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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月冰城-第90章

小说: 一月冰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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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我out了?
 回复日期:2009…12…06 11:45:37  
  眼皮病了。感冒了。
  吼吼,两口子轮流生病,看来生病也需要值班啊。谁能替个班啥的。
  
  祝大家幸福,健康。
 回复日期:2009…12…06 14:19:52  
  第八章 10、淳于的表扬
  
   吃过晚饭回到家,我急忙洗了个澡,忙了一身的臭汗,洗过澡后清爽多了。
  
   淳于把我换下的衣服泡上,翻出了我的记账纸条。她大声的喊:天啊,亲爱的,你赚了2万2千多块钱啊!
  
   她上下打量我,不可思异的表情让我看着心里很爽。成就感,这是我第一次强烈感觉到的,被一个女人这样注视着,内心的满足感真的跟拿奖学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淳于抱着我,说:“看,我找到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啊。”
  
   我说:“能赚钱就是宝贝啊?”
  
   淳于说:“比你钱多的人有的是,但是我更欣赏你捕捉商机的能力,你是天才。”
  
   我说:“我这么做是违法的,相当于从别人口袋里拿钱。钻得是书店运营体制的空子,谁让他们印书没咱们快呢。”
  
   淳于说:“你这么做在国外,估计得坐牢,别说坐牢了,根本就行不通,因为没有人会去买你的书,买书也违法。”
  
   我说:“我这不是书,是复习资料,我没在书皮上印任何东西,就是一张硬纸板,跟复印社印得差不多了。我就说我在复印社印的呗,半价买给大家的,我乐意。”
  
   淳于说:“不管怎么说,你赚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笔钱,值得庆祝一下。”
  
   我说:“马克思说资本的原始积累都充满了血淋淋的东西。我比资本家强多了吧。”
  
   淳于说:“你比资本家也差远了。”
  
   我点头称是,淳于又问:“楚子他们知道你赚多少钱吗?”
  
   我说:“他们只知道收入,不知道成本和收益。”我笑笑接着说:“他们如果知道了我赚了多少钱,我就是每人给她们两千块,他们也会心里不平衡。现在,我给他们每人500块,他们高兴得像过节一样,我倒不在乎钱。包括印刷厂的那些人,要是知道我每本书可以卖到30块,他们自己就来找这些学生了,15块就做了这笔生意。关键是他们不知道信息,就是知道了他们也不会为一个两个人来印书,因为他们印少量书的成本比复印可高得多了,只有形成规模的时候,他们的成本才能降下来。各取所需呗,他们用的是公家的设备,何乐而不为呢。”
  
   淳于说:“乐川,你长大了。”
  
   我说:“不再是孩子了?”
  
   淳于说:“生活上好像不是了,谁知道床上呢?”NND,敢藐视我?等我想把她按床上的时候,她却抓着浴巾去洗澡了。我安静地躺在床上,收获的喜悦很快散去,对于我而言,有钱没钱都是一样的生活,而,至少,我现在有了母亲节的一万块,老妈等着我啊。
  
   老妈没等来呢,先来的是淳于,她柔软光滑的身体将我缠住,关灯。
  
   早晨,我们俩个是被楚澜兴的开门声吓醒的,她昨晚拿着赚到的钱HAPPY去了,现在回我家补觉来了。我和淳于急忙穿衣服,好在姓楚的没有不知趣地冲进来,而是进自己房间呼呼大睡去了。一看表,我的天啊,我估计楚澜兴是硬撑着上完两节课才来补觉的,这都快吃中午饭了。淳于也迟到了,我当然也落下了两节课,现在,上课对我而言不只是学知识,那是我的学分啊?!真是给自己套了一个大大的枷锁,都怪昨天晚上跟淳于疯的太厉害了,这样看来,钱真不是个好东西,它让人莫名的兴奋,尤其是对我这种没见过多少钱的人来说。
  
   淳于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埋怨我说:“都怪你,我都虚脱了,还上什么班啊?”
  
   我眼一瞪说:“那就不上了啊,老子我有的是钱!”
  
   淳于说:“你那点钱,够买车的不?”
  
   我说:“你少买两个轮不就结了。”
  
   淳于说:“还敢嘴硬,赚点钱就敢不听老婆话了,快去弄点吃的。”
  
   我说:“我都快成了你的奴隶了。”
  
   淳于亲了我一口说:“你这奴隶,给我个国家主席都不换。”
  
   我说:“我求你换了吧,你当上国家主席,我还能沾点光不是。”
  
   淳于真的是太贪得无厌了,晚上得满足她,早上还得做饭,还得端到床上喂她。奴隶有我命苦吗?就这悲惨遭遇,文化大革命那会儿咋也得弄个三代贫农、根红苗正的成份,保送上大学,连十年寒窗我都省了。
  
   淳于吃过饭,着实打扮了一下,前一秒还软的跟面条似的,下一秒就倍精神地讲英语去了。最近,她支使起我来特别的理直气壮,还有一番大道理可讲,说什么对我这种人就该厉害点,不能老惯着我。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说什么我都迁就地做了,她却越发的要上天了,我得找时间跟她谈谈。后来我发现,谈也没有用,就得把自己弄得特别忙,特别累,她就什么都不说反过来照顾我了。
 回复日期:2009…12…06 14:21:18  
  第八章 11、情殇
  
