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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女谍陷阱-第9章

小说: 女谍陷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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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了一大笔钱。”

“真的。”男朋友挣了钱自己当然开心,小珠转惊为喜,但小高始终一支烟接一支地抽个没完。

“有多少,够不够买房子啊?”小珠沉浸在发财的喜悦中,他俩都在作小工,在香港这种高消费的城市生活自然很辛苦。

“二十万港币。”小高短促地答道。这笔钱是马哈蒂尔给他的酬金。

“那么多钱,我们可以买间自己的小屋了。”小珠开心地笑,“小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有什么事?”

“别那么紧张嘛,”小珠嗅近小高的耳朵,“我怀孕了。”

“怀孕。”小高似乎很久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一晚上都不开心。”小珠有些生气。

小高一言不发,她始终忘不掉母子惨死的惨相。

“平时没钱不开心,有了钱也不开心,来吧,陪我跳迪斯科。”小珠不由分说,将小高拉进舞池。

“小珠,我们暂时不结婚。”小高边跳边讲。

“为什么?”小珠急急问。

“钱要生钱才对,我准备再找老板借钱,凑够五十万,我们开家小赌场。”

“开赌场,你不怕被‘差佬’抓啊?”

“又不是开地下赌场,可以办执照,‘差佬’也可以来赌。”

“我怕出事!”

“怕什么,老板很器重我,何况还有一帮朋友,我们总不能坐吃山空啊!”小高耐心地解释。

两人很快沉醉于未来的遐想中。

阿琪回香港,已经是第四天。

香港、台北、澳门等等地方,阿琪来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住在大饭店和高级宾馆,但这也未能抹去在越南的苦难童年,尽管每一次都享受着豪化设施,一流的服务和女人。

但这一次,阿琪只选择了一家简陋偏僻,毫不起眼的私人旅店。房间里,摆设陈旧古老的家具,油漆已脱落,却擦得没有一丝灰尘。

阿琪觉得这简陋的房舍,就象他的家,他已经没有家,去过的许多地方,在母亲去世后的短短时间时里,已成陌生,那怕他偶尔再想起战火纷飞的越南,也变得苦涩、遥远。

只有酒,才是随时可以找到的朋友,只要有少许的金钱,就可能找到酒,每当阿琪喝醉,酒里是母亲。

阿琪用冷水洗了个澡,似乎清醒了一些,半梦半醒最好,醒了,又会掉进无边的孤独当中。现在他却十分清醒,因为有件事必须在今夜完成。

“绿野”别墅在铜罗湾区的一处偏僻的荒滩上。阿琪将奔驰车远远地停在跑别墅一里以外,再次从黑皮包内抽出一张照片,一面记住对方的面孔,一面反复思考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然后取出高倍望远镜,向别墅方向眺望。

最后他将车停在别墅门边,提着“希希”牌大号黑色购物袋下了车,向别墅靠近。

别墅门上小小的电子眼镜得到信号后,电动机便嗡嗡发出响声,随之沉重的铁门便缓缓张开一条缝。

大概是门卫,缓缓向门边走来,但阿琪一眼便认出对方是名职业保镖。

“你找谁?”

“我是来修理空调器的。”

对方警觉地扫视着修理工打扮的阿琪。

阿琪宽阔的胸膛捺了胸着藏着的枪。

“空调器没坏。”

