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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空白了记忆-第33章

小说: 空白了记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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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瓶子,桌子椅子的乒乒乓乓的倒下,场面混乱的很,很快就有人喊住手了,一听就是管事的带着警卫人员来了,我们还真就停了手。
  
  “李子木快走吧,快走!警卫来了。”阮亦乐在混乱中把我扒拉出来。
  我没动,他急了,慌慌张张的推我“快走,这得陪多少钱啊,万一学校知道了肯定会处分的。”
  
  “别拉我了,我非得教训教训这小子,妈的,痛死我了!”我揉揉脸又要冲上去。
  
  “李子木!”阮亦乐一吼,我回头,正对上他急红的双眼。
  
  “你们这是来砸场子呢?这地方你们也敢随便撒野?!”很是冷厉的声音。
  
  我们都回头看着来人,还以为是戴着黑墨镜穿着黑西装的黑帮老头子呢,没想到却见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人,一脸痞气的笑着。
  
  “你们看看这得怎么算?被你们吓走的客人怎么算?”那人很是悠闲的踢踢这的酒瓶,摸摸那的桌椅,说实话,这现场还真有点惨不忍睹。
  
  “呵,砸个场子怎么了,管不好自己的场子就得砸!”打杜凡宇的那人愤愤的说。
  
  “你倒说说我怎么没管好自己的场子了?”白衣人一派悠闲。
  
  “这儿来的都些什么人,对员工可以随便动手动脚的?”那人恨恨的看了杜凡宇一眼,又扫过我。
  
  “张瑞拓,你神经病,你看谁欺负我了?混蛋!”乔乔推开那人,大声的朝他吼道。看不出这小孩脾气还挺大。
  
  “你他妈闭嘴,怎么的?非得把你给上了才算个事?”
  
  “你混蛋,恶心!”
  
  “嘿!什么家事不要在我这儿吵,你看你家小情人不是自愿的吗?这我们怎么管?你们还是看看怎么把我这儿给收拾了吧。”
  
  “谁自愿了?”那人像被刺激了,说着就要冲出来砸东西。
  
  那穿白衣人身后的人可不是白养的,看到对方有动作也没客气,一溜烟的冲出来就打,我也惨遭不幸。
  
  “老板,让他们别打了,是误会,打坏的东西我们都会陪的,我们一定陪!”阮亦乐急着跑到那白衣人身边恳求。
  
  那白衣人到没为难他,还好脾气的问“小乐你认识他们?”
  
  “嗯,老板,都是我不好,叫他们别打了。”说完他又焦急的看向我这边。
  
  我挨了一拳,正好偏过头对上他那担忧的眼神,真有点犯贱,看到那眼神心里竟还有点高兴。就是那一拳当着他的面挨了,觉得有那么点丢脸。
  
  “妈的,竟敢打老子脸!”我疯了的扔了一张椅子出去。
  
  “李子木,别打了。”阮亦乐不知道怎么的就跑到我身边了,我呵呵的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反正今天也陪大发了,就陪杜凡宇那小子过过瘾。”
  
  “小乐你一边去!不然一块打!”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打手大力的推开阮亦乐,看他对阮亦乐态度还有些差别,不过这时的我已经被阮亦乐被推倒在桌边那一下给激了,想不了太多。
  
  一脚就招呼到那黑衣人肚子上,上前扶起阮亦乐。“你怎么样?”不看不要紧,一看阮亦乐额头都磕出血来了,我问他痛不痛,因为我的心已经痛了,那一刻我有种复杂的心情,却并不陌生。
  
  “李子木!”阮亦乐红通通的大眼突然睁的更大,猛的推开我。
  
  一个酒瓶擦过我的额角,硬生生的落在了阮亦乐的肩头上,我在那刻头也狠狠的栽倒在地板上。
  
  好像瞬间世界就安静了,我的脑子忽闪忽闪的,有好多镜头出现,有两个模糊的身影,有两个模糊声音。
  
  “李子木!李子木,你流血了,怎么办?好多血……不要打了……李……”感觉的头被人小心的托起,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声音渐渐的小了,和那个模糊的声音重叠,又消失。
  
  ……
  
  “好了,住手!都给我停下!”
        


☆、回来

  浑身都痛,脑子也迷迷糊糊。
  
  睁开眼,一屋子人黑压压的围着我,尤其是宋可那小脑袋都凑到我鼻尖了,我不禁往后缩了缩大骂“你他妈凑那么近在我脸上找金子呢?”
  
  “呵呵,你醒了,我刚刚就看看你,没发现啊子木,你这脸都毁成这样了看起来还是挺帅的啊?”宋可抓抓头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毅白了他一眼。
  
  我又进医院了,怎么也有种亲切感。
  
  “感觉怎么样啊?头还疼不?”杨毅问了句。
  
  “疼,浑身都疼。”
  
  “没事跑那里去惹事,知道你惹的是谁不?你跟杜凡宇两个脑子是灌酒灌多了吧?”杨毅一改以前的好脾气,发狠的的对我说。
  
  “对了,凡宇呢?他怎么样?”
  
  “那小子,见你受了伤,他就跟发疯似的打发狠了,差点脑子都给开颅了,刚做完手术,现在在隔壁躺着呢。”宋可大着嗓门说。
  
  “哦,那我去看看。”
  
  “算了,别去了,你都这样了,再说他那要死不活的样谁都不想见。”
  
  我重新倒回床上,晕倒前脑子里忽闪忽闪的影像我努力的拼凑,两个少年吗?好像有一间简陋的房子,好像有……有什么?应该还有什么的我记得。
  
  对了,阮亦乐的肩膀好像被酒瓶砸到了,现在怎么样?猛的坐起烦躁的看看周围的人问“阮亦乐呢?他怎么样,是不是伤的很重?”
  
