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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鹿鼎别传-第85章

小说: 鹿鼎别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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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时她三十多,现在才四十多岁!”

“嗯!这年纪人是不会变!”

“一打听,才知秦淮双凤就是我那两位养妹!”

“后来呢?”

“后来我假意出二十万银子为她们赎身,她们才脱籍跟我进京来啦!”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咳!我就是为这个作难呢!”

“何不把她们嫁了?”

“难、难。难!”

“这有何难?”

“大人请想,依目前我的身份……”

“嗯!兴德少东,富甲天下,哈哈哈哈!”

“您想,能给个不三不四的人么?”

“嗯!这倒也是!”

“可是您想,要嫁个正人君子,她两是秦淮风月出身,要让人家知道了,那后果……?”

“你不要叫人们知道嘛!”

“大人,有不透风的墙吗?”

“……这,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正为这事为难呢,大人可有高见?”

“何不跟对方明说!”

“说明了人家还肯要么?”

“这……”

“草民倒是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只有找个好的主儿做妾!”

“做妾?”

“嗯!在官宦中找位年龄不算太大的老爷,再有位不大苛刻的夫人,给他做妾,这样我才能安心,为了不受轻视,我这哥哥可以送上大笔珠宝嫁妆!”

“你真是这个想法?”

“您说,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么?”

“嗯!这倒不失为是个好法了!”

“可惜我在京中没认得几位官老爷!”

“你看下官如何?”

“送客!”

和坤一见他翻了脸,也火了道:“你不愿意就不愿意,这是对本中堂的态度么?”

“啊!哈哈哈哈!送中堂回府准备,我今晚就把她们姐妹送到府中!”

和坤也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叫我回府准备呀!”

“中堂请想,您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我本万万不敢高攀,如今您开了金口,草民还会错过机会么?”

二人同时哈哈大笑!和坤道:“这么说我真得回府准备了!”

“我把她姐妹送进中堂府,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下子可苦了我的养母喽!”

“你可以把养母也送我府中去呀!”

“她是您侍姬之母地位尴尬!”

“那我叫她们姐妹每月多回来几趟探亲吧!”

“谢中堂大人恩典,您先回府,她姐妹掌灯前必到!”

小宝傍晚,带着两乘四人抬呢轿,自己骑着高头大马,进了中堂府。

中堂府早就准备好了,他们一进门就两厢动乐啦!新人直到后厅下轿。

新房儿臂巨灯高烧!和坤则坐在正中央一把大靠椅上。

早有家人充当司仪高唱:新人下轿!这时双凤姐妹下轿。

早有婆子丫环过来挽扶!然后司仪再叫:叩见老爷!她二人则双双对和坤拜了下去。

“起!”

二人拜罢,起来了!小宝在一旁道:“礼该拜见夫人,夫人呢?”

和坤哈哈笑道:“本官自娶的,连皇上钦赐的老婆现有七八个,可就没确立谁该是中堂夫人,她们全是姐妹!”

他这一说,由门外进来了七八位花枝招展的女人,全是和坤的小老婆,进来之后,跟双凤姐妹好不亲热!

小宝奇怪问道:“中堂还没有正室夫人?”

“可不是,我跟皇上的关系,八成也瞒不了你?”

小宝这时不好接腔,只有含笑不语。

和坤道:“有时他在外面玩剩下的女人,给我两个,我们俩,一个人似的,也不能不收,有时他到我这儿了,看上她们姐妹,我也不能不让她们伺候他,所以我没有立正室夫人,反正玩的全是小妾嘛,没有中堂夫人!”

小宝哈哈笑道:“咱们这位皇上也怪,他专喜欢玩弄命妇,这次南游,接驾之人的夫人、女儿,家妓全叫他搞了!”

“可不是,皇上就是有这点儿毛病!”

“听说大学士傅桓的老婆董鄂氏,跟他一腿?”

“他这个舅嫂在八旗中本就是大美人,又给他生了个私生子起了个名儿叫福康安,喜欢的不得了呢!”

