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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枭雄赋-第360章

小说: 枭雄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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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了,提起来就一肚子气,那里的和尚根本就不懂得佛,全他娘骗人的。”邱式气愤道。

“咋地了?”苏黄历知道那里供的都是佛菩萨,没有一尊阿罗汉,乃独倡大乘之意。

“我抽的明明是上上签,可那死和尚愣说我这签会被破掉,妈B的。”邱式不爽道。

“会被啥破掉?”苏黄历讶异道。

“丫说这是逢凶化吉之签,可惜遇到断掌之人,就会泥菩萨过江,真他妈胡扯。”邱式骂道。

苏黄历一惊,慌忙道:“我们这还真有断掌之人啊,钟天师他们两兄弟都没了右手掌!”

“安啦,我当时听完的反应跟你一个样,慌张得要死,可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不可能的事儿,我跟他们俩的任务完全不一样,不会碰到一起的,丫和尚就想骗几个香油钱而已,唯恐天下不乱,老子百无禁忌,就不吃这一套,有钱也不给丫的。”邱式大笑道,很有横刀立马天不怕地不怕的范儿。

“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上。”苏黄历善意提醒道。

“我看见他们,就绕路走。”邱式笑道,被魏娜的轻柔抚摸撩起欲火,抱紧她开始上下求索。

苏黄历站起了身,探出头望向只有零星灯亮的三都岛,皱了皱眉头,有点前途未卜的忧虑。

船头,有两个人迎风而立。

“少爷,为什么要让邱式跟来?”秦始帝有点不理解道。

“有问题吗?”南宫青城阖上双目,任何海风在脸上轻拂而过,倍感神清气爽。

“他这人太轻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怕会耽误整个计划。”秦始帝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也是整个计划之一。”南宫青城淡淡道。

秦始帝没有再言语,因为心思细腻的他一眼看穿了少爷嘴角的那瞥微笑,只不过他没有道破。

“我听满江红说,萧云身边的那个女人武功深不可测,起码比九品要高。”南宫青城轻声道。

“我们胜算应该大一点。”秦始帝淡然道。

“说来听听。”南宫青城睁开眼睛,眺望着越来越近的三都岛,心潮难免有些澎湃。

“我,满江红,加上庞家的马踏飞燕,三个九品高手,还有什么可怕的?”秦始帝微笑道。

“嗯,不过还是要做好应对一切困难的准备,毕竟我们不是三大宗师,没有必胜的绝对实力。”南宫青城面无表情,背起手,平静开口道,“史铁生曾经在《平凡的世界》里写到,‘在一个人的思想还没有强大到自己能完全把握自己的时候,就需要精神上依托另一个比自己更强的人’。当年读没什么特别感觉,现在回味起来,才发现是那样的一针见血啊。”

“少爷请放心,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将萧云除掉。”秦始帝低头道,一身阴柔气息。

“但愿吧。”南宫青城轻轻皱眉。

“少爷,不要再皱眉了,你每次皱眉,我的心都无法安定下来。”秦始帝如实道。

“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南宫青城浮起一个笑容。

“想什么?”秦始帝好奇道。

“人生,是不是觉得特虚伪?”南宫青城自嘲道。

“没有,少爷的想法,我是永远参透不了的。”秦始帝轻声道。

南宫青城微翘的嘴角悬挂着神秘的淡淡愉悦,望向已经近在眼前的三都岛,轻声唱起了一段郭德纲曾经唱过的《百忍图》,唱腔婉转清亮:混沌初分实在难学,谁知道地多厚天有多么样儿的高,日月穿梭催人老,又争名把利捞,难免死生路一条,八个字造就命也该着,八个字造就命也该着……


5 第四十五章 马踏飞燕

 

夜深,雾薄。

整个三都岛像是披上了一层白纱,如梦如幻,宛若人间仙境。

月婆婆炒了一大盘栗子,萧云与仙子坐在八仙桌旁边,剥壳一个,剥壳一个,乐此不疲。

萧云嘴上忙个不停,吃了二十个栗子后,才抽空擦了擦手,问道:“月婆婆,你是本地人?”

