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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昨天风弄-第33章

小说: 昨天风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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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与将!我求求你!”
    “生生……”与亭的身体僵硬起来,仿佛被雪藏千年般冰冷。
    “你说过永远不让我伤心,你说过的!”我对书亭不断乞求,眼光却越过他的肩膀,直直盯着昏迷中的与将。
    “书亭,求求你,我求求你,书亭……”
    书亭似乎忍不住了,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将我拥入怀中,抱得好紧。“生生,我好爱你,你可知道,我好爱你……”他不断低声说着。
    我却忽然兴奋地叫了起来:“与将!与将!你醒了?你快点醒!”看见与将微微动了动肩膀,我是真的兴奋,完全忘记了自己在谁的怀里。
    抱着我的书亭,仿佛受了重重一击,僵硬数秒,象被烫伤一样把我放开。这对我只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再次冲到与将身边。
    这次,与亭没有再阻止我。他显然,把这个当成戏弄老鼠的把戏。
    我单膝跪在与将身边,看他憔悴的样子。一直以来,我脑里的与将都是坚强而无恶不作的,永远高高在上玩弄世人。因此,这憔悴的脸,紧锁的眉,更是让我心疼。
    “与将,你醒一醒。”手被绑在身后,我只好用头轻碰他的脸。
    与将微微一动,开始缓缓地,左右摇摆他的头。我的心忽然跳得很快,几乎蹦出口腔。
    “恩?生生?”与将终于开口。
    看着他轻轻睁开眼睛,几乎想大哭出来。但我没有哭,看见他的眼睛,我所有的机警和斗志都回来了,我平静地说:“与将,我们两个都被抓了。是与亭和书亭。”
    与将瞬间反应过来,他目光在四周一转,把周围的环境立收脑内。
    “与亭,好久不见。”与将艰难地坐起来,对与亭打招呼。
    与亭冷笑:“好久不见?哈哈,与将,你难道没有时刻注意我的动向?”
    与将已经恢复了一向的精明犀利,不卑不亢道:“不错,当日你能顺利娶到贺家大小姐,应该感激我没有从中阻挠。”
    书亭冷冷插了进来:“荣与将,你为什么要害我大姐?”在他心里,此时此刻,还是一心为我摆脱害死他大姐的罪名。
    我望着书亭,不能说不感动。
    与将轻笑,虽然性命握在他人手里,他却依然从容镇定:“当然是因为你。”
    “因为我?”书亭诧异。
    “谁叫你对生生起了窥视之心?你敢带生生私奔,我就要你失去所有。”这番话在与将口里说来,理所当然,毫无惭愧。
    “你好残忍,为了这么一个理由,居然害我堂堂整个贺氏!”书亭破口大骂,上前拧起与将领子不断摇晃:
    “我大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要把她逼到绝路?”
    与将不惊反笑,说:“你为何不问问你的姐夫,你大姐和他对生生做了什么事?”他话中自信满满,令书亭冷静下来。
    书亭转头,目视与亭:“姐夫,你们对生生,曾经做过什么?”怀疑和不确定,藏在他的问话中。
    与亭也不否认,居然干净利落点头:“不错,生生旅行袋里的毒品,是我们预先放进去的。书亭,你这样聪明,早应该猜到。不过你对你大姐太崇拜太仰慕,所以看不清楚事情。”
    “毒品?”
    与将冷冷看着书亭脸色大变,不能接受般站着,又道:“何止这些,你再问问与亭曾经对生生做过什么?”
    我在一旁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大喝:“够了!与将,你到底想说什么?”
    与将慢悠悠说:“我不过是要贺书亭明白,他们是多么罪有应得。”
    书亭深受打击,真的一字一顿,再问:“姐夫,你曾经对生生做过什么?”
    看见书亭的样子,我忽然大叫起来:“不要问!书亭,你不要再问。”
    我不曾料到,与将居然对书亭有这么大的恨意,竟要活活把他的精神摧毁。我虽不爱他,却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可是事情非我所能阻止。
    与亭对往事毫不内疚,他坦然对上书亭的目光,爽快答道:“我强奸他,并且叫人轮奸他。但无论如何,他害了你的姐姐,我的妻子,这个是事实。不要忘记这点。”
    面对与亭的回答,书亭轻轻摇头,仿佛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我看他修长的四肢忽然蜷缩,眼泪从指缝中不断涌出,而他的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战抖。他的心已经裂了。
    我静静看他逐渐破碎,莫名的悲伤,泛滥心头。
    “生生…”书亭回头来看我。他问:“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似乎已经把我当成一切的受害者,为我找了最好的辩护。对这样的眷爱,我无法接受。我摇头道:“书亭,是我害了你,所有的一切与你无关。”
    “书亭,你不过是被他们利用而已。”与将,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冷冷加了一句。意在提醒书亭无意中做了帮凶的行径
    我愤怒地转头,恨恨瞪了与将一眼。与将对我的愤怒嗤之以鼻,他冰冷的眼神,象针一样对着我的眼睛直直而来,令我蓦然一缩。他恨书亭。不是普通的憎恨,而是全心全意的恨。一股寒意,沿脊背爬上。
    “好了,现在不必再争论这些。”与亭终于发言,没有得意洋洋,吐气扬眉的威风,我本来以为他会炫耀一番。可是与亭只是在我面前冷冷说了一句:“生生,你终于还是要死在我手上。这是不是天意?”
    书亭一震,失声道:“什么?你要杀他?”
    “绑都绑来了,难道要我放了他?”
