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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诱惑者(双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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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碧琼也看准了这个机会,他决定利用每个人都忙于中秋宴会的时候,彻底逃离李岳成的掌控。
  
  恰逢这时候有位北平的名角来上海唱戏,这位名角虽已经娶妻,却也曾与一位旦角孟小姐有过段情缘,恋情无果,孟小姐伤心败走上海。此刻这名角来上海,偏生此时上海滩头号人物黄先生正恋着她,非卿不娶,黄先生想起往事不免吃味,发了狠话,不许任何一家戏院给这个名角上戏。于是好端端的一代名伶,竟在上海是混得揭不开锅,连回家的路费也要典当行头才凑数。可惜大部分的人都不想和黄先生交恶,一套华贵的行头,放了数天也是无人问津。
  
  李碧琼从周明诚处知道此事,决定以此作为借口光明正大的离开李家。于是,两人一番合计,周明诚故意在教授李碧琼和李凝碧声乐的时候提及此事,李碧琼也表达了想要这套行头的意愿,李凝碧疼爱弟弟,善解人意的在下午茶时向李岳成提议购下,李岳成虽说觉得事情可疑,却也没有多想,让管家明天安排了车子和司机,随行的保镖也是安排了两个相貌和善做事圆滑的。
  
  晚上,又是惯例的亲昵,想到很快就能摆脱李岳成,李碧琼在床笫间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李岳成亵玩他的时候甚至还主动的摇晃着,发出呻吟。难得见他主动,李岳成也有些开心,直说他今天的状态很好,皮肤也是比往日更有弹性了。
  
  这样闹腾到了半夜,李岳成心满意足了,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回房间了。
  
  李碧琼自然不会多留。他本来就不喜欢和这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行事之后只要有一丝的力气,他都会离开的。
  
  穿着睡衣走出房间,李碧琼看见了陈强。
  
  他不喜欢李强,这是个严肃的男人,没有他这个阶级应有的轻浮,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眸黝黑深不见底,看李碧琼的神情也是带着几分不屑和鄙薄。
  
  此刻,他叼着一支烟依靠在墙上,看李碧琼推门走出,突然转过脸,说道:“怎么不陪他睡到天亮,他会很开心的——”
  
  “他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让他满足了,我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李碧琼平淡地说着,李岳成办事的时候从不忌讳陈强在场。他很清楚陈强作为李岳成的心腹,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开始的时候李碧琼也不喜欢李岳成让别人在一旁看着自己难堪的时刻,但时间久了便开始麻木了,陈强死鱼眼根本从没有看过他,他对李碧琼没有兴趣。同样,李碧琼也觉得被他看着,就像被房间里装饰的鹿头、雕像看着差不多。
  
  可以说,陈强是整个公馆里唯一知道他和李岳成毫无血缘的人,也是最清楚两个人的关系的人,在他眼里,李碧琼充其量不过是只波斯猫,一只被人包养却还没有自知之明地耍主人脾气的猫。
  
  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个卑贱的人?
  
  不过我明天就不再属于李家人了,随便你怎么看我。
  
  李碧琼缓步地走着,身后响起急促地脚步声。
  
  一只手抓在他的肩膀上。
  
  转头,是陈强。
  
  “你想做什么?”
  
  “无情的婊…子!”
  
  一句侮辱,伴随着耳光,李碧琼却没有回避,只是抓住他的手臂。
  
  “我不爱他。”
  
  陈强的脸都青了,他抓着李碧琼,一路拉扯着来到花园的温房处,他似乎是真心的生气,竟将李碧琼一把推进去,而后自己也进去,锁上了门。
  
  温房的灯光有些昏暗,越发衬托他面色铁青。他严肃地走向李碧琼的同时,扯开了衣扣。
  
  这是将要使用暴力前地动作。
  
  “你想做什么?”
  
  李碧琼反问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也许他意识到了,可是需要重视吗?生与死,不过是一瞬间,如果不能逃出这个囚笼,不如死掉算了。
  
  陈强掐得指关节劈啪直响,威慑地走到他面前,突然用力抓住他的肩膀,痛得李碧琼以为自己的肩膀将要裂开露出痛苦的神情时,陈强停住了,鄙视地松开他。
  
  李碧琼禁不住他带起的蛮力,身体踉跄地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真没用!”
  
  哼了一声,陈强又一次迫近,反绞双手,抓紧他的肩膀,捏着脸,逼问:“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他那么喜欢你,你却从来都不知道感恩,或是对他忠诚!就算是只狗,得到肉骨头也是知道要摇尾巴的!”
  
  “我为什么要对他感恩?感谢他强…奸我,囚禁我吗?”
  
