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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银无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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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红善伤忿着远去了。



元略安慰道:“不必太担心,走吧,上山庄。”



连习点点头,道:“元大哥,你知道焦上在哪儿吗?”



元略反问道:“为了是非剑?”



连习道:“嗯,在是戈庄主的遗愿。”



元略沉思片刻,道:“还在剑脉山庄吧。”



连习不语了。



元略道:“连习,你是不是现在想去剑脉山庄?”



连习犹豫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元略道:“好吧,我去和二姐说。”



连习道:“谢谢。”



元略道:“路上小心。”



连习嗯声而去。



心情有些沉重的元略浅叹起来。他不知道这么做,是好还是坏。但他知道,连习去剑脉山庄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连习不想回第二山庄。至于这又是因为什么,可能谁也无从得知了。



而此时的第二庄又会怎样呢?



第十七章 曾经伤痕 如今刀剑



 竟然到处是添红挂彩,整个山庄!



可是偌大一个山庄却几乎见不到几个家丁婢女。



究竟是谁布置了这些喜庆之素呢?



在将息魄安顿好后,戈静便又问爱巾:“巾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巾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戈静道:“巾妹,你有事瞒着我。”



爱巾欲语时,传来了管庄声音:“少奶奶,午膳都准备好了,请二位门主用膳吧。”



爱巾回道:“好,静姐,走吧。”



戈静也没说什么了。但旁边的检魂却道:“老管庄,你们老爷和夫人呢?”



管庄叹起来:“可能有事吧。”说完,黯然转身。



检魂欲再问,但戈静已道:“师弟。”



桌上的菜,清淡有凉意。



爱巾对管庄道:“再去热一下吧。”



管庄道:“少奶奶这菜有毒啊!”----菜香是迷药。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象一个痴呆老人!



然,这话着实吓了三人。



爱巾回神道:“您在说什么?”



管庄却有些着疯似的喃喃着那句话,走向厅外。



检魂不禁嚷道:“这老头是不是疯了?”



戈静叱道:“闭嘴!”



检魂欲言,只见爱巾已起身朝外去。



老管庄一个人站在院中央,形神沧悴。



爱巾静静唤道:“候伯,侯伯。”



侯伯仍却背对着她,不语。



爱巾走近道:“侯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侯伯仿佛才回过神来。他转身道:“女人都容易变情!”低沉的语气里渗透着一种伤恨。



爱巾不懂,道:“侯伯,你在说什么?”



侯伯道:“你母亲呢?”



爱巾真是越听越糊涂了。



侯伯突然笑起来:“天意如此,乱点鸳鸯!”



爱巾道:“侯伯,你到底在说什么?”



侯伯道:“你那一个弟弟怎没来?”



爱巾心底疑忌起来。



侯伯道:“那菜里有迷药,哈哈哈!”



爱巾呆呆地看着侯伯转身而去。



这时,检魂又嚷了:“这怪老头在搞什么鬼?”



接着,又听到戈静的训斥声。



站在院中的爱巾从袖里取出了磁笛,静静吹起来。



不知为何,厅内戈、检二人却突然不再吵了。



那桌子上的几盘菜肴也竟一下子全呈黑了。



爱巾将笛收入袖中,走进厅里,道:“静姐,善妹她真的什么也没对你说吗?那个……无己到底是谁啊?”



戈静道:“一切都会明朗的。”



爱巾道:“可是,现在看来让人担心啊。”



戈静坚持道:“会没事的。二妹,侯伯怎么会这样?”



爱巾道:“我也弄不明白。”



语落,检魂道:“师姐,我想下山去。”



戈静问道:“去找善妹?”



检魂只道:“师姐,你多加小心。”人去。



爱巾与戈静都沉默起来。



好一会儿,才听戈静道:“二妹,你在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公公婆婆,还有公啸都不见人影?”



良久,爱巾才道:“我已经不是……公家媳妇了?”



戈静怔住。



爱巾转过身去,向厅外。



清澈的世界里呵



荡漾的旋律在轻轻地,思念



一曲又一曲,洗礼着真挚的秋天



让她的美点缀着那棵最温柔的稻穗



让爱的心田,怀着那个最青春的梦



把生命的灿烂留在心底



就如温柔的稻穗一样约定



用成熟的心情将爱默默收藏



直到世界的冬去秋来呵



-----《最温柔的稻穗》



戈静又开口了:“二妹,江湖中的纷争太多,你别卷进来,和他去找一个宁静的地方,生活吧。”



爱巾微微笑道:“但是已经卷进来了。”



戈静道:“我知道。不过,现在还有机会啊!”



爱巾沉默起来。



戈静道:“二妹,有一件事情也许他没告诉你,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爱巾侧过身来,看着她,轻道:“那就等他说吧。”



戈静道:“好吧。我先去看看息魄。”



独自院中的爱巾,又继续吹起来。



笛声就仿如连绵的海浪,在碰到屋檐之时,就如碰到了礁石,迸出了美丽的浪花!



这时,那对红鸽就如海鸟般到来,给她最深切的呼唤!



哦,思念的心,你从世界的摇篮里吟唱起醉人的歌!就象怀孕的人儿,在期待那唯一的爱人啊!



