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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4章

小说: 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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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果儿忍不住笑,见他动不动就提他娘,还动不动就拿个小姑娘跟他娘比,若在平时定要好好的说道说道,此刻笑着笑着,忽然又觉得一阵心酸,猜想他母子二人的感情必定很好,他爹虽然死了却还有娘亲疼爱,比她这个打小就遭人遗弃的孤儿强多了。



“你怎么知道这一套功法的?”



这功法可是师兄传授的一门绝技,她只听说此法冠绝天下,纵使与一个修为极高之人对敌,也可以拿来保命用,便学得最是用心,也掌握的最是精透。



她脸上有一瞬的黯然,江昙墨自然不曾放过,笑道:“你师兄妹二人可是这世间的风云人物,当然会有许多的传闻,我虽然年幼,可不是白当了好几年的玄机公子,当然会比旁人知道的还要多上许多。”



师兄厉害如斯,受尽世人尊崇,自然早就威名远播了,没想到自己也同他一样名声在外?然而纵使出名了,怕也是白沾了师兄的光彩,实则却是个顽劣之名呢,梦果儿颇有自知之明,此刻却是听得大为受用,倒也不觉得他话多了。



江昙墨又道:“我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出身,那可就太好了。只是,从未听闻过你们的师父是谁呢,他可真够神秘的。”他的语气先是艳羡后是探究,连这掌握六届玄机的魔界客栈都不知道师父是谁,那得是个何等飘渺的人物?



梦果儿笑道:“你说我们的师父呀?他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跟师兄虽是他的弟子,却也从不知道他的来历,何况是你们这些外人?师兄只学了他的一点皮毛便能厉害如斯,他老人家何止是神秘,简直是厉害到冠绝天下了。”



其实,这话只听师兄说过许多次,她长这么大,可真从未见过师父一面呢,江昙墨又惊叹了半天,忽然又轻叹道:“你把刚才那人放走了,会引来更加厉害的杀手,也会害了他的命。”



梦果儿道:“我不为难他,还好心放他走,怎么就会害了他的命?”



“他完不成任务,首领不高兴,就不会让他活着。”



“这么说,我救了你,却害了他?”梦果儿瞠目结舌,本是好心,谁知救了这一命却又害了另外一命,她顿时有些懊悔了,攸的停下身形,冷哼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说了你又能怎样?捉住他不让他回去复命吗?我听说,这些杀手都是被当作人间那种死士来培养的,一旦落入敌手便会服毒自尽,落在你的手里,他只会死的更快。”



梦果儿恨恨道:“这些妖邪之人,行事就是毒辣,真太可恶了!”



江昙墨道:“没有妖邪之人的心狠手辣,怎么衬出你们仙道中人的大慈大悲呢?”



梦果儿怒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他们杀人只是为了跟仙道中人作对?”



江昙墨想了一下,然后笑道:“妖魔虽然生性嗜杀,仙道中人又有几个没开杀戒的?既然都有杀生,那是妖魔还是仙道,谁又能分辨的清楚?总之,无论是谁杀人,都有该当的理由。”



“该当的理由,你指的是什么?”



“譬如魔性难抑,譬如报仇雪恨,再譬如,仅仅是为了活下去。”



“无论有什么理由,杀人总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魔性难抑或是报仇雪恨,这两点还算勉强,后面那一个理由可就太过分了,为了自己活下去,就得让别人去死吗?”



“猫儿要吃鱼,蛇要吃老鼠,老鹰要吃兔子,猛兽要吃小兽,不吃它们便会死。物竞天择,弱肉强食,这本就是天道轮回的法则,而仙神,妖魔,人鬼,六届的某些生灵虽然化生为人,却更加令它发挥到了极致。”



“天道轮回当然是有法则的,但人乃万物之灵长,怎么能跟禽兽去比较?”



“人的确不能跟禽兽去比较。人有七情,却更有六欲,因为有智慧有头脑,胸中有沟壑,便会生出太多的奸狡算计,彼此相处的时候,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作所为绝对比禽兽残忍千百倍。禽兽杀生只为了果腹,只为了生存,而人呢?能让人杀人的理由实在太多,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而所有杀人的理由可以归结成八个字:争名逐利,争权夺势,这八个字又可归作一个字,那就是欲,人有情有欲,却也不过同禽兽一样,是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你想必见得太少,自然会觉得愤恨难平。”



江昙墨面有笑意眼含嘲讽,长篇大论竟是一气呵成,梦果儿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忽然间觉得,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却能说出这一番话来,想必是见识过太多这才深有体会吧?



而她从未听师兄说过这样的话,不由听得愣住了,半天才想出话来反驳:“不论是仙神,妖魔,还是人鬼,虽都会有许多的劣根性,却可以自后天来补救,有欲,却可依靠潜心修道来禁欲。譬如我师兄,他就从来都不犯杀戒,也严令门下的弟子不许杀生,诚心所至,生死荣辱都可以堪破,何况是贪嗔痴怨欲?”



江昙墨冷笑道:“禁欲?你那道心清明的师兄,五百年来潜心修炼,努力摒除心中的欲念,为的不过是有朝一日修成仙道,能与天地同在,享有不老不死的生命,这想法本就是超越一切的欲望,看似渐渐修至无欲,实则抱有超越一切俗欲的最大欲望。有这样的大欲又不肯承认,所以说,修仙之人的心性,远不如妖邪之辈来的率真。”



“你。。。。。。你敢说我师兄不如妖邪之辈?”被他一番歪论,向来伶牙俐齿的梦果儿竟无法反驳,绞尽脑汁的去想,也没想起师兄讲经论道时都说的什么,只能手指着他挑个话头,脸却有些涨红了,恨不能真封上他那一张嘴。



江昙墨打量着她的脸色,又嬉笑道:“其实,你师兄真的很好了,品行比旁的修道之人好了不知多少倍,刚才是你先提起他来,我才正好用他来打个比方,可没有任何贬低他的意思呢。”



“废话,他当然很好,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人了!”



