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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戒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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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尔蓝笑了笑,说到:“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些熊府,翠荷妹妹,你且明说,他日高升,少不了你好处。”,
  翠荷听了司徒尔蓝的话,心下大喜,自是想到:当真明白人,
  翠荷说到:“好姐姐,熊府不比平常人家,人多口杂,这是其一,所以姐姐平时讲话做事,都得注意,不能随意,否则落了人家把柄,容易吃亏;对战交锋,当知己知彼,了然对手轻重,事态缓急,这熊府也是一个小江湖,这是其二。”,
  司徒尔蓝说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还请翠荷妹妹明说。”,
  翠荷说到:“熊府只有熊飞这一位少爷,三代单传,太老爷以于前几年离世,家中大小事情都是老爷做主,老爷姓熊,名鼎天,是翔龙镖局的把头,平时都待在翔龙镖局,少有回熊府;熊飞少爷,不必多说,你也是见了的,至于熊飞少爷的五位少奶奶,你可是要听仔细,大少奶奶,复姓吐罗,名念梦,是西域女子,年纪刚盈三十;二少奶奶。”,
  “叮!”,“咚!”,“哐啷!”,
  靠窗的一只花瓶打碎了,吓的翠荷脸色发青,眼睛直直的看过去,
  原来是一只偷吃鱼的花猫。###第六章 鬼莫
  《刀境·鹧鸪天·鬼莫》
  柔情似水好似梦,一场情缘一场空。纵然面容不如意,内心纯真比金贵。丑丫头,心不丑。胜却人间无数柳。身若杨柳心却丑,莫如丫头真心待。
  冷风骤起,惧怖以极,
  气氛越发的诡秘,翠荷脸上面如土色,十分惊恐的样子,怔在那里,不知所言,只听口中碎碎念:二少奶奶的鬼魂来了
  司徒尔蓝听了翠荷的话,也是心里一惊,她稍稍恢复一下,轻抚翠荷的发际,说到:“翠荷妹妹,莫要慌张,不过是只花猫,何来鬼魂,外面起风了,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快去关了窗门才好,不然雨水要溅到屋里的。”,
  翠荷这才稍稍平复,猫着步子,往窗口走,远远的就用力将窗推上,
  “砰!”,
  这关窗的声音,不小声响,倒也将司徒尔蓝又吓了一跳,不由得想到翠荷刚刚讲的熊府二少奶奶的事情,不由得再怕三分,
  翠荷回到司徒尔蓝旁边,姐妹俩不由得挨的更近,翠荷小声说到:“二少奶奶说是前些年投井死了的。”,
  “哐啷!”,“轰!”,“隆!”,
  一个极响的轰雷,恶狠狠的掠过,伴随着极为可怖的闪电,一闪而过,屋里的烛火随风摇曳,窗户都是透着风的,
  “啊!”,
  姐妹俩紧紧的抱在一起,吓的直哆嗦,司徒尔蓝声音颤抖的说到:“别说这二少奶奶了,说说其他。”,
  翠荷愣了一会,苍白的脸色越发的吓人,眼神里有一种莫名的恨意,‘哼’了一声,说到:“第三个少奶奶,不是鬼,却要比鬼还可怕几分,不,不,不,还要比鬼可怕一万分不止!”,翠荷这里一连用了三个‘不’字,可见心中怨思之深,恨念以极,
  司徒尔蓝说到:“想来你是三少奶奶的丫鬟?”,
  翠荷听了司徒尔蓝的话,登时眼泪就把持不住,哭诉到:“姐姐有所不知,这熊府的三少奶奶原是一个有钱员外家的千金,熊老爷也是得了这个员外亲家不少好处,才将翔龙镖局做到现在的规模,所以在熊府里,三少奶奶连大少奶奶都不放在眼里,再没个长幼尊卑。”,
  司徒尔蓝心里自是想到:听翠荷口中所言,这三少奶奶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想来不好对付,马车一事,她定是放不过我,如今之计,莫不要先逃了再说?
