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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归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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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多余就多余吧!就当我是瞎猜测,不过……”他居然不再反驳我,而是再次转过话锋,问出另一个显突兀的问题,“阿启这次去抓奸,是带着你一起去的吧?”
    “啊?”我愣了一下,才点头。这家伙,当真是天马行空,想哪儿说哪儿!而且,他好像确实什么都知道。
    “那你有没想过,他为什么要带你去?”
    “他说……要让我帮他开车。”
    “那你觉得,以阿启的脾气,他会仅仅为了找个人帮忙开车,就把自己的丑事暴露出来给人家当戏看?”
    “这个……”我开始真的陷入思考。实际上林枫问的这个问题,一直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因为换着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耻辱,都不会愿意带着个不相干的人跟着看热闹,更何况司徒启的自尊心,比一般人更加强烈!而如果一定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能够想到的,只能是以下两点,“可能……因为我跟许梦远也是朋友,另外……他也怕自己会做傻事,所以才会带上我。”
    “嗯,应该也有这个原因。”林枫居然点了一点头,“但是……肯定不是全部的原因!”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带着我?”我瞅着他,心中隐隐地,希望他能够说出我想听的那句话。虽然那句话在他之前说出的那些话里早已经呼之欲出,可我还是想听他直截了当亲口说出来。
    但是这个人实在是一个吊人胃口的大坏蛋!
    “你真的想不到?”
    “是!”我老老实实点头。
    “那你就慢慢想吧!”
    你看看这个人有多坏!但我总不能逼着他说出……我想听的那句话,所以我只能气恨恨地瞅着他。而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居然调戏地挑了一挑眉,说一句:“你是真的很好玩儿!阿启说你是只大绵羊,而且是会咬人的大绵羊,这比喻还真恰当!”
    然后他又“哈哈哈”地笑起来。

