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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圣斗士]离逢尘世间-第5章

小说: [圣斗士]离逢尘世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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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你迷路了吗?”男孩向他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米罗乖乖地向他迈着步子,像着了魔般失去所有抵抗力。 
  
  “你是杰昂家的佣人?” 
  
  “大概是吧。”米罗老实地回答。本来他很确定自己是被找来做佣人的,但亚维夫人对他讲了一大堆关于侍童身份特殊的古怪理论,倒让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圈子是多么可笑。 
  
  “我叫撒加,”自称撒加的男孩认真地欣赏着米罗的眼睛,亮晶晶的石青色,纯洁的,并且此刻正带着一丝失焦的迷茫,比任何天使都可爱。“来吧,我带你回去。”撒加暖暖地一笑,伸出一只手邀请他同乘一骑。 
  
  他该告诉撒加他不是迷路,他该告诉撒加他不会骑马,他该告诉撒加他还不太想回去。然而此刻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握住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就连肌肤的触感都是细腻无比的。手指有些冰凉,以及掌心温热的一切感觉,都让米罗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了。 
  
  “也见见我的老朋友,它叫亚历山大。”撒加拍着白马,那匹上等的英国纯血马像是通灵性似的转过头来低啡了一声。 
  
  “来吧!”撒加翻身上马,伸手一拉米罗,他的整个身体就被牢牢地固定到撒加身前,两腿并在马的左侧。撒加拉起缰绳,双手自然地环住米罗的腰。亚历山大开始徐步向前,踏着金色的树叶,空气里有树叶轻脆的嚓嚓声,还有撒加近在咫尺的呼吸。 
  
  马儿跑了起来,米罗的心跳也跟着飞了起来,一切都在飞快地向后倒退,不断落下的树叶刮过他的脸侧。他欢呼着告诉撒加,这简直太棒了!虽然靠在陌生人的怀里,却能深深体会到一种异常柔软温和的情感。疾弛在天地之间的这一刻,米罗只有完全的信赖,完全的陶醉,就算下一刻醒来,王子和他的坐骑一起消失也不会遗憾。他们都在笑着,快乐的挥洒汗水和喘息。他们绕着湖拼命奔跑,拼命呼喊,抵上年轻的骄傲资本尽情发泄,仍蓝发在风里舞乱,唤醒每粒细胞中最为简单的自由自在。 
  
  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任由亚历山大驼着他们往来时的路走。 
  
  “这么说你是偷溜出来的?”撒加问。 
  
  “嗯!”米罗很老实地点头,“我可受不了那个大小姐。” 
  
  撒加噗地轻笑出来。 
  
  “你笑什么?” 
  
  “哦……我是想到,我也是偷偷溜出来的呢。” 
  
  “什么?”米罗有点惊讶地回头,脸却正好贴在撒加的胸前,要仰着脖子才能看到他的脸。 
  
  “为什么这么惊讶?只许你可以溜吗?”撒加低头看他。 
  
  那样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脸倒令米罗觉得脸红起来,有些茫然地赶紧转回脑袋,“我以为你是哪家的少爷,少爷要出来玩难道还需要用溜的吗?在孤儿院的时候我可是怎么玩都行。” 
  
  “你在孤儿院长大吗?” 
  
  “是啊!那儿是个不赖的地方,虽然比不上这里美,但是有很多回忆……”米罗说着话声音却低了下来。 
  
  “嗯……那一定是个好地方。下次带我一起去吧。”撒加的声音仍然在头顶,极尽温柔的声调,适度的向往的口气。让米罗甚至要怀疑他的嗓音是一种让人迷乱的麻醉剂。 
  
  “一起去?” 
  
  “好不好?” 
  
