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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启咸村命案-第12章

小说: 启咸村命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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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没有看到是谁偷走的,玉镯是十七日傍晚在家里丢失的,当时在家里的杂人很多,指不定是被哪个村民顺手给偷走的。”
  “那你有怀疑是哪些人吗?有没有什么人比较可疑呢,比如说他们有时间,或者有动机来偷走你玉镯的?”
  “不知道,当时房门是开着的,我也是匆匆赶到,还没有怎么收拾行装呢,玉镯也是被我随手就放在桌子上。”
  “嗯,好吧,夫人。那就先这样吧”
  很可疑。从刘宅出来后,钟将文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为什么刘氏会说当晚庄礼万好像变矮了?还有是谁偷走了刘氏的玉镯?一个心思缜密的凶手,一个有预谋有计划的凶手,他会在凶案现场特意留下玉镯吗?他为什么会留下,是故意的吗?如果是故意的,那他此举是有意地加害于刘氏了,他为什么要加害于刘氏呢?难道是因仇恨庄礼万而牵怒于刘春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是蠢举吗?警方原本是在怀疑江楚作案,如果真凶这样做,不就显得太多此一举了吗?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钟将文怪叫了一声,这次事件表面看起来好像很简单,有很多线索可以追索。但要认真地去理这些线索的话,却像是拿起了一团乱麻,怎么也找不麻绳头。
  