识人慧眼



梦果儿一声冷哼,谁敢说她师兄半点不好她就跟谁急的样子,暗自里却又想,这厮的一张嘴也太厉害了,居然说不过他,然而嘴上说不过他,总还可以用事实来叫他信服,于是她便笑道:“你也不用跟我歪论,下次再有人来杀你,你且看我如何救他的命。”



“救他?那我怎么办?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你要是不爱听,我以后顶多不这样说了,不用来个借刀杀人吧?”江昙墨讶然长叹,然后一脸的悔不择言。



梦果儿吃吃笑道:“放心好了,我既要救他,也要救你,你们谁也不会死。”



江昙墨连连追问要怎么个救法,梦果儿却但笑不语,转身便走。



“那梦魔可不是个善类,你找他要做什么?”



江昙墨赶上前去,再次转移了话题,刚才几乎被驳的哑口无言,梦果儿根本就不爱搭理他,一时爱玩便接连催动了几次功法,谁知竟难以将他甩开分毫,她又不免惊奇赞叹了。



“想不到,你这御风的本事还真挺厉害呢!”



江昙墨道:“我的修为太低,又混在魔界,总得有点能够逃命的本事才行。”



梦果儿连连点头,这话可真很有道理,譬如她,本领微末难以胜人,只能将御风跟身法练到极致来弥补缺陷。



“实话告诉你,你要真是那个梦果儿,我可是知道你的一切。”



“什么叫知道我的一切?”



梦果儿瞠目结舌,再度停下了身形,江昙墨从十几丈外折返回来,一屁股坐到了云头上面,还就势躺下去,头枕手臂闭上了眼睛。



“走了这么远的路,累死了。”



“这才走了几千里,离梦魔的洞府还远着呢,你也太不中用了!”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神态悠哉的很,哪里有一点累的样子?分明似在故意拖延时间,梦果儿差点忍不住上前狠踹他一脚。



江昙墨睁开眼睛,斜斜的扫视着她,小心翼翼的讪笑道:“实话告诉你,昨晚我说的那些,有一大半是假的,尤其是关于梦魔的几处洞府所在,统统都是假的,所以,你再怎么急着走下去也没用。”



“啊?你个混蛋居然敢骗我!”梦果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闪身过去抬脚便踢。



“果儿,你好歹也师出名门,怎么能说出混蛋这样的字眼来?你穿着这一身雅致的衣裳,言行举止便该着时时与它相称才对,怎么能这么粗鲁暴躁?”



她气冲冲的样子,似乎要把人给踹到云头下面去,江昙墨惊叫着滚了几滚,不知死活的指责完了,又急急的解释道:“我知道你要找那个梦魔,但是别这么生气嘛,明日一早,我自然能帮你找到他。”



看他狼狈的堪堪躲闪了几下,有一次还差点真滚到云头下面,梦果儿本来气的咬牙切齿,稍一思量又觉得有些理亏了,分明是她霸王在先,人家不说真话也在情理之中嘛,昨晚她居然都没想到过这一点。



这家伙虽然年纪小,行事也太过奸诈狡猾,她颦眉站着不再动作,江昙墨便气定神闲了,照旧那个姿势躺好,轻叹道:“其实,那梦魔是个极尽神秘的人物,简直跟你的师父有的一比,我可真不知道他的洞府所在。”



梦果儿的脸色又黑了半边,他又笑道:“关于梦魔的消息可是极贵的,需要向上风请示过后才能估算买卖,规定的如此,除你之外却无旁人要寻他,我当然就不可能知道了。但我虽然不知道,总管却恰好知道,你当我闲的没事,白白费力揪光了他身上的毛发么?”



梦果儿心知他说的很有道理,那梦魔虽然出世不久,传闻中看来确是个极尽神秘而又诡异的人,事关这样人物的消息,当然不可能便宜买卖了。



“你的意思是?”



“我总不能空着手来求人,对不对?”



江昙墨脸上不乏得意,梦果儿道:“赶紧的说!不然,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她说的虽是威胁的话语,语气却并不怎么冷冽,脸上的娇嗔薄怒也一扫而光,不再气鼓鼓的样子,又是一个温顺的小小姐样貌。



江昙墨瞠目道:“你这脸色变得还真快,简直跟翻书一样。”见她一眼白过来,他又拍着身侧道:“过来,咱俩先说说话。”



“你既然知道他在哪里,现在就赶紧带我去!”



“明日一早,定能叫你见到他,现在却是不行。”



“你还想借此来拿拿谱么?想说什么赶紧一次都说完,省的没完没了的。”



梦果儿能想到他存了什么心思,他定是看出她很急着找那梦魔,也是个心慈之人,不会舍近求远,再去寻旁人打探消息,也不会真拿他怎样了,也便有了可以摆谱的本钱。



她上前几步端端正正的盘膝坐好,看了半天闹剧,不发一言的妙妙则慵懒的趴在她身前,江昙墨瞠目道:“你这么正襟危坐,我都有点紧张了,放轻松点。”



想想也对,就是跟这人说说闲话,又不是在听师兄传经布道,干嘛要这么郑重其事的?反正这家伙的小命要人保护,自然不敢再胡言乱语的蒙骗,梦果儿便吃吃一笑,也学他的样子躺好了。



“你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知道她的一切?



两人靠的很近,江昙墨支起半边身子,垂眸看着她道:“那客栈的幕后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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