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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13章

小说: 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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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有点怪,我赶紧拿回来,还是自己来吧。
  小腹、大腿、小腿。终于擦完了。穿上替换的衣服。
  万重静静地看着,不说话也不离开。
  我心里别扭,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真想去踹他一脚。
  他就算说句话也好,偏偏不吭声的盯着我看。
  看什么看,要不是相交多年,知道他是担心我的伤,早就打他个满头包了。
  全部收拾好,又是一个干净利落的青年。打量一下自己,嗯,还不错。
  “走了。”我招呼他,他沉默不语站着没动。
  “审问的结果不好?”我弄不清他到底怎么了,“还是,对头太大?”
  “……”
  “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被打傻了吧?”
  “……”他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想了想,挑了挑眉,“该不会你觉得我来的太巧有嫌疑?”我知道,他不会这么想。
  竖起眉毛,没好气的瞪我,“有毛病!”转头往外走,“走吧。”
  原来真是被打傻了,抽风呢。
  刚才进来的冯护卫跪在院子里等着发落。看见他,万重脸阴沉了下来。
  隐隐有种直觉,万重发火和我有关。可到底为了什么呢?
  算了,不管那么多,先帮眼前人过关吧。
  我低声对那人说,“兄弟,帮个忙,别把我疗伤的法子说出去,我可不想被旁人当成疯子。”
  冯护卫看了一眼万重,对我露出钦佩的神色,低声道,“您是条好汉,是个汉子,小的服!您放心,小的发誓,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我看向万重。他的脸色竟然好了起来,“你去吧,下不为例。”声音平和。
  真是莫名其妙,这人又不抽风了?
  长随已把死掉的坐骑埋了。东西也都收好。我默了一默,那是陪了我好几年的马,心里有点堵。
  没有问一句具体的事,我不想掺和。万重和护卫交流时,也专门离我远远的。
  戴上手套把弩箭重新装进弩机,掏出怀表看看时间,援兵快到了,是时候了。
  “我该走了。”我对他点头。
  “嗯。”他点点头。
  我扫视一眼他的手下。
  他点头,“你放心。”他保证手下不会把我说出去。
  看我真要走,他的一个护卫面带急色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看着那护卫,“有事请讲。”
  “我们只有,只有五个人了,还都受了伤,”护卫道,“能不能请公子稍待片刻,等到援兵到来?”又补充道,“不用很久,不会耽搁公子多少时间。”
  看着万重沉了脸,我赶忙道,“你有很好的手下。”却不接这护卫的话茬。
  上了马,往前蹭蹭,把腿挪过来一条,侧坐鞍前。背上有伤,侧坐比较好。后面留出足够的空间给长随。
  “公子!”那护卫还不放弃。
  算了,还是我来当恶人吧。
  “他是死是活关我鸟事,今天不过是手痒想打架了,你以为我是为了救他?我凭什么为他留下?我死了怎么办?你赔啊?”
  护卫的脸黑了。
  万重面无表情,嘴角抽动,眼睛里都是笑意,我知道若没有旁人他一定会笑出来。
  万重咳了一声,“他们留一个给我。”示意旁边的长随。
  我瞪他一眼,空着的手做几个不起眼的手势,“想得美,留给你,我怎么办?告诉你,不可能,别做梦了!你倒是不客气,我们有那份交情吗?你……”
  长随去了空房子。
  除了冯护卫在偷笑,剩下这几个护卫的脸都黑了,还有人手按刀柄。
  “对了,那个射毒针的呢?给我吧。”他打断我的拒绝。
  “给你?可能么?你是不是撞坏脑袋了?”我一边瞪着他,一边拉起袖子解连击弩。
  “这是我留着保命用的,我又没傻,怎么能给你?”他把左手递过来,我拉开他的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给他戴上。
  “最多借给你,别忘了还我。”我扣好最后一个扣,“不是射毒针的,这是连击弩。”
  他动了一下手臂,眼睛在笑,“送我了。”
  我使劲瞪他,又泄了劲儿,“就知道到了你手里,就要不回来了。算了,我再弄一个。”我白他一眼,抓住他还在动的胳膊,给他介绍使用方法。
  “这里关着,拉杆就拉不动,这是为了防误射的。打开这里,然后连续拉动拉杆就行了。能射七八丈,远了就不行了。用完从这儿打开盖子,把弩箭放进去。”我演示给他看。
  “箭上涂了剧毒,千万要小心。箭头上的毒大概还能用五六次。这是手套,中间夹着金丝网,碰箭的时候一定要戴上,装箭的时候一定要把弩机解下,不能戴着装。”我盯着他的眼睛,郑重的交代。
  他认真点头,眼神明亮。
  他包好的伤口渗出血。还是缝起来好,虽然疼点。
  从马兜摸出长随没用着的急救包给他,“你还是学学我的法子,虽然疼,可很管用。”
  闯进屋里的冯护卫就在不远处,不能公开说缝伤口的事。否则我不就自打耳光了吗?
  俯身到万重耳边,把种种缝合伤口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知。
  这个姿势扯得背上伤口疼,我直起身体,重新把一条腿挪回马背另一侧,脚放进马镫里,嗯,舒服多了,“记住了?”
  “嗯。”万重点头。
  护卫们都一脸的古怪,他们怎么了?
  长随那边也差不多了,招手让他们过来。万重上下打量,护卫们瞪大了眼。
  贾大印已经涂抹伪装好了露在外面的皮肤,粘上了络腮胡子,换了衣服。看起来是个又黑又凶、三十多岁的粗鲁汉子。哪里还有原来唇红齿白、二十出头、恭谨温和的模样?不光样子变了,连举止动作神情都变了。
  我忍不住瞪万重一眼,“我压箱底的东西都让你给搅和出来了。”
  万重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那么多……”忘了我的手下如果不掩饰身份,就会被人查到我身上吧?
  他又道,“你这几个手下都很是了得。这个伪装不错,什么时候和我说说?你什么时候吩咐他们的?”想了想,“是那几个手势吗?也告诉我吧?”
  “伪装是压箱底的不能说。手势行伍里也有吧?你自己编一套不就行了?和你说了,我将来吩咐他们什么你不就都知道了?不行。”我打算离去。
  他伸手拉住我的缰绳,也不说话,微微挑着唇角,一脸无赖的看着我。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我忍不住挑起眉毛,可又泄了气,“知道了,知道了,好哥哥,放我走吧,下次一定告诉你。”
  “扑哧,咳咳,”几个护卫都憋着笑。万重回头一眼就都收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事吗,我迷惑的眨眨眼。向万重一点头,打马离去。
  心里很担心。他不会无缘无故向我要帮手、要东西的。也就是说他的处境很危险。
  我真是冷血啊,我唯一的朋友有危险,我还顾及身份保密问题,不愿留下帮他。
  “大尘,你伪装一下回去。等他援兵到了,和大印一起回京。”我想了想,叹息着吩咐另一个长随。
  万重今天真的有点怪啊,到底怎么了,我飞马离去,心里猜测着种种可能。
  回京路上被两个长随追上,他们说万重平安,我终于放了心。

