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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75篇经典小小说打包下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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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什么名字?”也可能是说句“好漂亮的花啊!”虽然她可以想像得到,通常人们对这样一句话的回答,顶多只是礼貌性的表示同意。可能因为他们根本心不在焉地虚应对付。走在她前面的年轻女士又停了下来,把头探出桥边粗重的铁栏杆外。她往桥下看,仿佛水中有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眼光,值得她停下脚步。她也停下来,一边注意着那位年轻女士,一边又急于想知道水中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她放下购物袋,夹在两脚之间,眼睛越过肩膀高的铁栏杆望向那位年轻女士所在位置之下的河水。水上没有舢板或彩色小船,没有大声喧哗,也没有言语乏味的游客在那儿观光漫游。就在她眼睛又移回桥上的同时,那位年轻女士把手上的一包东西扔了下去,画出一道芭蕾舞姿般的优美弧线。她试图猜测那包东西的重量,是一束花,还是个无助的婴儿,但她猜不出来。它落水的声音不大(像爆胎?),在水面漂了一会儿就不见了,留下几个小泡泡。花店的那种卷筒纸或是一小方毯子,都会浮在那儿一下子,吸足了水才沉下去。包装上没有色彩,是张白色的包花纸,或者是白色的婴儿毯子。她想尖叫,来来回回看着一辆又一辆疾驶而去的车辆,又转过身来,对着那个外套被风吹得敞开的年轻女士。她随即明白了,那是不是一个婴儿,又有什么差别呢?难道她会丢下那包杂物,脱掉夹克、围巾,把它们挂在栏杆上,踢掉鞋子,叫谁来看她跳下去,叫那个现在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刚才才用她的手臂丢下那包东西的年轻妈妈看吗?她会爬上那实际高度比看起来还高的栏杆,然后纵身一跳吗?桥那么高,水那么冷。现在,她半信半疑地觉得,某件东西已因她而死。她没有跳下去。她很快地跑向那位年轻女士,鞋跟喀喀作响,好像一只猎物已稳然在握的鳄鱼,不需要再保持安静。她有点期待那年轻女士转过头来看她,然后赶快跑。又有一辆脚踏车骑过去,她想要求帮忙,却不知如何启齿。即使是对她的丈夫,她能怎么说呢?她又往下看一眼漆黑的河水,继续摆动手肘,拚命跑。刚才那包东西落水的地方,浮现一朵好大的茶花,也可能是顶婴孩的小软帽,白色扇形的。她跑时,购物袋撞上了她的脚,碰坏了那颗甜瓜。
                 
  “我一直在注意!”她对那年轻女士喊道,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指着她刚刚站的地方。
                 
  “我刚刚站在那里。”
                 
  她想指出距离有多远,然而却无法在一览无遗的栏杆上,找出确切的位置。那位年轻的女士转过身来,没有拔腿就跑。她们一起看着她刚刚站立的地方。年轻女士的脸像盘子一样平滑有光泽,不错,很年轻。她可能是在寻找天气转变的迹象。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双臂紧紧靠在身侧,那刚刚抱着一包东西的地方。她很习惯陌生人对她说话,从十五或十外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她吗?她自己可不习惯看着一个小孩,或甚至一束花,被从桥上扔下去。关于花也有一个故事,虽然是完全不同的故事,可能很浪漫,充满了空洞而可以猜想得到的细节。但是,究竟怎么回事?她脑中再度空茫一片。这位年轻女士必然有什么故事,她的生命已经改变了,也许就是被这秋天里走过一座桥的经验改变了。
                 
  “我看见你把某样东西扔到河里。”
                 
  她对她说。年轻女士似乎从头到尾仔细思量一遍,然后说:“你刚才大叫,有什么不对劲儿吗?”一面拉紧自己的外套。年轻女士继续说:“我想又要下雨了,破坏了我所有的计划。”
                 
  购物袋沉甸甸的,仿佛里面有好几大瓶很浓的鲜奶,她把它放下来。
                 
  “那是什么东西?”她问年轻女士。
                 
  “什么?”年轻女士似乎不认为这个问题暗示某种像小孩或是花这类明确的东西,她看了看购物袋——好像在想自己是不是该表示要帮忙拿,也像是在想着该到店里买哪些东西。
                 
  “我得走了。”
                 
  她说,摇了摇头,便走了。就这样。她看着年轻女士又再度与她拉开距离。随着她离去,坎布里治的霓虹灯火在河上亮了起来。地下铁在地道外短暂停留的隆隆声响,一阵又一阵掠过她身旁。一个婴儿有多重?她蹲下来,把英国松饼移开,她用双手取出甜瓜时,先掂掂它的重量。她捧着它像捧篮球一样,但由于无法用一只手举起来,她一手抬高过肩,一手托在瓜的下面,像发射炮弹一样,把它扔到河里去,动作不像那位年轻女士那以优雅。她试想记住那落水时低沉的声响,却记不住,于是等待倾听一声哭嚎。 

  
  

   