  “差不多就那样?”
  
  “什么狗屁回答?”说着我跳下床,还是要自己看看才行。
  
  “你又发什么疯?董雯米照顾他照顾的别提多好,你还是养好你自己吧。”杨毅一把拉回我。
  
  “董雯米?他和董雯米什么时候认识的?”我疑惑的看着杨毅。
  
  他耸耸肩“我怎么知道,看来认识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他陈诉,我点点头,心里有点怪怪的,有点烦躁,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忘记的?还是这些我本来就不知道?走到床头鬼使神差的摸出电话,拨了那个这段时间拨出频率最高的电话号码…………肖雨洛的。我知道这次肯定还是不通的,还是忍不住想拨,杜凡宇那小子被他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他要不回来,估计杜凡宇就没打算醒来了,再者我不相信肖雨洛是对杜凡宇下得起狠心的人。
  
  果然电话没通,但转接到了语音信箱,我噼里啪啦狂讲一通“肖雨洛,你他妈的有种就回来,该怎么着讲清楚,他妈的躲着干嘛?杜凡宇被你整的不是个人样了你满意了吧?脑袋都给人给开了,你爱信不信,这是最后一次告诉你他的事,要不出现就躲他一辈子,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
  
  找了个出气口,一口气吼完,差点肺里氧气都供应不上。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醒来就我一人了,整个房间充斥着昏黄,很安静。
  
  我下床往杜凡宇的病房去,他脑门受伤的都手术了,应该很严重。
  
  正要拧动锁把,却停了下来,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房间的动态。杜凡宇是醒的,睁着空洞的双眼看着窗外,我觉得无力,很想冲上去再揍他一顿,大骂没有那姓肖的就活不了了吗?可面对如此脆弱的杜凡宇,除了心酸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做。
  
  这样的杜凡宇在之前我是绝对想象不到的,我认识的杜凡宇,是个性情温和却也有着一定执念的人。他对每个人都温文尔雅,只有他真正交心的人他才难得的说句重话。可是眼前这人还是杜凡宇吗?温文尔雅从何谈起?只能看到他的憔悴、疲惫、颓废,现在的他抽烟,酗酒,跟自己玩命的一个自我堕落的人。
  
  “你醒了?你丫的真的是活腻歪了吧,跟那伙人还真拼家伙的呀?”我还是推门进去了,努力带着轻松的语气。
  “嗯,现在活着也是这个样。”杜凡宇平静的语气无疑又带回了沉重的气氛,一时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他转头看看我,动动唇像是要问我伤怎么样了,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正在我们死寂的沉默中,一阵吵闹打断了,应该是个护士的声音“真的对不起,您先说您要找谁,不要这样横冲直撞的,这样影响到其他病人。”
  
  “杜凡宇,我找杜凡宇,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很焦急的声音,即使那声音有些虚弱,但也能辨别的出那是肖雨洛的。
  
  我转头,杜凡宇已经吃力的坐起,瞪大猩红的眼睛,一层水雾朦胧了他的双眼,这样的杜凡宇看着我心痛,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么会被一个肖雨洛折磨成这样?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杜凡宇已经跌跌撞撞的拉开门出去了,用及其沙哑的嗓子喊出了声“小洛”,带着思念,带着悲哀。
  
  两人就隔着五米来远的地方相视而立,只是看着对方传达着属于他们的内容。
  
  肖雨洛,快一个月不见了,没想到的是他的样子并没有比杜凡宇好到哪里去,明显瘦了一大圈,脸颊骨都凸出来了,嘴唇带着一层霜白,一身衣裳皱皱巴巴,像是几天都没换过,头发也乱糟糟的。
  
  一分钟、两分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凡宇张开双臂,肖雨洛就已最快的速度跑过来,完全没有看上去的虚弱样。
  
  身体相触的那一刹那,像是胶合在一起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缝隙,肖雨洛把头深深的埋在杜凡宇的肩窝,噙着的眼泪在那一刻决堤,狠狠的抱着杜凡宇沙哑着嗓子说“想你,好想你!”
  
  “小洛,谢谢你回来了。”
  
  看到这一幕的护士小姐并没有像我一样被感动,而是惊恐的张大嘴巴,而后带些厌恶的瘪瘪嘴走了,这就是世俗。
  
  我想没我的事了,无声的拥抱过后一切都是他们的事。转头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却对上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董雯米扶着他,一边的肩胛骨上厚厚的突起,看得出绷带缠的有多厚,左边的额角还贴着创可贴。
  
  “你的伤没事吧?”我走上去问。
  
  “没事,就是擦破了点皮而已,已经上过药了。”说着他还动动受伤的肩膀,以示并不严重。
  
  我的心却在他动的那刻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阻止“别乱动了,万一再裂开了不怕痛了?”
  
  很自然的就冒出这样的话,说完我想问我自己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很怕痛的人了?
  
  阮亦乐到没什么太大反应,腼腆的笑了笑。
  
  我转头看着一直都看着我却没说话的董雯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自从我谈女朋来,董雯米就很少来找我了,但也不可否认的是她还是我唯一一个异性好友。
        


☆、吵闹

  “你着肩膀还伤着干嘛不住院看看?”才知道原来阮亦乐一开始就没在医院,我就说怎么就是没找着他呢。
  
  “医生说不严重所以就回家了,真的没什么,都不疼了。”
  
  我心里暗骂那帮医生,什么不严重?我虽然是没看着他的伤口,但凭回忆,那酒瓶就那样生生的砸过去,想想我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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