  第十六章

  万重来过,我没问他为什么被追杀,他也没说。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他还是像往常那样来找我。只是从荒村回来后,他就变了。这种改变很细微,但对我来说很明显。
  他比以前寡言,比以前笑得少。有时能发现他来不及收起的眼神,那里面似乎有着什么,只是他移开的太快,我看不清。倒不是对我有恶意,也不是怀疑我什么。
  似乎有些避着我,似乎不愿面对我,却每次路过都来。他似乎在矛盾什么,隐隐有些心事。神情深沉的时候多,轻松的时候少。
  这些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究竟是怎么了。
  是那天我在杀戮后的平静让他心寒?还是我对一地死伤无动于衷让他觉得我冷血?还是我缝合伤口让他觉得心狠?
  可对我的关切没少,真诚也在,我糊涂了。
  不过没多久,他又恢复了正常,待我更宽厚更真诚。恢复了就好,我放了心。
  从荒村回来,我也变了,我面上没露,其实日子不好熬。
  又是噩梦,我醒来一身冷汗,喘息不已。鲜血、肢体、内脏、尸体,哀嚎的人,梦里面那个场景出现了一次又一次。这就是打开心里屏障的副作用。天天拼命练武让自己精疲力尽还是没用。
  我起身洗了把脸,喝口茶平复心情。这样不行,噩梦会持续很长很长时间,我需要发泄一下,找个……男人。这是经验,前世每当我出现这种情况,就去酒吧找几次一夜情,很有用。
  我不能去找贞宁,因为我游历回来被告知,贞宁又怀孕了。我真是忍不住叹气,我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我又造不出安全套,还能怎样?让贞宁守活寡吗?贞宁却很高兴,说要给晟儿添个妹妹。父亲也高兴。不高兴的只有我了,在这个世界怀孕生子是闹着玩的么,那是去逛鬼门关。
  我现在没有床伴,也不可能去找一夜情,但是不是还有小倌馆么?这个世界,对男风宽容胜过女色,官员去小倌馆是合法的,孝期和男宠上床也不是失德的,嫖妓、孝期和女人行房就是违法失德。真是古怪的风气。不过不是正好么。
  我曾经就是受迫害的角色,去找小倌,想到他们的不情愿不得已,心里别扭。但是,夜夜不能安眠,没个尽头,我也没别的方法。
  十一二到十七八岁的少年,娇羞、柔弱、纤细、涂脂抹粉、楚楚可怜,一个个的比女人还女人,妈的,老子是来找男人,不是来找假女人。好歹挑了个个子高点,皮肤黑点,年龄大点,话少点的。进了房,立马让他洗掉脸上的脂粉,再脱去一身少女色系的衣服。嗯,这样还能勉强接受。
  告诉这个叫品箫的男子,不要亲我,不要说一个字,尽量别出声,要是能做到,我另外给他二十两。
  品箫点了点头,看他的神色,一定以为我是有什么古怪癖好吧?我估计他能答应是因为年龄大了——十八九在这一行算是老的了——需要钱赎身防身,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点了头。
  我是担心我正做到一半,他捏着嗓子学着女人的声音说些淫词浪语,我岂不是要被恶心得立马阳痿?
  我前戏做得很充分,等他化成水,才抱了他。我没有看不起品箫,曾经的我和他没什么区别。在我心里,与其说是来嫖小倌,不如说是找个一夜情。
  品箫开始有些紧张,很快就放松下来。他咬着牙,不说一个字。慢慢他开始呜咽着,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这样真实的反应比装出来的样子,让人舒服多了。
  没多久,他呻吟出声,眼睛蒙上水膜。再后来我弹了一下他的那东西,他绷起身体大叫“不——”,闭着眼泪水流下。
  他马上反应过来,二十两没了,又是失望又是懊恼。
  “我没听到。”我摸摸他的脸,轻笑道。品箫一下子红了脸,把双腿紧紧缠上我的腰,让我更痛快。
  真是纾缓了欲望,不光是身体。出了小倌馆,浑身舒畅。我还是喜欢同性呢,虽然这个身体对女人有反应。
  抱他抱的狠了,有点歉意,给品箫留了五十两。对我来说是找一夜情,但对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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