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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悍警手札-第75章

小说: 悍警手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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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蛋,你作死呢是吧?”冷小烟杏眼圆瞪,使劲给了胖子后脑勺一巴掌。

“你个一脑袋精虫的二货,打你也不冤啊。”我幸灾乐祸地看着咧着大嘴傻笑、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胖子哂笑道,同时心里感到了融融的暖意。

“其实,怎么才能进入地府,我也不是太清楚,但其原理,不外乎就是利用法术将我们身上的三味真火熄灭,这样我们的三魂七魄就会脱离肉体,进入另一个空间,就是地府,嗯,大致就是这样吧。”我嘴上说的轻松,心里也没有多大把握,更不知道我那半调子的老爹能否在规定的时辰内将我们离体的三魂七魄召唤回来。

我们一行抵达我家的时候,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老爹老妈一见到我,以及我身后如花似玉的慕容雨嫣和冷小烟,顿时眉开眼笑,就好像我给老郎家争了多大光似的,弄得我是哭笑不得。

我那爹妈只顾着招呼慕容雨嫣和冷小烟,自然冷落了胖子和武冈,好在他们哥俩都是自来熟,也不在意,一进屋就吵吵要吃饭。

我老娘手脚麻利地弄了一桌子饭菜,我那嗜酒如命的老爹翻出嘎嘎冲的大老散(当地自酿的散白酒),和我们吆五喝六地喝上了,直喝到凌晨三点多,才各自睡下。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才发现其他人都起来了,胖子和武冈正站在院子里和我老爹穷白话,慕容雨嫣和冷小烟则跟着我老娘在厨房里忙活着。

看着乐得跟什么似的老两口,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提及我们想下地狱的话头儿,闹心,是真闹心。

在吃饭的时候,趁着我去厨房端碗的工夫,我老娘一拍我的脸蛋子:“老儿子,行啊,出息啦,咋地,这两个姑娘都是你女朋友,带回来让我们海选一下是吗?”

“您可拉倒吧,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您生的儿子你还不门清,那两个花骨朵一样的女孩子,能轮到你儿子,您去看看咱们家的祖坟最近是不是冒烟了,呵呵”我看着两鬓已生华发的老娘,鼻子一酸,不敢想一会儿她们知道了我们回来的真实目的后,会是怎样的反应,昏过去都不是没可能。

吃完饭,我老爹一推饭碗,点上烟,看着我:“你他妈是我整出来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啥粪,要不是有事儿,你个瘪犊子玩意儿才不会回来看我们的,说吧,啥事儿,是不是想要钱买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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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血鸡开眼?大凶
我嗫嚅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冲着我笑得很很古怪的老爹老妈,很艰难地说道:“那啥,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不是要钱买房子或准备结婚了,我是,是,是想让我老爹帮助我们进入地府,呵呵,呵呵”

听我说完,我老爹老妈的笑容当时就冻结在了脸上,表情错愕地直视着我,都傻了。

半响,我老爹才缓过气儿来,看着我有些结巴地说道:“你说啥,再、再说一遍。”

我苦笑了一下,将我们在雅尔市经历的那些事儿,包括我们加入龙脉特工及我们和黎叔儿的关系,统统都说了一遍,听得我老爹老妈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纠结,让我很是心疼,一旁的慕容雨嫣和冷小烟也显得很是不忍,毕竟,让父母送自己的儿子下地狱,换了谁,都会精神崩溃的。

我尽量说得简短一些,象我们在雅鹿山遇到的那些游尸和尸虫的事儿,我都一语带过,不想再刺激我那面色惨白的老爹老妈。

我说完了,我老爹老妈谁都没有说话,我们也都没敢吱声,怯生生地看着那神情黯然、憔悴的老两口。

我父亲缓缓地站了起来,茫然地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才步履蹒跚地走到我跟前,看了我一会儿,突然撕开我的衬衣,两眼直直地望着我胸前那块外形像鸡的金镶玉,看着看着,一巴掌狠狠地扇到了我的脸上,打得我是呆若木鸡,要知道,从小到大,就算我和姐姐把家里的房子点着了,老爹都没有打过我们一下啊。