  司徒尔蓝正是想的出神,
  翠荷又说到:“姐姐,既来之,则安之,莫要胆怯,这朱颜柔虽是个母老虎,但未必没有破绽,过去苦于没个依靠,如今有了尔蓝姐姐,哼,我到要让她知道我翠荷的手段。”,
  司徒尔蓝听了翠荷的话,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说到:“朱颜柔?你方才说有五位少奶奶,还有两位少奶奶是谁?”,
  翠荷说到:“四少奶奶也是大户人家,虽说这几年也败落了,但有句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还算过的不错,姓马,名语芙,只爱赋画作诗,不管府中明争暗斗,有一个才五岁的女孩,叫做小秀儿,大名尚未取,迷信说是得嫁了人,才取大名,不然这小孩命软,不好养活。”,
  司徒尔蓝说到:“熊府孙辈的一共几口人?”,
  翠荷说到:“五少奶奶身子弱,前些年怀了几胎,都是未出腹中,就夭折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女儿了,还是个天生残疾,是个小哑巴,去年刚生的,还不满一岁,这五少奶奶心地最好,也最柔弱,体弱多病,但熊飞少爷最是疼爱五少奶奶,她叫荷念云。”,
  司徒尔蓝听了翠荷的话,若有所思,说到:“这么说来,算上三少奶奶刚生养的小女孩,熊府上下已有三个孙辈。”,
  翠荷笑了笑,眼光俏皮,却有心机,说到:“姐姐,这可是个好机会,所谓‘母凭子贵’,这些少奶奶虽然比姐姐早进了熊府,可惜自己肚子不争气,没生个带把的,要是姐姐生个男孩,以后这熊府可就是姐姐的富贵荣华了。”,
  司徒尔蓝听了翠荷的话,面露羞涩,到也不反驳,只是说到:“尚未婚嫁,莫提此事,我已无大碍,莫不如下床去吃饭,免得别人说闲话。”,
  翠荷说到:“如此最好不过了,我来服侍姐姐穿衣洗漱。”,
  司徒尔蓝自是穿衣洗漱,由翠荷领着往吃饭的中厅去了,不在话下,
  话分两头,被一个女鬼模样的小叫花子救了的刀客,却有不一样的光景,伤势已经加重,身上的绷带被雨水打湿,使得本来就裂开的伤口,亦是雪上加霜,
  时至傍晚,燃烧的红霞,将山谷照耀的像是一座宫殿,亦或是一座地狱,因为除了一间小破屋,你实在说不上它的好,
  这里就是小叫花子的家了,一间极为夸张的小木屋,就突兀的架在山间陡峭处,怪石林立间,几根木头做的屋梁,让人感觉摇摇晃晃,随时都有塌下来的感觉,屋顶上倒是有一些瓦片,这才越发好笑,因为一半瓦片,一片草,说不清是瓦房,是草房,
  刀客迷迷糊糊,时睡时醒,小叫花子也累倒在地上,索性躺着,大口的喘着粗气,###第七章 戏凤
  《刀境·一江春水·戏凤》
  冬风一过羽龙城,花落枯叶草。逍遥自是恨无情,无关风花雪月娇容好。游龙戏凤嬉闹间,月已上梢头。雨横风狂又如何,有我猪妹天下任逍遥。
  “死了没有啊?”丑丫头问到,那语气像是在问一只垂死的野狗,但你听的出来,她很在乎,她不希望刀客死,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刀客身上,还有她想要的利益,说爱,还远运不及。萍水相逢就爱上一个人,只能说明,你是一个没人爱的人,
  怎么说呢,或许丑丫头真的没人爱,但她很犟,很肯干,很有些本事,所以,她的爱,包括她的身体,都还是她自己的,即使穷困,她还是有权利选一个她喜欢的人,就算是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
  当然了,如果司徒尔蓝记得起刀客,那又是别论,所谓不要脸和识时务,就差在这里,司徒尔蓝是聪明人,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正如刀客所说,缘也,命也,
  丑丫头很能干,比男人还厉害,刚把刀客扶到屋里休息,自己又去打猪草。
  雨可是还在下着,全然不在意,袖口一卷,头发不必撩,已经是短发,如此穷困,连梳妆打扮的心情也一并没有了。裤子也是将将到了膝盖,不是将裤腿卷上去,只是她只有这一条破裤子,裤腿就没齐过,