私人接触〔美国〕切特。威廉森 
                  
                 
  “种子目录”——丢掉;“顶点”的广告单——留给玛莉;“体育画刊”——留着;电话单、电费单、瓦斯账单——留着、留着、留着。去他的。
                 
  “私家侦探”的续订通知——丢掉……乔。普里地把它扔了,但它正面朝上,挂在垃圾桶边缘摇晃。他准备把它推进桶里时,注意到封面左下角印着内附私人信函的字样。私人,狗屁,他想,不过还是捡起来看。亲爱的普里力先生:我们还没收到您续订私家侦探——一本有关电子及个人监视的杂志——的通知。我们相信,您忠实地订阅九个月以后,必然会继续订阅,好让我们持续将私家侦探送到马利代尔大道十九号,您的府上。普里力先生,我们不须提醒您,监视技术日新月异的进展。我们确信住在纽约州赛得惠耳镇的您,已亲眼目睹这种结果。所以普里力先生,今天就利用这个邮资已付的信封寄给我们十一块九毛五,那么您便能不断获取有关监视的最新讯息。身为一个与法律执行有关或感兴趣的人,您绝对不能没有私家侦探,普里力先生。最诚挚的问候!大卫。麦可森订阅部主任P。S。普里力先生,如果您决定不续订,可否请您花点时间,告诉我们原因?请利用这个邮资已付的信封,谢谢您,普里力先生。乔摇摇头。他们以为他们在愚弄谁?“普里力,”乔自言自语。
                 
  “老天!”玛莉的哥哥汉克替乔订了“私家侦探”,作为他的生日礼物。
                 
  “开玩笑的。”
                 
  他说,色眯眯地朝乔眨眨眼,暗示着他和汉克用乔的望远镜偷看广场对面公寓里那个昆西女郎脱衣服的下午。要满足玛莉对汉克这个玩笑的好奇心,可真得发挥一些想像力,而每回“私家侦探”抵达他信箱的时候,乔仍然觉得有点儿不舒服。现在他们竟然要他续订?他正要把信扔进垃圾桶时,忽然想到附言里“请告诉我们原因”的话,也许他就这么办。他不打算写出他对私家侦探的所有感觉,只要让他们了解他对那封“私人信函”的感受。亲爱的麦可森先生:我订了私家侦探九个月以后,决定不续订,因为我对那封佯装私人的电脑处理信函感到恶心和厌烦。我宁愿接到一封给“亲爱的订户”的诚实信件,而不想看到那些老是出现在我信箱里的赝品垃圾。所以请你帮帮我的忙,别再寄任何续订通知到纽约可爱的赛得惠耳镇马利代尔大道十九号给我,好吗?最烦人的问候!乔瑟夫。H。普里地P。S。我的名字是普里地,不是普里力。请教教你的文字处理机。乔把纸张从打字机上拉出来,放进邮资已付的信封。两个礼拜后,他收到另一封续订通知。和以前一样,信封上印着内附私人信函。他正打算原封不动扔进垃圾桶时,看见这回信封上的名字写对了。
                 
  “小意思。”
                 
  他喃喃地说,和玛莉一起坐在长椅子上,撕开信封。他想,他们可能给他回信吗?亲爱的普里地先生老天,又是文字处理机作出来的玩意儿……至少名字写对了。我们收到您不久前的那封信,并且十分遗憾您决定不续订私家侦探——一本有关电子和私人监视的杂志。然而,我们希望您考虑一下,因为如果您现在以优惠价格四百廿七元八毛五续订九期,四百廿七元八毛五?搞什么鬼?上回不是十一块九毛五吗?我们便能不间断地寄书给您,带给您关于监视科技的最新消息及资料。普里地先生,在目前的世界上,应密切吸收这类知识。您将学到和纽约市执法官员借以破获史上最大宗贩卖海洛因案件的技术、联邦调查局借以逼迫蒙大拿州州政府垮台的技术,及告诉我们您和拉耶特。史奎尔思为期四个月的桃色事件的技术,极为类似的知识。哗——乔可以感觉到他脸上血色尽失。您同时将学到摄影监视的秘诀,及如何让您的努力与这张二乘二照片相当的技术,相片是您和史奎尔思小姐在纽约可爱的赛得惠耳镇赛得惠耳汽车旅馆会面的情形。乔连忙弯腰寻找信封,它危险地躺在玛莉的莫珂儿杂志旁边。他旧能偷偷地看向信封内,发现光滑的广告纸和回复信封之间,夹着一张很清楚的彩色照片,是姿势不雅的他和拉耶特。他不禁哼了一声,他太太抬起头来看他,他拍拍信封口,虚弱地一笑,看完那封信。我们诚挚地希望,普里地先生,您迅速寄来四百廿七元八毛五的支票,好再加入我们这个消息灵通订户的大家庭。十天内寄来如何? 

  
  

   

自信心〔美国〕山姆。F。修利尔 
                  
                 
  有时候,爹地真的吓着我。他会把一些他根本毫无一知半解的难题搅在身上,而最后,十之八九的事情都会被他解决。当然,完全是运气作祟。但你又不得不信他那一套。
                 
  “自信心,”他常说,“只要相信自己办得到,你就一定办得到。”
                 
  “任何事情吗?”我问他,“如果是脑科手术呢?”
                 
  “哦!别傻了。”
                 
  我爹地说,“像那一类的事情是要靠经验的。”
                 
  “走开一点,”他对我说,“你挡到电视了。你站在荧幕前面,要我怎么看摔跤呢?”
                 
  “别管荧幕了,”我回答,“有一天你的运气会用完的,那时候,我再看你的'自信心'管不管用。”
                 
  其实,我并非那种自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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