“不,今天上午才接到你们的电话。”阿琪分辩说。

“我进去问问就知道了。”阿琪微微一笑。

对方迟疑地讲:“你等着,我去核对一下。”话音一落,就要关门。

那等门关上,阿琪闪电行动,手中的锯齿猎刀不偏不倚地捅入对方小腹,左手一记重拳击在对方的太阳穴上,那家伙哼也未哼便躺倒地面。

“怎么了?”远处有人拧开手电照过来。一道旋风卷着闪电,刀从阿琪手中疾飞而去,切入那家伙心脏,那家伙闷声倒地。

这当头阿淇也端着CAR15自动冲锋枪猎豹般向别墅内冲去。

还好,没碰到别的警卫。

别墅屋内铺有厚厚地毯的走廊,环形楼梯直通二楼。

一楼的房间里传来嘈杂的洗牌声,阿琪径直向二楼摸去,来到标有A3字样的房门踹开。

一名警卫突然出现在过道上,眼看见阿琪手中的昏暗的灯光下发亮的枪管,“有刺客!”大声叫开。

枪声乍起,人和门都被打得砰然裂开,警卫的身子乱颤,象只濒死的青蛙栽倒在过道上。

A3房间传出女人惊恐的尖叫,一对男女从床上弹起,那男从伸手到枕下掏枪。

“砰!”阿琪打出一个点射,那男子捂着炸碎的腕骨嚎开。

“谁是宏达电器的总裁张昆?”阿琪吼问道,因为房里是两男一女,另一名男子的屁股从床上高高撅起,动作倒很快。

“是…他……”女人尖叫着,手指手腕被打断的家伙。

“突突……。”一梭子弹全部从嚎叫声的胸前射入。其实阿琪已知道张昆是谁,因为他有照片,只是为了进一步核实。

过道里响起杂乱急促的脚步,打牌的保镖早已冲了上来。

枪口迸了的火焰再次在门口轰响,有人的额头在血雾中消失。

阿琪已退到窗台边,纵身一跃,人景伴随着玻窗“哗啦”的巨响横空而出,刚一落地,屁股底下的泥土被密集的子弹打的浪花飞溅。

阿琪向前翻跃,一起身,数十发子弹将从别墅内冲出的家伙打得哇哇乱叫。

阿琪冲出大门,拉开奔驰车车门,猛踩油门,奔驰车若箭一般飞出。

后面没有人追,阿淇绝对有把握把那些保镖打成残废,下一步就是找个朋友喝酒。

奔驰车驶入繁华市,阿琪想,这种时候,小高的赌场正生意兴浓。阿淇是口本谍报机关物色的边缘人物,定期领取报酬,有任务时才叫上他。

“阿琪,你醉了!”

“没醉。”

“那你干嘛老讲你杀了人?”

“你不信,再来杯威士忌。”

“就算你醉了,有胆去摸摸那妞的屁股。”

“好,”阿琪毫不含糊,伸出手向眼前晃荡的女人捏了一把。

“别别别,那是我老婆。”

“你有几个老婆,每个都不让我摸,是马子吧?”阿琪很扫兴。

“也许,怪不得这些女人独独钟情于你,你比周润发还象大情人。”

这话讲得小高怀里的女人“哧哧”一笑。“谁叫你长得象疤面煞星,一见女人就同我打架,谁敢跟你上床一躺就半个月。”阿琪第一次到小高的赌场就为女人同他打架。为女人找朋友不算真正男人,也不算朋友,但小高成了阿琪的朋友。

“因为他不管醉与不醉,都失去了那种女人,所以小高才能一直跟小珠同居。每次小珠坐在小高腿上听他们开玩笑,从不生气,就是这个原因。

阿琪口口声声杀过人,但小高不信,他也不问,朋友间可以倾叙,但有些事,不能问,这才叫君子之交淡若水。

阿琪想起总让别人开心的小珠,就从心里一扫杀人的阴影,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走进赌场,赌场只要不关门,永远是世上最热闹的地方。

楼下没有小高,也没有小珠。钱重选在一起,烟味、酒味、男人和女人挤在一起,眼睛象灯炮一样鼓着,捧钱的手青筋爆起,有人心底直想跳楼。

阿琪要了听饮料,站在离赌台不远处,津津有味地欣赏丑态百出地赌客,他等小高,好告诉小高自己喝醉了,刚刚杀了人。

小高当然不在楼下,他的脸放在桌上,这不是一张赌桌。他的脸本来很胖,现在变得很窄、扭曲。变形,因为一只意大利皮鞋坚硬耐靡的鞋底正压在小高的脸上,并且不断加大压力。

然后小高的脸几乎分不清鼻子眼睛嘴巴的位置,象他模糊的呻吟一般,几丝细血从嘴角“叭嗒、叭嗒”淌在桌子上。

“小子,现在一只耳朵的价钱是两千元,如果你交出那十万管理费,给这两千元,你的耳朵也能听你老婆的叫声。”

