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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枭雄赋-第287章

小说: 枭雄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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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精彩,精彩。”黄四爷连说了三个精彩,忍不住拍案叫绝,这也是今晚他的目的所在。

“四爷,别笑话我了,拙谈而已。”张至清摆摆手,没有一点的自鸣得意,浅浅尝了一口白开水。

“听到你这番高见,比赢一盘棋还要高兴,这一盘索然无味,不下了。”黄四爷推棋认输。;

“累了?”张至清笑着问道。

“有点,今天发生的事,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黄四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小熊猫,点了一根。

张至清当然知道是指什么事,一声枪响,古城就全国皆知了,恐怕那些影视明星也会甘拜下风的。

“经过这么一闹啊,古城算是暂时保住喽。”黄四爷吐了一口烟雾,想起留在南京的那个年轻人。

张至清笑而不语。

“至清,古城项目要无限期搁置了,你说庞月明会不会来个鱼死网破?”黄四爷问了一句。

“四爷,你知道的,我不大喜欢阴谋论。”张至清轻声道,按图索骥地收拾着凌乱的棋子。

“我觉得还不至于去到这个地步,不过有所动作是肯定的,宁州看来又要不宁喽。”黄四爷叹道。

张至清笑而不语。

“至清,你说,庞月明的下一步棋会下在哪里?”黄四爷拿起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帅,落在棋盘上。

张至清最后将这枚‘帅’放进棋盒,扯起一个淡淡笑意,轻声说了六个字:“西山区,影视城。”

——————

“这口恶气,就这样咽了?”刘三爷怒不可遏道,端起酒杯,将满满一杯X灌得一滴不剩。

“你先冷静一下,下一步怎么走,我们得从长计议。”青蛇轻声道,指间正把玩着一支全黑钢笔。

“冷静?如果我不冷静,现在我的人就在古城区拆迁了,管他狗屁文化部!”刘三爷情绪激动道。

“刘三,你要真动,老子无条件支持,来个你死我活。”四指一如既往地抽着古巴的顶级ohiba雪茄。

“两个疯子。”青蛇冷冷一笑,全黑钢笔在纤细白皙的指间转悠得愈发快速,舞出一片笔花。

这里是凌烟阁的天字号包房,地点隐秘,光线昏暗。

除了上面说话的刘三爷、四指和青蛇之外,还坐着另外三个人,同样是两男一女。但这两男一女与众不同的是,他们进到房间后,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各自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如出一辙的闭目养神。他们分别是宁州市委书记庞月明,神骏集团太子爷南宫青城和古道集团掌门人秋染。

“庞书记,古城改造的事就这样尘埃落定了吗?”刘三爷喝了第三杯满杯洋酒之后,忍不住问道。

庞月明没有理会,厚重镜片的双目依然紧闭着,脸色愈发阴沉。

“能不能去上面找人摆平这事?我不怕砸钱,就怕没门路。”刘三爷给出了自己的思路。

嘭!

一个酒杯被摔得粉碎。

秋染扔了酒杯,倏然睁开双眸,怒视着刘三爷,冷声道:“不想船沉,就少放屁。”

刘三爷见识过这娘们的厉害,那手段阴森得令他不寒而栗,现在她发话了,也只好敢怒不敢言了。

庞月明终于睁眼,推了推那副中规中矩的眼镜,将自己手中的酒饮净,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淡淡道:“我知道大家都在这个项目投了很多钱,现在一停下来,就意味着之前的投入将付之东流,心急如焚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这次的情况太特殊,牵扯太广,不是花点钱,找些人,就能逢凶化吉的,犯不着毕其功于一役。”

“那怎么着?认了?”四指弹弹烟灰,他投了2000万,都花在拆迁户补偿款上,看来要打水漂了。

“不是认,是暂时以退为进,谁也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功败垂成的。现在,古城的话题处在风口浪尖上,已经成为了一个雷区,谁去碰,谁就有危险,扬汤止沸的事,坚决不干。”庞月明果然是一流政客,即便自己内心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在说服别人的时候,还是能够将春风化雨的手腕运用得惟妙惟肖。

