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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暴皇的养女-第57章

小说: 暴皇的养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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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稍偏头看向我,却是‘噗嗤’一声,喷笑了出来,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磁性的男声,“姐姐?呵呵……看了这样久,竟是还辨认不出来吗?”

我脸颊‘刷’地一红,恼怒不已,“你怎可如此戏弄于我?”

才欲见我折身而返,他急忙抻住我的手臂,“萱绫,我见你忧心忡忡,遂才想要演戏来让你忘却烦恼,并非有意要惹怒于你。”见我还是未吱声,他继续好语软求道,“若是你还不解气,那……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直到你满意为止。”

想他一个九五之尊,竟是如此低声下气,我不由得暗笑了出来,心下一软,慢慢转过了身子,“当真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他双眸微眯,似是隐约有了不好预感,但君无戏言,赫连琰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顽皮地一笑,“那好,我要看你演的武丑扮相。”

“武丑?”赫连琰眉峰一拧,多添了一抹动人风情,殊不知他现下的扮相有多迷人,然,一想到他曾经对我的种种,我就不得不要摘下他的靓相,看我即刻又要转身,“罢了,武丑就武丑吧。”他向后台处走了下去。

我洋洋得意地站到了离台子稍近的地方,静静等待着,其实,当他一露相时,我就心生一种熟悉感,同样的惊艳,同样的唱腔,似乎很久以前我就听过一般,可却又想不起是何时何地。

少顷,只听‘嗒嗒嗒’的竹板拍打声,一名武丑冲了上来,他已是换上了武将的衣裳,身着暗色服饰,手上拿着长棍,东一下西一下,要么即是在地上打个滚,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那种美感,鼻子上抹了一道白,勾画出‘三花脸’,好似成为了一头笨笨的牛。东跑西撞,看得人眼花缭乱,还有那怪异的曲儿,越发惹人发笑。

“再来一段……”我绞尽脑汁地想着,“文丑的戏曲。”

“呃,能不能再稍稍丑陋一点?”

赫连琰听后,脸色愈加阴沉,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又是折身化妆去。

“……”

暮色时分,周围一片僻静,唯独梨春园内笑语不断。

第七十二章 危在旦夕

一早儿起来,瑟儿端着盆子走入了我的房内,见我还躺在床榻上,轻轻将盆子放到了一旁的椅上,口中径自嘀咕了句,“真是,梦姐姐一不在,萱绫小姐就这般没了规矩。”才欲抬头,看到我却是早已睁开了双眸,吓碍连连后退,险些就将盆子碰倒在地。

瑟儿双手抚胸,“小姐醒了怎地不吱一声啊,吓死奴婢了。”

“如今这当儿,奴婢比主子都有理。”我无奈地笑了笑。

反应迟钝的瑟儿转了转眼珠,点着头道,“小姐此话确实,皇上宠您简直快要无法无天了。”

“我不是说这个。”顿时我坐起了身,随意披了件衣裳,趿拉上鞋子,就去净脸。

“那您说谁?”瑟儿噘起了嘴,“皇上确实宠您啊!看您心情不好,就准您假期,一连都快有好几日了,要是奴婢啊,只怕早已命在旦夕。”

我将温热的巾帕拍在了脸颊上,擦了擦,又是丢回了盆子中,没有作声。

“小姐昨夜去了哪儿?怎地半夜才回来啊。”瑟儿好奇的问道。

我将口中的盐水吐到了盆中,转回身,望向她,故意岔开了话题,“还有早膳吗?”

“呃……”瑟儿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应该是还有的,就是凉了些。”

“无碍,帮我拿来个一些。”我说道。

“哦!”她收拾了下,将盆子端了出去,少顷,又是走了进来,手上已是多了一个托盘,盘子上放着一盘子小点,“厨子说今儿个早上没有时辰准备,遂就只能先点补点这些饼子了。”

我蘧起了眉头,“为何?”顺手捏了块酥饼,边吃边看向瑟儿。

瑟儿吞吞吐吐地答道,“奴婢亦不知。但一早儿出门时,好像看到宫内来了不少太医署的人。”

“太医署?”

