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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娇妻不讨喜-第3章

小说: 娇妻不讨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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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讲求的是专业。」

  「专业也好、服务业也好,看你现在这样活像个流浪汉,还是回去换套衣服吧。」余世华将好友从沙发上拉起。

  傅维庸虽然不情愿,最后还是勉强的走出研究室。

  打从搭电梯上楼的那一刻起,一股嫌恶的感觉便又不由自主地爬上傅维庸的心头,尤其是在推开自己住家公寓大门的剎那。

  预期中像麦芽糖的女人并没有黏上来,不免让他感到一丝意外。

  这一年多来,只要他一踏进这个门,那女人就像蜜蜂见着蜜似地跟前跟后沾着他不放。

  甚至在他都已经摆明不会碰她之后,她依然厚颜无耻地爬上他的床。

  等到他冷漠的将她一把推开,换来她的又哭又闹,他才无情的冷笑着。

  如果娶她是掉进地狱里,那么他们两个人就一起在这地狱里受折磨吧!

  虽然感到一丝意外,但傅维庸根本不想了解她,只打算回房换套衣服就离开。

  房间门一开才发现躺在床上的骆可熏,他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后,径自走向衣橱。

  或许是被他进房的声音给惊醒,骆可熏微微颤了下眼睑,「维庸……」半梦半醒间虚弱地叫着他的名字,不确定他是否回来。

  傅维庸根本不理会她,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衣服开始换装。

  昏沉的意识慢慢清晰,渐渐的确认声音并非幻听后,她张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还有背对着她的丈夫。

  「你回来了。」她忙想坐起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无法如愿。半夜时吞了一颗退烧药,高烧退了,但体力还没恢复。

  背对着她的傅维庸只是换衣服,自然也没有看到她吃力想起身的模样。

  等到他终于换好衣服,骆可熏也才勉强地坐了起来,「你回来了?」

  回应她的是丈夫掉头就走的身影,看也不看她一眼。

  「维庸……」骆可熏想下床喊他,却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只能枯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身影决然而去。

  直到大门被甩上的声音传回房里,她依然楞楞地怔视着房门。

  他就真的这么讨厌她,讨厌到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期待什么,脑海里冷不防地又想起昨夜男孩说的话——

  「跟你在一起,逼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爱?不然也不会硬把我留在你身边。」

  难道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放开他?

  想到要放开他的这个决定,她的心就觉得好痛好痛,痛得无法呼吸。

  当所有的情绪都沉淀过后,骆可熏恢复冷静的思考,发现自己做错的她,这次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任性的紧抓着不放。

  当初她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在目的达成后却又变得贪心,想要逼他爱她,发现无法如愿后就开始对他无理取闹,两人之间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她有什么理由气他?认真说起来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怪他,毕竟一开始他就不是心甘情愿的想娶她。

  是她自己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她必须要负起全部的责任。

  她的任性不单单是让自己不幸,也让她深爱的男人不幸,她怀疑自己怎么会到今天才认清楚这个事实。

  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要放开他,虽然这个决定让她感到心痛,但是,是她欠他的。

  只是她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还无法洒脱的放手,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缠着他不放。

  但是她真的好爱他,要她现在马上就放开他,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要把目光从心爱的人身上移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为了要转移对傅维庸的注意力,骆可熏决定重拾自己停摆的学业回到校园。

  既然注定无法实现当初在二哥婚礼上对母亲的承诺,那她最起码也要完成中断的学业,不要让父母太过伤心。

  她会利用重新回到校园完成学业的这段时间,慢慢的让自己对他松手,最晚大学毕业以前她一定会还他自由,这是她最后的任性。

  因为这个决定,骆可熏看完医生吃完感冒药后,就来到这间大学,为的是要搜集转学考的资料。

  等她找齐一切资料准备离开时,也刚下课来到校门口的康咏纯似乎看到她的身影,只是无法确定。

  直到喇叭声将康咏纯拉回神,看到是骆明熹开车来接她。

  「看什么这么专心?」骆明熹在她上车后问起。

  「我好像看到小妹了。」

  「可熏?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就是啊……」只是那抹身影真的很像。

  骆明熹看她的表情不像看错,「就算真的是可熏也不奇怪,毕竟她就住在这一区。」可能只是来校园走走。

  康咏纯自然也知道,「只是觉得眼熟忍不住多看一眼。」

  「中午想吃什么?」骆明熹问起,没有再继续妹妹的话题,康咏纯也才转移了注意力。

  晚上十点过后,傅维庸才终于进到家门,现在的他除了回来睡觉外,根本就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一分钟。

  房间里的骆可熏听到声音,知道他回来了。

  要是以前,她会按擦不住地到客厅里等他,并在他进门后就一路跟着他回到房间,就算他根本就不想理她,她也会像个牛皮糖一样黏着。

  但是现在她不能再这么做,知道自己那么做只是让他厌恶,再说她必须学着渐渐放开他。

  只是在看到房间门被打开时,她还是忍不住从椅子上起身。

  进门没有看到那抹令人厌恶的身影时传维庸还觉得奇怪,这会进到房里就看到她迎上前来。

  「回来了。」脸上掏起笑容想迎接他。

  无奈他并不领情,径自就往衣橱走去。

  身后的骆可熏尽管失望,对于他的冷漠却也有抹预期,「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吗?」努力不让声音里流露出难过。