  ☆、调查总结

  调查了一天,当钟将文回到“总部”时,整个人已然累得趴在椅子上。跟钟将文一样。王警官今天也是累了一天。由于推断江楚早于十四夜就离开了启咸村,王警官组织了一大批警力在村里,村四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而且还吩咐一两个警察在县城找。一切搜查被安排得有条不紊,从中也可看出王警官是位不可多得组织者。但直到傍晚,仍是毫无江楚的踪迹,可谓是连条毛都找不到。
  “钟小弟,说一下你今天的调查进行得怎样了?”王警官略显疲态地问道。
  “嗯,我这次去调查了有关十五年前的命案。是因为我怀疑十五年前的凶手并非庄礼万,而是杨孜然。”
  “啊!为,为什么你会这么想?”王警官震惊道。
  “当我心里面有这个想法时,也是着实被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这个想法会出现也是不无道理的。首先被我怀疑的是杨孜然那奇怪的尸体——趴在炉灶旁,脸面被炉火烤烂了。但是,如果仔细想想,在炉灶上我们平时都不是会放着一口大鼎吗?但是当年的命案现场,那口大鼎却没有放在上面,这现象太不自然了。”
  “哦,这么说来,是有点奇怪!”王警官若有所思道。
  “嗯,这样推断的话,你想想,如果是杨孜然杀害了庄礼万呢?”
  “这,这……”王警官惊呼道。
  “不错,如果是杨孜然杀害庄礼万的,而又想把罪名推给庄礼万,这样的话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庄礼万的脸用炉火给烤烂,以此来混乱警方的调查方向。这也可以说明为什么命案现场会出现尸体趴在炉灶上的怪异现象了。”
  “那照你这么推断,尸体不是杨孜然了,而是庄礼万了,那么说,这凶手是杨孜然了。”王警官讲道。
  “嗯,这也正好解释刘诗彩与李艾禧的两起命案了,杨孜然由于误杀——我们现在先如此推测,由于他误杀了庄礼万,害得他只能在外地漂泊了十五年,饱尝了世间的痛苦与不能与妻儿相聚的孤独。因此,他变得十分憎恨庄礼万,并且牵怒于庄礼万的两个私生女,刘诗彩与李艾禧。并且于最近听到消息,自己的儿子杨顶胜将与仇人的私生女刘诗彩成为结发夫妻,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儿子怎么可以娶仇人的女儿呢?于是计划杀害了刘诗彩。至于十四夜发生的江楚失踪案,则有两种可能……”
  “哦,是哪两种可能性?”王警官疑惑道。
  “一种是江楚为躲避赌债,自己上演金蝉脱壳。而这一现象正好被杨孜然利用了。另一种可能是江楚被杨孜然给杀害了,并且把他的尸体藏在了村中的某处,制造出江楚自己失踪的假象,后再把杀害刘诗彩的罪名推给他。就像十五年前他把谋杀罪名推给庄礼万一样。至于为什么要杀害江楚,我怀疑有可能是江楚在当年目睹了他杀害庄礼万的经过。”
  听完钟将文的此番分析,王警官惊得出了一身冷汗:“那李艾禧案呢,又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他在写留条给刘诗彩时被李艾禧撞见了,李艾禧从中要胁他,要他答应自己与杨顶胜的婚事。杨孜然杀害刘诗彩就是为了阻止她跟自己的儿子结婚,这下倒好,又来了个李艾禧。”
  “所以杨孜然又再一次痛下毒手……”
  “嗯,对的,李艾禧又被他给杀了。”
  “照你这么说,这杨孜然是一直躲藏在这村中了,那,那,那他会有可能躲在哪里,他最有可能不是躲在这杨家之中吗?”听完王警官这么一说,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感到的后脊一凉。“轰”屋外再次响起雷声,随即又下起了狂风大雨。
  “但是这一推测,却被一事实给全盘推翻了。”钟将文继续说道,“通过调查过十五年前命案的老警探讲述,那尸体确定不是庄礼万。因为据彭家人证明,庄礼万的身高达到了一百八十公分左右,然而十五年前的那具尸体的身高,却只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二者相差有五公分之多。”
  “会不会是彭家人看错了,他们又不是有专门去量过。”王警官问道。
  “嗯,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彭家人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庄礼万的身高达到了一百八十公分。”随后,钟将文将彭家人的证据讲给了大家听。
  听完钟将文的讲述,王警官问道:“那你的推断真的被推翻了吗?”
  “嗯,如今看来,正是如此。”钟将文讲道。之后,屋内便是一阵安静。自从十四夜发生失踪案到现在,历经了五天,五天来一帮警察四处搜山,搜查江楚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期间还发生了另外两起谋杀案。案情扑朔迷离,还牵扯出了十五年前的命案,不少人已是累得快受不了了,在心中不停地打退堂鼓。望向王警官,五天过去了,在他身上却像是过足了五年。先是全力追查江楚,后又遇上了刘李两名少女被杀,通过五天来的调查,他是越来越迷糊了。线索之间互相反悖,就像是一团缠在了一起的麻绳。
  钟将文继续说道:“据我调查,这村里痛恨庄礼万的人家很多,但会因痛恨他而牵怒于两位少女的,好像没有,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听完钟将文讲述,屋内还是没有人接话。就连王警官也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钟将文继续道:“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一点很在意。如果说凶手是因仇恨而杀人的,那他为什么会等到今天才动手呢?凶手一直住在村中,而且很有可能是村中人,为什么要到今天才动手呢?为什么不早在两名少女还是幼女时动手呢?是怎样的仇恨,会让凶手一直忍到如今才动手的?这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
  现场还是一片安静,甚至有几个警员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盹。看来,在他们心中,这次的案件会成为迷案给封存起来吧!以前只要一遇到破不了的案子,都是这样做的。再说警方这次是下足了力气去搜查了,在场的人都是筋疲力尽了,外人会说什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钟小弟,我看,还是算了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先休息吧!”王警官说道。其他警员听完后是大呼一口气,准备收拾东西回派出所。这时,杨氏和吉祥姨二人端了一些白粥和小菜走了进来,杨氏说道:“各位警官,大家都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一帮警察都饿久了,在二人面前海吃胡喝起来。钟将文和王警官同样是吃得很欢畅。刚才一片压抑的气氛转而成了一帮大老爷们在欢快地海吃胡喝。
  一干人一顿饱餐后,便陆续离开了。小屋里就只剩下钟将文与王警官,以及两名随行警察。杨氏与吉祥姨二人收拾完残羹也离开了。见二人离去,钟将文只身来到了杨顶胜的房中,想来看看老友。
  自从刘诗彩遇害后已是过去四天了,这四天来杨顶胜自告奋勇地加入警察组织的搜查队,每天都是天还没亮就出去,一直干到傍晚才归来,同王警官一样,这四天来,杨顶胜似是衰老了不少。
  见到钟将文的到来,杨顶胜也没跟他打招呼,独自在书桌旁翻弄着一些信件。钟将文见到杨顶胜书桌上放着满满的几叠信件。
  “这些是你和刘小姐之间的书信来往吧!”钟将文站在旁边问道。
  杨顶胜没有回答,继续翻弄着信件。突然间说了一句:“五天了吧,钟兄,村里的事件发生已是过去五天了吧!”
  “嗯,自从十四夜发生江楚失踪案到现在,是过去五天了。”钟将文回道。
  “那凶手呢,你今天的搜查如何?是不是还是无果而终?”
  “嗯,虽然有点说不过去。但也不能说是无果,倒是找到了些许关于庄礼万的线索。我说杨兄,你对庄礼万这个人有什么印象?”
  “你怎么问我这个。我对那个人没什么印象,只知道是他杀害了我父亲。当时我还小,什么也不记得。”
  “那你父亲呢,关于你父亲,你有什么印象吗?”
  “我说过了,我父亲遇害时我才五岁而已,脑中只有他的一些模糊印象而已。”杨顶胜顿了顿,继续说道,“钟兄,我心中有个感受一直堵着,不知能不能跟你说说?”
  “当然,你有什么想法都能说给我听,有什么问题我能帮忙的我也会尽量帮你的。”
  杨顶胜听完钟将文如是说,便说道:“钟兄,其实在我心中一直很痛恨我的父亲啊!”
  “啊!”听到杨顶胜如是说道,钟将文很是惊讶,“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正所谓百义孝为先,你怎么……”
  “哈哈哈,是不是很奇怪,钟兄。说实在的,我在平时一有这个想法都会强烈地压抑住。但经过这次的事件后,我真的是压抑不住了。没错,我恨他,我痛恨他,我痛恨我的父亲。他自从破产回到家乡后,就是一直惶惶渡日。这个家有今天这般模样,全靠我母亲一手支撑的,他呢,什么也没干,而且还老早地就丢下我和母亲。不只这样,如今他还成为我和诗彩之间的巨大隔阂。只要我和诗彩相恋,就一定会成为村里人的笑柄,他们肯定会这么说:‘看啊,杀人犯的女儿和被害者的儿子谈恋爱呀,这是什么世道啊!’哈哈哈,就因为这个,我和刘诗彩永远也得不到村民的真心祝贺,就连我母亲也会一辈子在这村里抬不起头来。所以,所以我恨他,恨他。他什么也没为我们留下,哦,有的。他给我留下了无尽的烦恼!”
  “你说什么!”房门顿时被推开,杨氏怒气冲冲地冲进屋内,朝着杨顶胜“叭叭”就是两个耳光。打得杨顶胜措手不及,钟将文也被杨氏的这般模样吓了一大跳,屋内气氛突然变得很是压抑。
  杨顶胜受了杨氏的两个耳光,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地直坐在那。“奴啊!(潮汕地区对儿子的俚称)你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父亲再不济,他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可以说他给你留下烦恼呢。我们家有今天这般模样,全是你父亲留下的呀!”杨氏悲凄凄地说道。
  “你说谎!他怎么可能会给我们留下什么东西。母亲,这全是你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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