“恩。”瑟儿点着头,“按照往常的惯例,只怕不定是宫内的哪位娘娘偶染了风寒。”

“这样……”我咀嚼的动作放慢了下来,怪异的是,我的右眼一直跳个不停,隐约有股不好的预感。

这对,就在我和瑟儿沉思之际,从门外传来了一声尖声尖气的叫唤,“太皇太后驾到……”

我身子一凛,赶紧地将手上的点心放回了盘中,还未等我和瑟儿齐向门口走去,却见太皇太后已是步入了进来。她一袭黄色衣袍,身披着白色狐裘斗篷,头上别着金凤金钗,高高盘起,脸色稍显得苍白,只怕是铺了厚厚的粉,但还是难以遮挡其岁月的痕迹,她三角的凤眸扫视了正跪在地上的我和瑟儿一眼,面露慈祥笑容,双手摊开,“起身,快快起身。”声音亦是透着一丝的疲惫与沧桑。

“太皇太后吉祥!”我打了个千,站起了身子,知会着一旁的瑟儿,“去泡壶茶来。”

“……是!”瑟儿浑身颤抖着。

“不必了,”太皇太后摆了下手,“皆下去吧,留下你一人即可,哀家想要与你聊聊。”

我一听,顾时心慌了下。眼眸不期然间与太皇太后相对视,她嘴角泛着一丝笑意,只怕是并无恶意,且听赫连琰说过,太皇太后甚是宠他,应当不是坏人才是。我稍安抚了下,交代了瑟儿几句,就指使她出去了。

太皇太后慢慢地走到了左侧的宽木椅上,稍显得笨重地坐了上去,待安稳后,这才望向我,“上次哀家叫你到御花园,本想与你多多交谈一番,但偏不遂人愿,人多声杂,哀家耳力又不好,遂就作罢。”她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记得当年,翰轩当着众朝臣面,在金銮大殿上就向先皇禀告说,要收养一民间女子。当时遭起了不少人非议。先不说翰轩那时还没有成婚,且看他根本就还是个不成熟之人,那日先皇与哀家彻夜未眠,本想召见你入宫,与哀家来瞧瞧,然,因被翰轩推拒,这才一直拖延到现下。”

我耷拉着脑袋,未作声,其,心下实是翻腾不已。

“如今,翰轩和琰儿两人明面儿上是叔侄,但你该是晓得,这为政一事上,哪里还去分个亲兄弟。”她瞥了我一眼,“你跟了翰轩将近有六载,与琰儿一载,孰亲孰远,相信你心理早已有了数儿,但哀家还是要提醒你一番,现下你已是跟了琰儿,这事里事外的,就要多操着点儿心,而皇上自然不会亏待于你。哀家虽是老了,但还不糊涂,琰儿还从未待人这般地交心过,他对你当真是用尽了所有,昨夜为讨你欢心,他不惜丢掉皇上的尊严,又是唱戏又是扮丑,连哀家都未受到过这般对待。”

我的心一惊,抬起了头。未想到,昨夜之事,太皇太后竟是会知晓。真是大意了,这皇宫中,定是每一个角落皆是安插了眼线,果真是没有得自由。

太皇太后语气稍缓和了下,长舒了一口气,“哀家不与你计较这些,就权当你不懂事儿,但你要谨记在心,你不过是个奴才,断然不要做个逾矩之事。”

“萱绫晓得。”我颔首,躬了下身。

“琰儿是哀家看着长大的,自小疼爱有加,他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心,遂才这般少友,不像是麒儿,那般健谈。哀家每每看着他独自一人之时,就心疼不已,哀家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他能成家立业,成为史上最德高望重的帝王。”太皇太后激动地说道,又是连着咳嗽了两声,“哀家希望你能同我站一侧,尽心尽力辅佐于皇上。可否?”

