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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红楼之贾家大少-第20章

小说: 红楼之贾家大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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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课的老师很快到了,司徒律和司徒景双双起身,带着伴读给老师行了礼,随后老师又给皇子和皇孙回礼,这才开始正式讲课。虽然双方都是作揖,可贾瑚能感觉到,本朝算是很尊师重教的,他记得历史上有些比较野蛮的朝代,老师给皇子讲课还得跪着,那样的情况下,学生对老师哪里会有敬畏之情。司徒家的规矩倒还不错,大家互相行礼,老师讲课也是站着,还备了座椅。
    宫学的老师都是从翰林院抽调来的,也就是说,起码都是二甲进士,还有可能是状元、探花,师资力量之雄厚,不是民间的书院能比的。更让贾瑚感到高兴的,是宫学不是一个老师教一个班,而是很多个老师轮流着教四个班,若不是规模太小,跟现代的学校模式,可以说是比较类似的。宫学的教学范围也不仅包括四书五经,还有通常被人们视为杂学的天文地理、农学算数等。
    其实,这也是很多人家不想让孩子进宫给皇子皇孙当伴读的重要原因。有爵位可继承的也就罢了,要是等着考科举的,学那么多与考试无关的内容,真的是很痛苦的。比如说贾珠,他现在就是郁闷到不行了,十五皇子刚启蒙,四书五经要从头学起,对他来说,完全是重复的,而那些杂学,他平时没接触过,根本不会,偏偏小皇子们兴趣很足,个个学得兴致盎然,他还不能不听。
    只有贾瑚,穿过来七八年了,第一次接触到自然科学,虽然老师的水平还不如他,听起来也是津津有味,跟苏怡等人的苦瓜脸,形成了鲜明对比。司徒景也喜欢杂学,可惜以前的伴读不喜欢,就是为了迎合他勉强学了,学得也是不伦不类,他想找个人讨论都不行,对贾瑚的好感,又有所增加。
    宫学辰时两刻开始上课,每节课三刻钟,巳时一刻休息一刻钟,可以用些茶水点心,巳时两刻上第二节课,午时一刻下课。因为下午还有一节课,伴读们中午都是不出宫的,就在宫里用午膳,青阳宫的偏殿设有许多隔间,有想睡午觉的,可以去那边小憩片刻。小皇子们都是跟着母亲住的,后宫距离青阳宫有段距离,三刻钟的午休时间他们一般也不回去,就在青阳宫用膳、午休。
    司徒景是个例外,青阳宫和东宫隔得很近,他每天中午都可以回去,而且东宫就是个缩小版的皇宫,前殿后宫俱全,职能划分明确。司徒景在前殿有自己的书房,他每次回去都把伴读们带上,而其他皇子,就不可能这么做了,包括司徒律也不行,他们没有自己单独的地盘,他们和伴读见面,只能是在青阳宫。贾瑚再次感到庆幸,跟对了人就是好,待遇都要高得多,午睡还是单间。
    午休过后,未时正开始上课,未时三刻下课,一天的文化课到此就结束了。到了申时,还有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不过骑射课不是必须的,全凭皇子皇孙自愿,他们要上,他们的伴读就得跟着,他们不上,伴读就能提前回家。司徒景显然是要上骑射课的,尽管他去了,也只有观摩的资格。十五皇子不上骑射课,贾珠可以先回家去,他跟贾瑚说了声,说他先回去再打发人来接他。
    贾瑚急着去练武的校场,匆匆点头应了声,他们家住得不算远,车夫送了贾珠回家再来接他,时间也是充裕得很,而且从明天起,车夫也不用一直等在宫外了,申时之前来宫门口接人就是。
    到了申时,四个班的学生在校场汇合,除了司徒律和司徒景,玄字班的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也来了,他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样不说,穿得还一样,两个人同时往面前一站,晃得贾瑚眼都花了。
