙似见了哪个都要比比样貌,但生的丑跟亡国又有什么关联?他又捏着下巴沉吟道:“不过,他的妃子们倒是极其养眼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



梦果儿哼道:“你往哪里看了!”



“呃。。。。。。果儿,你莫非吃醋了?”江昙墨坐起身来,望着她一脸的探究。



梦果儿皱眉不语,他又道:“你偷了这么多的酒,是打算今夜同我一醉方休么?”



梦果儿正色道:“不是我同你,也不是一醉方休,而是你自己将它们全部喝光!”往日她也是来过这皇宫的,偷看过皇帝的日常起居,偷看过他的一众妃子们,还偷吃过宫中御宴的各种佳肴,偷酒这事儿倒是第一次做。



“有你在侧,我醒时都难清心寡欲,醉了只怕失言乱性,误事丧德。” 



“你只说喝是不喝?”



“醉酒伤身,你真一点都不怜惜我。”



“喝还是不喝!”



“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要拜师了



十年之约



一个时辰后,江昙墨略有微醺,梦果儿也似有些醉了。



两人的手指照旧缠在一起,隔了十几只酒坛对面躺着,一个目若春水,一个眼波迷离。



酒有清浊,味有薄厚,功效实在是变化多端,或炽热似火,或冷酷如冰,或缠绵如梦萦,或狠毒似恶魔,或柔软如锦缎,或锋利似钢刀,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也能叫人忘却痛苦和烦忧,能叫人肆行无忌,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也能叫人丢掉面具伪装,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江昙墨将那十几只坛中的酒每样都尝过大半,顺便也闲谈了十几个与酒有关的故事,寓意各不相同,她听的入迷,也实在是感慨颇多,到底忍不住抛开顾忌,将那最感人的一坛沾了大半。



算来这已是她第三次饮酒,第一次只喝了两杯,却在片刻间醉的不省人事,第二次同焚星宇分享了一大坛酒,却同喝水一般半点感觉都没有,可见酒这东西的确是不能混起来喝的。



但这次明明只尝了一种,怎么却又有些醉了呢?是醉在那些感天动地的故事里,还是醉在那道淡淡讲述的清奇嗓音下,亦或是醉在那个用心讲故事之人的幽深目光中?梦果儿头晕目眩喘息不畅,只当自己定是真的醉了,言语思路却是无比的清晰。



无论对面的是不是个邪魔歪道,无论他的心性是否深沉难测,无论心中到底拿他当做什么,无论有多少因果牵绊需要她去思虑顾忌,也无论将来与他会是怎样的,只要曾经相交过一场,曾经敞开心迹说过真话,想来也该无悔无憾了。



********************



梦果儿悠悠醒来时,身上覆了一重厚厚的披风,用一副无比柔顺的姿势趴在江昙墨的胸前。他的双手枕在脑后,身下是一大片迤逦的花海,时常都要看得人脸热心跳的眼睛阖在一起,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眉头轻皱,竟是无比的惹人怜惜。



“果儿,你昨晚喝醉了,撒了一夜的酒疯,言语混乱不知所谓,语无伦次喋喋不休,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话。”江昙墨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温柔,有情无欲。梦果儿也笑了,没急着起身,反倒维持着依人的柔顺,红着脸颊直直盯着他看。



“香香,你是不是也醉了?”



“我纵使能千杯不倒,被你这样看上一眼,即刻便要醉的厉害了。”



“醉得厉害?世人常说醉后吐真言,你昨晚说的定然不是些假话了。” 



“我看你也醉的厉害,昨晚的话定也不假。”



“昨晚,你说的什么来着?”梦果儿眉头轻皱,似在努力回想。



她昨夜虽然说过很多话,却可当作算不得数的醉话,此刻重提,便是表明那些话是极其认真的了,江昙墨的眼神迅即冷了下来,一字一顿道:“我说,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要求?那我说的什么来着?”梦果儿满脸的疑惑,却似轻轻吁了一口气。



“你要我以后不骗你,也不欺负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必需是真话。你说,你不想再口是心非下去,就是承认喜欢我了又能怎样?”