我紧咬着下唇,心下不由得犯难,毕竟我的理想并非是要陪伴皇上,我只要能在三爷身边,哪怕走过着穷苦日子,亦是愿意,可……我终究鼓起了勇气,“还请太皇太后见谅,萱绫不是不想辅佐于皇上,只是因为萱绫不能。我不过是名普通女子,按照宫例,到了十八,应当是可以出宫成婚,这些萱绫亦是需要的。但萱绫深知皇上根基未稳固,自知会有愧,萱绫想若是能早些抽手作罢,还是快刀的好。”

太皇太后眼眸忽闪过一抹惊讶,恐她实是未想到我会直接回绝于她,半晌,她低声笑了笑,“萱绫,这个名字可是翰轩为你起的?”

我眉头蘧起,不明何意,稍点了点头。

“萱绫,翰轩,皆是如此的文雅,他对你用心不少啊。”太皇太后感叹道,“这样,哀家与你做个约定可好?”

“太皇太后请讲。”我拜身道。

“这是我与你私下之约定,断然不要与任何人讲。”太皇太后表情变得严肃,多了一抹威严,看我点着头,她郑重说道,“哀家与你定个两年之约,那时你是及笄,若到时皇上已是成为了真正拥权之帝,届时,哀家会安排你离开。”

似是看我一脸的狐疑,她保证着补充道,“想你定会怀疑哀家有没有这个能力?哀家可以以性命担保,会的。不仅仅皇上不会知晓,就连朝中大臣、还有亲王、甚至摄政王皆会无人知晓,从此你萱绫一名会从琰立国消失,你将从新获得新生机会,去寻找你自己的幸福。”

我双眸瞪得炯炯,看向太皇太后一脸的坚定之色,就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我晓得她说得定是为真,但是……那我与三爷的四十五日之约,只怕会来的更早吧!

“太皇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只见两名鑫宁宫的小太监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看到太皇太后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颤抖不已,“皇……皇上……”

“快说,皇上怎么了?”太皇太后双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好似在稳着自己快要遥遥欲坠的身子,脸上现出了一抹恐慌。

“太医刚说皇上气息微弱,乃中毒之相,只怕是……是命不久矣。”

“啪”的一下,太皇太后跌坐到了椅子上,脸色苍白不已。

而站在旁侧的我,亦是惊讶不堪,明明昨夜还好好的人,怎地会现下就这般了呢?

“快,扶哀家……到鑫宁宫!”太皇太后颤抖着双唇,眼神空洞地发令道。

我赶紧地走上前去,将她搀扶起来,其中一个小太监上来帮忙,扶住了另一侧,另一个小太监在前领道儿。一路上,焦心重重,所过之奴才,无不是惊慌之色,快要到鑫宁宫门口之时,情形愈加严重。

我等人才欲进入皇上寝宫时,正好迎面撞见那收拾东西的老太医,他摇头哀叹,刘公公相伴在侧,众人看到是太皇太后,赶紧地跪倒在地。

“张太医,快与哀家说说皇上病情到底如何?”太皇太后声音急得已是有了颤音,平日里看似那威震四方的女强人角色如今却是暴露了出来,原来她亦是脆弱不堪的,看到自己最疼的孙儿如今却是危在旦夕,她就没有了自主,她拉住张太医的袖口,近乎于哀求。

张太医赶紧地扶住太皇太后,“刚我试诊病源,皇上肝脉弦肝脉弦出寸口而洪大,厥阴脉出寸口久上鱼际,似疟非疟,似寒非寒,臣本猜测是往日里倦怠哮卧,精神短少之致,然,再细观之,断定不是。其脉象正逐渐微弱,呼吸亦是恐是中了莫名其妙之毒,怕……”他摇了摇头,“还请太皇太后早做准备吧!”

第七十三章 孰真孰假?!(一)

登时,屋内静谧了下来,所有人面容僵硬,就如同一个个死人一般,面无表情,脸色铁灰。

“太皇太后,您身子要紧啊,皇上万金之躯,相信定会吉人天相的。”刘公公上前一步,劝慰道。

太皇太后泪眼婆娑,本刚还显得硬朗的身体,现一下子又是老了十几岁,不禁令人堪忧。然,古人言:最痛苦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太皇太后怕的亦是这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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