“算是吧,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念完小学。”月婆婆见两人吃得欢,也忍不住剥了一个吃。

“为啥说‘算是’?”萧云不解道。

“因为我爸原籍是四川,当年国民党军队在逃往台湾时,因军舰的运输能力的限制,无可奈何地在这里解散了两个军的兵力,我爸就是这两个军之中的一个排长,解散后就投诚了,在三都岛定居娶妻。你刚才不是说在人民公社老街那家小旅馆住吗?那里原来是一家新华书店,是我爸负责经营的。”月婆婆轻声道。

萧云恍然,思忖一阵子,又问道:“你离开这很久了?”

“嗯,特殊时期刚结束,我爸就把我送去了宁州念初中,一眨眼的工夫就三十二年了,真是弹指一挥间啊。有一句诗:‘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今天,在阔别了三十二年后,重新踏上三都岛的这片土地,能想起表达一下心情的句子,就只有这句诗了。”月婆婆感慨万千道。

“你跟你的前夫是在宁州认识的?”萧云试探问道。

“不是。”月婆婆苦苦一笑,脸色有些苍白,像一朵正在萎谢的鲜花,轻声道,“我跟他是发小,都是在三都岛长起来的,曾经一起在地瓜地里刨过生地瓜吃,在虾尾滩那里捡过贝壳串过项链。后来我去宁州念书,他也执拗地跟着过去,但由于家里没余钱供他念书,就毅然放弃了学业,直接选择闯社会。因为他年纪小,也没啥文化,在那边只能给供销社打打零工,虽然挣得不多,可他总是会买一点小礼物哄我开心,那时候,我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到了结婚年龄之后,我们就顺理成章地领了证。”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你们离婚了?”萧云感兴趣问道。

“他烂赌,非常烂赌,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本来90年代初我们在宁州开了一家很小的服装厂,生意挺好的,十几年下来,也积攒了一大笔存款,有几千万吧,可惜全被他在赌桌上挥霍光了,而且只是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房子卖了,厂子也卖了,还欠了别人一屁股债。你知道吗?我爸那间新华书店就是他顶出去的。他知道我有个表姨,是南宫家大少爷南宫青城的奶妈,就不断逼迫我去向她借钱,一开始我厚着脸皮去借了几次,而且数额一次比一次多,后来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就坚决不去,他就往死里打我,打得我实在受不了,就向法庭申请了离婚,反正我们俩也没孩子,所以法院判决一下来,我就走了,去了杭州,在那里靠卖点糖炒栗子为生。这事儿也不是很久,6年前,就05年的事儿。”月婆婆感伤道。

“你表姨是南宫青城的奶妈?”萧云心头一震,深深皱起了如刀双眉。

“嗯。”月婆婆点点头。

“她现在人在哪?”萧云忙问道。

“早死了,大概有七八年了吧。”月婆婆轻声道。

萧云心中泛起一股失落,手指转着一颗栗子,又问道:“那你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回来?”

“因为我昨晚突然接到我前夫的电话,说要把这间房子转租出去,我不同意,他嚷嚷不同意也得同意,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已经算给面子的了,还叫我哪凉快哪呆去,然后啪就挂了电话。我没辙了,就想亲自回来一趟阻止他,就算阻止不了也要尽量拖延一下。下午赶到的时候,恰好在老礼堂那里碰见他,就跟他摊牌了,结果,他就把我拉进老礼堂囚禁起来,到了晚上,就发生了你们看到的那一幕。”月婆婆眼眶里噙着倔强而委屈的泪花。;

“这房子有啥特殊意义?”萧云似乎总能一下子就抓住问题的中心。

月婆婆没搭话,起身走向挂着墙上的那几张弓胚,伸手把中间那张弓胚顺时钟旋转了360°。

倏然,最靠近角落的一块地砖竟然打开了,月婆婆俯身,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萧云探头一瞧,霎时惊得失魂落魄了,因为那样东西竟然是一个黑箱子,跟他那个一模一样!