“说来说去,就是做缩头乌龟。”四指直言不讳道。

庞月明习惯了他的性格,没有在意,依旧处之泰然,轻声道:“现在这个艰难时期,需要我们同舟共济,而不是意气用事,既然这事上升到了中央层面,就先放一放,怕什么?我庞月明在宁州的日子还有5年,长得很,那帮考古呆子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折腾5年吧?记住,想赚大钱,不可急功近利。大家都会下围棋吧?围棋有一种说法呀,叫争先手,为了争先手呢,宁可放弃一些小的得失,重要的是大局。”

“庞书记怎样说,我们照做就是了。”刘三爷现在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

庞月明满意点头,偏过头来,问一直都沉默不语的南宫青城:“青城,我们下一步棋怎么走?”

南宫青城慢慢睁眼,嘴角处浮起一个成竹在胸的弧度,轻声说出六个字:“西山区,影视城。”


4 第四十三章 买房?卖房?

 

早说过,天地之间,人是第一可宝贵的,只要有了人,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

就在宁州市民为古城建筑即将被摧毁而扼腕叹息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会发生一起匪夷所思的盗画案件,从而牵一发而动全身,令到事情如此的峰回路转,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不短时间的这一片历史得以起死回生。原本弹冠相庆的一小部分人变成了悲恸欲绝,而原本愁眉苦脸的大部人则可以载歌载舞了。

萧云当然属于大部分人。

可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神奇的盗画案件就出自他手,低调得有点像达斯丁霍夫曼在《无名英雄》里饰演的小人物,即便在身边走过,也不会多看一眼。这几天,他一直在鼓楼医院呆着,与黄四爷、俞知堂还有姚琴他们联系都通过手机,沐小青来过两次,每次来都拎着琳琅满目的补品、水果,聊半个小时,就会离开。

在医院住了四天后,萧云就出院了,医生建议还得多呆两天,可他宁死不屈,说什么也要走。

因为苏楠要来南京看他了。

南京玄武饭店,坐落在风景迷人的玄武湖畔,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点缀着这座江南六朝古都。

萧云站在大门口处,翘首以盼,等了半个小时,那辆熟悉的黑牌大奔终于引入眼帘,渐行渐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句话,萧云直到此刻才深切领悟,看见那张绝美近妖的熟悉脸庞,他情不自禁地跑过去拥紧她。

苏楠何尝不是想他想得快要疯了呢?近半个月了,没有见他一面,忙碌的工作充斥了生活的全部,每天只能听听他的声音,来慰藉相思之苦。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她都会感到特别孤独,天鹅湖刚刚成立,太多工作要处理,忙到累了,她就会关上灯,一个人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静静眺望着远方发呆,下面是辉煌的万家灯火,可身边却没有他,再璀璨,也觉得黯淡无光。

“你瘦了。”萧云触摸着她的脸颊。

“心疼不?”苏楠皱着鼻子问道,小鸟依人的模样羡煞旁人。

“嗯。”萧云重重点头,这个女人不是随便一个凡夫俗子就能亵渎的,他为自己感到庆幸。

“说谎。”苏楠撅着嘴巴道。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萧云真诚道。

“傻瓜。”苏楠噙着笑意骂了一句,抬头,凝视着他的黑亮双眸,认真问道,“想我吗?”

