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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弟弟爱上渣友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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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黑色保时捷车钥匙给我,我开的那辆我撞坏了,被拖去修理厂了。”昨天晚上和朋友飙车时撞到栏杆上去,本来是十分危险甚至会让人后怕的事,却因为这几天糟糕的情绪显得无足轻重。
  
  程越的父亲默默从抽屉拿了钥匙,程越一把想抓过来,却没有想到父亲拿着钥匙带他走到了车库。
  
  “你这几天情况不怎么对。”
  
  “我很好。”程越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不,我知道你……”
  
  “我说了,我很好!”程越几乎是在吼,吼完他又意识到自己行为实在太出格了。
  
  程越的父亲沉默了一会,程越也扭头,不愿意直视自己的父亲。
  
  “越越,我和你的母亲都爱你,非常非常爱你,我们都希望你幸福,你现在的状态让我很担心……”程越的父亲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接下来又转了话题,“现在都快五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把车子开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他几乎用了请求的语调。
  
  程越望着父亲的背影,记忆中那个高大的男人的后背已经不在如同以前那般挺直了,明明几年前,这个男人还是那样强大有力的感觉,然而此时身为父亲的他那般软弱的语气让程越心里紧绷着的防线全然崩溃。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将自己的心里想法全部告诉父亲,程越的眼泪湿润了眼眶,但眼泪却忍了下去。
  
  该死,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恨死了自己的行为,程越紧紧攥紧自己的手,但是他没有追上去说道歉,而是在原地等着父亲开车过来。
  
  待会吃饭的时候好好说话,他这样想。
  
  
                  第 6 章
  待会吃饭的时候好好说话,他这样想。
  
  然而才过了不到一分钟,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在私人车库方向响起,声音震得程越耳朵发麻,他朝声音响起处看去,父亲的车子就停在那里。
  
  千万不要,程越脑子一轰,朝车库那飞奔过去,然而现场的情景却让程越震惊,自己父亲的车子和另外几辆车子正熊熊燃烧,然而最为严重的却是自己父亲的那辆。
  
  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程越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想从车子里拉出自己的父亲来,还没接近车子,热浪就烫焦了头发,脸上也刺痛不断,但是当时的程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
  
  但是还没有接近前,听到声音赶来的保安一把把他扑倒他地上,他膝盖弯曲撞击对方肚子。
  
  脱离了控制,程越像疯了一般朝车子跑去,但是这时其它赶来的几个人合着伙把他拉住了压倒在地上,脸擦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很快增添了血痕,然后程越只是死死盯着父亲的车子。
  
  程越的力气大得可怕,几个人都差点压不住他,保安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拿了电击棒将人电晕。
  
  爸……
  
  爸……对不起,对不起。
  
  程越醒来时,泪水流了满脸,他扯下自己输液的针头,挣扎下了床,护士根本拦不住他,那天一切都很正常,天气很好,没有任何阴沉,医院病房的墙面也非常新,没有任何斑驳感,然后这一切在程越眼中都是灰暗的,并且很快变得不复存在。
  
  是程越这辈子最为晦暗的记忆,眼前的一切反复都是灰白的,就像在梦境中一般,他记得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他步伐踉跄,还揍了几个人,才闯了进去。
  
  那里似乎是地下室,楼梯也走不到尽头,或者他在害怕着尽头,他的记忆和眼前的景物都是残缺的,他隐约记得自己扯下了什么,然后他看到了父亲。
  
  他忘记了自己看到了什么,但他知道那是他的父亲,他什么的都看不到,但是他却又确信着什么。
  
  程越抱着自己脑袋痛苦地蹲下,又放下手,手指刮抓着地面,抓出了血痕,十指连心,疼痛感也异常深层。
  
  然而这不够……这一切都不够,膝盖与地面的猛烈撞击让皮肤被磨去了一大块,他颤抖着调整着自己腿的位置,跪了下来。
  
  爸……
  
  爸……
  
  程越张了张嘴,然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切都如此干涩无力,一切哑在了喉咙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泪水模糊了视线,程越彻底看不清任何东西了,心中的痛苦、懊悔几乎快把他吞没了。
  
  有人在拉他起来,不是来阻止他的人,似乎是熟悉的人,但是他一拳打了过去,然后逃出了医院。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在夜晚渐渐降临的过程中,独自一人在屋子中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程茗趴在床上,没有开灯,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没有人送饭过来。
  
  这几天他又没做出什么刺激自己哥哥的事,连碰面都没有,怎么程越的情绪会突然恶化,连饭都不给他送了。
  
  程茗苦笑了一下,估计是想折腾一下自己吧,他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闭上眼睛冥神。整栋屋子,除了负责打扫和做饭的阿姨,也就他和程越还有父亲住了,父亲忙于工作,回来的时间说不准,有时候谈生意,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也时有发生。
  
  这几天程越好像也没有回来了,送饭也是父亲公司的人负责送进来的,之前程越把他关进门里时,前一个钟点工阿姨劝了几句,程越就把人给解雇了,现在整栋屋子就他一个人。
  
  突然间,他产生了一个恐怖的想法:要是程越不在了,如果他一直被关在这个屋子里,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没人发现,直到饿死……
  
