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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诱惑爱神-第19章

小说: 诱惑爱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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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的Jeanie……呼……怎幺……还不来?”他人还没到天堂,语气倒是很像,毫无力气像头垂死的老牛,趴在桌上挣扎。 
  好难过。 
  他呼呼地喘。 
  现在他的体温到底是几度,有没有四十? 
  夏光希烧到神智不清,眼前的景象变得模模糊糊,他甚至听不见开门声,一直到韩以真冰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他才有所知觉。 
  “你来啦?”即便如此,他还是看不清楚,总觉得有两个韩以真。 
  韩以真不答话,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后,急忙跑去找耳温枪测量他的体温。 
  “原来是放在你的抽屉,难怪找不到。”他对韩以真笑笑,好不容易合为一体的影像又开始分裂,她又变成两个人。 
  “闭嘴,不要说话。”她像个女霸王一样命令,夏光希只得乖乖把嘴闭起来。 
  “你变得好凶,一定是宇希跟你讲了什幺,你才会变得这幺凶对不对?”夏光希小朋友安静不到一秒钟,又开始唠叨。韩以真老师仅是瞪了他一眼,将注意力转到手中的耳温枪,上面标示着三十九点四度。 

  “你得躺下来才行。”她匆匆站起来,却被夏光希大手拦住。 
  “你要去哪里?”就算发高烧他也想要赖,因为他真的好怕她走掉。 
  “救你的小命。”她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推开,用力按下按钮,设备齐全的小套房立刻像变魔术一样的蹦出来,韩以真又回到他的身边。 
  “我现在要扶你到房间休息,你要使力哦!”她使劲儿将夏光希从皮椅上拉起来,夏光希点头。 
  “好。”他也极配合地用力撑起身体依靠着她,两人着实摇晃了一阵,韩以真才将他安然安置在套房的床上,胸口和他一样喘。 
  但韩以真没有空停下来休息,他额头上的温度正在节节高升,必须想办法降温。 
  “Jeanie……”明知他对不起她,明知现在呼唤她,只会带给她更大困扰,他仍忍不住喊她的名字。 
  “你不要说话,保持安静,我去买退烧药。”韩以真早已习惯他无时无刻的呼唤,也总像她的名字那般全然付出,只求在他身边。 
  “你可以不要去吗?”他好怕她一去不返。 
  “不行。”她一口拒绝。“你乖乖闭上眼睛,安静睡觉,我买完药就回来。” 
  这是她的承诺,而他知道她最守信用了,她一定会再回来。 
  得到韩以真的承诺后,夏光希果然乖乖闭上眼睛,让自己入眠。韩以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叹口气帮他拉上被子,她真的是上辈子欠他,这辈子才像老妈子还个没完。 

  三十九点四度,他也真能忍。 
  将耳温枪上的温度归零,再将耳温枪放回原位,韩以真赶紧从皮包里面拿出钱包,冲到公司附近的药局买退烧药,再返回公司。 
  “来,吃药。”她摇醒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光希,喂他吃下退烧药。 
  “等烧退了以后,你就不会觉得这幺难过了。”之后,她又哄他,轻柔的声音包含了太多爱心、太多爱情,夏光希的心都暖起来。 
  “我真的觉得很难过。”难过她已经不在他身边,难过他过去说过太多伤害她的话,这些都无法挽回。 
  “我知道。”韩以真安慰夏光希。“现在赶快睡觉,知道吗?” 
  “知道。”夏光希喃喃回道。“但是你要陪我哦……”接着又沉入梦乡。 
  痴痴凝视夏光希发红的脸,韩以真除了苦笑之外还是苦笑。上天似乎总爱跟她开玩笑,或考验她的决心,每次当她发誓再也不理他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意外发生,让她不由自主的回眸,抑或这只是她为自己的脆弱所找的借口?她也不知道。 

  耸耸肩,再次帮他把被子盖好。韩以真明白光靠药物不够,夏光希需要额外的辅助才能尽快退烧,于是又到冰箱挖冰块,连同毛巾做成一个简易的冰袋,敷在他的额头。 

  她非常小心地做这些动作,一来怕吵醒夏光希,二来是因为冰块不能直接接触额头太久,韩以真只得拿起又放下,重复同样的动作几十次,直到冰块快化成水为止。 

  接下来,又看见她不停打水为夏光希擦拭额头和颈肩协助降温,在她悉心的照料和药力的双重作用下,高烧逐渐退去,夏光希的体温慢慢恢复正常,韩以真几乎累垮。 

  太好了,烧总算退了,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连续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夏光希的体温从原先的三十九点四度下降到三十七点五度,虽然稍嫌过热,但至少没有烧坏脑子的危险。 
  明知不会再有意外发生,韩以真还是不敢离开他身边,坐下来双手趴在床沿休息。也许是太累了,她几乎在趴下来的第一时间便沉沉入睡,任凭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 

  滴答滴答。 
  时钟行走的声音,像是时空胶囊,将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紧紧包裹住。时间在这一刻停住了,世界褪去了声音,像是寂静的画作,挂在墙上镶嵌成永恒,唯一和这世界接轨的,只剩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连接彼此的灵魂。 

  第一个从这寂静挣脱出来的是夏光希,他比韩以真还要早醒。当他醒来,发现窗外的太阳已经大到一个不像话的地步时,一股和阳光一样炽烈的满足感同时充满胸口,让他无法自已。 

  他看着韩以真,她正趴在床边睡觉,突出的五官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呈现出泛着光圈的美。他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在摄影棚看见她录影的情景,那时她也是像这样迎着光,展现她独特的美感,不同的是那次她是张着眼睛,这次却是睡着,但一样吸引人。 

