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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农家女也有春天-第86章

小说: 农家女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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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她去年在躲在布庄见到任以安的那一次。
  程易之意味深长地看着晓妍:“他说是来查看店铺帐务,我看他倒像是特地来看你的,还特地拜托我多关照着你,当时只觉得他有些个不同,后来听闻他要赴往北疆战事才知道,原是生怕自个……特地在暗处见上你一见。若非他慎重其事,当时我只不过初识得你,又见你是个女子,如何会与你深交?”
  晓妍心里又酸又甜,眼睛慢慢酸涩起来。
  她奇怪程易之为何待她不同,原来如此;酒坊和方贵的产业均过于顺利,她只以为运气使然,原来如此。
  程易之笑笑道:“近日得到捷报,泰之将在不久后班师回朝,届时,我可得吃你们的喜酒了。”
  晓妍怔了一会,呐呐说道:“他是侯门之子,我不过一乡野村妇,如何配得?”
  程易之道:“你平时这般爽快一女子,为何在这种事上反而畏手畏脚?毫不爽快。侯门如何?寒门又如何?你嫁了不喜之人,可会欢喜?他娶了豪门娇色,可就会欢喜?何乐之有?人生在世,只争朝夕!”
  晓妍愣愣地看着他,她倒不惊奇他说出这番话,他本就是个恣意而活之人,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和家族的束缚,只是,这一番放在现代寻常的理论,从一个古人口中说出,却在她心里引起了冲击。
  一句话在她头脑里响起: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本来我的心情很沮丧,很惭愧,甚至连评论都不敢看,可没想到竟然还有同学这么支持我,好感动,谢谢。
  寒门小户 一百二十四、战事休
  一百二十四、战事休
  内容暂无
  时光如梭,在晓妍已满十七岁。未满十八岁之际,在她的担忧和期盼中,终于传来了西北战事的休止的消息,任以安率领的队伍终究取得了胜利,如今已班师回朝论功行赏。
  就连不甚关心战事的人们也都松了一口气,脸上有了些喜气,关不关乎天朝的脸面倒也罢了,重要的是战事休止了,西北番国臣服了,这赋税也该减下来了,也可以松口气了罢?
  晓妍听得战事休止传来的消息后,高兴地双掌合十,连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引得元宝在旁边窃笑不止,被她气恼地瞪了一眼,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了。
  程易之笑道:“如今倒念什么佛,不如拜拜月老让他牵牵红线罢。”
  晓妍瞪了他一眼,苦恼地皱起眉头,撑着头坐在一边发呆。
  对任以安得担忧放下了,却想起了另一件忧心事,她已经年满十七岁。比她只大一岁的冬儿生了一个儿子,如今又怀了第二胎,偏她八字还没一撇,虽她自己不放在心上,若放在现代,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可她的父母可不这么想,再拖下去可成老姑娘了,因此,虽佟景新夫妻较其他人开明一些,也未免忧心忡忡,话里话外几番劝说她快些定亲。
  而父母的话,她也不能置之不理,可她更不想将自己嫁于一个陌生人。
  一日冬儿来寻她,却是约她近日往城外的惜缘寺里拜佛上香。刚好近日无事,她虽不十分信这神佛,想着去散散心也好,便应了去了。
  因当日出了何家那样的事,她也不敢在住在酒坊,在酒坊后面一条街人烟密集处有程家的一处小院子,便租了给她住了。