  “好。” 
  
  亚历山大已经站定在杰昂家的豪宅门前,只是两个人却全然不知。一个舒服地窝在身旁的怀抱里,一个用下颚轻轻抵着他的头顶…… 
  
  “喂,你到了哦,趁他们没有发现快进去吧。”撒加反应过来,松开米罗的身体。自己先下了马,然后再把米罗整个抱了下来。 
  
  “我还能见到你吗?撒加。” 
  
  “我想我们很快会再见的,”他牵着米罗的手,微笑着对他说,“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快乐的下午,迷一样柔情的交流,连米罗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只认识几个小时,却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甚至连名字都忘了说。 
  
  “米……罗。” 
  
  米罗带着晕眩的感觉踏上杰昂家的台阶,要不是郝威猛的一声怒吼,可能他仍是反应不过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离开撒加的视线,米罗立刻恢复十二分惊醒。嘲讽地看了一眼怒目相向的郝威杰昂。 
  
  “你去了哪里?” 
  
  “散步。”米罗轻松地回答,把搭在肩上的衣服拎到手里甩着圈。他知道注重虚荣的杰昂一家都不喜欢他这种“粗俗”的行为,所以他就特别喜欢这么干。 
  
  “你不知道杰昂的家规吗?下人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是绝不能随便离开屋企半步的!” 
  
  “知道。”米罗一歪头,一步一步踏着台阶往高高在上的郝威走去,目光毫不避讳地直视他,“只是我觉得这种规条很可笑,所以即使你再让我抄上一百遍,我也绝不会去遵循的。” 
  
  “米罗!别忘了你自己的……” 
  
  “身份对吗?”米罗很快地接口,“我清楚地很,我还能向尊贵的阁下您重复很多遍,我是个低贱的孤儿,没有任何身份,我的名字恐怕也不配在你们口中出现。对吧?” 
  
  趁着郝威一愣一愣地发着呆,米罗已经走到他的跟前,擦着他的左手走到身侧,虽然他还不及郝威那么高,不过还是看到他那副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的可笑表情。米罗扯开嘴角坏笑了一下,闪身走进屋子里。穿过可以用空旷来形容的客厅,走上楼梯,再走上一层,然后走到长廊尽头,躺到自己的床上。米罗眯起眼睛,终于听到郝威在楼下刚才两人对峙的地方暴发出来。 
  
  “啊哈哈哈哈——!”米罗瘫倒在自己的床上愉快地大笑起来。 
  
  “你今晚就给我好好呆在阁楼里反省吧!哪儿都别想去!”等米罗反应过来,发现外面有一点响动,门居然被反锁了。 
  
  米罗试着开门,试了几下发现不可能出去了。于是无所谓地继续躺回床上,其实这一刻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他伸着手摸摸头顶,那个被气息拂过的地方,被他依靠的一丝丝触感尤在。年轻的心很想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可以和艾欧里亚顽皮到气疯艾尔玛,他也可以毫不畏惧地和杰昂一家对着干,但他竟然会面对撒加时就变得温顺和失去思考的能力。所有敏捷的思路和充满怪异的行为在他的目光下全然失效。 
  
  “一定要再确认一次……撒加……”眼皮越粘越紧,米罗还在最后一次提醒自己,也算是为了再去找他想出一个好的理由。虽然仍然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米罗很清楚,他还想再见到撒加。 
  
  “老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趁着蒙胧的夜色,撒加悄悄地潜进安达列士的祖屋。可惜还是被蹲在墙角逮他的人抓了个正着。那个称他做老哥的男孩,有着和撒加惊人相似的外貌。同样湛蓝的及腰长发,湛蓝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轮廓完美的脸型……只是眉宇间绝没有撒加那种极淡的忧郁,倒多了一份轻狂少年的飞扬。
  “加隆啊,天都暗了你蹲在这儿做什么?”撒加故作镇定地问,一边牵着亚历山大往马厩走去,其实早就满头冷汗了。 
  
  “蹲着很难看对不对?”加隆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嗯~。”撒加像待宰羔羊一样老实而虚弱地应了一句。通常自己这个弟弟开始平静地语无伦次时,就说明他快要暴发了。 
  
