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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昨天风弄-第5章

小说: 昨天风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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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生,荣氏对我的养育之恩,和你对我的感情一样,都是我最珍惜的东西。”
    我暗暗吐舌,如果他知道是我通知爸爸找人查帐,不知道会如何反应。此事万万不可让与将知道。
    “希望与亭那件工程快点出点成绩。”
    我不甚真心的附和:“对啊,希望他争气一点。”
    当夜,我打电话,拨通我那有本事干爹的号码。“干爹,你不会睡了吧?英国现在不是白天吗?”
    “我?我很好,我在香港。干爹,有件事情要求你哦。”
    “关于香港政府的一个投标工程……对……那个承建商………”
    放下电话,我又甜甜睡去。梦见与将潇洒英俊站在众人面前,绝对的不可一世。看着荣与亭在荣氏中顿成无权之辈,样样决定必定要与将先行签名,心里真是快意。
    荣氏中人不知道荣家内幕,只道这大权必定不会落在不争气的二少爷手上,少不了开始有点眉高眼低,处处将与将的吩咐摆在与亭的前面。
    与亭恨得牙痒,有几次见到我和与将,神情几乎可以用狰狞形容。可是没过几天,他居然平和下来,见了与将竟然还可以笑着打招呼:“大哥,怎么这么早。我这里有点文件,需要你的签名。”恭恭敬敬将文件送到与将面前,耐心等与将签名。
    与将自然是非常高兴,他对这弟弟的溺爱简直让我无法忍受。但更让我担忧的是与亭的态度变化。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荣世伯已经将与将的身世告诉与亭。并且与亭得到某种保证,与将绝对没有占据他继承人地位的机会。我忽然有点泄气,就算不断挑拨,让荣世伯知道与亭有多坏,与将有多好,他都不会选择与亭继承荣氏。我的与将,对荣氏、对荣家忠心耿耿的与将,难道真的会等到荣世伯百年过后一无所有。以与亭的个性,他怎么会容忍比自己能干的大哥?即使这大哥永远不会和他争,永远只会为他着想。不行!绝对不同意!
    我为这事伤透脑筋,瘦了一圈。与将心疼得很,搂着我问:“生生,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在烦恼什么?”简直把我当成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拿他没有办法。
    干爹的干预很有用,我听说与亭的政府工程做得一团糟,董事会纷纷提出抗议,要荣世伯大义灭亲,将与亭开除去荣氏。倒霉的与亭,政府中人做事,往往比商界人更龌龊,让你吃了苦头说不出一个字。
    谁叫你和我的与将斗?谁叫你欺负与将?此工程的不顺利,导致荣氏股票大幅波动,与将手忙脚乱一气,才稳定下来。
    看他那么辛苦,我自然也有点不安。加意温柔体贴,又拼命为他分忧解愁。说到分忧解愁,当然是用我自己的方法。黄生的交际网,黄生的调情手段,有哪个能象与将一般克制得住?这个圈中,哪个不是名人?合约、内幕消息,种种人家花尽了工夫得不到的,我只需一个眼神,再加几个半真半加的吻,半推半就的情爱。
    所有的一切,在与将惊讶地听着我告诉他的好消息时,那种诧异又激动的表情中得到回报。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他。天啊,警告过自己,同性圈中只能玩耍,为什么真的爱上一个男人?虽然和很多人上过不少次床,但还是很憧憬和与将的第一次。
    我将这意思告诉与将,他居然羞得脸色发红。荣家当然不是好地方,我特意挑了个黄道吉日,订下一个不著名但是雅致的酒店。在与将的办公桌上留下时间、地址,偷笑着自己先去了。
    坐在浴缸里,好心情地哼歌,我还准备了最喜欢的香水。希望与将喜欢这味道。穿着故意敞开半边的睡袍出来,顿时吓得一愣。
    上次是在荣家,这次是在酒店。与亭如鬼魅一般,再次坐在我的床边。“你来干嘛?”我急忙拉好敞开的睡袍,咬着牙问。
    让我害怕的是房中不仅与亭一人,还有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站在一旁。真是该死,为了使今夜彻底完美,居然租了最高的一层单独套间。因为想到与将脸皮薄,还是在试了隔音设备后才满意地租下来的。
    第五章
    “我来干嘛?”与亭尖刻地反问。
    他拍拍我亲自整理的床铺,冷笑着问:“你以为我来这里干嘛?当然是尝尝你这个妖精的味道。”他咬牙切齿向我走来。
    我惊得一缩,急忙寻找可以保护自己的武器。天啊,与将你在哪里?将手中的湿毛巾用力扔在与亭脸上,暂时挡住他的视线,我拔腿就跑。旁边有那几个流氓似的大汉,我当然不会蠢得往门口跑。只希望可以逃进浴室关上门,争取一点时间报警。
    可是,天不从我愿。被抓起扔到软绵绵的床上时,我唯有苦笑。今天原来不是黄道吉日,写那本通胜的家伙真应该抓去打靶。
    “贱人!”与亭居高临下狠狠给我一巴掌,把我打得滚到一边,又立即被他扯了回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与将天天溜到你的房间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害我?”
    “自从你来了,我就没有舒服过一天!”