“你定是又骗我了!”



梦果儿顿时脸红了,却照旧紧盯着他的眸子,没有挪开眼神。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认真凝重的处事,既在心中苦思了许久,最终也做好了打算,纵使有几分醉意,不过是为了方便将些真话说出口去,而他一直都没有恼怒,方才还再度答应了一次,定也是对那些似醉似醒间说的话心中有数了。



江昙墨轻叹道:“一字不假,我正喜极,你后面却又加了一句。”



“什么?”



“你说,爱是付出,欲是索取,我如今似只想着得到,定是欲多于爱的,其心不诚。你还说,你不舍得那一段至亲之情,唯有今世修成仙道,才好与师父千年万载的相伴,但你也不舍得我,若我现在能少逼你几分,就允给我十年的期限。”



“十年?”



“十年后若还如同今日,我一心念着你,你也还没有修成仙道,便再也不想着顾忌什么了。殊不知,依我这样冷情冷性的人,若没有至真的爱,又怎么会有至深的欲?你明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想要禁欲也就罢了,还狠心逼我也禁欲,逼我不要再对你纠缠着,三千多个日夜,只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可真是好狠的心肠!”



江昙墨脸色清冷语带抱怨,话到后面说得咬牙切齿,梦果儿本该觉得害怕,却轻叹道:“我。。。。。。我总归不是个冷情冷性之人,口是心非已难掩一片诚挚,大爱小爱都想着兼顾,也忍不住种种贪痴之念,所以。。。。。。”



她再也笑不出分毫来,只余下一丝从未有过的苦涩泛在脸上,江昙墨的语气顿时软了许多,道:“这样也好,你总归还似说了真话,我知道你心中有我,自然高兴之极,再怎么刁钻的要求也不可拒绝。但我也要加上一句,我全答应,可不保证能够全部做到。”



“那你不跟没答应一样么。。。。。。”



梦果儿低喃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人断不会任她摆布的,肯受几分制约已是天大的耐性。



“明知道你也喜欢我了,却又要竭力不让自己靠近,你还不如杀了我了事!”



“我。。。。。。总归不是在害你。”



“是,你是没有害我,昨夜还似信我十分,你既说了很喜欢我,也早知道我很喜欢你,咱们两个又都喝醉了酒,抱在一起躺了整夜,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的,但你这样真的是信任我么?还是为了叫我相信你,信你真的很喜欢我?信你不是为了旁人而说些违心之语?”



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讲,梦果儿眼中迅即泛起一重水雾,怔道:“我说的都是真话。”



江昙墨道:“当我不知你存的什么心思么?你是不会害我,却似要生生的折磨死我!不管你昨夜说的是不是真话,我反正已把它当真了,当真了就容不得你再反悔,也容不得旁人夹在你我之间。”



“。。。。。。香香,你能放弃报仇么?”



“不能!”



“为什么?”



“不能,不想,也不可以放弃。”



“。。。。。。你看,你有你要顾及的人,也有你要走的路,我有我要顾及的人,也有我要走的路,如今我二人虽有交集,若是谁都不愿意舍弃什么,将来只怕很难殊途同归,这十年之约虽有利害,但何尝只是在为我自己考虑?”



“没错,我为了娘亲不能放弃报仇,你为了师父也不愿意舍弃仙道,咱们如今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这么小小的年纪,却能有如此深沉的心思,也真没愧了师父他传给你的一副好根骨,但你身上好歹也流着你娘的血,怎么就不能同她那般无所顾忌!”



“无所顾忌?且过了今日再说罢。”



梦果儿轻叹着方要起身,却被江昙墨翻身压到了下面。他的吻带着从未有过的激烈,狠狠的毫不温柔也不怜惜的啃噬,似要在她身上烙下些印记以示所有,也似要将她吞吃入腹,手臂带着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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