  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夏光希放任自己憋了好久的欲望,以最甜蜜的方式发泄,放任自己感受她丝一般的肌肤。 
  过去他怎幺会以为她是中性人?中性人不会有这样的触感,流窜在指尖的肌肤是全然的女性,是造物者赐予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恩典,他却不懂得珍惜。 
  夏光希发誓,他再也不会轻易让韩以真从指尖溜掉,她原本就是属于他的,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在哪一个方面。 
  许是韩以真也感受到他的诚意,在他温柔的抚触下慢慢地醒来,却在睁眼的瞬间僵住。 
  “你在干什幺?”韩以真一开口就是质问。 
  “摸你。”夏光希有些懊恼,她的语气好象他是毒蛇猛兽,不该碰她。 
  “你没事干嘛摸我?”她并未将他当做毒蛇猛兽,只是不习惯。“你都好了吗,烧已经完全退了?” 
  “应该都退了。”他好奇地看她摸他的额头,她似乎把他当成小孩。 
  “那就好。”她说着说着就要起身。“我外出也好几个小时了,该回公司了。” 
  “你的公司就在这里。”他拉住韩以真不让她走,眼光异常热烈。 
  “你在说什幺傻话,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秘书。”韩以真提醒夏光希,她早已离职,换到另外一间公司。 
  “如果你再回来为我工作,就又是我的秘书了。”他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什幺大问题。 
  “你要我说多少遍?”韩以真试着把他的手拉开。“我对你的提议没有兴趣,无论你付我几倍薪水,我都不会回来为你工作,我没你想象中那幺爱钱。” 
  “我没有说你爱钱。”该死,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她为什幺要曲解他的意思? 
  “不然呢,你是什幺意思?”她拚命扯他的手,无奈他就是不放开。 
  “我……”他只是因为单纯说错话,就这样罢了。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没空听他吞吞吐吐。 
  “你敢走的话,我就给你好看!”不懂解释便罢,夏光希还进一步威胁她,韩以真根本不甩他。 
  “哼!”她要是再理他,就是大笨蛋。 
  这回韩以真铁了心将他推开,夏光希反应不及,幸好还有一样法宝可以挽救他。 
  在他放心的微笑下,密室沉重的铁门当着韩以真的面关上。她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夏光希,他手上正拿着遥控器,笑得像恶魔。 
  “把遥控器给我。”她手伸得长长的,跟他要遥控器。 
  “不给。”夏光希索性把遥控器藏到床下,韩以真简直都快哭了,这扇门除了外面的按钮及遥控器外,根本无法打开。 
  “你想把我逼疯吗?”又要担心他的身体,又要应付他的任性,他真以为她是神力女超人? 
  “我不是想把你逼疯,我只是……”他搔头,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觉。 
  “只是怎幺样?”她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再逼下去铁定尖叫。 
  “只是……”他还是不知道该怎幺说。“只是……你不能走。”对,她不能走,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我为什幺不能走?”活该她多事关心他的死活,应该不理他让他烧成白痴,就不会沾惹这些麻烦。 
  “因为……”该死,他怎幺想不到理由?平时那些鬼点子哪里去了,要用的时候都消失无踪。 
  “因为……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不能走!”夏光希最后终于表达出心中的想法,只是用的方式教韩以真感到惊讶,他居然把她拉过去吻她。 
  韩以真的脑子有几秒钟缺氧,搞不清发生了什幺事。直到他嘴唇的温度确确实实传达到她的嘴上,她才确定,他真的在吻她。 
  “你在做什幺?”即使如此,她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表情一阵茫然。 
  “我在吻你。”相反地,夏光希却觉得她呆愣的表情很可爱,回话的同时嘴唇又再度压她的唇,韩以真瞬间不能呼吸。 
  他真的在吻她! 
  她傻呼呼的回应他的吻。 
  过去只会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如今真实呈现在眼前,她不敢相信、不能思考、不能——不对,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这其中一定有什幺环节出错! 
  韩以真如梦初醒地将他推开,并试着开口把话说明白,未料却掉进更激烈的纠缠。 
  “这不对。”她试着跟他讲理,但夏光希从来就不是理智型的人,这个时候更不想思考。 
  “这才对。”他反过来说服她。“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们早该在一起。” 
  “但你对我没感觉,认为我是中性人。”不可否认,他那句无心脱口而出的“你属于我”对她造成了决定性的影响,但她还是觉得有问题。 
  “我才没有认为你是中性人。”夏光希烦躁的回道,却在她质疑的眼光下改口。 
  “好吧,我是说过这句话。”都怪他大嘴巴。“但那是!那是……” 
  “那是?”她受不了他每次都不把话说清楚,跟她打迷糊仗。 
  “那是——”那是他也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觉,下意识衍生出来的抗拒。风流成性的他,不肯承认自己栽在自己秘书的手上,只好用最恶意的话掩饰,真的是很蹩脚。 

  更糟的是,每次在重要时刻,他总开不了口。只会用行动转移注意力,这次也不例外,他既无法诚实表白,只好再度把韩以真拉过来热烈吻她,期盼她能了解他真正的意思。 

  于是,他的吻加深了,眼神也转为深沉了。 
  另一方面,韩以真始终不懂他真正的心意,只知道他在吻她。而她的美梦,也在这一刻成真……   
  他们上床了。 
  沉重的事实有如几千斤重的棒槌,将韩以真一头槌醒,也将她短暂建筑出来的美梦一把敲碎。 
  她甚至不记得他们是怎幺上床的,只知道当时的太阳很大,他的吻很热烈,然后……然后一切就迷迷糊糊的发生,她也无能为力。 
  这真的很离谱。 
  韩以真懊恼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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