    “不行!你不可以伤害他!”书亭挡在我的面前:“一切都是荣与将的错,要杀,你就杀他。”
    我当即吃了一惊,回头去看与将。诡计得逞的微笑,在与将脸上一闪而过。我愕然数秒,忽然醒悟过来。原来他千方百计把过去种种在书亭面前牵扯出来,不过是为了让书亭在最后一刻倒戈一击,保护着我。
    不要!我心里狂叫。这不但是对书亭的伤害,更是对我的伤害。与将,你何其狠心,难道要我一生背负失去你的痛苦?这不是爱,这是残害。
    “书亭,你要帮他?”与亭并不吃惊。
    书亭昂然站在我身前,挡住与亭,他沉声说:“生生是无辜的。”
    “你被他迷昏了头。书亭,难道在你心目中,你大姐还比不上一个黄生?”与亭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把乌黑的手枪。
    这个东西,在电视上看得多了,但忽然真正地出现在面前,却有令人几乎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我从书亭的手臂间缝中,望见那可怕的凶器。
    “姐夫,你要杀我?”
    与亭很冷静,他说:“书亭,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念在你大姐分上,你快让开。”
    书亭站在我身前,缓缓摇头。下一刻,我听见开枪的声音。我恐怕已经魂飞魄散,才觉得那声音轻微得仿佛飞镖插入靶子中一般。接着,书亭倒下。
    一切发生得怪诞而不可思议,令我无法作出任何反应。我没想到与亭会这么简单就扣动扳机。至少,他也应该挣扎一会。他没有。书亭的胸前,鲜红一片。满眼都是红色。
    “生生,生生…”他捂着伤口,犹用目光找寻我的方向。
    极度的惊吓后,是莫名其妙的冷静从容,抛开世事的镇定。我缓缓挪动被反绑的身体,靠近书亭。“书亭。”我跪在书亭的身边。
    他就快要逝去,如贺氏一样,如他一直傲视天下的大姐一样。我最不能接受的,是他到如今,居然还对我爱护至此。若我可以爱上他,还他一片深情,恐怕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内疚无奈。
    “生生,今生无望,来世……”书亭怔怔看着我。
    我无法不答应,正要点头,与将的声音,抢先传了过来。“既然没有今生,又何必奢望来世?”与将说:“他的来世,也是我的。”
    同样,我也实在没有办法,否定与将的说话。所以,我只能看着书亭。用悲伤的目光,表达我心中的内疚和羞愧。
    书亭还是怔怔看着我,片刻后,他闭上眼睛,去了。瞬间,我象失去了极重要的东西。
    我转头,瞪着与将,象发泄一样狠狠说:“他已经到了这样的田地,为何不能说一句好话让他安心?”
    与将说:“因为我信来世。”他的神情,认真到了极点。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与亭在这时候介入:“好一个来世今生。不过,你们有没有来世,今天就可以验证一下。”我从来以为,只有职业的杀手,才能面不改色的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下消失。
    不料与亭的杀戮本性,确实与生俱来。他对着书亭扣扳机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和后悔。让人惊心。
    与将仿佛对与亭所知远远超出我所料,他对与亭说:“看来今天我们是非死不可。”
    “不错。”
    “以你的为人,就这样枪杀我们,似乎不够刺激。”
    “大哥,你真是深知我心。”与亭阴恻恻笑道:“你们让我丧失所有,彻骨之恨,怎能随便就消?”
    我头皮一阵发麻。与将从小和这样的弟弟一起暗中争夺,亏他忍受得下来。
    “与亭,生命固然重要,不过财富也不可小视。我和生生,任何一人的赎金,足以使你平安度过余生。”
    与亭哈哈一笑,磨牙道:“大哥,虽然我确实需要钱,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拿你们来交换赎金。第一,我比较喜欢看见你们的尸体照片登上头版头条;第二,你的本事高深莫测,我恐怕放虎归山,终身不得安乐。”
    第二条,倒的确是真的。与将知道与亭杀机已萌,没有再开口。
    与亭开始得意洋洋公布他的杀戮计划。他把我们用枪指着推到厨房里。我和与将的手都被反铐着。我是紧紧得连脚连手,一起锁在钢管上。与将稍微好一点,被反铐的身后,连着一条粗铁链,但可动的范围很小。
    “生生,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大礼。”与亭当着我们的面,在管道煤气的开关上安装了两把利刀。长长的发白的刀刃,闪烁死亡的光芒。“你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我的大哥。他不是很爱你吗?看看他肯不肯为你而死?”与亭伸手,扭开开关。刺鼻的煤气味,在空气缓缓掺入。“大哥,你的铁链,刚好可以让你靠近这个开关。当然,游戏规则,不能用手,也不能用脚。如果你肯把胸膛送到刀上去的话,或者有机会在死前用牙把开关扭上,救你的生生一命?哈哈,当然,我不能保证这个方法可以成功,不过有机会总比没有机会好,对不对?”
    “与亭!你这个疯子!”我看着森冷的刀锋,怒喝起来。
    “不错,我是疯子。而你们,要死在疯子的手里,多有意思。你们不是自诩同命鸳鸯吗?我倒要戳破你们的丑恶来。煤气越来越重,我不奉陪了。”与亭再次审视自己的布局是否完善,满意地一笑,走到门外。“对了,”他回头说:“这里偏僻,尽管大声呼救,绝对不会惊动任何人的好梦。”施施然去了。
    我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真切地了解到当前绝路。房间中的煤气,开始弥漫。
    “怎么办?与将,我们怎么办?”与将不说话,低头想着什么。我急道:“与将!你吓傻了?说话啊,想办法啊。”
    “生生,办法不是就在面前?”
    我看见他淡淡的笑容,心里寒意直冒。我颤抖着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与亭是有意折磨我们,他留下的方法一定是假的。”
    与将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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