打完我,老爹是老泪纵横,踉踉跄跄地走回到我老妈身边,身子一歪,跌坐到了椅子上,嘴里喃喃地说道:“完了,完了,血鸡开眼了,啥都完了。”

我老妈听完之后,浑身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声音哽咽:“老儿子啊老儿子,你咋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啊,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天塌了,天塌了啊……”

我们都被老两口近乎失常的状态给吓蒙了,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们,一动都不敢动。

稍后,我站起来走到我老爹老妈跟前,“扑通”跪下,泪如雨下:“爸,妈,你们别这样,我错了,可是,黎叔儿对我,就像你们一样,我不想让他在下面遭罪,你们想啊,他一辈子当警察和龙脉特工,得罪的犯罪分子和邪教分子海了去了,他到了下边,那些王八蛋的鬼魂能放过他吗,而且,在下面,黎叔儿就是一普通鬼魂,一点儿法力都没有了,他得遭多大罪啊。”

“你、你,哎,你他妈知道个屁啊。”我老爹还要扇我,但举起巴掌,却无力地落到了我的头上,“傻儿子,你知道咱们郎家的来历吗;啊?”

我点了点头:“知道,您和我说过,咱们家老祖宗是大明朝的国师蓝道行,对吧。”

我老爹惨笑了一下:“你还知道啊,那你知道咱们老祖宗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被奸臣严嵩和他儿子害死的吗?”

“放屁,那是清朝人修的明史上记载的,你他妈也信啊,告诉你,咱们老祖宗是为大明的江山社稷而死的。当时,咱们老祖宗通过天象,已经算出了关外有王霸龙腾之象,为了压制住这股龙气,必须要一名道行高深的法师以自身的灵与肉为祭品来魇胜,当时,咱们老祖宗是举国膜拜的神仙,无疑是做好的人选。老祖宗为了大明的江山稳固,遂秘密启奏嘉靖皇帝,要以身救国,嘉靖皇帝先是不肯,想另寻它途,怎奈那关外王气日盛一日,几乎可挡,老祖宗见形势危急,以死进谏,才获恩准,而后由锦衣卫护送老祖宗到关外龙兴之地,就是现在的大兴安岭,作法自焚,骨灰分别埋在了那道龙脉的四个龙爪的位置,为的就是以自身的法力钉住龙爪,使其不能腾空作怪。”

“可惜的是,老祖宗虽然以死殉国,延续了大明朝百年历史,怎奈后世的万历等皇帝刚愎自用,大兴土木,自坏风水,最终还是使那龙脉成了气候,这也是劫数。至于清朝张廷玉编撰的明史上记载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不过是为了掩盖这段历史而篡改的”

“老祖宗在做法自焚钱前,利用梅花卦数,已经预料到了大明王朝可能的劫数,所以将后人全部带到关外,嘱咐后人一是不要再做官从政,远离那是非之地,二是不准离开关外,要做那道被禁锢的龙脉的看护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将蓝姓改为郎姓,并隐姓埋名在关外落脚至今的真正原因。尤其重要的是,老祖宗嘱咐后人一定要注意,在后世子孙中,还会出现以身殉国的男丁,为此,老祖宗将嘉靖皇帝赐给他的一块用和氏璧上的残玉雕琢而成的鸡形血玉传与后人,玉内有老祖宗加持的法力,可以护佑子孙后代驱邪避凶,远离灾祸。打那以后,咱们郎家就人丁零落,辈辈都是单传,所以,这块血玉就专由男丁佩戴,为的就是怕子嗣夭折,断了蓝氏的一脉相火。还有,老祖宗留下话儿,一旦这块血玉内的金鸡睁开了眼,就是蓝家的劫数到了,必定要有人再次以身殉国,如今,你、你,哎!”

