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二次元至fate 81-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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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像第二真祖那么暴躁，但是第一真祖此刻也是无比凝重。
与两位真祖的紧张不同，叶健完全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
“可能吧，不过我希望在此之前你们能为我解开几个疑惑。根据这些回答，我再考虑是否要将‘那个’放出来。不知道战王陛下是否愿意给这个机会？”
“哼！废话少说，还是动手吧，也许这小子就在拖延时间。”
“是不是拖延时间，我就请个见证人出来吧。”
对于第二真祖的不信任，叶健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朝着身后晃了晃手。
“有礼了，第一真祖忘却的战王陛下，第二真祖毁灭之瞳陛下。”
那是身着古式和服的年轻女性，代替以往普通书籍的是，她的怀里抱着一本银色封面的魔导书。这个少女，在场谁都不会陌生。
“狮子王机关，当代的三圣之首。你难道欺师忘祖了吗？别忘了你们先祖跟吾等定下的协议，你们的职责是选出最强的『兵器』，然后培养和监视，其余的事，你们没有资格插手。”
“古咏只是为了证明一些事情。”
名为闲古咏的少女平静的回答，似乎完全不把第二真祖的讽刺当回事。
“而且焰光的盛宴已经结束，新任的‘帝王’也已经有了归属。”
“什么！？”
为了灭杀那个存在而准备的最强兵器竟然有了归属，这个消息让两位真祖悚然动容。
“如果说的是这个小家伙，那么闲古咏说的没错。她已经有了主人，那就是我。”
说着，叶健伸手朝着背后一抓，一个玲珑的小妖精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放开吾！汝这无礼之辈！”
躲起来的原初似乎很抵触跟两个真祖见面，被叶健抓出来之后，立刻大肆挣扎起来。
不过叶健这次并没有戏弄她，很快放开手，任由她再次躲了起来，因为这已经够了。对于创造她的两个真祖来说，他们一眼就能辨别出来。
“原来你打的这个注意，小看你了，小鬼。”
在看到原初之后，第二真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叶健所展现出来的底牌，就连他也不得不重视。如果现在他们还要拼死将叶健灭杀，所要付出的代价，绝对是惨重的。
当然，这只是他们所预判的情况，叶健可没有这么说过。
“既如此，汝身为第四真祖的继任者，有资格知道一些隐秘。问吧。”
第一真祖的漆黑双瞳与叶健对视在一起，至始至终，这位帝王都保持着一份威势。
“那就多谢了。其实我的问题不多，总共才三个。”
说着，叶健竖起了一根手指。
“首先，我要问的是关于两位阁下的来历。其实，你们两位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吧？”
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第二真祖立刻面色一变，准备说些什么，但第一真祖却阻止了他。
“用不着隐瞒，既然有眷兽这等异界生物，吾等所诞生之地自然也可以是异域。但是无数年来，吾等早已归属这个世界，吾等帝国和亲族后嗣都已经遍布世界。与其说吾等是外来者，更确切的应该是吾等的到来，才有世界的出现。”
“原来如此，是你们开创了这个世界，所以就不算外来者，而是反过来被称为‘神’，或者始祖这样的存在。”
第一真祖的解释轻易就撇除了他们的不利因素，开创世界的‘神’同样是外来者，但是却没有人会去质疑他们。而叶健不同，他的出现等同于入侵，破坏这个已经存在的世界的平衡。
“那么第二个问题。”
接着，叶健竖起第二根手指。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所有的魔族，都是诞生于一个名为‘该隐’的原初罪人。被神所抛弃的它，来到这个世界，并且创造了魔族。至此，原本平凡的世界，才变成了现在这种姿态。那么我的问题是，真祖和吸血鬼也是魔族，两位真祖难道也是诞生于那个‘该隐’吗？”
叶健这个问题不但是关乎到‘该隐’和真祖的来历，同时也无形质问了前一个被第一真祖所蒙混过去的问题，如果没有注意到，很容易就掉入陷阱。
“第四真祖与吾等同为真祖，诞生方式却截然不同。所以吾等与该隐之间也是类似的关系，虽然同是这个世界的始祖，却有着不同的本质。”
“这样啊，也就是说。两位真祖并不是诞生自该隐，而是和它一样，都是这个世界的始祖，也就是创造者。不同的是，该隐创造了其它魔族，你们创造了吸血鬼，是这样没错吧？”
“吾等开创了世界之后，那个罪人才创造了魔族，企图引发战乱，让世界毁灭。为了镇压暴乱的魔族，吾等才创造氏族，建立帝国。至今以圣域条约维持着世界的和平。”
看来第一真祖根本就没有上当的意思，不愧是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
不过，叶健的心智就仅仅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吗？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露出笑容的叶健将两根手指指向身边的绿发身影。
“她呢？作为第三真祖的加达，史料中与你们共同诞生的存在，她又是什么来历呢？她可没有那种创造世界的记忆，难道她也是后来被创造出来的？”　

第四百零八章、祸端
叶健的话，让第一真祖神色微变，不过毕竟是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这种程度的试探还远不足以让他失去分寸，所以整理了一下思绪，就准备解释加达的来历。
不过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叶健抢先一步提出了新的质疑。
“作为真祖的你们开创了这个世界，那么教会是怎么来的？天使是怎么来的？亚神一族的天部又是怎么来的？难道真祖已经强到可以创造跟自身属性想克制的存在？”
准备好的说辞，被叶健的这番质问彻底击溃，而且这还仅仅是开始。
露出恶劣笑容的少年伸手指向第一、第二真祖。
