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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归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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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司徒启升做了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而为减轻司徒启的压力,以使他的才能尽量发挥,爷爷还严令司徒家的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插手中国分公司的事务。——这也是我进公司一年,从来不曾听说过有司徒家的其他人在公司任职的根本原因。
    就在司徒启升了总经理之后没多久,他那个禽兽不如的老爸又找上门来,要司徒启帮他还赌债。司徒启不肯,他就赖着不走,甚至扬言要闹到公司去。司徒启不堪其扰,尤其他还要顾着一个贪慕虚荣的许梦远,每次都只能给钱了事。
    当然有些事陈露知道得并不是很清楚。比方说许梦远跟司徒启之间的一些事情,再比方说司徒家族内部的倾轧争斗。实际上我给司徒启做了近半年的助理,也只有一次见到过一位司徒家的人,那是一位非常美丽也非常慈祥的中年妇女,好像是专门从新加坡过来看望司徒启的。我听司徒启叫她姑母,对她非常地敬重,比对爷爷还要敬重。当时我还有点儿疑惑,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那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让司徒启感觉过温暖与关爱的长辈!
    陈露在讲这段故事的时候,多次在那边哽咽不住,实际上连我都听得心酸不已。想象幼年时的司徒启,居然经历过如此多的背离与伤害!从妈妈的遗弃,到爸爸的暴虐,再到司徒一家人的压迫排挤,比较一下,我虽然穷,起码我的童年充满了温馨与欢乐。也难怪面对许梦远的背叛,司徒启会如此灰心,那是他自以为终于拥有的一份安定与幸福,但是结果,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我以前就提醒过他,许梦远并不是真心爱他,而只是……爱他的钱,可是他就是不肯听我话!”陈露又在那边抽泣,“现在可好,他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要不我还是赶回来吧!我实在是……在这边也呆不住了。”
    “不然这样吧!我先试试看,如果我确实拿他没法子,你再往回赶!”我这样回答陈露。
    “那……你是不是有了什么好方法?”
    “也不能说是好方法,不过……我想或许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叫他起床!”
    “那……好吧!我晚上再给你电话,如果真不行,我就回来!”
    陈露从那边收了线,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打开客房门走向司徒启的卧室。我跟陈露说已经知道该怎么让司徒启起床,但其实说出来很简单,甚至是有点儿儿戏!司徒启要是再不理我,再不肯起来上医院,那我就……赖着陪他死!
    对于这个对周围的一切已经极度灰心、极度绝望的大男孩儿,或许,那会是唤醒他生存动力的唯一方法。