   两个月下来就赶上五一长假了,我们淳于感情日益升温,又降温,最后终于归于平淡,对于彼此,我们都成了家的符号。假期是学生时代最渴望的事之一,从来没如此盼望过回家,我要给老妈送钱,送母亲节礼物,嘿嘿,一万块,老妈成万元户了。淳于说要留下讲课,赚外快,这女人在我的影响下,越发的勤奋了,她说五一回来,她会给我一个惊喜,我假装天真地问她:“难道我回北京这几天,你就能找到控制情欲的特效药了?”她拉着我的胳膊,把我一顿踢。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拿淳于的情欲说事,来刺激她,逗她,她床上床下完全两个人,两回事,真的难以想像讲台上那么道貌岸然的她,在床上如此疯狂。每次淳于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要求我模仿秀,有的时候学动物,有的时候学明星,有的时候学身边的人,总能把她逗得真不起腰来。有一次,淳于突然说:“你学个老婆我吧。”我想都没想,立即躺到床上做“叫床”状,把淳于气得真翻白眼儿。
  
   但是,五一长假回北京我也没能成行,原因说起来,真的是让人唏嘘不已,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你的筋抽掉了。现在想起来,我还一阵阵的抽痛。
  
   五一前的课本就不多了,有很多想回家或者出游的同学都提早成行了。学校里一派人心涣散的景象。因为知道我五一要回家,所以,要好的几个同学提议这几天出去玩一玩,迎春花开得那叫一个奔放,让彻底告别了厚重冬装的我们也想来一次精神上的大解放。淳于也欢欣鼓舞地准备好了吃的喝的。其实,我们也没走远,就是从后记家穿过去,到太阳岛一带烧烤,亲近一下大自然。那时候,江北还没开发,市政府也没搬过去,所以,那片地方还属于蛮荒之地,我们一路欢歌笑语、打情骂俏,追追闹闹、毫无目的地踏着青,也踏着自己的青春。路过农民兄弟的田,我们就五谷不分地胡乱猜着种的到底是什么庄稼,从田地呼啸而过。
  
   队伍因为话题原因,逐渐拉开了距离,我自然和淳于一个阵营,两个人分别在即,有那么点子依依不舍之情,淳于拉着我的手,一直就没分开过,其它的人则三三两两的,各自背着装备,随时选择阵营,转换话题,一边寻找有草有花,有水有河的可以安营扎寨的风水宝地。偶尔有掉队的,哈哈,那肯定是小便去的。
  
   走了一会儿,淳于突然想起琳琼参加英语讲演的着装问题,我大声地说可以把我参加辩论赛的衣服借给她,还开玩笑地说比赛结束后我就没洗过。但却不见琳琼接话,我回头找,并没有见到琳琼,我喊楚子:“琳琼呢?”楚四下张望说:“刚才还在啊?尿去了吧。”
  
   张继明说:“去了好长时间了吧,我见她从田梗那下去了。”
  
   楚子说:“你咋知道她去了好长时间了?你关心人家啊。”
  
   张继明说:“我关心她咋了,我还稀罕她呢。”
  
   于是大家一起起哄,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等琳琼回来就表白。淳于就说:“等琳琼回来,听完表白再走。”我们几个好事的就开始动手采花,要抓紧时间编个大大的花束让张继明送给琳琼。我挑了许多紫色的小花儿,琳琼最喜欢紫色了。楚澜兴看见说:“你能不能别净拣茄子色的挑啊,土死了。”我看了一眼她手里的花说:“你那屎黄色的更土。”
  
   花束编好了,也不见琳琼回来。楚澜兴率先着急了,跟我说:“乐川你去看看吧。”我心想,万一她尿尿呢,多不好意思啊。淳于说:“一起回去找找吧,别碰到色狼了。”我一听也急了,大家冲着张继明指的方向快速地跑去。
  
   跑下田梗望去,农民的庄稼并不高,视线很好,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并没见到有人影。我不由自主地大喊起来,却不见有人答应,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不敢往坏的方面想。只是四下里茫然地看着,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找。管他呢,先下去找找再说,我向庄稼地里跑去,尿个尿也不至于跑这么远啊。我四下张望,突然脚下一滑,我努力稳住身子,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眼前一个大坑,里面全是水,很脏的水,墨绿色的水。我腿发软一下坐到了湿泥地里,我不敢想琳琼是不是掉进里面了,我刚才不就差点掉进去吗,我看着离我坐着不远的地方有脚步滑过的痕迹,直想吐,我转过身拼命地往上爬,爬过一段距离,声嘶力竭地喊出了楚澜兴的名字,他们跑过来的时候,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淳于和阿莫将我扶起来,他们看到这个大水坑的时候也呆了。
  
   我会永远记住这个地方,叫后记家。我最最亲爱的同学、我最最可爱的朋友就在这终结了自己的青春。尽管我们一行九人都懊悔不已,但都挡不住她的离去,她就葬身在这个农民自己挖的山寨版的蓄水池里,不大,但很深。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们找到村委会,运来抽水机,池水抽干的那一刻,我把嘴唇咬破了,现在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算是我对琳琼最肤浅的怀念。当我知道那水池里的水是用来化开大粪浇地的时候,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无力指责任何一个人,我只是拼命地哭泣,用尽全力地哭,如果能换回琳琼,我希望那肮脏池底躺着的那个人是我,她还背着一兜我们要烧烤用的木炭,口袋里还有治拉肚子的药,背包里还有创可贴,她的口袋里还有我最爱吃的怡口莲,她什么都为别人想到了。
  
   有一种撕心裂肺疼痛叫后悔,有一种无法摆脱的折磨叫自责。十年以后,我依然没有勇气翻看她的照片,但她在我心里的模样从来就没有模糊过。我到现在还非常自恋地认为琳琼喜欢我,认为她离开的那一刻心里最喜欢的人是我。所以,在同学们为她组织的告别仪式上,我终于抵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读了那首《情殇》,那首被当场所有人记得的诗,只是,琳琼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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