  ☆、第十六章

那晚林枫也没在摊档上呆太久,毕竟客人很多,他也不好意思让我陪着。而我,说实在,我自认虽不是口若悬河夸夸其谈之人,但跟一般人言辞交锋上还不会太落下风。唯独跟这个林枫在一起,我真是被他搞得晕头转向,连招架都招架不过来。
    所以我虽然很想多听一点儿司徒启的事情,不过这家伙偏偏后来都是一些调戏人的废话,有关司徒启的事再也不肯轻易提起,再加上……据他说的,我好玩得真像一只会咬人的大绵羊!我相信任何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年轻如此“夸赞”,心里都不会很舒服,所以后来他起身要走,我也没留。
    上次司徒启跟许梦远来,我说了不用结账,司徒启硬是留了五十元钱。而这个林枫,没等我开口,他直接就是一句:“不好意思,这顿你请了!”
    因为他的贫嘴贫舌,老实说我很对他有了一些防范意识,生怕多说一句话就上了他的当,但就因为他这一句要我请客的话,我突然感觉,他已经当我是朋友。
    那就让我有些过意不去,赶紧先跑去路边帮他拦了一辆的士。而当我问他准备在中国停留几天的时候,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神神秘秘向我眨眨眼,丢下了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你猜猜!”
    之后他就潇洒地向我扬扬手,跨进的士扬长而去了。而我,自然回来继续给我妈她们帮忙。但是等到晚一点儿回到出租屋,无法控制地,我失眠了。
    不可否认,林枫的话的确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他居然说……虽然他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出口,但是他的意思是说,司徒启是喜欢我的!说司徒启之所以会跟我有一腿,并非全是因为许梦远的刺激,而是因为他心里已经喜欢我;他还说,司徒启能够痛下狠心,了断跟许梦远之间不该有的感情,也是因为我的出现!他甚至说,司徒启之所以不介意我看到他的耻辱,而带着我一同去抓奸,除了怕他自己会做傻事以外,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喜欢我!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想让我知道,他跟许梦远已经决裂,并且无法弥合。
    这些话林枫都没有明说,他甚至没有直接说出“喜欢”两个字,他只说“我”是司徒启的那根“大木头”!但是连傻子也能够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如果他不是真的相信司徒启“喜欢”我,又何必警告我说“既然你心有旁骛,也不要让阿启全身心投入”?
    可是我又不漂亮,又无才华,而且,起码跟司徒启比起来,我已经不年轻。那么好像这样一个帅到极致的大帅哥儿,凭什么会喜欢我?我又凭什么相信……人家真会喜欢我?
    尤其林枫还警告我要“有所把握”,说得难听一点儿,就是叫我“癞蛤蟆不要妄想吃到天鹅肉”,那就让我更加不敢、也不该去相信。
    然而,理智是理智,感情归感情。在我的内心里,其实渴望相信,渴望着再出一点儿什么事情,来让我相信。但是很可惜,接下来的日子,仍然平静如水。林枫再也没有出现过,估计人家早就办完事情回了英国。甚至连陈露,也渐渐地不再跟我多联系。
    所以我,对于林枫的那番有关“大木头”的话,只能悄悄地埋进心底,不敢信,不该信,也不能信。
    这期间跟钊曜通过几次电话,他好像说正在争取国外一个营养保健食品在国内的代理权,等争取到之后要把这个业务单列出来另外设立一个公司,而公司的地址,他想选在广州。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扑通”乱跳,等着他往下说出我想听的另外一句话,但是他在那边稍微停顿了一下,才苦笑着说了一句:“我本来想……不过这事还没影,等以后再说吧!”
    “等等!”我情不自禁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他回问,很温和。
    “我想……”我鼓足勇气,慢慢说出来,“如果你需要人手,而又……找不到合适的,或许……我可以再去……帮你一段时间,当然……如果老板娘也不介意的话!”
    “别管她!”我一句话刚落音,他忽然在那边烦躁地接了一句,“这些女人,又想老公发财做老板,又想管手管脚生怕有一点儿出格,我现在对她越来越不耐烦!”
    我有点儿愕然,不知该怎么接口,他稍微停了一下,音调转向低沉,恢复他的温和。
    “阿杨,你不知道……我多想你能够回来帮我。你走的这一年,什么事情都得我一个人做,每回累得不行了,我就……好怀念我们从前一起打拼的日子!我现在想想,我能够坚持做下来,不是因为我老婆,实在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不吭声儿地支撑着我!你总是让我……感觉很踏实,感觉没有后顾之忧,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当初放你走!”
    他在那边艰难地说,我在这边情不自禁双目盈泪。我知道他之所以说得艰难,是因为他始终是直男,无法给我承诺。他说他很后悔当初放我走,但是我知道,就算所有事情重新来过,他还是会选择放我走。因为他是直男,而以他的善良,既然给不了我想要的,他就绝对不会霸着我让我受一辈子单恋之苦。
    可是,我想要的是什么?
    我真正想要的,是一个独属于我的人,一个独属于我的真正意义上的家,那几乎是每一个同志甚至是每一个人都想要的。可我毕竟是同志,我知道那实在太难太难,所以我想要的,其实已经卑微之至。我只要能够守在爱的人身边,每天瞅着他,帮着他,哪怕他不对我多看一眼,哪怕我分享不到他的成功与喜悦,但是我只要能够分担他的苦,分担他的累,我就已经心满意足——起码对于现在一无所有的我来说,是心满意足!
    可是我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是直男,接受不了我的爱,对于他来说,我的爱如果表现得太浓烈,反而会生成巨大的压力和负担。
    所以我不能说出来,我只能默默等待,默默地等着他偶尔的回眸,和真诚的关怀。
    “阿杨,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回来帮我,但是……!”可能没听见我的回答,他在那边接着往下说,“要不这样吧!这件事还没定下来,等有点儿眉目,你这边也没有大的发展,到时候……我们再商量吧!”
    我还是没吭声儿,因为我怕一出声儿,就会哽咽出来。他在那边稍微等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阿杨,你还在听吗?为什么不说话?是生我的气了吗?你别生气,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要把你绑在我跟前!”
    “我知道,我没生气!”我说,尽量显得语气平稳,“反正我不管,你要……在广州开新公司,除非……找的人个个都比我强,否则,你不让我去帮忙,我也要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显出蛮不讲理。从前他是老板,我是下属,就算他在某件事情上出了偏差,我也只会平静地跟他分析道理,像这样带着严重个人情绪的言语,从来没有过。
    “唉!”他在那边长长叹息,“好吧!如果……到时候你真的要来,我会给你一部分股份,你不准说不要!现在你先好好做事,这件事成不成的……再说吧!”
    他从那边挂了电话。而我的眼泪,就在他挂上电话的一瞬间,终于悄悄地滑落。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挂得这么匆忙,并不是怕面对我泛滥而出的感情,而是……他怕他自己把持不定!他是直男,如果他把持不定,他怕会害了我,也怕会害了他自己。
    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他能说出“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不是因为他老婆,而是因为有我”;他甚至说,他对他的老婆越来越不耐烦!五年的朝夕相处,我知道他说话做事有多谨慎,这些近乎缺少理智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在乎我,绝对不可能说得出来。
    所以我难过。而因为我的难过,他也在难过。
    所以我就更加难过!

  ☆、第十七章

跟钊曜的那次通话,一下子冲淡了我对司徒启的妄想。有关林枫所说“大木头”的那番话,也渐渐地被我抛到了脑后。因为我很清楚,别说我不可能会是司徒启的那根“大木头”,就算是,有句话叫做只可远观,不能近看,真要我生出妄想跟他走得近一点儿,他也会很快地,对如此普通的一根大木头,失去兴趣。而外边更大更美的“木头”实在太多,以他的条件,随时都有机会另作挑选。
    而我,虽然在我的内心,其实也渴望着他的喜欢,但也仅此而已。起码在现阶段,真正在我心里装着的,只有钊曜。
    而司徒启对我,或许真像林枫说的有那么一点儿喜欢,但更多地,我想就跟我对他一样,只是一种原始的心动与吸引。
    我每天仍然平静地过着我的生活,不妄想,也不懈怠。我还欠着一大笔款子没还清,我也不能够让自己懈怠下来。奇怪的是,忽然有一天,那个我已经快要完全忘记的“相亲对象”胡戈,居然打了电话过来说要请我喝茶。我本来不想去,不过后来还是去了,因为我心里也挺空,也想跟人说说话。
    但是等见了面,我才发现跟胡戈实在是没什么话说,大多数时候,我只好听着他在说。
    “前几天许梦远打电话给我,说跟他的小老公分手了。”在闲扯了一阵之后,胡戈忽然这样说,“这件事你知道吧?”
    “啊?”我稍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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