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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综传说]泠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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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此看待~
  殷泽芝强笑道:“不管如何,除非你不承认,我便永远是你的三哥。只是回天庭后,怕就不能常与你碰面了。不过再等几年,便是王母娘娘的寿辰大筵,比一般年份时蟠桃会的规模要大上好几分,到了那时,你也须随龙王上天贺寿,到时三哥再带着你在天上各处耍耍可好?”
  “啊,真的吗?”泠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想让殷泽芝能高兴些,他不明白为何三哥的情绪突然也因为即将来临的离别而低落,却暗暗开心于三哥怕也舍不得同自己分别。
  “三哥放心,我保证在事态糟糕前带着老五和梅离开南瞻部洲。”泠信誓旦旦道,对于即将到来的历史轨迹,他觉得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只要在叛军攻入长安的时候跟紧那天子与太真娘娘,应该不会有事;而马嵬坡激变的时候,不和那些军士正面冲突还是绰绰有余的。泠有些好奇,干娘到底打算真的死一次,还是玩一手金蝉脱壳?他觉得后者的可能大些,不然为什么后世总说杨太真其实是服了假死药,后来在日本遣唐使的帮助去了东瀛度过余生。所以他一定要看看历史的真相再走,这样若有个万一,虽然自己力微能薄,没准还能帮干娘一把。
  “泠公子总算回来了!可让奴婢好等!”高力士的徒弟,小黄门齐德胜一看到三人的身影,就从院子门口冲了过来,“陛下同娘娘在十王宅看殿下们打马球,宣召公子前去伴驾。”
  “有劳齐公公了。”梅连忙从荷包里取了块玉佩送入齐德胜的手中,为了打赏方便,泠随意从袖里乾坤开辟的空间里,找了几棵对他而言除了好看有趣外没其他价值的珊瑚卖给京城的波斯胡,所得的银两存了一部分,大多买了些新奇别致,也不是太价格高昂的玩意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齐德胜飞速打量了一眼,玉佩虽然不大,种水却好,立刻眉开眼笑,果然给泠公子传旨是件好差事,每次的油水多得让人眼红~拿人钱财、□,想着,齐德胜立刻加了一句:“公子还是带着琵琶吧,照例马球比赛都要到太阳落山后结束,接着便要开筵宴,兴雅乐。”
  “多谢齐公公提醒,泠立刻去取。”泠笑着让梅把白玉琵琶取来,跨上齐德胜带着的御马,朝除了太子外其余皇子的住所十王宅而去。
  “玲珑儿,怎么来得那么迟?待会罚你弹一晚上的曲子给干娘助兴。”杨玉环故意玩笑道。
  泠立刻堆起一副小孩子闹脾气的面孔:“明明是干娘想跳一晚上的舞,让泠和诸位大人配合伴奏,偏要用这口气吓唬人!”
  “偏你什么都知道,再多说,罚你再多欠我一晚上的曲子!”
  “玉环碰上什么事这么高兴?同朕说说。”李隆基大步流星朝爱妃走来,身边跟着一个长相柔媚,约莫二十五六的道士,如果不是对贵妃的情有独钟路人皆知,怕是有人要怀疑这道士约莫是天子的男宠了。
  “玲珑儿来晚了,正说要怎么罚他呢!”杨玉环握住李隆基的手,两人并肩亲密地靠在一起,任谁不说这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呢~
  “贫道松千参见太真娘娘。”这道士不仅长相若女子,连声音都娇娇弱弱,泠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修炼的是哔——花宝典吗?
  “玉环,这千松道长是丹道高人,尤擅炼制回春丹驻颜丹一类。”千松道长的脸倒可说是活广告,光是看了,就让在座的女眷们信了八成,何况天子金口玉言。一时间座上兴奋地唧唧喳喳,交头接耳之声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的感情算有进展么,算吗,不算吗?