    只见双胞胎兄弟的一个伸出手,拍了拍司徒景的肩膀,叹息道:“景儿,你这是何苦呢,来了也只能看别人练习,还不如回去歇着。”另一个没说话,只是附和哥哥或者弟弟的话点了点头。
    司徒景眉头一皱,不悦道:“十一皇叔,皇祖父可没有说过,校场不许我来。”即使知道十一皇子没有歹意,听了他的话,司徒景还是很不高兴,他又不是陶瓷娃娃,他们何必那么小心谨慎。
    十一皇子微微摇了摇头,似是在想该说什么,不等他开口,司徒律就走了过来,讽笑道:“十一没有说错,这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司徒景扭过头,狠狠瞪了眼司徒律,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十一皇子忙道:“景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九皇兄,说的就不是一回事。”十一皇子心里恨死了司徒律,他明明只是担心景儿身体不好,只能看不能练,看了心里难过,才想劝他回去的,他跑过来插嘴做什么,被他添上那么两句话,他们倒像成了一伙的,而且是合起来欺负司徒景。
    司徒律无论如何,也是父皇的嫡子,就是比不得太子哥哥得宠,也是父皇比较看重的。他和十二不一样,他们是被认为不吉的双生子,一生下来还没了母亲,从小是被奶娘照顾长大的,要不是太子哥哥对他们还算关照,他和十二的日子,真是好过不起来。太子哥哥就景儿一个宝贝儿子,看得比什么都要重要,他们捧着他还来不及,哪里敢欺负他了,得罪了太子哥哥可不是好玩的。
    司徒景神色一凛,沉声道:“十一皇叔,我不会误会你的,我知道你和九皇叔不一样。”
    十一皇子这才放下心来,他和司徒景又说了几句话,拉着十二皇子走了,从头到尾,贾瑚都没听到十二皇子开口。他实在好奇,就压低声音问简明,十二皇子怎么老不说话,难道他们兄弟还有分工不错,一个管说话,一个管别的。简明摇头道:“十二皇子天生不爱说话,就是圣人问话,也是一个字、两个字作答。”简明是太子妃简氏的娘家侄儿,跟随司徒景的时间算是最长的。
    贾瑚忍俊不禁,偷偷笑了,他是真没想到宫里还有这么有个性的皇子。不想司徒景突然转头看他,赶紧敛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司徒景觉得无趣,把头转开了,贾瑚忍不住又笑起来。
    骑射课的师傅是从宫中侍卫抽调过来的精英,个个武艺高强,不过他们教导几位皇子都很小心,看得出来是留了力的。到了自愿下场的伴读,待遇就不一样了,师傅们明显严厉许多,只是伴读也不是必须下场,像司徒景的伴读苏怡,就是陪他在场边坐着,根本没有要下场的意思。倒是贾瑚和简明、韩奇三个,被摔打地有些惨烈,不过他们都是从小练武的,这点苦头倒也吃得下来。
    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下来,贾瑚全身都是汗水,却感觉过瘾得很,对以后的日子,也是充满期待。进宫之前,他绝对不会想到,宫里的课程安排如此合他的心意,他重新爱上每天上学的感觉了。
    晚些时候,贾瑚放学回到家中,张氏牵着贾琏急切地迎了上来。她听先回家的贾珠说,宫学的课程安排和外面的不一样,老师教的许多都是考试不考的内容,回家还得自己补课才行,不由有些担心贾瑚。贾珠不上骑射课,回家就比较早,自己温书也有时间,贾瑚要上骑射课,练习下来就很累了,回家再看书的话,会不会有点辛苦,毕竟比起原来在家学,要多学很多没学过的内容。
    贾瑚摇了摇头,抱起贾琏亲了一口,才向张氏解释道:“娘,没事的,宫学的课程很有意思,我很喜欢。再说我在家也练武的,现在改到宫里练,还有人陪着我,多有意思,不会很辛苦的。”
    张氏听了还是有些不放心,要是不辛苦的话,贾珠的抱怨不至于那么厉害。张氏对贾珠的性子,多少是有点了解的,就学习的刻苦程度而言,他真不比贾瑚差,就是最后的效果,稍微差了些。让贾珠叫苦不迭的宫学,贾瑚不可能感觉很轻松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张氏对贾瑚的话始终将信将疑。
