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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和你差之微毫的世界-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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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偷懒来了。
  闻歌这样毫无追求的日子过了没多久,就被徐丽青撵去帮她的先生照看店面的生意。
  闻歌从未接触过这个,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要照看什么,但店里有营业员又有经理的,实在用不着她操心。她只需要晚上关门收摊的时候数数钱,记个账就好。
  留了几天,她这才明白过来,哪里是店里需要人手,明显就是徐丽青怕她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给她找事做了。
  既然来了她也没有偷懒,跟着徐丽青的先生学了些营生,渐渐的自己摸索出了门道,顿时找到了她以后就业的新方向——开一家咖啡店。
  听上去就很小资又文艺……
  这段时间下来,她本来就疲于记者的这个职业,这下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越发地坚定了她要辞职的想法。当晚回去,就发了邮件告知了她的老师,顺便借着他的手给单位领导递了辞呈。
  徐丽青是到闻歌的辞呈被批准后才从她自己的嘴里知道的这件事,虽然她并不干涉闻歌的决定,但对她这样草率甚至有些脑子发热的辞职还是有些不太赞同。
  闻歌也没多做解释,她心里虽然有规划,可到底有些朦胧,还不适合在她没有整理清楚的时候就告知徐丽青,让她操心。
  温少远知道她辞职的事情已经是辞呈被批准的三天后了,还是闻歌实习时跟的那位资深记者不小心说漏了嘴,玲姐才知道的,当下就告诉了何兴。
  闻歌留在a市的理由,已经单薄得只剩下一个工作。她这突然的辞职,就像是一个噩耗,让温少远顿时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他刚皱着眉要给她拨电话,号码还没按全又迟疑着取消……
  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温少远的目光落在手机锁屏上她绽开的笑颜时,一时有些恍惚。
  她是打算……离开了吗?
  
  已近年关。
  新闻上随处可见的各地冰冻灾害的报道,a市甚至已经成了重灾区,下不停的大雪,凛冽的天气,街道上稀薄的人影。
  闻歌缩在小太阳的面前,边捧着碗吸溜着方便面,边看着电视节目插播的广告,听着杨乔絮絮念叨他的相亲史,幸灾乐祸后,深刻地觉得自己如今过得越来越堕落了……简直是玩物丧志。
  杨乔原本是年前就要回美国了,但遇上大雪灾,加上他祖母的阻拦,归期挪到了年后。找了她几次没找到人才知道她闷声不吭地回了n市,趁着陆路还畅通,干脆坐车来找她。
  今天是他来n市的第四天了。
  见她突然出神,杨乔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发什么呆呢?”
  “没,想事情。”闻歌挥开他的手,看他几口喝完了面汤,想了想,问道:“我跟你说起过没有?我喜欢的人就是我小叔。”
  杨乔含糊地应了一声,等反应过来闻歌在说什么的时候,吃惊地把垃圾桶都踢翻了。他倏然站起身来,看着闻歌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你跟……?”
  “这么大惊小怪干嘛?”闻歌白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抬脚踢上他的小腿腿骨:“轻点声。”
  杨乔震惊了一会,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息,边消化边问:“那你去美国就是因为他?藏的够深啊,我都没看出来……”
  闻歌笑了一声,没回答。
  她吃尽了苦头,对温少远的事讳莫如深,努力地想要忘记他,怎么还会提起来?
  “那你现在是?”杨乔看了她一眼,凑近了些:“想问问我的看法?”
  杨乔无疑是了解她的,即使闻歌不说,也能猜到她的心思,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如果做不了决定,就尝试着接受一下别人?”
  闻歌顿时翻了个大白眼,把面碗放桌子上一搁,没好气道:“别出馊主意好吗?”
  杨乔被她斥了一声,也没恼,反而笑得更欢畅了:“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闻歌被他这反问问得一噎,半天没想到要用什么话来反击,狠狠地嚼了两下方便面,恼羞成怒:“谁说我有答案了,有答案我还问你啊?”
  杨乔也不恼,和她认识的久了就知道,闻歌就是只纸老虎,一戳准破功,根本没必要和她认真。
  他这种似笑非笑,一脸“你说呢?”的表情看得闻歌胃疼,正要虚张下声势,刚起范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手机放在电脑旁,除了来电铃声那电磁波干扰下,还使电脑发出了轻微的杂音。闻歌扭头看了眼,手刚伸出去,就被杨乔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给截了过去。
  杨乔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闻歌立刻劈手抢了过来:“你过分了啊。”
  杨乔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目的已经达到了嘛……
  闻歌瞪了一脸痞气还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的杨乔一眼,绕出柜台去休息室接电话。
  温少远从听见杨乔的声音开始那眉头就没松开过,听见她的声音,压抑了一下,吐纳了几次呼吸,这才勉强维持着心平气和,问她:“我听说你把工作辞了?”
  闻歌“嗯”了一声:“不想当记者了。”
  温少远没应声,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不是觉得我挺三分钟热度的?我也这么觉得。”闻歌拨弄了下垂挂在床边的那串风铃,吊坠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透过手机传给温少远,他站起身,站在窗口俯视着脚下的a市。
  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都是冰雪。
  像是消融了所有的生命,一切都被冻结了一般。整个天地孤寂空荡得只有自己的声音,那孤独感,如影随形。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他问。
  语气里那几分小心翼翼,连自己都未发现。
  闻歌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原先还有些混乱的思绪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理好了方向,一瞬间,再没有过的清明。
  闻歌顿了顿,扭头看着窗外那行人稀少的街道,听着远处传来的汽车的喇叭声,想了想,颇有些调皮地反问:“小叔,如果我不回去了呢?”