  ☆、第七章

推开司徒启的卧房门,司徒启仍然在床上躺着,好像从我走出去,他连一动也没动过。
    我走到床头坐下,轻轻推他一下:“起来,上医院!”
    他不理我,我再推他,再唤:“起来,上医院!”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光仍是一贯的冰冷:“你烦不烦?”
    “你烦,我不烦!”我本来就是要逼他说话,所以我立刻接口,“你是不是……真不想活啦?”
    “我活不活的关你屁事?”他叫出来,如果不是病着没力气,我估计他已经跳起身来一脚把我踢出了卧室。
    “当然关我事!”我再接口,反正他今天没力气,我欺负定了他,“你难道忘了,你曾经……强暴过我,那你真不想活,我找谁负责去?”
    “强暴?”他本来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听到我说出“强暴”两字,居然腾一下子坐起身来,怒火朝天地狂瞪着我,“你敢说我强暴?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就算是我先勾引的你,可是……我可是被折腾的那一个,而且……是被你绑着手做的!”
    “你……”他气结,恶狠狠地瞪着我很久,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来,“我已经给了你钱,你还想让我怎么负责?”
    “可是我又没要你的钱,出门我就扔了!”
    “那管我屁事,反正你拿了我的钱!”
    他重新躺回去,好像打定主意不再跟我废话,我又用手推他。
    “你到底起不起来上医院?”
    他不理我,一点儿动静没有。我也打定主意,跟他浑赖到底。
    “那好,你想始乱终弃,不理不睬,我也死给你看!”
    我把鞋子一脱,直接往他床上一躺,跟他头并着头。
    这一下他终于躺不住了。
    “你要死出门死,跑到我床上来干吗?”他叫嚣,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我一口一口慢慢咬死。
    “你起来去医院,我就不烦你,要不然,我死在你床上!”
    他咬牙切齿地瞅着我,忽然抬腿骑在我身上。
    “好,你要找死,我成全你!”他居然真的伸出两只大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很无辜地瞅着他,等着他把我掐死。可是就像我料定的那样,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上地那么凶恶,手上略一使劲儿,他就松了开来。只是用手按紧了我,呼呼喘息着凶狠地瞪着我。
    我几乎是有点儿可怜地也瞅着他!很久,两个人目光交碰,他终于先转过了头,从我身上下来,回转身坐在床沿上,用手抱住头。
    我一声不响下了床,拉开对面墙上的衣柜,从里边找出一套他平时经常穿的衣服,再一声不响地放在他身边,轻声细语说了一句:“你先换身衣服,我熬了粥,等你下来吃了,我们再去医院!”
    然后我出门下楼走进厨房,因为粥一直在锅里煨着,还是滚烫滚烫的。我索性先舀出两碗来凉着,静静地等了一阵,才看见司徒启慢慢吞吞从楼上下来。我赶紧把粥端出来,放到他的手边,自己也不在跟前烦他,仍然躲到厨房里去将另一碗先晾着的粥迅速吃掉,然后我从雕花玻璃门看出去,司徒启正慢吞吞地吃着粥,一口一口好像竭力才能咽下去。
    我就在厨房里等着,等着他刚一放下碗,立刻出去想要将饭碗收拾起来,他居然一瞪眼睛开了口:“你就让我吃一碗饭?”
    我“哦”了一声,赶紧端了他的饭碗进厨房,将锅里还剩的粥又给他舀了一碗端出去,他仍然默不吭声儿好像吃药一样一口一口吃掉,这才将碗撂下。
    等我将饭碗收拾进厨房,出去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影。我心里咯噔一跳,赶忙走出大门,看见他正弯腰钻进昨晚就停在门口的车子里。不过他不是进的驾驶座,而是坐在了后车座。
    我一下放了心,将大门碰上,走到车子跟前钻进驾驶座,钥匙已经好好地插在锁孔里,我打着火,将车子开了出去。
    在医院里,司徒启也一声不吭,连医生问话都是我不得不替他回答。我本来不敢说他吐血的事,只说他因为出了点儿事这两天有点儿着急上火,但是当我说到这儿的时候,司徒启回过头来冷冷地瞅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我被人甩了,甩了就是甩了,用不着你替我遮掩!”
    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坦率,愣了一下之后,才赶紧对医生实话实说:“是,他是因为感情的事,昨晚……还吐了一口血,今天一早,我就看见他发高烧!”
    那医生“哦”了一声,忍不住多看了司徒启几眼,等到给司徒启做完检查,开了药方,还说了这样一句话:“小伙子,感情的事要顺其自然,你看你长得这么帅,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女朋友?所以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司徒启一声不理,我赶紧谢了医生一声,跟着司徒启出来。先去交了钱,取了药。交钱的时候司徒启直接把钱包给了我,他自己远远地坐在了休息椅上等候。我看见在他的钱包里夹了一张照片,那是他跟许梦远的合影。他酷酷地挺立着,许梦远好像小鸟依人般偎在他身上。
    等我拿好了药回来,将钱包递还过去,司徒启随手要装起来,忽然想起来,又打开钱包将里边的照片取出来,几下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不发表意见,直到看见他要往医院大门口走,才赶紧加了一句:“医生开了三天的针,咱们得打完针才能回去!”
    “我不打针!”他马上拒绝,“我讨厌打针!”
    “可是你生了病,不打针怎么……”
    我的话就说到了这儿,因为他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瞅着我。
    “你给我闭嘴!你别在这儿给我得寸进尺!”
    我吸口气,平静地看着他。
    “那好吧!你等等我,你不肯打,我去替你打!”
    “啊?”他猛地愣了一下,大概打破脑袋也料不到我会这样说。
    “别这么吃惊!”我一本正经,“药已经开了,你既然不肯打,只好我去打,不然这一针药不是浪费了?”
    “你……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忍无可忍地叫,看我真像看着怪物一样,“针也能替人打?”
    “我没病,你有病,可是你不肯打针,那我只好替你打!”
    “那你去吧!”他咬牙切齿,“打死了人,也不管我什么事!”
    “那行!反正我都说了,你不好好看病,我先死给你看!”
    我转身就往注射室走,也不管他有没有跟着我来。走出老远,才听见他在后边好像正对着电话乱吼:“陈露你在哪儿?这个大绵羊……我不要他做助理,你赶紧回来把他给我撵掉!”
    陈露跟他说了什么,我当然听不见,不过我悄悄地笑了一笑,心里暗暗地有点儿得意:毕竟是个大孩子,跟我斗,还嫩了点儿!

  ☆、第八章

我将药送到护士那里,回来看见司徒启已经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一张脸冷得都快要结冰了,以至于本来在他旁边位子上坐着等候的几个病人,干脆起身坐得离他远一点儿。
    等到护士叫着司徒启的名字,我替他答应了一声,护士走过来让司徒启挽起袖子,他也不理,我只好替他挽起来。护士对他的不理不睬倒没怎么在意,反而偷偷地瞧了这位大帅哥儿好几眼睛。然后在护士给他扎针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大孩子,是真的怕打针,我想那可能是跟他惨痛的童年往事有关吧。
    他将脸扭向了一边,护士友好地向着大帅哥儿笑一笑:“我轻一点儿,不会很痛的!”
    他也没理睬,我谢了一声。看见他紧皱着眉头,忽而想起坐飞机的事,所以我悄悄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我感觉他下意识地想拨开我的手,但就在那时候,护士手上的针扎进了他的手腕,他身上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我的手,握得我手指生疼。
    等护士将针扎进了他的血管,说了一句:“好啦,没感觉到很痛吧?”
    一边说,忽而“卟哧”一笑!而这一声笑,也让司徒启猛一下子丢开了我的手。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刚坐下,手机响起来,我掏出一看是陈露,赶紧站起身来走出去接听。
    “艾杨,刚阿启给我打电话,说烦你烦死了,怎么回事?”
    “他发着烧不肯上医院,我不烦他怎么办?”
    “那他现在呢?”
    “正在打针!”
    “啊?”我听见陈露一声惊叹,好像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他最怕打针,你居然……能让他打针?”
    “他不肯打,我就烦他呗!”
    “那他就……让你烦?”
    “他气得要杀我啊!不过……我就让他杀,反正他也下不了手!”
    陈露很久没说话,我在这边等了一阵,忍不住催她一句:“陈露你还在不在,不会是……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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