  那何家也为那绑架事件付出了代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公平竞争各凭本事也就罢了,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想害她,晓妍也不会对他客气,又有程易之在旁帮着,就更方便行事了。先是在他的酒楼里安插了内线。都是程易之挑选的极机灵的人,和厨子混熟了,偷偷地将些秘诀和特殊的方子打探了几分,虽因厨子也会保密,探不到极详细,但凭着打探出来的消息在仔细琢磨琢磨,做出的菜也有几分相似了。
  何琼见自家的招牌菜被长歌楼做了出来,而且味道看相相近,心里急恼,也不查清,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厨子骂了一通,还明里将每个人都疑了一番,让本忠心耿耿的一些老厨子心也灰了几分。还逼着厨子们也出陈推新,弄些新菜肴,否则便扣减月钱,一时弄得怨声载道。
  接着晓妍趁此机会,使了些挑拨反间的计策,拉了好些原来何家得力的厨子、跑堂、掌柜拉了些过来,开了分店。
  在醉仙楼萧条危机之时,又不断出了菜里出现蟑螂、客人喝酒中毒之类的事儿,虽然都是小打小闹。并不真往大里闹,但足以让何琼焦头烂额,将醉仙楼的名声给破坏了。
  何琼在酒楼众叛亲离,酒楼惨淡经营之际,依然苦苦支撑着,直到有人对他叹道:“你可知你得罪了谁?是程府的程公子。胳膊拗不过大腿,你就认个错罢。”
  他呆了半响,只得将其中两间分楼关了,转手卖了出去,长歌楼乘机派人扮成客商买了下来,却也因此学了个精,守着唯一剩下的一个酒楼本分经营,再不敢打歪主意,倒慢慢也有了些起色,这时后话,且不提。
  程易之一日对晓妍一伸手:“拿来。”
  晓妍愣了愣,拿起扇子往他手里一拍:“什么?没头没脑的。”
  程易之笑道:“何家酒楼之事,我虽然出了些主意,出了些力,可这幕后之人可是你不是?倒让我背了个黑锅,你也该补偿我不是?”
  若不是程易之在后坐镇,让官府不敢插手此事,对付何家哪能如此容易?他讨要报酬也是合理。
  晓妍一摊手笑道:“我并没有让你背着黑锅,你树大招风,人家愿意揽到你身上,我有什么法子?”
  程易之也不恼,闲闲地摇了摇扇子:“倒推得一干二净,你可别悔了。”
  晓妍闻言警惕地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这个人可不像他表面上那么悠闲无害,看了半响没看出什么,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依然扇她的扇子。
  却说冬儿约她往城外惜缘寺里烧香理佛之日,她一早打扮停当,萧家的马车便停在门口,冬儿探出半个脸面,笑着招手唤她,上了车内,晓妍笑道:“怎的不将锦儿也带出来玩上一天?”
  冬儿笑道:“托给她奶娘带了,我且松上一天。”
  晓妍见她只带了一个丫鬟并一个赶车的小厮,道:“你如今还怀着身孕,萧夫人肯让你只带两个人出门,倒也奇了。”
  冬儿一边看着窗外缓缓掠过的街景,一边随意地答道:“若平日自然是不肯的,不过今日有些正事儿……”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便住口不再说,向晓妍一笑,指着窗外惊呼:“你看你看,那鲤鱼灯儿做得真好看。”
  晓妍闻言张望,已经过在车后了,冬儿一径说着:“待我们回来便去买了可好?”
  晓妍点了点头,却在心里愈发的疑惑。她说的正事是什么?为何故意引开话题?
  虽然心里有疑惑,但她不惯打探别人的消息,见冬儿不肯谈,便也不再问,只在心里存了点怀疑。
  行了一个多时辰左右便到了惜缘寺,在门前下了车,两人带着一个丫鬟,并一个小厮在后头远远地跟着,悠闲地往寺庙里行去。
  寺庙里还有其他一些人,有烧香礼佛、虔诚跪拜的,也有沿着树荫漫步的。大多是妇人、姑娘并些小孩儿,也有些是男子陪着母亲或者妻子的。
  虽已是初秋,但天气依然热气逼人。寺庙里长了许多高大的榕树,如巨大的伞盖一般铺展开来,加上满眼的翠绿,顿时觉得清凉了不少。走在青石板铺就得路上,微风轻拂,顿觉惬意得很。
  冬儿轻轻地用手肘撞了撞晓妍:“怎么?没来错罢?可觉得凉爽了。”
  晓妍微迷着眼,在这凉爽舒适的环境里,倒懒懒的不想答话,只轻轻点了点头,慢慢地沿着路往前行着。
  冬儿指着前方道:“那里是月老殿,听说求的姻缘签甚是灵验,你去求上一签罢?”