  父亲一直以来忙于工作不怎么在意他,或者说只是不在意他而已,他对他虽是有求必应,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小时候,他考了好成绩拿到父亲面前想让对方开心,或者小小称赞下自己,父亲虽然会摸着自己的头夸奖一声,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好像……就像是敷衍,虽然摸着自己的头,但是注意力却不在上面。而和程越说话时却不是这样,不管做什么,都是认真专注的,程茗有时候很羡慕程越,哪怕是父亲对程越发火时,程茗也觉得比漫不经心的夸奖好。
  
  或者说,自己的父亲似乎从来就没对自己发过火,程茗苦笑。
  
  钟点工阿姨总是在换,二叔虽然关系好但也不经常过来拜访,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程越还会每天注意他的情况。 
  
  程茗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自己想太多了。就算逃不出出去,别墅区虽然人少隔得也远,但不是完全没有人,而且时常会有保安巡视,大声喊也会有人来救他。 
  
  饿了三天只有自来水喝,程茗感到情况实在有些不对头,他走到窗前,等到保安巡视时,猛地拍窗引来了对方的注意力。 
  
  “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么?”保安认出来了程茗,别墅区的住户本来就少,不坐车会经常步行的也就只有部分学生了,因为他对程茗印象还是挺深的。 
  
  “我出不去,可以去找锁匠来开门么?”程茗想了想,还是瞒下了程越关了他的事。 
  
  “啊,是你父母把你关起来了?”保安皱眉。 
  
  听了这话,程茗有些担心对方不肯开门,只得补了句:“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饿得实在不行。”事实上,他光站着就觉得有些腿软。 
  
  保安一听,立刻就想到儿童虐待上面了,立马通知了其它同事,让他们赶紧找一个开锁的人来。 
  
  门一开,就有人递了面包和水过来,程茗感激的接了过来,靠在沙发上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你有被虐待吗?要不要报警?”保安皱眉看着少年,身上可见部分没有伤痕,但不排除在背上、腰上、腿上看不见的部位。 
  
  “没有,只是我和我哥吵架了,他把我关了起来,但是他没有恶意,只是最近几天他饭都没有给我送,我饿得受不了。” 
  
  保安显然不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追问个不停,程茗无奈只好打电话通知了自己二叔,二叔似乎很忙,但是听到了事情经过后立马就说要过来。 
  
  最终,二叔劝走了保安,望着程茗欲言又止,程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问道:“我哥呢?这几天都不见他回来?” 
  
  “你还不知道了……” 
  
  程茗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猛地一紧,他问道:“二叔,发生什么事了。” 
  
  “你父亲死了,你哥哥听到消息后,在医院打了人就跑了。有人看到他在酒吧里出现打伤了几个人,现在不知道在那。”二叔倒是一个十分冷静有自控力的人,陈述事情时十分简单明了。 
  
  程茗脑袋一片空白,呆愣在原地,腿立马有些发软,二叔看到自己侄子的反应,立刻把人扶到的椅子上坐着。 
  
  虽然难过,但是像程越那样悲痛欲绝却算不上,因为他和自己的父亲并不亲,程越曾偷偷告诉他,是因为他们的妈妈生程茗时难产,因此才过世的。而父亲心结未解,才不怎么爱跟他说话的,并不与他特别亲近。 
  
  每次看着父亲跟程越交谈,尽管算不上有说有笑,但是却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无论如何程茗也做不到彻底的淡定和不在乎,嫉妒、甚至是幻想有一天也能被这么对待。 
  
  给自己送饭的人是父亲公司的,和程越关系比较亲近,如今自己老板死了,将来的继承人失踪了,想必那人一定是忙得焦头烂额,结果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第 7 章
  程茗趴在地板上,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他本来想爬起来的,但是听到程越说的内容就呆愣住了,接下来的整整五分钟他都趴在冰冷地大理石地板上,思绪混乱,心里的感觉完全说不出来,这一切一定是假的……假的…… 
  
  “都听到了?”陈启打开了门。 
  
  程茗从眼角的余光看到对方手中有拧着一个箱子,陈启在程茗面前蹲下,打开了箱子,里面是看不出用途的各种铁制器具,他微笑:“我想暂时还轮不到这些上场,我想你先听听这些。”陈启晃了晃手中的MP3。 
  
  陈启放的录音是关于程越这十几天跟他的交谈,有部分关于程越父亲的内容以及程越的悔恨之情,但是更多的却是关于程茗,他对他弟弟不该有的妄想及施虐的冲动。 
  
  …… 
  
  “那么在你的想象中,他那边是什么颜色?”陈启问。 
  
  “这个问题重要吗?” 
  
  “我想也许会有帮助,能让我了解你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我们一起洗澡过,但是我不知道他那里是什么颜色,你明白的,那里比较隐蔽,我不可能掰开他的腿来看,但是在我的想象中,应该和他的乳‘头一样的颜色。” 
  
  “粉色?” 
  
  …… 
  
  “你想过咬他吗?” 
  
  “咬?当然想过,我甚至希望能咬出血来,他的皮肤很白也很嫩,身上有伤痕时,尤其是在某些较为隐蔽的部位,比如上臂、胳膊、小腿或者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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