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GL电子书 > 一月冰城 >

第16章

一月冰城-第16章

小说: 一月冰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驯服的宝马。”妈妈的,这孙子,把我当坐驾了。我踢一了脚他的车轱辘,冷眼一翻,说:“你的尊贵来源于金钱,我的尊贵来源于血统。把你烧包的,扒了你这身皮,把你拉市场上卖,看看能不能卖出一个车轱辘的钱。”
   一月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摇了摇,郝涛又拉过她,说:我有话跟你说。一月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说:等我一会儿。一月跟郝涛上了车,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冻着,偶可不干,想回一月公寓大厅里坐着,但却没有卡开门,不想再找一月要了。想来想去,我觉得应该在小区里转转,其实什么也没看下去,漫无目的地瞎走,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理不出头绪,正走着呢,才听见有人喊我,那声音好像是一月的。我四下张望,才发现自己已经迷路了,我又走丢了。
   正想答应一月,就看着了她,她也看见了我,她在前面跑着,郝涛在后面大步跟着。这场景很是奇怪。一月一路小跑到我跟前,我本能地把她挡在身后,冲着郝涛喊:“你追她干吗?”郝涛说:我女朋友生气了,我不能哄哄啊。我想都不想说:哄屁哄,让开。郝涛不罢休说:“两口子吵架,能不能不掺和?”我说:“别动不动就两口子,有发票吗?信誉卡呢?婚姻是一辈子的责任,爱人不是你炫耀的资本,你有什么资格说两口子?”一通抢白,心里还是不舒服。说实话,这男人放大街上肯定有不少女人来抢,可我就是看他不舒服。郝涛明显说不过我,也跟我说不着,他转向一月:“一月你跟我走还是陪着她。”一月说:“我现在不想谈。”他对一月恨恨地说:“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估计郝涛说这句话纯是面子问题。我不屑地挤出一声冷笑,说:“没看过幸运52吧,李咏咋说的忘了吧,‘谁都有机会!’你不给机会正好,别人的机会好像就来了。以后说话好好考虑一下啊,冲动是魔鬼。”郝涛气呼呼地转身走了,我兀自在他身后大喊:谁都有机会,冲动是魔鬼。郝涛气愤地竖起来中指,我马上喊:“流氓会武术,丫的还挺酷。”
   一月拉着我说:行了,够了够了,可别喊了,一会儿保安捉你来了。我嘎嘎地乐了。一月突然抓着我的脖领子大吼:“你这臭孩子,我嫁不出去,你要负责啊。”我说:“我只负责毁容,不负责整容,不过你这爱情,毁容等于整容。”
  
 回复日期:2008…12…19 14:27:03  
  抢啊抢啊;替老佟;小狂;小乐一干人等;抢;把地下室都抢没她。哈哈;这是我自己发的贴;会有很多错别字。大家对付看吧。
 回复日期:2008…12…20 20:03:13  
  回复:作者:如果不是这样 回复日期:2008…12…20 19:46:52  
    我说:“我只负责毁容,不负责整容,不过你这爱情,毁容等于整容。”这啥意思啊?
   这意思就是:小狂;你告诉她!
  
  
 回复日期:2008…12…20 20:25:26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一月挽住我的胳膊,晃了晃说:“乐川,今晚别走了,天都这么黑了,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我瞪大了眼睛:“你不送我啊?我也不认得路啊?”一月说:“小女子刚刚经历感情的挫折,你要是不陪我,我得抓紧回家,一个人静静地疗伤。”我看她那装腔作势的样子忍俊不禁,“我肚子饿了,要不咱们去找点食吧。”一月眼睛一亮说:“乐川,你能吃辣的吗?”我小脖一仰答道:“你忘了我叫什么了?张乐川,张着嘴就是乐意吃川菜。”一月哈哈大笑:“感情你妈当初给你起这名字,就料到你爱吃川菜了?”所有不快,随着一月一笑就全都烟消云散了,如果所有生活的苦都能在轻描淡写之间消散该有多好。
  