  那端是很清晰的一声突然加重的呼吸声,随即又安静下去。
  就在闻歌转口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那端的温少远匆匆忙忙丢下一句“等着我”,便挂断了电话。
  闻歌眉头一蹙,看了一眼显示通话已结束的手机屏幕,嘀咕了一声:“什么啊……”
  ……
  老爷子这两天在金光寺吃斋念佛,加上大雪封山,鲜少有人这个时候再上山来金光寺,是以,过得格外清心寡欲。
  吃过晚饭,又和金光寺的主持下了几盘棋,刚回到客堂,房门就响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是小沙弥,打开门看见是温少远时,唇角刚扬起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去。温老爷子站在门口,看着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的温少远,那最后一点笑意也沉了下去,退开一步,转身坐回了木椅。
  温少远在门口站了片刻,这才推开门,抬步走进去。
  金光寺的客房宽敞又舒适,处处妆点精致,这几年来,老爷子格外喜欢来这里留宿。
  老爷子转头看了他一眼,斟了两杯茶,等他在自己的左手边坐下,这才把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幽声问道:“这么晚了还上山找我,出什么事了?”
  “是有些话,要跟您说。”温少远微微颔首,那紧绷起的下巴,以及眉眼之间的凝重。让老爷子只看上一眼,就知道他所来为谁。
  他垂下眉眼,苍老的面容是掩不住的疲惫:“没什么好说的,我依然,还是反对你们。”
  这四年来,温少远从未放弃过改变他的主意。以前他摆出这副拒绝交流的姿态,温少远都不会再多嘴一句,可现在不行。
  “我明天打算去见见她的父母,过年应该不回来了。”温少远凝视着老爷子,见他倏然皱起眉头,那捏在杯口的手指忽然收紧,顿了顿,才继续补充道:“四年前,你说是她自己选择了出国,关心则乱,让我和闻歌分开四年可以彼此冷静下,再决定。那时候,我还很尊敬你……”
  可是当老爷子拿着让他游移不定的软肋来设计他时,这四年,他差点失去她。
  从意识到是老爷子故意逼走闻歌开始,那些敬意早已经随之灰飞烟灭。
  “我们,决定在一起了。”
  老爷子的瞳孔猛然一缩,倏然抬眼看向他,开口时,那苍老的声音里难掩失望:“你就真的不愿意听我的?”
  “怕什么?”温少远唇角一勾,露出个讽刺之极的笑容来:“给温家抹黑?还是别的原因?您知道我在这段感情里是顾忌的,但是您不知道,我顾忌的只是她而已,别无其他。”
  他的言下之意,温老爷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在警告他,和闻歌在一起是势在必得的事情,现在来知会一声告诉你,希望你到时候别出什么幺蛾子来阻拦了,在他那里,没用。
  呵。
  老爷子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脊,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你埋怨我让你们两个走到这一步,但如果没有我的阻拦,谁也说不清楚现在的事情。你们之间的不合适,没人比你们更清楚。如果你真的十拿九稳,那没必要,这么狼狈匆忙地跑上山来找我,只为了让我知道这些无聊的废话。”
  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眉宇间释放的气场,是沉淀了一辈子的肃杀:“我依旧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不过我的确拿你没办法,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但人,我不会接受。”
  温少远的脚步一顿,他久久站立在那里,灯光落在他的背上,光芒暗淡又孤寂:“她对你,一向是真心以待。只是你不要,她收回去之后,再也不会给你。”
  话落,温少远再没有多停留,他迈步离开了房间。
  那脚步声落在木质地板上,无端被放大了一些,沉沉的,一声声如鼓擂,落在了老爷子的心上。
  他看着缓缓被关上的房门,只觉得胸口一阵无法纾解的沉闷。
  温少远在客堂的院子里站了片刻。
  还在下着雪,院子里那一树的腊梅,在灯光下泛着红艳艳的光泽。梅香混着清新的空气,让人精神一醒。
  他在树下站了片刻,突然伸手扼住了枝头上那朵梅花,撵下。
  那花朵绽放在他的掌心里,清冷又孤傲。
  他看了片刻,松开手,花瓣从指尖碾成一瓣瓣的,随着轻盈的雪花飘落在雪地里,悄无声息。
  院子里的烛灯被风吹得烛影摇曳,温少远垂眸看了一眼,迈着大步快速离开。
  等夜再深点,那被雪覆盖的山路,就真的寸步难行了。
  
  徐丽青和她的先生约好了一起去看画展,吃过晚饭之后便没在店里,就连关门的事情都直接交托给了闻歌。
  杨乔来n市住的是酒店,到八点街上快没人的时候就回酒店了。
  闻歌在店里守到九点,对了帐,等员工都下班走光了,又坐下来算账——快过年了,工资要发,红包要发,年货要置办。
  她得提前算出这笔账来。
  这一坐直坐到了晚上的十点半,她这才把今年的账都理清了,还把明天要发的工资都分好,准备明天吃过午饭去银行汇款发钱。
  还有红包……是不是要给“时间”留一份大的见面礼?
  随安然的预产期就在年初,这个小宝宝大名没一个,小名倒是想好了,随了温景梵的“时遇”,叫时间。
  闻歌掩唇打了个哈欠,拿上钥匙,这才准备关门。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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