哦,生活的美梦!



爱巾一见到红鸽,嫣然起来。



一只停留在她手上,一只落在地上。



她对着它们,轻轻说道:“这些天是自己找食吗?”



语落,就听得一声音:“我喂的它们。”



爱巾侧身,只见是一个戴着丑脸谱的女子。



爱巾接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此人正是主持剑祭的邱婀。她道:“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家。”



爱巾一怔,道:“你是谁?”



邱婀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公家人。我不想杀你。如果你还想见到祈连习的话,你最好马上去找他。”



爱巾道:“是不是你把我公公婆婆弄走了?”



邱婀变声道:“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爱巾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邱婀回道:“慕容爱巾,因为你,我的复仇计划直至现在都无法完成!”



爱巾道:“不管你是谁,我绝不允许你伤害他们!”



邱婀道:“那好吧。”她已出手!



诡异的脚步,暗藏千机、杀意!使来的双掌毫无迟疑!



招式多变,又浑然大气!



绝不是一个女子能练到的境界!



爱巾一凛,不敢疏忽,认真迎招。



她一手风掌,一式千心,与她旋合。



当爱巾手掌着在她身间,她却若无其事之时,爱巾不由大惊,连忙退出她掌风去。



然而,她袖中已飞出一根白色鸽翎,朝爱巾心口……



倏地,一柄黑色长剑呼啸而来。



是解志。



只见鸽翎有如秋叶摇曳起来。坠地之时,它一分为二了。



邱婀收回杀势,冷冷道:“原来是解大门主!”



解志只对爱巾,轻问:“没事吧?”



爱巾道:“我没事。姑娘你和邮堡是什么关系?”



邱婀道:“要想知道,就得打赢我。”



解志一听,微怒道:“亮招吧!”



邱婀笑道:“你可是后天的新郎,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解志却不知为何,瞬间出剑去。



爱巾有些担心,因为此时的解志有些意气,而对方又……



正想着,两人的相斗越来越激烈。



爱巾意欲出言相劝,然,戈静的红色上青已破空而来!



本来略占上风的邱婀似乎有些艰难了。



可是,没多久,形势又转变了,又变成了她的优势!



难道剑脉山庄中的两个顶尖弟子都敌不过她吗?



也许答案在三人各自心中吧。



爱巾不再多想,立即挥手去。



就在这刹那,那无词形绘的手指已将丑脸谱拿下来了。



我们不去理会邱婀对面色平易的元略的惊讶,只说其他三人的惊讶表情。



面谱下的容颜,是多么美丽啊!!!



简直亦无言可缀!



许久,才听邱婀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元略道:“你很漂亮。”



邱婀道:“我很荣幸。”



元略:“姑娘,青春似河,时如流水。珍惜。”



邱婀道:“谢谢你的良言。亡羊已晚。”



元略道:“面具还你。”递了过去。



邱婀看了他一会儿,才接。突然,她停住道:“你的手指流血了。”



元略点了点头。



邱婀道:“我放心了,你并不是一个神类。”



她已去。



元略转过身来,道:“二姐,连习他可能去剑脉山庄了。”



爱巾道:“略子,你的手没事吧?”



元略微笑道:“戈庄主铸就的剑中,就属解门主的最为独特了。”



解志听道:“元兄为何要出手?为何要放她走?”



元略道:“因为我知道捉不住她。”



解志不解道:“以你刚才身手,天下无人能躲。”



元略道:“天外有天。”



解志不再言语。



爱巾道:“略子,她和邮堡是什么关系?”



元略道:“会弄明白的。二姐,我有事想单独与你……”



话未完,戈静持剑转身而去。解志则走向院外。



爱巾问道:“什么事,略子?”



元略道:“二姐,你要小心一个人,暗猴。”



爱巾“啊”声后,就听得一阵狂笑。



笑过后,一个清晰的人影已立在二人面前。



这人分明是侯伯。听他道:“不愧是智郎!”



元略道:“前辈,是否过早出现了?”



侯伯道:“刚才你那一手,真是古今绝技!却---不知你能不能逃出我昙花袖的孕针----锇铱椎仙球!”



爱巾一听,立即道:“侯伯,等一下!”



侯伯道:“说。”



爱巾道:“您是不是……大伯?”



侯伯的眼神顷刻间凝聚起那桑愁。不管是谁,见到这样的神情,都会为之迷惑。



爱巾又试着问道:“大伯,是您对吗?”



侯伯回神道:“为什么是你对我说这话?语气神态又为什么那么……象她……那时的她……”



爱巾道:“大伯,你在说谁?我---母亲?”



侯伯有些惊讶,道:“你并不是很聪慧却……对,是你娘。”



爱巾轻轻笑了:“这么说,您是我父亲之外深深爱恋我母亲的人。”



侯伯动怒道:“慕容仪怎及我深?”



爱巾道:“不管往事如何,时间总能将那份深情升华,您,我父亲还有母亲,都是这样的。”



侯伯叹起来:“多年来的心里话怎么会让你轻易给套出来了?”目视爱巾。



爱巾淡然一笑,道:“对您,我怀着的是敬仰之心,因为,您是爱恋母亲的深情人。”



侯伯听道:“可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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