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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归属-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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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很狂暴,还是很野蛮。幸好他的野蛮,不会真的把我弄伤,那是他的习惯,实际上我也已经习惯,而且我……并不讨厌。
    而连续两次的结果,就是我们的澡都白洗了!我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但是身上汗腻腻得难受,所以我还是挣扎着起身,进到浴室稍微冲洗一下。他一声不吭地跟着进来,我怕他又要胡搞,赶紧让他先出去,他也不理我,反而贴身上来,拿了浴花为我清洗后背。
    虽然跟他已经在浴室里搞过好几次,但是光溜溜地跟他在一起,我还是有些不自在。还好他没有再发疯,等到替我清洗干净,他甚至拿过浴巾将我身体包裹起来,然后直接弯腰将我抱起,送进卧室。
    我已经三十多岁,被他抱在怀里,说实在有点不对劲,但也说实在,我喜欢被他这样抱着。虽然我比他年纪上大了一大截,可是他比我高,比我强,心理上,我仍然是个弱者,仍然喜欢他偶尔流露出的宠爱。
    上了床,他将我身上的浴巾扔开,抬起一条腿,又骑压在了我身上。
    “你又要……把我当肉垫呀!”我已经昏昏沉沉,还是忍不住地发了句牢骚,“你身体重得要死,每天晚上都快被你压扁了!”
    “不压着你,我睡不着!”他回答,直截了当。
    “哦!”我恍然,再问一句,“那……我不来的时候,你怎么睡?”
    “两点以后睡!”
    我沉默了。伸手向上轻轻抚弄他的后脑,他安静地压在我身上,享受着我的轻抚,一会儿,气息微微,他又睡着了。
    他的身体真的很沉重,我被他压着,也真的很辛苦。但我宁愿辛苦,只要能够让他正常入睡,我乐此不疲!
    ※※※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又浑身痛。一半是被他压的,还有一半,是他昨天太凶狠。
    不过到八点多钟,我还是清醒过来。他压在我身上仍然没睡醒,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有我在的时候他这么贪睡,所以我就不忍吵醒他。肚子有点儿饿,那就让他饿着,我也陪他多睡一会儿。
    这一睡直到将近十点,他终于嘘口气,从我身上翻开,然后他睁开眼睛。
    “几点了?”一睁开眼,他就发现我已经清醒。
    “已经快十点了!”我挣扎着坐起来,忍不住地龇牙咧嘴。
    他马上发现了我的不适,马上也坐起来,用手扶住我。
    “怎么啦?”他问,虽然还是有点儿硬邦邦的味道,但是比起从前,已经算得很温柔。
    “你说怎么啦?”我回眼瞪他,“一连搞两次,整整两个多小时,还……那么野蛮,我看我早晚会被你搞死!”
    几句话说完,自己也有点儿脸热。我挣扎着想要下床,他伸手把我抱回来。
    “看看你叫得那么欢,别说你不喜欢我野蛮!”
    “什么呀!”我当然不承认,“人家那是……求你行不行?”
    “求我野蛮?还是求我不野蛮?反正都一样,越求越野蛮!”
    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居然冷冰冰地耍起贫嘴来。而我,就算再厚的脸皮,也不敢再继续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算了,你放我起来!”
    “干吗?”他反而搂紧点儿。
    “现在已经十点,早上不吃饭,难道中午还不吃?”
    “中午到外边吃。”他又抬过一条腿,压在我身上,使我动弹不得,“你不是嫌我搞得太狠吗?那就多睡会儿,养足了精神,晚上再搞!”
    我是无话可说。不过,被他半搂半压着,实在是……不难受,那就……多睡会儿吧!
    至于说到了晚上,反正我打又打不过,犟又犟不赢,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三十一章

那之后的每个星期五,司徒启自然又开始接我去到他那儿——其实不能说只是星期五,因为随后的连续两个多星期,全国上下进入奥运狂欢,那些天整个公司员工见面第一句话,总是中国队又得了几块金牌银牌等等。我当然也不例外,为了看奥运会,我本来想买一台电视放在火锅店里,但是被我弟媳拒绝。她的理由是,本来店里的桌子就少,放了电视在店里,必定勾得客人只顾看电视,吃完了也不走,那样肯定会导致客流量大幅减少。
    我听她说得有理,再加上她跟我妈只顾做生意,对奥运会兴趣不大,所以我也就不勉强,干脆那整整两个星期,我每天晚上都往司徒启那儿跑。他还专门给我配了钥匙,万一他有应酬,我可以自己先去房子看奥运。
    而我跟他的关系,自然也进入到一个全新的阶段。
    说到“全新”两字,那是指他对我的态度。他对我大多数时候还是板着个脸,但是说话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地没人气。现在他甚至会经常跟我斗斗嘴,而一旦耍起贫嘴来,我竟不是他的对手!估计名师出高徒,都是跟那个林枫学的。
    比方说今天晚上,因为没有其他有关中国队的精彩赛事直播,有一个地方台八点多钟转播前两天下午已经结束的男子双人十米跳台跳水决赛,虽然我已经知道中国队的“月亮组合”得了金牌,不过我最爱看的体育项目就是男子跳水。而幸好今天的这个时段也没有司徒启特别关注的赛事,基本上他也不会跟我争电视。可是当我慌慌张张洗了澡,走出去却到处找不到那次在超市他帮我买的睡衣,所以我只好站在卧室里使劲叫他!
    “喂,怎么我的睡衣呢?”
    “在外边!”他回了一声。
    “你干嘛把人衣服拿到外边去?”我一边嘟哝,只得走出去,“在哪儿?”
