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GL电子书 > 圣母的救赎(又名衍) >

第37章

圣母的救赎(又名衍)-第37章

小说: 圣母的救赎(又名衍)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前她们其实也着手查了有关罗英的事情,只可惜时间太短,资料又太散碎,没有太多的有效信息,再加上她们之前抱有侥幸心理,总觉得那个疯子逼迫不了她们,就没太当真,所以才会导致嘟嘟被拐,她们彻底被当枪使。
    想通了这一点,二人合计,要主动出击,不能再继续被动下去了,早一天查出上帝疯子的真身,就能早一天摆脱如此被动的局面,真正救回嘟嘟,也能少牺牲几条生命。
    二人将七个人的资料全部摊在桌上,将一切可疑的点全部划出来,然后一一比对,终于,让她们找到了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位于帝国南方的大省,苏省的省会城市——宁城。
    第一个人,罗英的父亲是第三军区的司令员,第三军区俗称南方军区,总部就在宁城。罗英年少时期一直都是在宁城度过的。
    第二个人,赵威佑赵副部长如今是高高在上的教育部副部长,但从前并不从政,而是一个普通的教师。几十年前,他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是在宁城的一所重点高中当政治老师。
    第三个人,朱明鸿首相大人并不是宁城人,他出身于苏省一个小县城,初中毕业于县城第一中学,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会宁城的重点高中,后来又考入帝都国立大学法学系,为他的政治道路铺下了厚重的基石。值得一提的是,赵威佑赵副部长和首相大人其实还有血缘关系,赵副部长是首相大人的小舅舅。只不过二人隐瞒了亲缘关系,外人并不清楚,要不是洛言的消息网很强大,这么重要的关键点就被遗漏了。
    第四个人,卢振凯卢院长现在是仁和医药的董事长,也是创办者,但是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宁城的军区附属医院当医生。那个时候,他不过是一个小医生罢了。
    第五个人,黑道大哥,冷血残暴的“老龙王”刘龙如今是新月会总部的重要干部,但很久以前,她不过是个混迹街头的小混混,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买卖,比如办证刻章,小偷小摸,拉黄牛生意等等。他混迹的就是宁城的大街小巷。
    第六个人,安明石安总裁是富二代,他的安氏集团继承于他的父亲。不过在他父亲的那个时代,安氏集团并不是如今规模这么大的大公司,不过是宁城的一家中规模的外贸公司罢了。那个时候,安明石一家都生活在宁城。
    第七个人,杜瑟杜大议员的资料可不好查,不过唯一明确的是,杜议员确实曾经在宁城求过学,但是似乎时间不长,很快就离开了宁城。
    如此一比对,线索就已经很明显了,只要去一趟宁城,就一定可以查出蛛丝马迹。二人兴奋地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庄琳菲,便驱车往回赶,却没想到半路上便从监视摄像头里发现了杀手的来袭,这才有了谷奕全力奔跑,解救庄琳菲和肖晴的那一幕。
    “阿奕,我总觉得那个疯子是不会让我们轻易去宁城的,我们俩目前的身份都不能见光,无论是走公路还是走航空都行不通,绝对避不开公共机关的盘查。我们如果要去宁城,该怎么走啊?万一打草惊蛇,惹怒了那个疯子,嘟嘟就……”洛言显得很担忧。
    “所以必须得计划万全,距离赵威佑的最后期限还有六天的时间,我们必须得抓紧了。现在你的这辆军用房车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依靠,那辆保姆车也不能开了,我害怕警方会查到那辆车,毕竟我们曾经开着那车在街上大摇大摆行驶过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开着房车走小道去宁城?”洛言问道。
    “对,你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够房车的补给?”谷奕有些担心。
    “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钱每一秒都在翻滚上涨。”洛言财大气粗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那好,咱们说走就走,今晚就连夜准备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小绿字好困,碎觉去了