“这是表姨临死前告诉我的,说在我家那个密格中放了一个黑箱子。”月婆婆第一次见到它。

“钥匙呢?”萧云瞳孔涣散得没有任何的焦距,愣愣将黑箱子接过来,真是该死的玩意儿啊。

“在我表舅江上游那。”月婆婆如实道,当时表姨告诉她时,她都没在意,也没想过要来取。

萧云猛然间想起老金跟他提过的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江上游,忙问道:“他现在在哪?”

“他最近一直在捣腾人参的买卖,去了东北,好像在辽宁吉林那附近转悠。”月婆婆轻声道。

萧云皱起眉头,还没来得及再细问下去,就忽然发现旁边始终沉默不语的仙子变得异常陌生。

“怎么了?”萧云神色严峻问道。

“有人在靠近,而且是高手。”仙子面无表情道,略略沉吟,站起了身,秋水长眸精光一轮。

萧云如临大敌。

猝然,仙子脚尖一点,整个人像一股伴着淡淡幽香的清风,速度极快地飘然而去,破窗而出。

月婆婆目瞪口呆。

萧云没理会她那副如同看到天外来客一般的惊愕表情,一脸肃然道:“你先把箱子放好。”

月婆婆木然点头,心头依然难以置信,机械般地去将黑箱子放回原处,再照旧掩藏起来。

此时,只听“嘭”一声,门猛然被大力推开,一个右手掌断了、包扎着绷带的老道闯了进来。

“钟天师!”萧云回头,脸色剧变,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这位不速之客,在猜测着对方的意图。

“萧云,苏黄历带着两百号人来追杀你,快走吧!”钟天师只留下一句话,转身就逃了出去。

萧云一惊,脑子转得飞快,对已然如惊弓之鸟的月婆婆吩咐道:“我去瞧瞧,你呆在这!”

说完,他就追了出去,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

房子显得空空荡荡,只有那盏40瓦电灯孤独亮着,月婆婆眼皮不停跳动,愈发惶恐不安了。

——————

三都岛后面有一个废弃码头,怪石嶙峋,无数礁石拔地而起,惊涛拍岸时,总是卷起千堆雪。

连接废弃码头的水泥路倒是挺干净,一排路灯安静站岗,默默为这个黑暗的世界奉献出光明。

如果视力够好,透过那层薄雾与夜色,隐约可以看见四个黑影诡异立在礁石上,似巅峰对决。

“老满,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超越九品的娘们?”秦始帝踩着一块尖顶礁石,身子却纹丝不动。

“没错,你是不是打心底开始颤栗了?”满江红大笑道,定在右边一米开外的另一块礁石上。

“我是有点害怕,但还不至于颤栗,就不知道老马他会不会尿裤子了。”秦始帝也笑了起来。

“老寡人,放你娘的臭屁。”站在左边、一个约莫50岁光景的中年人骂了一句,他习惯称秦始帝为老寡人。他身材不高不矮,目光深邃,脸上很干净,异常干净,没有胡须,没有汗毛,没有伤疤,甚至,表情也没有。那双手像女人般秀气滑嫩,交叉置于腹部,静静地站立着,像一尊历经风霜雨露却屹立不倒的伏虎罗汉雕像,毫无疑问,他就是庞月明最信任的一个左右手,马踏飞燕。

而仙子却始终静然无语站在这三个男人面前,一头青丝扎成马尾辫置于背后,嘴角微扬。

“帝爷,这娘们细皮的,待会儿出手别太狠啊,不然就可惜了。”满江红猖狂笑道。

“你这糙哥,啥时候也学会了怜香惜玉?”秦始帝讽刺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是带把的,对这种貌如天仙的美人怎能无动于衷?”满江红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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