   一月驱车到达麻辣诱惑,正是饭点,需要等位,一月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很快就有服务生领我们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我从来就不问这些,一月在我面前也很乖巧地不提。
  
   落坐后,一月点了水煮鱼、馋嘴蛙、豆花和蜗牛,要了一扎酸梅汤。我确实爱吃川菜,味道重,很符合我不健康饮食的一贯风格,到现在,一干同事还把KFC等快餐统称为“乐川食堂”。饭桌上,一月问我喜欢她什么,我答不出来,我不知道喜欢她什么,当然,她很美,完美长相,完美身材,还有浑身上下透出的贵族气质,让她不像有些女孩子小家子气,甚至有些势利。有人说,男孩子要穷养,让他长大了知道奋斗;女孩子要富养;长大才不会被小利所诱。虽然偏激,但也有些道理。一月很大器,身上没有郝涛那种夸富的肤浅,也激不起我的仇富心理。可真要说我喜欢她什么,我说不清,说到底就是一种感觉,当然,她的美貌是抓住我的利器,让我恨不得把满腔热血都洒给她。
  
   两个人谈谈说说,一顿吃得心情舒畅。
   回家的路上一月问我人生理想是什么,我说:左手大把金钱,右手大把特权,左手握右手,啥也不用管,再也不必烦。一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给你钱,你会花吗?给你权,你会用吗?两手握一块,你还会走路了吗?”我哈哈大笑,说:知我者,一月也。
  快到十字路口,一月把车靠边停下,问我:“向左转,送你回家;向右转,跟我回家。”我左右张望了一下,我还真不知道回我家是要往左转,哪是哪我都不知道,突然觉得有一月很安全,我没怎么想,就说跟你回家。一月高兴并赞许地亲了我一下。
  
   到家,一月忙前忙后地给我倒水,拿药,找好换的衣服,我换衣服下楼,她已给我削好了一个苹果,我吃苹果一向如吃药,吃香蕉得用水往下送。
   我靠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苹果,一月一直盯着我看,她说我的侧面很好看,线条很明朗,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我记得那时候的雕塑穿衣服的好像不多吧,她说我像马,穿什么衣服,我就无语了。这个女人幽默起来也很搞笑的。
   这苹果我实在不想吃,不吃吧又怕一月不干,怎么办呢,我就想了个办法,跟一月说想去阳台看月亮,我们俩来到阳台,打开窗户找月亮,我一直非常喜欢月亮,不像太阳那么刺眼,在最黑暗的时候给你希望的光亮,你可能会说星星也是这样,可是星星有月亮大吗?我用拿着苹果的手指着月牙给一月看,说:“多好看啊。”然后,啊的一声,假装失手把苹果扔楼下去了。一月说没关系,我再给你削一个,阳台太冷,别感冒严重了。我说不用了,我也吃不下了,拉着一月的手就回到屋里了。嘿嘿,这是我的小花招,不外传的哦。有的时候,我吃了一月推荐的不好吃的糖,就假装咳嗽,把糖喷出去,嘿嘿,我打小就这样,幼儿园里不好吃的饭都让我揣兜了,我强吧。
  
   回到沙发上,一月跟我说:乐川,咱俩一起洗澡啊。我说:才不要。一月笑着说:哟,你还害羞啊。我不理她。一月自己上楼去了,一路还哼着歌。过了一会儿,一月来叫我,说让我帮她看看电脑,她先去洗澡。我到电脑跟前一看,顿时满脸通红,这网页是夫妻性知识讲授。一月让我跟她一起洗澡,不是要现场教学吧。说实话,我看那录像就觉得像在看动物世界,两人上下运动的时候,耳边想起的是赵忠祥的话外音:“秋季是母角马受孕的绝佳时期,公角马通过决斗获得与母角马的交配权,扎西成功了……”一月这小死丫头,丫的可以污辱我的人格,但不可以污辱我的智商,那录像上竟然告诫新郎别插错地方,她丫的是啥意思啊。我没上过床,还没看过欧美电影啊,真是的。这整得我浑身不舒服,我关了电脑,继续下楼看电视,喝了两听冰可乐,情绪才稳定。这小死丫头。一月下来的时候,问我电脑看了吗?我说,没等看就没电了。她说没电了怎么还能看电视,我说可能又来电了。一月哈哈大笑说该我去洗澡了。
  