  ☆、第三十九章

“对了阿奕;那两个杀手怎么办,现在他们还在修道院宿舍的浴室里绑着呢。”洛言刚站起身来,忽然想到了这茬,连忙问道。刚才因为走得急;没能来得及处理那两个晕得死死的家伙,如今她差点把那两个家伙给忘了。
    “你在这里继续准备远行的装备;我现在回去一趟,处理他们的事。不过我估计可能问不出什么来;上一次派来的杀手是死士,任务失败直接自杀了,这次估计也是;咱们是别想在这种人嘴里问出什么来的。”
    “好的,我明白了;问不出来就算了,反正这些家伙也奈何不得我们。只是我就奇怪了,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洛言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猜,可能是与上帝疯子对立的某个组织群体。琳菲很有可能是对上帝疯子来说很重要的人,杀了琳菲,那个组织就能获得某种利益。”谷奕猜测道。
    “哦?这么说,杀手的组织其实是知道上帝疯子的真面目的?”洛言忽然想道。
    “不能完全肯定,但他们一定是清楚上帝疯子的计划的,而且这个计划与他们的利益有极大的冲突,他们才会接二连三地派杀手来刺杀琳菲,以阻止上帝疯子。”
    当谷奕赶回修道院宿舍的时候,浴室里只剩下那个被她用拳头砸得半死不活的杀手,另外一个被洛言打晕的杀手因为晕得浅,很快就苏醒了过来,并挣脱了绳索,丢下他的同伴逃走了。看着地上的绳子,谷奕推测那杀手很有可能亡命去了。一个求生*那么强烈,知道要奋力逃脱,知道要舍弃同伴来保全自己性命的杀手,应当并不是死士。谷奕猜测那个杀手恐怕并不是那个神秘组织培养出的衷心死士,而是因为某种利益而被绑在一起,不得已才过来刺杀的外人。
    想想也是,谷奕从来没见过哪个杀手会拿人质做挡箭牌的,那个家伙用刀子挟持肖晴的时候,谷奕就觉得很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杀手永远都在阴影里,做到一击必杀,干净利落,用人质来威胁敌人的性命,那是绑匪才会做的事。还有,刀子永远没有枪快,用刀子威胁,比枪的威胁要小得多。为什么那个杀手不拿枪?难道说那杀手并没有枪?一个杀手拿枪,一个杀手拿刀,并未统一装备,这又是为什么?
    现在谷奕终于想明白了,那个逃跑的家伙,不是职业杀手,不会用枪,所以没枪,他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来刺杀庄琳菲的,很有可能是出于别的目的才会来这里。
    谷奕揉了揉眉心,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况,让她很头疼。不过好在,目前她又多了一条线索,如果能找到那个逃跑的男人,或许能知道更多的事情。
    谷奕检查了一下那个被她打得面目全非的家伙,当时因为情况紧急,她一时愤怒,没控制好劲道,下手真的重了点,这家伙的鼻骨已经被她打得粉碎,一张脸都凹陷了下去,背后的椎骨似乎也裂了,脾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大约是出血了,颅骨也有裂纹,被打成了严重的脑震荡,估计命不久矣,就算救活了也是一辈子的植物人。看样子,是别指望在这家伙嘴里套到情报了。
    但是,总不能把这家伙丢在修道院宿舍里吧,这里是清修之地,要是让人发现有这么个家伙晕死在这里,还不得成大新闻啊。于是谷奕把这个家伙扛起来,悄无声息地溜出了修道院,潜入附近的警察局,把这个家伙丢在了警察局大门口,然后悄悄地离开了,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这个棘手的家伙送给了警察们头疼去。她可没那个好心肠送这家伙去医院救治,不如送去警察局让警察来调查这个家伙。说不定警方还真能查出这家伙的身份线索,到时候她直接从警方那里获取情报,也能省去她不少的精力和时间。
    事实确实如谷奕所想,当警察发现有这么个持有违禁枪械的危险家伙晕死在警察局外之后,这家伙便被火速送去了医院救治。不知是这家伙的幸运还是不幸,命是保住了,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了,警察也在全力搜查这家伙的身份信息。帝都内接二连三发生的恶*件,让警方处在焦头烂额之中。
    ========================================================
    庄琳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了,高烧总算退了下去,她的身子还很疲软,神智有些迷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像是在车里,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飞速倒退着的景物。她这是在火车里吗?这里好像是包厢一样,不过分明是行驶在公路上啊。
    她扭过头去,看见对面的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那里,闭着眼,抱着双臂,似乎睡着了。那金色的长发没有盘起,而是如瀑布般披散而下,蔚蓝的瞳眸藏起,眼底还有发青的痕迹。她和衣靠在床头,保持着随时都能清醒过来的状态,但她似乎也累得狠了,扛不住了,这才睡着了。
    庄琳菲一时间没出声,也没动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个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她描摹在心底。短短几天的时间,她怎么觉得这人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她的灵魂里,她已经离不开她了。如今只是看着她这般静静地靠在床头补眠,她的心就能立刻安宁下来,她给她的不只是初恋的甜蜜和温柔,还有着不可思议的,仿佛被岁月洗涤之后的安全与可靠之感。好像她们已经携手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彼此已然难以分割。
    如果非要去形容她在庄琳菲心里的感觉,那或许是顶梁柱,是守护神,不过庄琳菲最想用的一个词,大约是老伴。
    想到这里,庄琳菲忽然有些感慨,老伴老伴,相伴一生,互相扶持,才能永远幸福地走下去。但是她呢?谷奕为她做了多少事,她又为谷奕做了多少事?这么长时间来,谷奕拯救她,保护她,关爱她,照顾她,连带着嘟嘟也被她呵护宠爱,可是她呢?她做了什么?除了恐惧地瑟缩,伤心地哭泣,焦躁地发怒,不知所措地原地打转,她还做了什么?互相扶持?不,庄琳菲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她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依靠着谷奕,就像是寄生虫,没了她,她就不成活。庄琳菲讨厌这样的自己,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力。
    她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面颊,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只有五岁的孩子现在处在极为陌生的环境之中,四周没有妈妈,没有大大,没有小晴老师,没有洛阿姨,没有肖爷爷肖奶奶,没有院长奶奶,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虐待她,欺负她,如果…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撕扯得疼。
    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那年,爸爸去世了,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亲人,整个世界似乎都抛弃了她,她的眼前是黑暗的,看不见光芒,照不亮前路。那种感觉,大约现在嘟嘟也能体会吧。那是一种发自骨髓的恐惧感,源于极端的孤独,因为遗世,所以孤独。她行尸走肉般随着政府机构的安排,来到了圣玛利亚大教会,在那里,她见到了人生的第二个贵人,院长妈妈。那个时候的院长妈妈已经不年轻了,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非常和蔼慈爱。可是在她的心里,依旧觉得自己与教会的氛围无法融合。
    她那段时间一直是独自一人,一人上学,一人吃饭,一人放学写作业,一人窝在小小的床上,盖着被子啜泣着哭。不知是什么时候,她一个人躲着哭的事被院长妈妈知道了,院长妈妈每天都会来她的房间,她蒙着被子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