☆、第 38 章

作者有话要说:给李倓一个交代把杨玉环的前夫拉出来遛遛,于是,又开始爆料了
                    
  泠对此兴味索然,坐在位子上玩着衣袖上的压边打发时间。女人爱美,不惜一切代价,那个千松道长被莺莺燕燕团团围住,一个接一个问题,扰攘得很,连不远处场上卖力打球的王孙公子们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停手靠近过来,打听是什么新鲜趣事。
  “阿泠。”李倓一眼就看到正悠然自得的小家伙,快步走了过去。
  “见过建宁王殿下。”
  “……”李倓本想说不必叫的那么客气,但李大哥显然不适宜了——姑且不论泠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叔叔辈,而是这里有无数个“李大哥”;叫阿倓,怕是泠不会肯。
  这个想法,加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他不禁有些沮丧:“阿泠…我娘亲正张罗着在京城适龄的名媛闺秀里,替我挑选正妃。”
  “啊?哦。”泠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衣袖的那两道葱绿的边上,反应慢了一拍,落在李倓的眼里就是纯然的漠不关心,不由气苦:“听了这事,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你希望我作何感想?”泠压低声音,不希望别人注意到此处的小小风波,看起来二人似乎在亲密交谈些什么,气氛却绝不愉快:“殿下的意思,是希望我痛哭流涕地哀求你不要成亲么?”
  泠明明笑着,但却让李倓感到身上冷汗涟涟:“乖乖尽你该尽的本分吧,不然我不介意替你娘亲教训你~”
  “你可曾觉得过我——”泠拂袖起身,制止了李倓:“不要说了!时至今日,你敢说你府中没有哪怕一个通房暖床的侍婢?那么多一个正妃又如何?你还不是想要如何就如何,这天下,有的是大把‘真爱’让你追逐,何必纠缠我这个不识抬举的~还是说,得不到的才让人想要追逐?”说到最后嘲讽的口气一览无余。
  李倓闷闷道:“原来你不曾信过我。”
  “哈!”泠眯起眼睛,“你愿意那么想就是吧!”他很生气,觉得二人本无深交,而李倓一味强求,着实不可理喻。他自问从未做过让他误会的事,愈发认为这是公子哥儿的无聊游戏,对于李倓,原有的几分待之如友的好感,也如暖阳下的薄雪,迅速地融化无踪了。
  泠越想越觉得气闷,掉头离开,专拣僻静无人的小路走,不多时来到安静空旷的校场上。除了一排排的兵器架子与满地的黄土,再无他物,颇合泠的心意,也不管干不干净,一屁股坐到某个用来练臂力的大石锁上,享受着独自一人的静谧时光。
  怕寂寞,怕被人抛下,但偏又喜欢冷清,泠自个也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人,故意往后多坐了些,两条腿腾空着盘在一起,不安分地前后摆动,晃着晃着,泠心里的气恼也散了大半,自得其乐,叽叽咕咕地笑了起来。
  “阿倓他,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坏。”忘形之时,忽然有人说话,把泠吓得立刻就跳了起来,身后是个苍白瘦弱的美人大叔,和那个千松道长比起来,更加我见尤怜一些。但看服装制式,似乎也是一位王爷,就算是对太子李亨,今上的感情也是淡淡,远不如其子广平王俶,更别提其他的王爷们了——不过,似乎,曾经有那么一位宠儿,难道就是眼前的这个大叔?泠试探地喊了声:“寿王殿下?”