   我洗澡的过程中一月进来送浴袍,又进来送换衣的内裤,我说你丫的能不能一次整利索了,这丫头干脆靠着门盯着我看。我拿花洒把她浇出去的。
   洗完澡一月拿一条雪白的毛巾给我擦头发,一月的头发长,我的都快干了,她的还湿湿的,于是我又给她擦头发,一月的乳房在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很是撩人。气氛顿时暧昧起来。一月回过身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嘴唇覆上了我的唇,焦灼,缠绵,甜润。我身体渐渐倒下去,一月顺着我倒下来,顺手把台灯关了,在我耳边呢喃:宝贝,我来教你,我想给你。我像个勇士,浑身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又唯恐不能让她满意。我吻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一月在我的爱抚下嗬嗬有声,给我极大的鼓励,舌头滑过她的小腹,一月一阵紧张,到达那片草地,她紧紧地抓住我了的肩膀,我双手按着她的乳房,舌头探入她的私处,舌尖搜寻着录像里讲的入口,一月呻吟得更加响亮,我感觉一股湿热的汁水,我用力一吸,一月啊的一声,酸酸的味道,并不难吃,有位哲学家说过,动物比人幸福就在于,动物世界里,只有两种东西,能吃的和不能吃的。本能唤起我体里动物的野性,我忘情地吸着一月的蜜汁,一月则胡乱地骂着我,什么你个小丫挺的,小色狼,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淑女气质。一月在我的进攻下已急不可耐,我的手指却在她私处外围游走,一月忍不住求我,乐川,进来!我仍然在外围按摩,一月急急地说:求你。我的两根手指突然插入她的洞口,一月啊的一声大叫,紧紧夹住了我,我右手不停地抽动,左手按住她的乳房搓揉,嘴则叨住了她的另一个乳头吮着,一月忘情地叫着:乐川,我来了,来了。我吐出她的乳头,说什么来了。她说,高潮。我像得到了赞赏一下,加快频率,一月的呻吟越来越响,终于达到了最高点……
  
   他妈的,爽。这还减什么肥啊,一天做三次爱,肯定胖不了。不过,后来,我也够丢人的,据说,我含着一月的乳头就睡着了,像个婴儿。
  
 回复日期:2008…12…21 18:12:13  
   早晨醒来,一月锻子般的肌肤贴着我的脊背,手臂搂着我的腰。我转过身,一月的腿搭在我的腰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额头上一吻,羞涩地一笑,说:你挺有战斗力啊。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现学现卖的本事,居然还得到表扬。看来,郝涛的功夫也不怎么样。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咯登一下,嗓子里像塞了一把猪鬃,一月不是处女,这一点我并不在乎,也怪不着她,这与我随遇而安的性格很有些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破坏了人家的感情。
  
   我心里的爱情,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开开心心,重要的是两个人愿意坚持,共同面对很多未知的东西。一月也爱我,但我不确定爱情遭遇现实,一月会不会像我这样坚持。
   一月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只是想想我们的未来。一月摸着我的脸说:乐川,你会爱我多久。我靠,这什么狗屁问题啊。我说爱到不能爱为止。一月突然问我:郝涛怎么办?我他妈的哪知道你想拿这个公子哥怎么办啊?要我说,阉了喂狗。我笑笑说: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见旧人哭。一月乐了说:边去吧你。跟郝涛那,没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