“想。”萧云不假思索道。

“有多想?”苏楠羞涩问道,轻咬着娇唇。

“贝加尔湖有多深,我就有多想。”萧云嘴角的弧度清澈干净。

苏楠幸福一笑,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心里才肯罢休。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分开,萧云牵起她的手,慢慢走进酒店,慢慢走进电梯,慢慢走进房间。

干柴遇上烈火。

门刚刚关上,这一对男女就如饥似渴地交融在了一起,萧云一手抓着苏楠的玉手,一手将她抱着压到墙上,吻上了她的两瓣柔软嘴唇,舌头轻易叩开了牙关。苏楠紧闭着双眸,小香舌与他缠绕在了一起,两条舌头不断纠缠,都在尽情攫取着对方的唾液甜汁。萧云腾出一只手,从苏楠纤细的腰际抚_摸起,慢慢往上升,不知不觉间,就罩在了她的坚挺上,触感柔软饱满。随后,两人辗转到了床上,萧云迫不及待地褪去苏楠的衣物,凝望着这雪白似凝脂的娇躯,光滑如绸缎的肌肤,他禁不住血脉喷张。

步步为营。

唇齿相依。

耳鬓厮磨。

巫山。

波涛汹涌。

雨过天晴。

忘乎所以。

直到要了三次之后,萧云这厮才肯慈悲为怀,放了苏楠一马,从她身上下来,去卫生间洗漱。

而苏楠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泛着潮红的脸庞更是美得祸国殃民。;

萧云完事之后,擦拭着头发走出来,见那妮子还赖在那,躺到她旁边,训道:“快去洗一下。”

“不。”苏楠撅起小嘴,撒娇道。

“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萧云的笑容相当玩味。

“啊!”苏楠吓了一跳,赶紧裹着床单跑下来,像逃避城管的小商贩,颇为狼狈,心里咒骂这死人简直是无底洞啊,可回头看到他只是坐起来擦拭头发,压根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忍不住恨恨瞪了一眼他,拿起落在地上的一个枕头,用尽剩余的力气砸过去,听到他避而不及“啊!”的一声,才带着胜利的微笑准备去洗漱。可忽然,她看见了他背上缠着一块纱布,满脸担忧,问他怎么回事,他搪塞说跟弘历练武的时候弄的,无大碍,她虽然皱着眉头严重表示怀疑,但也无可奈何。

半个小时后,两人整理好妆容,牵着手离开房间,让雷勇开着大奔,载他们去附近的玄武湖走走。

今天云层较多,不晒,苏楠只搽了一层淡淡的防晒霜,下车时戴上了那副死气沉沉的黑框眼镜,牵着萧云的手走进玄武湖。两人沿着翠湖堤慢慢走着,一路欣赏湖光水色,在童子拜观音石前,苏楠停了下来,双手合十,不知许了一个什么愿望,然后再继续前行,跨过莲花港的白桥,去往樱洲,洲上樱桃如火如霞,樱花飞舞轻扬,落英缤纷,信步其中,飘飘然如入仙境。

苏楠被这里的美景所陶醉,脸上的笑容未曾消失过。

“二当家,跟我详细说说天鹅湖成立那晚的情况呗。”萧云轻声道,也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

“那一晚哪,你没来,还真得悔恨终生了。柴总搞了一个的酒会,可以说是一掷千金了,邀请了很多重量级嘉宾,宁州四套班子全来了,宁州有头有脸的企业老总也到了,连我们的死对头秋染和南宫青城也到场祝贺,不过他们没呆多久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样也好,免得出现什么针锋相对的意外。哎,七,你猜猜那天晚上我最激动地是看见谁了?”苏楠很自然地挽起他的手,带点小兴奋问道。

“一点提示没有,这你叫我怎么猜?”萧云为难道。

“给提示你也猜不出来。”苏楠翻了一个鄙夷的白眼,然后走前几步,倒后走着,颇有些自鸣得意,微笑道,“这个人哪,太不简单了,即便他现在退休了,但对整个江苏的政局,还是有着非常微妙的影响力。我听我爸说过,在江苏这块一隅之地里,曾经一呼百应的高官,不少,曾经一言九鼎的高官,也不少,但能够将整个体系构架成自己门生的一个树形图,自己则在树顶提纲挈领的,建国以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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