  晓妍睁开眼望前看了看,果然在月老殿前围了几个善男信女在求签,一个老和尚坐在殿内一角解签,正有一个姑娘家跪在蒲团上求了签,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签文站了起来,满脸羞怯却眼神期待地递给解签的和尚,不知道那和尚说了什么,她脸上忽喜忽愁,加上满脸的羞怯和红晕,表情很是丰富。
  晓妍正看得有趣,却被冬儿扯着往前行去,她想了想,还是在月老庙前停下了步子:“算了罢,我的姻缘若真是天定的,求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若不是天定的,就更不需求了。”
  冬儿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头:“你就一点也不着急么?”
  晓妍叹了一声:“急了作甚?”她倒也不急,十七岁放在现代正年少,成年了再成亲也不迟,对身体还好。
  却迎面见程易之行来,见了她,呵呵一笑道:“巧得很,在此处遇上了你们。我母亲很是喜欢喝葡萄酒,听说这酒是个姑娘酿的。一直念叨呢,如果正好在庙里上香,可巧碰上了,且见上一见可好?”
  晓妍正要应了,突想起她和冬儿来上香并未告诉程易之,可巧就遇上了?更巧得时,冬儿说她要来办正事,可一路行来却不见她着急办什么事,心里一疑惑,应得就慢了下来。
  突然想起程易之说过若是她满十八岁还未嫁出去,就嫁给他好了,心里一跳,难道他真打了这主意不成?
  心里疑惑,也不应声,不迈步,只拿眼打量着程易之和冬儿。

  咳咳,对不起,几天没更,一是实在卡文,二是家里的无线网没信号了,三是头疼了两天,再说,质量真是让我羞愧不已。
  寒门小户 一百二十六、迎娶
  一百二十六、迎娶
  马车平缓地行走着。晓妍坐在车子里,头上还盖着沉沉的红盖头,有些气闷,便伸手将红盖头拿了下来,握在手里。
  旁边陪着的一个丫头出声阻止:“小姐……”这丫头是程家挑选出来让晓妍带上都城的,叫柳心,只有十四岁,另还有三个丫头坐在另外的马车上,她们四个算是陪嫁丫头了。
  虎子也在送亲之列,还有几个佟家的亲戚和程家人。
  另外同行的还有小西,因她在家受到歧视,烦闷之极,因此也求了晓妍带她到都城,宁愿以伺候晓妍的身份在都城寻得一份安宁,晓妍也知她的难处,也就答应了她,但实际却没有将她当丫头婆子使唤的。
  晓妍微微一笑道:“没事的,这路儿这么远,天气又闷热,若这么一直盖着,还真是不好受。再说我只是在车上才拿下来,下了车在人前还是盖上的。”
  柳心想想也是,现在是初夏了,小姐本来定了去年冬天成亲的,可因为宫里一位老太妃没了,举国三个月不得娶嫁,因此,只得将婚期改在了今年,可今年的天气有些儿怪,热得早,如今已经感觉到了一丝燥热,坐在车上吹进来的风儿也挟带着热气,小姐还要穿着厚重的礼服,盖着厚锦红盖头坐在车上,确实不好受,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顺手拿起身旁的一把扇子,替她打起扇来。
  晓妍呼了一口气,拿起一方丝帕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拿起盖头怔怔地看着,柔滑的红锦盖头上,绣着栩栩如生的五彩鸳鸯,四角是富贵牡丹,缀着流苏,身上是同色红锦新娘服,这是她亲手花了许多的时间精力绣的,她总算体会到了待嫁新娘那种甜蜜又带点无措而期待的心情。更夹杂了一丝彷徨。
  她要嫁的人是任以安,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他立了功勋归来,再加上侯府的尊贵,定能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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