“说不出来了吧？那么，就让我来帮你们解释一下好了。首先，关于这个世界。有两种存在的可能性，在两位降临这个世界之前，这里已经有了原本的发展。如果我猜的没错，亚神一族的天部，西欧教会，甚至于一些魔族和魔兽，早就已经存在。”
听到这些话，第二真祖脸色阴沉的想要喝止，但第一真祖却拦下了他。
“第二种可能性，确实可能跟你们说的一样，是你们的到来，才开辟了这个世界。魔族也好，教会也好，甚至亚神族，巨人族都是由于你们的到来，才陆续出现在这片大陆上。”
“汝可以继续。”
第一真祖神色平静，似乎想要听完叶健的推测。
当然，叶健本就是这个打算。
“无论是哪个假设都行，那么接下来，是你们两位真祖降临了。为什么要降临呢？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甚至连开辟世界这种事都能做到，到底是为什么呢？在我看来，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为了你们口中的原初罪人，魔族始祖——该隐。”
“为了那个罪人？”
“对。其实可以这么假设，两位真祖是背负着某个使命，才来到这个世界。为的就是将‘原初的罪人’封印在这个世界，甚至在若干年之后将它毁灭。你觉得呢，第一真祖阁下。”
啪啪啪。
第一真祖毫不吝啬的给予了掌声。
“很不错的设想，那么之后呢？”
没想到第一真祖这么配合，叶健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边说边踱起了步子。
“可是这个‘罪人’实在是太强大了，想要将它毁灭根本就不太可能。而且这个罪人也非常狡猾，即便是被封印着也创造出了大量的魔族。目的很简单，为了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从而得以逃脱。于是乎，就如阁下刚才所言，你们不得已创造了氏族，将祸乱镇压下去。”
“但是亚神族的天部和教会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她，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何时，原初探出脑袋指着加达提出了疑问。
“其实这不重要，因为无论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由于真祖们的到来而出现。他们的下场只能沦为两位真祖对付‘罪人’的工具。消失的各族，以及全世界范围所残留的『圣歼』遗迹。大概就是两位真祖为了歼灭‘罪人’而驱使各族展开一次次圣战所导致的结果吧。”
说到这里，叶健顿了顿，看向了表情复杂的闲古咏和加达。
“为了一劳永逸的毁灭‘罪人’，两位真祖绞尽脑汁，最后威胁天部，创造了弑神兵器，也就是第四真祖。至于为什么是胁迫，原因很简单，天部暗中打造了三把能够弑杀真祖的圣枪。是三把，而不是一把的原因，我想在场的诸位都明白其中的深意吧？”
“只有天部某一族血脉才能驱动的三把圣枪，对真祖构成了一定的威胁。为此，他们夺走了其中的两把，不仅瞒天过海，篡改历史。还让继承天部遗志的『狮子王机关』负责培养和监视兵器，一切都是为了『守护世界』的大义。这，就是真相吗？”
闲古咏自言自语般的低声呢喃，平静的面色却无比的悲痛，她的心，大概在哭泣吧。
“很精彩的演说，但是有理却无据，只是空想而已。而且即便真是如此，那也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必须付出的代价，那个存在一旦脱离封印，可不是这个世界被毁灭那么简单。”
第一真祖丝毫没有动摇，对他们来说，狮子王机关只是可有可无的消耗品，根本无须在意。
“真的是这样吗？”
叶健的笑容徒然转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
“你说我没证据，那你们呢？凭什么你们说该隐是罪人，它就是罪人？凭什么你说它会毁灭世界，它就真的罪恶之源？你们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该隐是‘邪恶’的呢？历史是由胜者编写的，就和扭曲天部遗志一样，你们难道不能扭曲该隐的善恶？”
终于，第一真祖被问的无言以对。
“嘛，或许该隐对你们来说真的是邪恶的，但是我们可不承认这件事。说到底，把毁灭世界的祸根带到这里的，不就是你们两个吗？说的大义凛然，真是可笑。”
“哼！早说过，此子居心叵测，留下来就是祸患。”
一直沉默的第二真祖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全身的魔力开始暴涨。
“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吗？”
“等一下！我呢？那么，我这第三真祖又算什么呢？”
加达失神般的把翡翠色的双瞳转向叶健，在这里，也只有他才能给出答案了。
“被创造出来的棋子而已。”
代替叶健回答的是第二真祖。
“虽然不能确认，但是加达，你的诞生恐怕与那个‘该隐’有关。”
叶健的话让加达陷入了沉默，但是决战却提前打开了序幕。　

第四百零九章、遭遇偷袭
“没用的！没用的！没用的！在我设置的舞台内，凭这些被削弱力量的眷兽再多也是送死。”
叶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的两个真祖，他的眼中尽是玩味和戏谑。
即便是世界最强的吸血鬼，但在弦神岛方圆千里的范围内，那月和阿夜两位魔女殿下联手所镌刻的，经过叶健改编后的『闇誓书』阵法，所有的力量都会被无限削弱。
真祖级的眷兽本可以毁灭一个小国，但现在所召唤出来的却只能破坏一座城市，甚至只能摧毁一条街道。而且最弊屈的是，两个真祖根本不敢大肆破坏弦神岛，因为一旦弦神岛受损严重。在镇压的圣者遗骸被盗走的现在，封印在海底深处的那个存在就可能脱困。
而想要脱离魔法阵的束缚，叶健又根本不给机会。
“要比数量的话，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好了。真正的绝望到底是什么！”
高高举起的手掌，成了召唤的前奏。
随着叶健的话音落下，在他的身后大片空间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一柄柄形态各异的银色圣枪穿透空间被召唤了出来，那是与天部所打造的能够弑杀真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