    “你这个下贱的男妓!”他一掌一掌打在脸上。
    我的脸已经肿了,满口鲜血,满眼金星。
    与亭面目狰狞,扯开我的睡袍。“与将有什么好?不就陪你上了床?我的功夫也不错。”他掰开我的双腿,向我压下来:“我也能让你欲生欲死。”
    他太粗暴,简直把我撕成两半。下身痛得几乎麻木。我吼叫着挣扎,却引来那几个可怕的旁观者。
    “不!与亭,你这样……”我有十万句威胁他的话,可惜没有能力说出口。
    我的嘴被另一张嘴堵住,很多手在身上到处乱摸。下身前后都是不断的刺痛。所有的一切都是粗暴的。茫然中,感觉与亭离开我的内部。另一个陌生的人立即取代他的位置,捅了进来。
    我耳朵嗡嗡作响,听不见他们的交谈。我知道他们在轮奸。这样的话,为了不被告发,与亭一定会杀人灭口。他会把与将当成替罪羊吗?我毫无生气、破烂不堪的身体猛然一震。天!我写了纸条给与将,如果与将在我被杀后赶到,那……
    “不……不……”我狂乱地摇头,企图踢开身上的男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也许已经给了我结束的一刀。与将,我善良温厚的与将……我眼前一黑,闭上了眼睛。
    “生生……生生……”
    与将的声音把我唤醒。我睁开眼睛,也同时唤醒了自己所有的伤口。“疼……”干涸的喉咙好象烧着一般的疼,我吐出一个字,深深皱眉。
    天使一样的温柔俊脸向我贴过来。我的手被与将轻轻握着。“生生,你醒了?”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再次开始手足无措。
    即使疼得要命,我还是想笑,结果扯动脸上的伤,立即闷哼一声。“怎么,你疼是不是?一定很疼。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回办公室。是我的错,与亭把你给我的纸条夹在文件里,我很晚才看见。都是我,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与将不断的道歉,我不知道一个人心里能藏这么多的愧疚。“与将……”我勉强说出话来:“你好疼,你吻吻我吧。”
    他急忙凑上来,小心的吻我。其实我的嘴角必定肿得丑陋无比,他只是在小心地轻轻舔着。我闭上眼睛,安心睡去。
    原来上帝真的存在。与亭要破开我胸膛的时候,与亭终于赶到。而且,他不是独自赶到。洁儿告诉他与亭曾经进过办公室,然后急匆匆离开。于是,与亭带着一群荣氏的保安赶到。发现被轮奸的我,已经奄奄一息。
    荣世伯也赶到现场,他将被与将制住的与亭往死里打,却又恳求与将放与亭一条生路。知情的都是荣氏中人,确实可以瞒得住。天下太多事情,被金钱掩盖得无影无踪。与将不肯,但又无法面对荣家的养育之恩。
    他要等我醒来,由我决定。
    “那么说,与亭的将来,握在我的手里?”
    与将点头。
    我问:“与将,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想我饶了与亭吗?”
    与将想了很久,咬牙道:“他这样对我,我真想亲手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可是……可是……”他温顺的脸上又出现不忍心的神色。
    我叹气。我说:“好吧,让我来决定。”
    荣世伯将消息锁得好紧,我家老头一直以为我过得很好。今日精神稍好,我将荣世伯请来。“荣世伯,请坐。”我靠在床边指指沙发。
    他长叹一声,露出老态,坐了下来。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荣世伯,我这道伤,医生说永远都会留下疤痕。”我淡淡道:
    “与亭用两片刀片中间夹了火柴往我脸上划,连世界最顶尖的整容专家也没办法补救。他存心将我毁容再分尸。”
    荣世伯紧张得满头汗,那是他唯一的亲子,怎能不乱了方寸。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断不会被他收买。告到法庭,与亭这辈子就完了。荣家再多的钱,也没有办法。两个豪门之间的法律竞争是平等的,何况这次人证物证都有。
    “生生,是与亭的错,我愿意赔偿一切损失……”
    “荣世伯,你认为可以怎么赔?”我冷冷道:“你认为什么样的赔偿可以让我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
    他词穷。与亭这样的罪行,一生都要在牢里过。荣家有钱,又有什么用。与亭这样的公子哥儿,一进监狱就算完了。看他伤心绝望的模样,我知道时机已到。“我可以当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只要荣氏不属于与亭。”
    老头子教过,任何事都是可以利用的。伤已经受了,苦头也吃了,与亭坐牢,最多有点心里舒服,怎比真正的利益来得让人高兴?荣世伯惊讶地抬头。
    我说:“签署声明,荣世伯手中所有荣氏股份立即转给长子荣与将,我就当自己逛街遇到流氓,醒过来发现脸上多了道伤,一切和与亭无关。”
    荣世伯沉默。这份声明一签,荣家的所有就要尽归养子与将,与亭就会只剩少得可怜的房产和些许存款。我安静地看着窗外。他必定会接受,他没有选择。失去荣氏,总比失去一生要好。如果他爱惜唯一的亲子,就必须签。
    安心地休养几日。我躺在床上静静看房中的电视。
    “荣氏董事长荣秉,于今日发表声明,将其名下所有荣氏股票全数转让长子荣与将。荣秉声称,这次转让早在筹划之中,是为了让荣氏集团的决策层年轻化而做准备,一切法律问题也已经……”
    我微笑,摸摸额头丑陋的伤痕。门推开,与将走了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爸爸把所有的股份转了给我,与亭什么也没得到。”
    “我知道,电视里报道了。”
    我轻轻地回答,昂起头,让他的吻落在额上。那道伤疤,我知道与将永远不会嫌弃。他是那么温柔善良,那么爱我。
    我身上的伤渐渐好了,除了额上的疤。模样变难看了,倒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打算再在圈子里诱惑他人,叱咤风云,何必为外表伤心。何况,把头发留长一点,遮住也不是不可以。我长得不壮,五官算可以,有道伤疤也不算可怕狰狞。如此安慰几番,再无怨言,把额上的伤扔到一边。
    荣世伯告老退休,远远搬到台湾的别墅去。与亭离开荣家,走得不知去向。荣家已经属于与将。属于我的与将。一想到这个,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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