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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不是贱人-第29章

小说: 我不是贱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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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启明,我告诉你……”陈乘邹着眉,准备跟任启明细细讨论一番,关于性事与自尊的联系问题,任启明找准了时间,忙喊道:“呀,宝贝儿,锅开了。”
  陈乘一惊,忙转过身打开锅盖,拿起勺子在里边搅了搅,任启明笑着伸手搂住他的腰,心里那个暗爽啊。
  他的下巴枕在陈乘的肩上,时不时在他劲间嗅嗅,然后满足地看着他继续搅着那锅,他觉得有趣,也随手拿起一勺准备也搅搅,可陈乘一把拍开他的手;忙说道:“给你兄弟送去吧。”
  任启明抬起头,皱着眉忙说道:“不是吧,真看上那混蛋了,第一碗不是应该盛给我的吗?”
  “我看上你个烂鸟蛋”陈乘瞥了他一眼,一脸嫌弃,扬起下巴对他说道:“你去不去?”
  “嗯……不去不去,让那孙子饿死。”任启明鼓着脸,皱着眉直摇头,将人搂得更紧,泄愤般地说道。
  “行,那我去吧。”陈乘也不恼,端起那碗粥。
  “我去吧,臭番薯什么东西,还想让我媳妇儿伺候他啊?”任启明直摇头,接过那碗粥,撇着嘴说道。
  “等等”陈乘对他喊了下,从另一个锅里端出了一大碗拌粉,递给了他,笑着问道:“这样行了吧。”
  任启明笑着接过,凑到他耳边说道:“恐怕不太够,你那小哥哥,我的小弟,还饿着呢。”
  陈乘笑着伸脚往他小腿上一踹,任启明往后一躲,赶紧窜出了厨房,陈乘看着他的背影,笑容逝去,满是忧愁。
  任启明端着东西来到陈晓东跟前,见他正穿着衣服,笑了笑说道:“你现在还不能走,恐怕得过两天才能见着你的小明星了。”
  “怎么,留我在这儿介绍你的金丝兔给我认识呢?”陈晓东打趣儿说道。
  任启明瞥了他一眼,扯开了嗓子喊道:“乘乘,陈总问你想不想试试小明星。”
  “啊?”陈乘听得不太清,听见他叫自己忙窜了出来。
  “嘻嘻,没事儿,我告诉他你不喜欢‘个儿’小的”任启明憋着坏,夹起一口粉,就往嘴里送。
  陈乘感到莫名其妙,便又回去继续捣拾着他的事了。
  陈晓东踹了他一脚,端起那碗粥喝了起来。
  等他们吃饱喝足了,该说的也说完了,也就开始各忙各的了。
  陈乘则坐在院子里,把那把“沙漠之鹰”拆了又装,装了又拆,乐此不疲。任启明从屋里出来,蹲在他面前,那其他手上的枪,熟练快速地把枪装好递给他。
  陈乘结果枪,沉默不言,催下眼帘,细细抚摸着枪身,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任启明,四目相对,他平静地说道:“任启明,我其实也能组得这么快,你不知道吧。”
  任启明伸手覆上他的脸,大拇指向往常一般轻轻在他脸颊处抚摸着,嘴角微微扬起,满是深情地说道:“我知道。”
  陈乘细细感受着,他不敢松懈,好似他一慌神,这一份真实的触感便要消失殆尽一般,好似这人下一秒再也不会站在他身后,用低沉的嗓音唤他一声“乘乘”
  他偏过头看着那些吊着的玻璃瓶,它们不在一个水平面上,有时候随着风轻轻摇晃,他朝它们开了一枪,然后走过去数了数,射穿了十个,他不停研究着那些玻璃瓶,背对着任启明问道:“启明,你可以射中二十个玻璃瓶时是在几岁,花了多长时间呢?”