  傅维庸根本连话也不想回,自顾脱下西装外套挂回衣橱里。

  看着他动作的骆可熏直觉又想上前帮他张罗换洗的衣服,虽然知道他还是会拒绝。

  只是脚才往前要跨出一步,想起已经下定的决心,步伐不得不硬是打住。

  衣橱前的传维庸根本不曾关注她内心的挣扎,拿起换洗的衣物就往浴室走。

  骆可熏看着他始终不曾回头的态度,就算是心痛,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再巴着他不放。

  浴室里的傅维庸将莲蓬头的水开到最大,一如过往一样想要冲掉被迫面对她的烦躁。

  半晌后,沐浴完、擦干身体穿上休闲服出来,他看到骆可熏已经背对着他躺上床。

  傅维庸直觉闪过一抹意外,怀疑这怎么可能,跟着想起刚才她也不像以往那样跟过来衣橱边烦他。

  怀疑的念头一起,他想起早上回来换衣服时,她也反常的没有缠着他不放,甚至是连床都没有跨下。

  当时的他根本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她的行径确实不寻常,怀疑她又想搞什么鬼?

  瞪视着床上的那抹背影,不管她又有什么把戏,他都没打算要奉陪。

  过去一年多里,骆可熏的生活就只绕着传维庸一个人打转,整天不是待在家里等着他回来,就是想办法找机会到医院纠缠他。

  现在,她知道自己必须要转移对他的注意力,所以她开始准备考试。

  为了准备转学考,她最近常到大学图书馆里借书找资料,今天她也如往常一样要到图书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就在她刚下公交车准备走去学校时,突然看到有个女人蹲在人行道上,一手还携着肚子。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她连忙走过去,发现女人的肚皮微隆,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小姐,你怎么了?」

  女人抬起有些苍白的脸,「我……」表情有丝痛苦,「我肚子好痛,小姐,拜托你送我去医院。」

  骆可熏一听吓到,尤其是看她抚着肚皮,「好、好,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跟着就冲到路旁拦出租车。

  由于傅维庸家的医院就在附近,骆可熏没有多想的让司机把车开到那里。

  下车后,她一方面小心地扶着女人进医院,一方面心里也因为不清楚女人的情况而感到担心。

  一直到陪着女人进到妇产科的诊间,从医生口中骆可熏才知道她是不小心动了胎气,之后医生替女人打了支安胎针,叮咛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休息。

  因为不放心对方的情况,她陪着女人一块离开。

  到门口时女人才想起,「我的皮包。」

  「皮包?」骆可熏还没有会意过来。

  「我把皮包忘在诊疗室。」

  女人跟着要回去拿,骆可熏看她的情况遂说:「你先到旁边坐着休息,我替你拿。」

  「这怎么好意思?」

  「先坐着休息,我马上回来。」骆可熏跟着回头往诊间的方向走。

  因为不想让女人等太久,她走得有些匆忙,也没有心思多留意其它人。

  倒是在一诊间的另一头,余世华刚从厕所里出来,原本要回去继续看诊,视线却不经意捕捉到一掠身影从一间诊疗室里出来。

  是她!

  虽然那抹身影匆匆离去,但是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她怎么又来医院?

  直觉担心她又来纠缠好友,旋即才想起她刚从别间诊疗室里出来。

  是来看诊?生病了吗?

  余世华看了那间一诊疗室的科别,「妇产科?」

  因为清楚她跟好友之间的婚姻状况,他倒也没有多想,转身就要离开,只是想到她匆忙的神情……

  很严重吗?

  按理说他根本不需要关心她,但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余世华终究还是踅回到诊间去了解她的情况。

  因为是不同科别,里头的沈医生见到他先是感到意外,余世华也没有多做解释,直接说出想问的事情,「刚才那位小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沈医生一时没能会意过来,「哪个小姐?」

  「就是手上提着黄色包包来看诊的那位。」刚才看骆可熏出去时手里提了个醒目的黄色大包包。

  沈医生想起忘在诊疗室的黄色包包,「哦,那个小姐她怀孕了。」

  「怀孕?!」压根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的余世华非常惊讶。

  「怎么了吗?」

  「没、没什么。」他镇定心神的说,毕竟骆可熏的身份敏感,庆幸妇产科的人不太认识她,「你确定吗?」

  突然被质疑的沈医生皱起眉头,「我当然确定。」这可是他的专业。

  意识到口快的余世华连忙改口,「不是,我是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沈医生虽然也看得出来余世华的反应不寻常,但是也不好多问,便左证道:「刚才我还替她打了支安胎针。」

  这下余世华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了,既然连安胎针都打了,就不可能会错。

  问题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中午看诊结束前,傅维庸接到好友的电话,约他中午一块吃饭,于是他在诊疗室里等好友过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不自觉地想起这几天骆可熏的情况,虽然他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但因为太过反常了,以为她想搞什么把戏却迟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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