  “今天在成人礼上我的样子更!难!看!”加隆猛地暴发出一串大吼,也不怕吓醒满屋子的人。 
  
  “不会不会,隆隆你忘了自己和我长着同一张脸吗?不难看,不难看。”撒加更是满头冷汗地加快了脚步,真恨不得可以不顾形象地拔腿就跑。 
  
  “你玩够了吧?居然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开溜!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撑着有多凄惨啊?一会儿扮成你满脸假笑,然后说对不起我离开一下,再换上自己的样子出来转一圈,再搞个失踪扮成你到处假笑,再假笑着飘到休息室……我!我快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了啊!”加隆一口气诉着苦,掰着手指数落给撒加听,最后那句几乎吼得响彻云霄。 
  
  撒加只好满脸诚恳地放弃继续逃避,双手搭在加隆肩上,用最为诚意温和的声音说,“加隆,真的,我只想对你说一句……做弟弟的就该这么牺牲。”说完这句立马转身跳上马背飞逃似地冲向祖屋后面的花园。 
  
  加隆凭着极快的反应能力,居然花了数秒钟才彻底觉悟过来。当即摸着黑跳上另一匹马狂追而去,嘴里还在不停狂喊着,“撒——加——!我饶不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给我回来!” 
  
  说是花园那真是太小看了它,因为那里有山有湖完全像个生态公园。两个人一头扎进这样的后花园,简直和离家出走没两样。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撒加和加隆一边相互追逐着,一边欣赏湖上的夜色。虽然比不上森林里那片神奇的大湖,但邻屋引流的这个小小湖泊仍然是两兄弟最爱的。 
  
  撒加·安达列士和加陇安达列士,正是蓬勃的安达列士家族唯一的嫡孙,传说中的威廉老爷子最为宠爱的孙子。 
  
  “什么宠爱!也不知道那些无知小民怎么传的,出生到现在16年我从来都没见过爷爷,搞什么啊。”加隆对于那样的传闻非常不以为意,连撒加也只好跟着耸肩。他们的威廉爷爷倒并不是怪人,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痴呆老人,因为安达列士如果需要有重大决策时他都会派他的亲信送亲笔指示回来。而他本人,只是喜欢云游四海,像个真正不被人打扰的隐士。 
  
  虽说是祖屋,而他们却并不是出生在这里,直到五岁那年失去了双亲才被送了过来。那样的年纪对于死亡的概念甚是模糊,而家族所有亲戚管家仆佣都极为宠爱两兄弟,更是隐瞒得严严实实,不会对于死亡二字透露过多。 
  
  十几年前的那个黑色葬礼,所有的人或出于真心,或刻意伪装都哭倒在墓地边上。而茫然无措的兄弟两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管家带着站开很远。他们的亲奶奶,威廉的姐姐,那个威严而严肃的家族执行人,站在风里不断地瑟缩。撒加看着自己敬畏的奶奶那个样子,第一次感到她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老人而已。会悲伤,会流泪,会无法控制地表现最脆弱的一面。 
  
  之后的十年,他们便跟着奶奶蒂曼·安达列士住在了巴黎。从高处的主人房往下眺望,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不算大的湖泊,据说是人工开凿,完全只为了取悦安达列士历代的主人。然而威廉的房间永远都空着,上了锁,没有人可以进去。剩下左右两间卧室中,一间自然是蒂曼住的,而另一间同样可以看到美丽湖泊的房间,究竟该让谁住。为此五岁的两兄弟煞有介事的比试,文斗不过瘾再来武斗。所谓武斗自然是骑马,一向顽皮胜过哥哥的加隆,和马相处的时间是撒加的好几倍,可他却总也赢不了撒加,无论他怎样追赶怎样练习,总是不得要领。 
  
  “真该死,你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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