  任启明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像往常一般在他劲间嗅了嗅,缓缓地说道:“十五岁,一年半。”
  陈乘任他抱着,继续翻看着那些玻璃瓶,笑着说道:“我花了六个月,射中了十个,我其实还可以更好,只要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比你差。”
  “我知道,我知道乘乘你很聪明,你比我要好。”任启明将他的双手顺了下来,柔声说道。
  “启明,我再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白面书生,我可以做很多事了。”陈乘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很低,却让任启明感觉他是用尽了全力,他仅能将他抱得更紧。
  “你别让我到最户,才知道我送你去死,别丢下我一个人,我求你了任启明。”陈乘仰着头喊道,他身子颤抖着,胸腔起伏明显,任启明感到那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手上,然后滑进那泥土里,他无力挽回。
  他把陈乘从一个不涉世事的白面书生,变成了这幅模样,他后悔了,后悔让他这么疼,如果他真的走了,他的宝贝儿陈乘能活的自在吗?
  陈晓东透过落地窗看着他们,指尖夹着的烟冒着星点,也许任启明是对的,这么让人窒息的生存方式,是时候该摆脱了,他们的世界中“荒唐”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次。

  第四十三章

  徐乐看着墙上的老式挂钟,原本棕红色的黄花梨木在昏暗的焦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黑,里面的秒针转动的声响,在静谧的凌晨时分显得分外清晰。秒针终于回到了十二点钟的方向,凌晨四点了,他回到陈家总共十二小时了,这十二小时里,没有陈晓东的消息,也没见着陈晓东他妈。
  他一整夜都没睡着,他并没有显得多担心害怕,就是想睁着眼而已,他抱着妹妹,坐在大沙发上,然后一直盯着那个红木门,偶尔听见不知道谁的脚步声,他不能分辨是谁,但他确定,都不是陈晓东。
  叩叩,徐乐猛地抬头,眼睛睁开,盯着门口,显得戒备十足,他没有说话,就这么挺直腰板坐在沙发上,他仔细一想,门没锁,会敲门的人,会是谁呢?
  “徐乐,睡了吗?”门外传来熟悉的女声,徐乐的背往后一靠,身子松懈了下来,他闭上双眼,呼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回应道:“明明,我没睡,你进来吧。”
  林明拧开门,走了进去,见他怀里趴着个小姑娘,愣了一下,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生怕吵醒了小姑娘。
  “这这么回事儿呢?”林明,见他一身伤,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忙问道。
  “我妹妹,我碰见了我爸。”徐乐看了一眼他妹妹,便同她解释道。
  “行了,你那爹用屁股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你这把我支开,就自己跑‘新丰’路去了?我见陈晓东也跟着你,我以为你们摊牌了呢。”林明压低声音,双手环绕在胸前,直叹气。
  “陈晓东被人撞了,陈叔说是雯姨带走他的,可是我回来了,也没见着他。”徐乐显得有些疲惫,他半睁着双眼,乏力地对林明说道。
  “刚才也是雯姨让人硬把我带回来的,陈家的生意,陈晓东不是都没插手过吗?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突然扯上他。”林明有些惊讶,他没想过陈晓东也会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陈叔说他没事,可当时我在场,那车这么撞过来,不肯能没事的。”徐乐皱着眉,声音很轻,话语间却显得沉重万分。
  “我去找他妈”林明头瞥过一边,深吸了一口气,十指交叉紧紧地握了握,然后双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我去过了,雯姨不在”徐乐缓缓地说道,又盯着那个钟,看着那个秒针不停地绕着圈。
  林明掏出手机,刚找到陈晓东的手机号码,便听见徐乐说道:“电话我也打过了,从昨晚一直打,每隔十分钟一次,还有30秒就又够十分钟了”徐乐看着那个老挂钟,平静地陈述着,仿佛置身度外,好似真的不痛不痒一般。
  林明回头看了看他,一时间什么也不想说,人就是这样,心里越是感觉闹腾,面上便会显得越是平静,她坐了回去,就这么陪着他看着那个钟表,只见他又从茶几上拿起手机,拨了陈晓东的号码,五十几秒过后,他又缓缓地放下,继续看着挂钟。