“大……大哥……怎么是十万,刚……才才是两千。”

小高的话从牙缝里继继续续挤出来。

“都知道你发了大财才开的赌场,给哥们分点,上面最近发不出花红,老板不在狱里,叫兄弟们给你借点先用。”

“我老婆生孩子,钱……钱花得差不多了。”

“嘭”一拳,将小高的脸打了个五彩缤纷,血如水涌般喷出。“再问你一次,交不交。”

小高没鼻子没眼没嘴地出气。

“好小子,装死,把他的婊子带进来,咱们帮他播种,好让小杂种早点替老板干大事。”

然后小珠尖叫着,挣扎着被一名男子反剪双手推进赌场楼上的小屋内。

那男子笑嘻嘻突然飞起一脚,将小珠踢得辘轳般跌倒到小高跟前。

“小高……小高……那钱怎来的,我早就讲别开赌场,你——”小珠油泣着,痛得浑身乱颤。

一只鹰爪般的手抓住小珠的头发向上猛提。

“大哥,求求你,别,别碰我老婆。”

“嘿……”那鹰爪手握成拳头,擂鼓般擂在小珠腹部。小珠发出凄厉的惨叫,被赌桌的喧嚣一一掩没。

小高艰难睁开血红的双眼:“大哥……放开她。”却无能为力。

“去你妈的。”

吼叫的男子秃头癞顶,膀粗腰圆,飞起一脚,将小高一脚踢出门外,小高象只咽气的皮球骨溜溜顺着楼梯滚下去。门内再次响起小珠痛苦的喊叫。

没人理小高。

一赌赢的家伙正红着眼往怀里揣钞票,每个人都知道那班叫“光头帮”的家伙有怎样的后台。

阿琪发狂般向楼上冲去,顾不得仔细看下小高的伤势。抬腿将正在强奸小珠的家伙的尾椎骨打得粉碎。

另外两名秃头见势不妙,已抡起两根条链旋风般舞将上来。但那条链却改变方向,猛狠在砸在自己光头上,两人头上血浆暴涌,滚翻在地。

“我干你娘。”穿意大利皮鞋的小头目见三名同伴眨眼间死去,手中挥动着明晃晃的钢刀,向阿琪后背逼到。

阿琪听得脑后风声,侧身避过,手肘向后猛摆,那钢刀划出一道电光飞出,却刚好深深嵌入小珠的大腿动脉处,立时血箭狂射。

“砰。”枪声再响,那癞头被子弹打得飞起,撞出门外,肥大的躯体撞碎本栏,硬硬生砸在赌桌上,“哎哟”一声,一命呜呼。

赌徒们听见枪声,“警察,快跑。”钱也不要了,顿时大乱,男人女人的尖叫声吼声乱成一团,赌场内桌翻椅倒。有欲趁乱发财者,你争我抢,打成一处,场内钞票、骰子、牌撒了一地。

“今天算是破格开枪了,”阿琪收起枪,整理下衣服,看看几具死伤的躯体,嘴冷笑,他原以为今天不会再开枪。

小高不知何时,撞开门,跌跌撞撞地冲过来,浑身是血,看见小珠的惨状,先是一怔,“哇”地哭出,扑了过去,扑在小珠身上。

楼下随着刺耳的警笛,警察已赶到门口。

小珠早已因失血过多而昏死,呼吸渐无,鼻孔已经冰凉。

“小珠,小珠,是我对不起你啊!”小高哭得死去活来。

阿琪冲上去,不顾一切,扶起小高,从天窗爬出,警察已冲上楼梯。

从冲向天穿的一瞬间,阿琪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名真正意义的杀手。真正的杀手应当是完全冷血的动物。在刀光剑影中,除了烟酒和解决生理需求的女人,剩下的只有沉默、冷酷、残忍和无情。

真正的杀手只为杀人而存生,杀人就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

杀手,也许就根本不该有家和友情?

为了小高的格杀,却使阿琪获得在往日杀人生涯中从未有过的快感,甚至欣慰,也许这就是正义的力量,第一次,杀人不是为了钱和自己,是为朋友,也许小高不是生死相濡以沫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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