  但这又怎么样,还不是活的挺好,丑丫头一个人,这么多年了,终究还是一个人,她想不想找个男人?说不想是骗人的,再强悍的女人,她也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天生就柔弱,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依靠。她年纪也是芳华,刚刚十六岁,已经是老成模样,但哪个少女不怀春,丑丫头也不例外,一个人,是很冷很寂寞的,丑丫头心里的热,从遇到刀客以后,又熊熊燃起。
  说到门当户对,大概也只有刀客这样的人,丑丫头才可以亲近,都是天涯沦落,皆是苦命的人,才有了惺惺相惜的可能,才有了燃烧爱火的可能,爱情,总归是要平等的,
  太阳要落山了,丑丫头也背了一筐猪草回到了小屋。刀客已经坐到床上,上身衣服已经脱了,隆起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使得丑丫头心里也是小鹿乱撞,但人又不是母猪,总不能被云雨摆弄,不管你找了怎样高尚的借口,和一个你不爱的人巫山云雨,大抵和母猪无异,所以,丑丫头常说,那些烟花之地,当真是猪圈一样的地方,倒是也有些道理,
  丑丫头盯着刀客看,至少眼缘不差,此时的刀客已经是摘了戴在头上的竹编斗笠,看得清全貌,利索的寸发,一道剑眉,横掠眉宇,英气逼人,你看的出他的狠,似乎要斩断这世上所有的不公,那是刀客才有的眼神,且算上的上是上乘刀客。但那一双乌黑透亮的眼睛,才是妙,像一种深渊,可以将你的灵魂拖拽,一旦对视,你就会被这种威严震慑,威武之中,不乏秀美,有如天神下凡;强健体魄,全身都是力气,阳刚之美,当属人中真龙翘楚,
  丑姑娘看的呆了,不由得搓起衣角,又多看了几眼,笑呵呵的说到:“你个穷小子,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啊。”,
  刀客看了看这女子,冷冷的说到:“你为什么救我?我和你又不相识,我也没有钱财给你。”,
  丑姑娘眼泪含在眼睛里,嘴上却是苦笑,愣了一下,说到:“我就找个人,陪我说说话。”,
  刀客有些惊愕,说到:“你都是一个人,就没人陪你?”,
  丑姑娘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沾满了泥土的袖口,将眼泪抹去,说到:“大家都嫌弃我,没人愿意和我说话,我就想,你反正也是要死的人,总不会在嫌弃我了。”,
  刀客越看这丑姑娘越觉的漂亮,血气上涌,
  刀客也慌了,毕竟也是十九岁的年纪,如此干柴烈火,刀客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丑姑娘按到地上,尽情的发泄内心的火热,但一来有伤再身,二来,这种感觉,刀客又不是第一次有,之前在清泉村,刀客看司徒尔蓝也是这种眼神,刀客心里翻云覆雨,但对丑姑娘又多了几分野性,
  “哎呀!哈!翘起来了!哈哈!”,丑丫头伏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刀客,不住的笑,放肆的笑,脸都笑的通红,身上的猪草都抖落出来不少,
  少女身上因为刚刚干完活回来,身上流着汗,和外面的雨水混在一起,衣服本来就薄,还有破洞,虽然丑姑娘脸上黑了些,但身子却出奇的白净,到底还是个美人胚子。曲线撩人,汗水和雨水的混合物,顺着丑丫头的后背往下流,流到腰间,顺着往下流,那裤子就很出彩了,半搭拉着,像是风一吹就要滑落下来,
  刀客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因为热血上涌发红,似乎冒着热气,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刀客努力吞咽了一口口水,将手中的刀,连同刀鞘,扔了出去,吼到:“滚!快给我滚出去!”,
  “哐啷!”,
  这小屋里唯一一个油灯被刀客砸坏了,
  丑丫头也是被刀客吓坏了,气愤愤的说到:“你又发什么颠!这油灯可是我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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