“那将来呢?”

“那还少的了赏黄带子对爵呀!”

“行么?”

“他的亲骨肉,谁敢说什么?”

两人又相视,哈哈大笑!这时双凤姐妹,把带来的嫁妆珠宝,对一般高的如夫人,每人送了两颗。

和坤一见,眼就一亮,每颗足值二、三万两银子,哈哈笑道:“你这两个妹妹,果有大家风度,我可以在她们之中选一扶做夫人了!”

“大人,这千万不可以,她们福薄,命贱,您这样一来,反而折了她们!”

二人又哈哈大笑!和坤笑着说道:“她们比我大方啊!把珠宝挂在别人身上欣赏,我的全都保存在库里呢!”

小宝道:“珠宝放在库房,等于废物!”

“此活怎讲?”

“既不能吃,又不能看,只有给管事的一个人欣赏!”

“你说那该怎么办?”

“全挂在架子上每天欣赏啊!”

“那要多少架子,多少人看着啊?”

“全挂在如夫人的身上,有如夫人保管一颗也不会少哇,您看到如夫人了,又瞧见珍宝啦!”

“对!这我怎么设想到?好!叫管库的把珠宝镶成饰物,赏给所有夫人戴!”

好,从这时起,他捞的更凶了!摆洒!喜宴开始了。

正好,二十个人,一大圆桌。

和坤中央一坐,双凤一边一个相陪。

小宝坐在对面。

其余则是和坤的小老婆。

看来和坤的小老婆八成全是娼妓出身,要不是酒宴之中,为啥老往小宝身上蹭呢!

天交二鼓,小宝道:“天不早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该告辞了!”

他骑马回兴德了!一进门,大家伙全在大厅等消息呢!他把双凤送进中堂府的事说了一遍。

老乾妈(秦淮的老鸨子)道:“今后可就得看这两个孩子的表现呢!”

玉蝴蝶口没遮拦道:“说不定会朝天子,上龙床呢!”

小宝斥道:“小孩子不懂事,这话也能乱说!”

大伙哄然大笑!康武道:“这下子可给和坤贴上了块膏药,不过这手段可不怎么高明哇!”

小癞痢道:“大爷爷,您没听过?成大事者不拘细节,想想当年管仲射钩!”

“哈哈哈哈!也只好这样宽慰自己了!”

再说和坤!

成亲后,没话说,入洞房吧!

老小子今夜一箭双雕。乐不可支!进房之后,少不得宽衣解带。

姐妹二人,替他宽衣,别看他是当朝一品,位列三台的大员,可是那话儿要跟小宝比呀!可就不够看了!

五寸不到,又尖、又瘦,还带着包头,不过二女嫁给他,另有目的,对这三寸之枯树皮,忍啦!“谁先来?”

紫风说了:“妹妹刚开苞没几天,穴还热着呢,大人快上吧,包跟原封货差不多!”

“噢!哈哈哈!”和坤笑着上了金凤!别看金凤同小宝两人干了好几天,由于小宝天生本钱大,虽操的金凤死去活来,痛快析啦!可是小宝那只终究是特大号的,穴被入的到现在还有点痛呢,不过这样更好,跟刚开苞一样。

和坤一上身,就感到金凤的穴,与以往操过的全不一样,真是紧、暖,香、干、浅!美透了!金凤又把平常在画舫上学的:吸、吮、夹、拱、揉也全用上了。

和坤叫道:“美!美极了!我由开始打炮以来,也没遇上这么美的穴,你是怎么练的呀?”

“大人哪!您别问了,快点动吧!等到跟我姐姐干时,才叫您知道人穴是什么滋味呢!嘻嘻!”

“你姐姐的比你还要好?”

“唷一一好多少倍,不然怎么成秦淮名妓,嘻嘻!”

好!为了早点结束战争,和坤埋头苦干!

