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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hair-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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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前曾发生过类似的一起连续杀人案,无论男女老少,只要非常喜爱吃棒棒糖的人都是他的目标,为此当时棒棒糖甚至糖果商品的销售量急剧下滑。当时死者死时嘴里均含有棒棒糖,之后警方在凶手住处搜集到所有受害者的照片,凶手从初次获取目标到最后受害者的死亡,全过程都有照片记录,凶手的作案是有计划的,而最终的目的仅是满足他个人畸形的兴趣爱好,那就是获得受害者死后嘴里含有棒棒糖的各种特写照片。
  “你知道那个‘棒棒糖’杀手吗?”
  智秀突然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看他。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没有想起什么,可是这种事新闻里有播过我居然会没印象。
  “你觉得这次的案件会是同一个人吗?”
  “除非他越狱。”
  “我觉得,‘棒棒糖’杀手当时一定有帮手,一定是他的帮手又开始作案了。”
  我抬头看智秀,他很肯定的样子,让我觉得他就像那个帮凶。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我问你,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杀李瑶?而且在学校里?为什么?”
  “杀人不需要理由。”
  智秀把下巴埋进围巾里,我发现他苍白的皮肤上蒙上了一层粉,显得更加诡异。
  “不过,没有理由也是理由,他们认为的理由和我们想的不一样。”智秀补充道。
  “你应该涂些润肤霜。”
  我突然想到电视上有一个经常放的润肤霜的广告,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也很干。
  智秀张着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班长叫我们安静说马上要上课了,我和智秀都忘了今天这节课和下节课只有5分钟的休息间隔。
  “什么照片呀?”
  “哪个明星的?”
  有两个刚走进来的女生看到我们桌上很多东西过来瞄了一眼。
  我急忙用手臂遮住,顺势匆忙整理起来,不经意间我和智秀的双手相互摩擦,智秀停了下来。
  “你也应该涂些什么。”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瓶护手霜递给我。
  我一愣,那是我之前给智秀的。
  我拿过护手霜呆坐了起来,没想到他带着,那个时候我像是吃林真的醋一般……什么,吃醋,怎么可能。
  “成默!”
  智秀伸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呵呵。”
  我呆笑了两声,随手把护手霜放进口袋,把桌上剩下的资料一把揽到怀里,两三下扔进课桌里,免不了掉落两张照片。
  老师还没来,智秀把资料都捧到我这里,最后我才捡起地上的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我刚看清就背后一阵发凉。
  我望了一眼智秀,他已经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大概是教室太冷的关系,我安慰自己。
  那张照片上的女孩,那个女孩,就是我网站上看到的那个女孩,和智秀长得很像的那个女孩……
  




19

19、第十九章 。。。 
 
 
  今天我的父母特意从外地回来看我,后天又要走了。
  老姐一直说我很懂事,还说我愿意交朋友了,于是就提到了智秀。老姐告诉我说智秀其实来过几次了,就应该有一个关系好的朋友才行。
  晚上老姐进我房间谈话。老姐说我很多事都不会直接说明,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都不会直接表达,别人装傻也不会直截了当揭穿,自己也跟着装傻。虽然凡事都有所顾忌,只是想得太多反而不好,一味寻求安稳也只是逃避的表现。
  “那你也直接说,我又怎么了?”
  我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非要把智秀搬上台面说,谁说过我们是好朋友了。
  我反问老姐上次智秀来有什么目的,老姐怪我对同学有偏见。
  “他说最好不要让你知道他来我们家。”
  “老姐,你不觉得别人是来寻仇的么,先要打听好老底,你怎么就帮着外人隐瞒?”
  “你们有仇?”老姐鄙视地斜了我一眼。
  “你不觉得他这个人很奇怪?”
  “切,人家没觉得你奇怪就不错了。如果你没做过亏心事就没什么好怕的。”
  “难得除了家里人还有其他人关心你,我想他也许是不善表达对你的关切,而且可能比较害羞,所以今天告诉你也没关系,以后你们要多沟通,你要多交些朋友才行,还有……”
  我避开老姐的正面,她又开始老生常谈了。
  “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我再次发挥耐心的极限,听完了老姐的叨念。
  “他……”老姐突然话锋一转,“说起来他是有点奇怪,想看你以前的照片,问了我两次,可是都是你藏起来的,我可碰不得你的宝贝。”
  “什么藏起来,好像见不得人一样。”
  “啊,不是,我不是很注重你的隐私么,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在哪里,也不敢乱翻,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是不是,哈哈……”
  老姐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然后说要做面膜便一溜烟回房间了。
  同学来家里,不找我还不让我知道,以为这是在秘密家访吗,难道是老姐的主意?我又开始胡乱猜测。
  想到老姐说的“藏起来”,我高中时期的照片一直没找到,我还怀疑自己没有照过,可是连毕业照都没有,这很不符合常理。
  