    最终说服她的,是时间,因为贾瑚每天进宫上学,真的是抱着期盼的心情,遇到十日一次的沐休,他还会抱怨一个人在家读书练武没意思,有时干脆跑去简明或者韩奇家里,大家做个伴。
    而贾珠,却是把进宫读书当成了一桩苦差事,因为在宫里,他根本学不到什么,反而还要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听那些无用的杂学,逼得他回家的时候,不得不加倍刻苦,好把功课的进度追上。
    见贾瑚觉得学业上没有难度,张氏又问他,宫中的生活可还习惯,贾珠回家说了,在青阳宫午休,是好几个人一间屋子,也没人伺候,很不自在。贾瑚满不在意地笑笑,说一切都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青阳宫偏殿的房间数量有限,皇子们午休肯定是单间的待遇,到了伴读,就只能几个人凑合一间了,贾瑚虽然没在那边睡过,不过他觉得,怎么都比后世的大学宿舍条件要好些。
    贾珠说不自在,多半是在家被人伺候惯了,不习惯凡事亲力亲为,不像贾瑚,以前是有住校经历的,什么事情搞不定,再说宫学的条件算不错了,吃饭喝茶都有人送来,也不用他们自己跑腿。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瑚和司徒景的关系日渐熟稔,而且据他的特异功能可知,司徒景对学武这件事,真是充满执念,别人不肯教他,他就缠着新进宫的韩奇和贾瑚,不想韩奇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教,贾瑚虽然也没答应,但是拒绝地不是那么干脆,司徒景就缠上他了。对此,贾瑚的感觉是痛并快乐着,一方面,他很享受司徒景对他撒娇,另一方面,他对自己的抵抗力表示怀疑。
    贾瑚曾经问过简明,司徒景为什么不能习武,强身健体不挺好的。不料简明却说,司徒景不能练武,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他教过司徒景武功,结果搞得他气疾发作,差点没了命。为了那件事,简明被他爹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而且这还是看在太子妃有救驾之功的份上,皇帝和太子对简家从轻发落。简明养好伤以后,在司徒景的强烈要求下回到他的身边,却是再不敢教他武功。
    简明都不敢了,其他人更不敢,司徒景的学武之路从此断了。贾瑚搞不懂气疾是什么病,回家翻了好几天医书,最后终于闹懂,原来是哮喘。这玩意儿可轻可重,在现代属于可以控制的疾病,可在古代,似乎就有点麻烦了。太子也有气疾,是从他的母亲苏皇后那边传下来的,到了太子娶妻的年纪,皇帝挑儿媳妇特别小心,最后选了安远侯简家的女儿,为的就是人家闺女身体好。
    司徒景小时候,身体是很好的,一年到头难得生回病。可从他三岁那年,太子妃简氏救驾身亡以后,司徒景的身体就变差了,变得越来越像太子,三天两头,大病小病不断,太医们看了都说,这是天生的,没办法治。简明教司徒景武功,害他发病就是他五岁时候的事,从那以后,皇帝和太子对司徒景就是格外上心,骑射课什么的,自然是只可远观,不可参与,根本不敢让他碰。
    贾瑚打探到了这些消息,哪里还敢冒险,贾家可不是简家,在皇帝和太子跟前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要是他把司徒景怎么了,全家人都得完蛋。可同时贾瑚也觉得奇怪,太子妃活着的时候司徒景好端端的,怎么她一去了,就变得体弱多病起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贾瑚有心深究,可转念又想,皇帝最宠太子,司徒景近水楼台,在皇帝面前比他的叔叔们还得脸,谁敢害他。
    于是,贾瑚把这件事放下了,不管司徒景如何纠缠他,都坚决不肯松口。反正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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