十五分钟后,行啦!双凤姐妹,忙着为他清洗干净,连后庭都一洗再洗。

双凤这时一左、一右搂着他,让他好早些恢复精力。

足足一刻钟,和坤的小二先生才再度抬头。

紫凤见时候差不多了,忙叫金凤为他按摩,自己则用香茶漱口,然后用起了舌功。

本来用舌头调情应该是男人主动,她姐妹知道和坤是当朝一品红员,绝不会对女人调情,为迎合的他胃口,姐妹两主动淫劲。

她也照男人对付女人了样,先由耳根添起,然后是前胸以乳,女人舔男人的双乳原来也有反应,然后肚脐、丹田,最后是她两同时舔那五寸长的包头金龟跟卵泡。

和坤被舔得早巳一柱擎天,双腿直绷子!

紫凤知他乾隆皇上有一手,是玻璃圈O号的龙阳君,于是又漱了漱口添他那O号,真使他美上了天,紫凤这才跟他开始放对。

和坤翻身上马!金凤在旁帮忙扶着。

滋一一咕一一咕一一尬,一下子操到底啦!紫凤运起功来,在下面不停的连连颤抖!抖得和坤这美呀!差点一上来就送报纸(丢精)。

还好有金凤在旁帮忙,点了他的精促穴,他只觉得二先生一硬,本来要出水,可是腰眼被点了下子,不但没出水,反而硬上加硬,他这个乐呀!就别提啦!接着他在紫凤身上就大干特干啦!

紫凤天生异禀,更加上秦淮画舫多年的薰陶。比起大同府的姑娘“祟门叠户”不知又高明几千里也!和坤这一来,简直大乐、特乐,乐上了天了!

紫凤更施出全部看家本领加以迎合。

她!

阴阜一一大而宽!

阴道一一紧而萱!

阴蒂一一钩而弯!

花心一一大而尖!

阴大而宽且高,干起来省力。

阴道紧而萱,在插入后紧紧包住,因为萱并无压迫感。

阴蒂钩而弯,在进出时能啃根部使人兴奋不已。

花心大而尖,能研磨龟头钩住,消魂何限!紫风再一运功,把个和坤乐疯了!他只感觉出下部在穴内被她的小穴先是不停的握握、松松,接着是吸吸、吮吮,然后又是钩钩勒勒!使他感到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痒,美死啦!

于是说道:“紫凤!”

“大人!”

“我有生以来头一回这么舒服!”

“能使您舒服那是贱妾的荣宠!”

“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也是真心的呀!嘻嘻!”

紫凤向他撒娇了。

“紫凤!”

“大人!”

“我这是生平头一回这么痛快,想当今皇上也没这么痛快过,我跟他俩人穿一条裤子歉肥,我看那天你替我接次驾吧!”

“怎么?您要接驾?”

“你不愿意么?”

“大人,我可是秦淮河的破烂货出身,您不怕我谢渎了皇上那可是罪该万死啊!”

“咳!你说的可太严重了,咱这皇上什么都不好,就好逛窑子,以前八大胡同有过一个三姑娘,这趟江南弄了七八个窑子姑娘,全安置在汪如龙家里了!”

“我倒没关系,可是我如今是您的待妾啦?”

“吆!这更不是问题,我跟他根本就一个人儿似的!”

“大人,您这话怎么说?”

“现在我也用不着瞒你,我是满州官学生出身!”

“什么是满州官学生?”

“就好比你们汉人所中的秀才!”

“哦!”

“我是下三旗出身,论身份只能当包衣!”

“大人,什么是包衣?”

“包衣就是皇族亲贵家中的佣人!”

“那大人您?”

“我家里花了几个钱在宫中当御前轿夫!”

“您给皇上拍过轿?”

“是啊!有天皇上要出去,支事不全,皇上发了火,问谁的过失,我大胆对了句‘黄守者不得辞其咎!’皇上命我抬头,他忽然说了句……”

“皇上说了句什么?”

“你怎么投生了男胎?”

“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我也不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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