  到了早上六点钟,他就再也不打了,但还是看着那个钟,这一个多小时里,他们俩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余为什么,就是觉得都累得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也就索性这么干坐着了。
  八点半的时候,陈晓东他妈回来了,这证实她吃早饭的点,时间掐得刚刚好,她让老陈去把徐乐他们叫了出来。
  寇雯看着他们走了出来,也没多说什么,只吩咐了让他们坐下。他们也便都坐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上,徐乐的妹妹则坐在他的旁边,见寇雯也没有多问,便也没有多想,相信老陈早跟她报备过了。
  餐桌上的人都老老实实地吃着自己的餐点,谁也没有开腔说话,徐乐只是简单地洗漱了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衣服还有些破烂,有些地方还有印着血迹,整个人显得狼狈万分。
  “雯姨,晓东回来了吗?”徐乐抬起头来看着寇雯,缓缓地说道。
  寇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勺了一勺燕窝往嘴里送去,瓷器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却让徐乐感到难耐,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回应。
  “雯姨,为什么有人要杀陈晓东?”徐乐还是这么平静地看着寇雯,话语间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缓缓地,呼吸声也很均匀。
  寇雯刚开始不想搭理他,这些问题就像是利刀,刀刀割心窝,她恼怒地将勺子一甩,那锅粥溅了出来,有一些溅到了徐乐脸上,有一些溢到了桌上,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林明邹着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她吼道:“寇雯,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你是不是害死了我爸,还想害死我哥,那他妈是你儿子。”
  林明双眼微微泛红,只是她不知道,背对着她的寇雯早已泪流满面。
  老陈见状赶忙冲了过来,皱着眉怒斥道:“你们太不懂事了。”
  语毕,便随着寇雯离去。
  徐乐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觉得悲情万分,究竟还是,不入其道,不知其中曲直。
  从那天后他就再没见过寇雯,也没见着陈晓东,他们就一直被留在陈家大宅,只是他再也没给陈晓东打过电话。
  陈晓东不是故意不接,那天晚上他打电话过来时,他正在做手术,等他意识到了要看电话的时候,又不方便给他回电了。那天被那群孙子,这么一撞,他虽已尽力避开,但还是断了两根肋骨,手臂也骨折了,他养了两天,本来今天是想回去见他的,可还是跟着任启明办事去了。
  “行了,别盯着了,套到那老混蛋的指纹,就放你回家啊”任启明顶着一张假脸,踹了踹桌底下横着的陈晓东的脚,示意他专注些。
  陈晓东回了回神,也扭过头去看着发着传单的陈乘,顺便瞥了瞥咖啡屋里的目标人物。
  他们走了出来,陈乘凑了过去,然后腆着脸,硬往那人口袋里塞着楼盘传单,那人瞥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传单,厌恶地仍在了地上,推了一下陈乘,陈乘连退了几步,忙道歉,待那些人走远,他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捡起那几张传单,然后面向他们,顺了顺又发,换上笑脸,继续发着传单。
  陈晓东笑了笑,吐了个烟圈,对任启明打趣道:“你的金丝兔原来是只狐狸啊。”
  任启明不说话,看着那个肤色白皙的大男孩儿,在阳光下的他让人感觉更有暖意了,他总是想将他搂入怀中,一刻也不松懈,然后让他毫无负重地笑着,可他终究改变了他,他再也活的不轻松了。
  “别看了,收工吧。”陈晓东笑着踢了踢他,几个月前他还嘲笑这男人,被一个白面书生给攻陷了,现在的他是再也笑不起来了。
  你要真把一个人埋心窝里了,还不是恨不得把自己掏空了给他,那还顾得上那儿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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