“爸,你的意思是,这个劫数应到了我的身上,是吗?”我有些难以相信地看着老爹,迟迟疑疑地问道。

“那你还寻思啥呢,我们守了几辈子了,咋也没有想到会应到你这一辈儿啊,你说,你他妈咋这么不省心啊。”老爹搂着我的脑袋,泣不成声。

我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虽说此前我也预料到入地府会有危险,但只要处理得当,上面有我老爹老娘护法,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可如今让我老爹这么一说,我的死亡已是命中注定,心里面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

我呆了一会儿,一咬牙:“爸,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爱咋咋地吧,既然是劫数,就算咱们再处心积虑,该来的不还得来吗,我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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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堂仙三奶奶
我老爹哆哆嗦嗦地站起来,顺带将我也拉了起来:“让我想想办法,让我想想办法……”
这一天过得极端郁闷,我老爹枯坐在书房内,对着一堆泛黄的繁体字手抄本埋头苦读,我老妈则失魂落魄地干着家务,丟东落西的,看着都让人心酸。
到了晚上,我老爹终于两眼血丝地从书房里出来了,看着我们,声音嘶哑地说道:“今晚子时,我送你们入地府,不过,我还要准备准备,你们也都去洗个澡,净净身子,对了,晚饭记得要吃素,知道吗?”
说罢,我老爹就出门了。
我老妈眼睛红肿地看着我们,想说点什么,但嘴唇颤抖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扭头,进了厨房。
吃完了晚饭,我老爹还没回来,我老妈呆坐着看着我们,似乎在琢磨着什么,片刻,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指我:“你,跟我来。”
我顺从地站起来,跟着我老妈走到屋外,进到仓房(户外用于装杂物的房子)里。
对于这间仓房,我并不陌生,小时候,姥姥在这里设有神龛,用于供奉保家仙,逢年过节和每月阴历十五,都要上香放祭品,给保家仙上供,而我和姐姐则不时会溜进来偷吃贡品,当然,那些供品味同嚼蜡,很是难吃,我们来偷吃,不过是为了享受那种近似探险的乐趣而已。
此刻的仓房里香味很浓,那个已经很陈旧的、用毛笔写有供奉保家仙三奶奶之位的木制牌位还摆放在西北角,黑乎乎的供桌上香烟缭绕,香灰堆满桌面,看样子每天都有人上香。
“犊子玩意儿,跪下。”母亲见我东张西望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打在我身上,让我跪在了牌位前面。随后,老妈也挨着我跪下,双手合什,声泪俱下:“三奶奶,我们家遭难了,求您老看在我们一家子虔诚侍奉您多年的份儿上,出来指点迷津吧。”
我知道我老姥姥生前是我们当地知名度很高的出马仙,而东北出马仙所信奉的,大都是在东北地区如雷贯耳的胡(狐狸)、黄(黄鼬)、常(蛇)、蟒(蟒蛇)等四仙,而且据说的确很灵验,只是眼下连位居国师的我们老祖宗蓝道行都预测出我这一辈儿会以身殉国,估计这些出马仙也是没什么好办法,看样子,我老妈这真是急糊涂了,病急乱投医啊。
我正心不在焉地跪着,就感觉仓房里莫名其妙地起了一阵冷风,那股风就像是来自地下,阴冷,还带有一股子腥味,简直能凉到人的骨头缝里,很不舒服。
我打了个寒颤,忍不住看向我老妈,我老妈不为所动,闭着眼睛还是在虔诚地叨咕着。
那股阴风刮了一阵儿,平息了,我刚送了口气,就感觉眼前一花,貌似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一看,“嗷唠”一嗓子就坐在了地上,眼睛发直地看着前面,不是好声地喊我老妈:“妈,妈,快跑,有蛇……”
一只足有碗口大的三角形蛇头紧贴着我的鼻子尖晃来晃去,紫色的信子滑过我的脸颊,就像是冰凉的触角。
我这一喊,我老妈猛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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