    他的眼睛在我只穿着一条平脚裤的身体上溜了一圈,才向着沙发的一端扬一扬下巴。
    我看见沙发上果然有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走过去用手抖开,是一件睡袍。面料很轻,也很滑,应该是真丝制品。
    “这是……你新买的?我那件旧的呢?”
    “扔了!”
    “啊?”我叫出来,“那都没穿几次!”
    “那件你穿着难看死了!”
    “我本来生得就难看,穿什么也不会变好看!”
    “反正已经扔了,这一件,你爱穿不穿,不穿还好看些!”
    这家伙现在说话真是气死人,简直比那个林枫还气人!而且一边说,一边两只眼睛直在我身上溜。我对我的身体实在是没信心,只好赶紧用那件真丝的睡袍将我的身体包裹起来。
    不过,还别说,真丝的料子,穿着确实很舒服。
    而那个坏家伙,居然嘟哝出来一句话:“早就看光光了,有什么好藏!”
    然后他一副鄙夷的嘴脸,扭过了头,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也不管他是真鄙夷,还是假鄙夷,因为跳水比赛的实况转播已经开始,我也赶紧坐下来观看。
    一会儿,他坐得不舒服了。
    “你干嘛一直盯着电视看?”
    你看这话问得让不让人牙疼!
    “我不盯着电视看,难道我要盯着你看?”
    “这都是早两天的比赛了,你还盯得这么紧,你不就是想看男人的吗?你要看,我给你看!”
    他一边说,真个把他身上同样真丝面料的睡袍解开,露出他远比跳水运动员更完美的身体。
    “这样看得过瘾?要不要我把内裤也扒下来?”
    我看着他真个要去扒内裤,而一旦内裤扒下来,今天晚上什么比赛都别指望再看了。
    “行了,我们看其他比赛吧!”
    我伸手去拿遥控器,他先一步抢在手里,对着我重重“哼”了一声,正要将遥控器对准大彩电,忽然之间,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地爆出一声笑!
    我也赶紧往电视上瞅!正好赶上镜头重放,我看见靠着右边站台一个浑身长毛的运动员,可能是跟斗翻得不够快,结果身体没伸直,几乎是横着甩入水中,“哗啦”一声,只溅起水花满天。
    那模样实在是很好笑,我也“哈哈”笑起来。
    一阵笑过,回头去看司徒启,他早已经收敛了笑容,又那么酷酷地板起了一张脸孔,我就忍不住地想逗他。
    “你干吗老板着个脸,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可好看了!”
    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我是好看,可是你不好看,我要是更好看一点,不是让你更自卑!”
    我又牙疼!可是人家说的是实话,我只能哑口无言。
    幸亏他没再坚持要转台,我就继续观看我的跳水比赛,当然,免不了也要睁大眼睛,仔细欣赏跳水运动员健美的身材。
    然后他又坐不住了。
    “过来!”
    “干嘛?”正赶上中国队的“月亮”组合,我眼睛还盯在电视上,一边往他跟前挪一挪屁股。
    他忽然一伸手,将我重重一把,抱在了怀里。我心思还在比赛上,挣了一挣,就让他抱着。
    但是光这样他还不够,一会儿,他开始解我睡衣的带子。
    “你能不能让人安安生生把这个比赛看完?”我有点不耐烦了。
    他手上继续忙活着,对我的不耐烦不屑一顾。
    “谁不让你看比赛了?”
    “那你这是在干嘛?”
    “你说我干嘛?你喜欢看光溜溜的男人体,那你也给我光着!”
    他一边说,已经将我的睡袍扒了开来。
    “你真是……变态死了!”
    “我是变态,可是你喜欢!”
    我第三次牙疼!睡袍被他全部扒下扔在了一边,他自己也已经光溜溜的,然后他叉开腿,让我坐在他光溜溜的两腿之间。
    “你要看,就这样看,要不看,咱们就上床去睡觉!”
    我身上好歹还穿了一条内裤,但是他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脱得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我就那么被他光溜溜地抱在他光溜溜的怀里,我还想继续看比赛?
    看得进去才怪!
    ※※※
    跟司徒启的关系,就是在每天晚上观看奥运会的过程当中,变得越来越融洽,也越来越享受。有时候为了看比赛,我跟他的观点不同,两个人还会争执几句,而且大多数时候,我还争不过他。偶尔我要是把他争急了,他就会使出他的杀手锏:色诱,加暴力!而只要他使出这两招,我必败无疑。
    但奇就奇在他的那张酷脸,他可以跟我争执,也经常会说一两句调戏人的话,但就算调戏我的时候,他也冷冰冰地不肯对我笑。
    他当然不是不会笑!除了那次看跳水比赛,我记得以前曾经见过他对着许梦远笑,还有那次出差,我也听见他对着网络呵呵笑。当然我不敢跟许梦远比,毕竟许梦远跟了他整整五年。而且我猜想,或许正因为许梦远给予他的伤害,所以他现在才会变得更加极端,更加地见谁都不笑。
    直到很偶然的有一次,我看见了他跟别人笑,虽然笑得很短暂,但确实是在笑。
    那天我到楼上送文件——奥运期间公司当然还是要正常上班,而上班期间如果有文件要往楼上送,我们经理还是习惯性地直接就叫我!只是现在大多数时候,我会被处处防着我的陈露拦截住,不能再直接将文件送到司徒启手上。
    不过那次上去,正好看见司徒启站在门口跟陈露说话,不知陈露说了一句什么,我看见那个冷冰冰的坏蛋,居然在那儿笑!
    然后陈露还说了这样一句话:“你看看现在多好,跟许梦远一分手,整个人都开朗了,可惜早不肯听我话!”
    司徒启也就是笑了一小下,在陈露发完这句感慨之后,他立刻收起笑容,甚至皱了一皱眉头。但是看在我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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