  李瑁微微吃了一惊:“你认识我?”他在此地,几乎就是活着还能喘气的鬼魂,纵使被人看见,也是视而不见。
  “好像听人提起过。”泠含糊地答道,干娘的前夫啊~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很漂亮,大概是像他的母亲,天子前一个宠擅专房的武惠妃;很憔悴,从天之骄子跌落进尘埃中,被父亲带绿帽又被边缘化那么多年,这个模样也算正常。
  李瑁以为是李倓曾经与泠谈起过他,也就将疑惑丢到一边,反正他是失宠到底了,也不用担心谁会算计他,只要不谋反,父皇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寿王殿下怎么在这里?”泠问道,因为看他一副想说话但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好像泫然欲泣的模样,让泠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似的,连忙帮他开个头。
  “我…反正无事,随便出来走走。”李瑁尴尬道,泠忽然明白了,这样的热闹不属于李瑁,就算勉强混迹其中,也只会格格不入,还要忍受曾经的妻子和自己的父亲相亲相爱,不如避了出来求个安宁。
  正想着,李瑁又补充了一句:“我前面瞧见你和阿倓争执的情形,后来看他好像很难过地呆在原地,所以在远远看到依稀是你坐在这边,就忍不住上前想替他解释几句,冒昧了。”
  “寿王殿下和建宁王的关系很好吗?”
  听了泠的问话,李瑁笑了笑:“承蒙他不怕我这个叔叔是不祥之人,素日在十王宅的时候,得空会与去我那做客,阿倓并不受皇兄重视,母妃的分位也不高,大概觉得与我同病相怜吧!是以”
  “其实寿王殿下你误会了,我和建宁王并不是你想得那样。”泠直言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殿下能开解他一下,泠从未对他抱过什么超出他人的情感。”虽然已经习惯这个世界远比他前世开放的对断袖分桃的态度,但这么明说还是让泠有些不好意思。
  李瑁却将这模样看作了害羞,忙忙道:“虽然世人还是认为娶妻生子才是正理,不过我看得出来,阿倓他对你是认真的,自从回京后,他有时同我说话,也不时地带到你。千万别为了他母妃为他挑选正妃的事怄气,其实他推拒过好几次亲事了。像他这般的年纪,别的郡王,儿女成群比比皆是,而他除了张娘娘在他刚解人事时送来的两个侍女,身边一干二净。只要你能给他一些支持,他必定是能够为你为这份情谊抗争到底的!”
  “寿王殿下,恕我无礼,我真真的同建宁王一丝超越普通朋友的关系也无;然则,我若真喜欢一个人,也不愿意他为了我不孝。泠自幼失怙,对母子之情可说是求之不得,最恨他人忤逆高堂,张娘娘一生希望心血,都在建宁王的身上,他怎能忍心为了一己之私去伤害至亲?”泠略作了个揖,“我言尽于此,若不中听,殿下便当没听过便是!”
  泠的激越似乎把这弱柳扶风般的美男吓到了,他愣怔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泠暗自担心寿王会不会厥过去,到时该怎么办的时候,李瑁总算开口了:“我是不明白的。我幼时是宁王叔父和婶母抚养长大,他们虽然对我很好,但和对待堂兄弟们的态度终究是不一样的。母妃虽然殇了好几个儿子才保下了我一个,但也不过是将我当做争权的工具,她的身上流着则天大圣皇后的血脉,有着天然的野心,纵使将来不至于杀了我或者幽禁我,自己加冕登基,然而扶植我当上太子,将来做宝座上的傀儡,垂帘听政,临朝称制,她是绝对做得出的。她只是需要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儿子,而不是什么爱情的结晶,她对父皇的爱,恐怕也只是爱着那份至高无上的权力更多一些。”
  泠保持沉默,因为李瑁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听众,乖乖的树洞,这些话他怕是闷在心里太久了,天晓得他是被自己的什么话触动了,开始抚今思昔。
  “真是不幸,她死了,在什么都没有做到之前,有时我会忍不住怀疑她死得太过巧合,但是又想想,居然有些庆幸她死得及时——在你眼里这大概是不孝吧。我大唐出了武皇、太平公主、安定公主的大乱,是决计容不下又一个武家的女儿和她的孩子占到至尊之位的,到了那个时候,我才是处于风波浪尖之上,一个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本来以为母妃不在了,我就可以安逸地做一个胸无大志的富贵闲人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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