  父母离家之后,我开始找我高中时的毕业照。
  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于是我把房间翻了个遍,结果我找到了我高中的校服。
  校服里面有一个内侧袋,似乎是特意缝上去的。我从里面抽出一袋鼓鼓的信封,信封上写着年份和日期。
  我把信封倒过来,拍了几下,倒出来很多照片,散落在地板上。
  那些照片上面居然都是我,好几张似乎是偷拍的感觉,我发现我原来也有那么傻的姿势。
  我就像发扑克牌一样,看完一张摆在地板上,一张接一张,仿佛是岁月的电影在倒带,回到了中学的时光。
  那些不经意间被相机捕捉的瞬间还残留着羞涩的青春,我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也许就是所谓的感动或是感慨。就在我觉得渐渐要融入这个氛围,似乎记忆就要靠近那个时光的时候,突然我的手停住了,如电影画面定格般。
  整个房间乱七八糟,我坐在地板上被杂乱包围着,好像它们都在窃窃私语,我刹那出现了眩晕,拿着照片的手撞到地板才没有瘫下,身体反射性地向后弹了一下。
  前天智秀给我的照片已经很刺激,现在的这张真的震撼到我了。
  照片的左边是我,从我的视角来看,我正露着一张不情愿的表情看着左边,而右边是一个女孩,笑得灿烂,看姿势是自拍。那个女孩就是前天照片上看到的女孩,就是和智秀长得很像的女孩,我们居然同时出现在一张照片里。
  这没有图像处理过,这也不是巧合,我们是认识的,我真的见过这个人。我的梦,看来我的梦不是空穴来风……
  
  我迅速地把还未看的照片快速浏览,只有这一张有女孩的影像。
  照片上没有日期,背面也没有写字。
  我又快速挑挑拣拣看了一遍,刚才最后一张看到的是一个盒子,我又仔细看了一下,照片上是一个鞋盒,看标志是回力的。我开始回想自己是否有过这样的鞋子,边想着我已经走出卧室,到鞋柜那里开始翻找,在最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盒子,不过不是,我去阳台上找,在一堆杂物的掩盖后有一个盒子,辨认了一下是回力的,除了沾满了灰尘以外,样子和照片上几乎是一样的。
  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就像是到了一片陌生的海域,在下水之前担心水里会不会有吃人的鱼。鞋盒里不会有怪物,但是我异常紧张,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故意拍我一下,我必定会跳起来。
  我缓慢地揭开鞋盒,小心向前推开,里面的物体渐渐浮现。
  是一台破损的单反相机,还有一张……毕业照。
  




20

20、第二十章 。。。 
 
 
  毕业照上有我,还有一些我没有印象的同学们的脸。还有,还有在最右边第一排空的地方贴着一个人的头像,轮廓被剪下来粘在上面。
  我的手微微颤抖着,是那个女孩,又是她,虽然图像不清晰但看得出笑容依然美丽。
  毕业照下面还垫着一些照片,我拿起来看的时候几经崩溃。
  “谁TMD开这种玩笑?!”
  “这一定是恶作剧!”
  我大喊着,发泄心中的不安。
  突然,我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是拖鞋着地的声音,是我老姐回来了。
  我愣着没有动,看着那些照片似乎想在短时间内习惯起来,并且测试着自己的承受能力,可惜我现在依旧随时可能会出现头晕目眩的情况。
  老姐急促的脚步声出现在阳台,我想他已经参观过我那像被盗贼洗劫过的房间。
  此刻,我听见了老姐的呼吸,感觉空气没有那么紧张了。
  今天何必那么执着要翻出照片?是因为老姐说智秀要看?是因为我想证明记忆没有任何问题?还是被鬼附身了?还是吃错药了?
  “你拆房子呢。”
  老姐终于开口说话。
  我转过身,仍旧蹲着,举起手伸向老姐,但是老姐没有接过去。
  “你终于找到了呀。”
  我听得出她洋装镇定的声音。
  我站起身来,把照片移到她面前,我看到老姐低着头,但是那紧皱着眉头的表情无法掩饰。
  老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我现在可以肯定老姐有事瞒着我。
  “她是谁?”
  我出声的瞬间才知道自己已经紧张到喉咙都嘶哑了。
  “成默啊……”老姐一把扯过我手上的照片摆到背后。
  “这些……这些都是你自己藏起来的啊,现在又是你自己找到的,你问我干什么呀?”
  老姐的声音微微颤抖,但是依旧勉强让气氛轻松一点儿。
  “姐,你知道的,而我,却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我知道今天我终于要说出口了,把心里的疑问都说出来,虽然我仍旧害怕,我不敢看老姐的眼睛,就像看到智秀的眼睛一样,那里面可以看到我自己,会看到我其实是多么的不堪。
  
  “成默,听姐的话,你不需要知道什么,你只要想着明天要做什么,以后要干什么,别回头看,要朝前看。”老姐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坦白说,是有事没告诉你,但是这个不重要,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去瞎猜,不要去追究了,好吗?”
  “姐,难道你希望我一直靠吃药维持吗?”
  看到老姐又温柔了起来,我的语气软了下来,但是找到真相的坚持是不会变的。
  “呵,等你好了就不用吃啦。”
  我看着老姐挤出的最失败的笑容,心里也难过起来。老姐那么辛苦地维持着表面安详的局面,总是尽量把负面的情绪隐藏着,努力不影响我的情绪。
  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究竟要哄骗我到什么时候,而且是老姐告诉我事情要说明白的,不要一个人乱猜测。并且,我自己的事应该有责任去承担和解决,为什么你们自私地以为可以替我全部承担,就连知道的权利也不给。
  “姐,这么说吧。”我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注视着她的眼睛,“我决定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至少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人家吃官司的在坐牢前法官还要正式宣布是犯了什么罪,我怎么能随随便便、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地就这么生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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