  李碧琼倔强地反问着。
  
  “强…奸?囚禁?虐待?这就是你眼中的他?你知不知道,如果他不在乎你,不是真心喜欢你,他早就把你当礼物送给别人上了!我是不懂你到底哪里好,但是陪着老板出去谈生意,还真的不止一个人提出只要老板把你送去陪一晚上,他可以在生意上退出几个点!如果我是老板,我早就把你当公共妓…女用了!”
  
  陈强的言语中蕴含着深刻的不悦,他是如此的嫉妒李碧琼的地位,嫉妒他得到自己渴望得到的东西却不知道珍惜或是感恩。
  
  李碧琼不懂他的这份心,鄙薄地拒绝了。
  
  “于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点头,你就认为这是爱我?”
  
  “是的。”
  
  手指再用力,带给李碧琼将要骨折的痛,又看见他面露痛苦,于是暂时松手,李碧琼急忙退到墙角,揉按着被蛮力抓得有些红肿的手掌。
  
  陈强看他娇弱的样子就气打不出一处。
  
  “如果我是老板,我早就把你当公共妓…女用了!除了躺在床上伺候男人,你还会干什么!”
  
  “他不会的,我好歹是李家的骨肉,他那么喜欢我的母亲,怎么会让流着她的血的孩子,像妓…女一样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张开大腿?而且——”
  
  李碧琼的声音暗淡了,此刻临近中秋,月光皎洁,暖房里竟是如白昼般清晰。
  
  “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体是畸形的。我没有办法做男人或是做女人,他不能通过安排我娶妻或是嫁人获得利益,又因为我到底是他爱过的人的孩子,不能将我当做公共妓…女使用,他和我做…爱,只是物尽其用——”
  
  啪!
  
  一个耳光!
  
  “住嘴,贱…人!”
  
  陈强没有想到他竟是如此地无耻,将自己深爱的渴望得到的东西践踏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是多么可恶的人!
  
  李碧琼的身体已经没有地方再后退了。
  
  陈强上前一步,如抓小鸡般,把人拉出来,睡衣扯下一幅布,绑住他的手,人按在地上,是任由践踏的花朵。陈强也不管地上是不是有泥土,他将李碧琼按住了,期身压下去。
  
  李碧琼喘息了,他意识到危机的来临,但只是绝强的拒绝。
  
  “你想用暴力让我屈服吗?没用的,我没有必要因为他不把我当妓…女使用就对他感恩!他对我根本不是爱,是独占欲!他不爱我,他只是爱我的母亲!他透过我的身体,回忆着我的母亲。”
  
  “透过你的身体,回忆你的母亲?”
  
  陈强没有中他的圈套,冷笑,摸在他的喉结处。
  
  “你的脖子光滑没有喉结吗?”
  
  李碧琼呆滞了。
  
  “我……”
  
  “你的胸部柔软高耸,能够让男人享受乳…交的快感吗?”
  
  “这怎么可能!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胸部!”
  
  “你下面的那个洞能像女人一样分泌出淫…荡甜蜜的汁水吗?”
  
  “……我可是男人!”
  
  重复着,他拒绝被如此的玷污。
  
  而陈强,也在此刻获得了需要的论点。
  
  “既然你没有女人的脖子,没有女人的胸部,没有女人甜美多汁的蜜…穴,你凭什么认为老板是将你当做你母亲的替身!随便找一个身材像她的女人在床上操…弄,都比上你更舒服,也更像和你的母亲做…爱!”
  
  没想到这个粗鲁的男人也能说出这道理,碧琼索性转过头,不理睬他。
  
  陈强却不会这样放过他,他抓紧李碧琼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身。
  
  “对了,再问你一点,他和你做的时候,是把灯火都熄灭,让你背着身接受他的插…进吗?”
  
  “没有,他以看我痛苦为乐,从第一次开始,都是灯亮着,正面张开腿做的。他……尤其喜欢将我折磨得没力气以后,让我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正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好几次你们来书房,看见我坐在他腿上,其实是刚刚做完,他要我下面含着他,有时候还会把手指都插…进去,他喜欢看我被高…潮折磨的时候又淫…荡又厌恶的表情。”
  
  李碧琼的回答不假思索,陈强的反应也是一样的直接。
  
  双手狠狠地撕开衣服,露出平坦而毫无趣味的部分,李碧琼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陈强的腿已经强插…进入他的膝盖处,迫使他张开双腿。
  
  “你真的以为他对你的那点凶狠就是强…暴吗?你根本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暴力!”
  
  李碧琼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他对李岳成是爱慕还是憧憬,李碧琼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因为畸形的感情将要疯狂,而自己,很有可能沦为他畸形的情感的牺牲品。
  
  我可不会死在这里的!
  
  李碧琼的心疯狂的想着,这是他此刻能有的唯一的念头,他的手紧张地动作着,在男人近乎疯子一样撕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乱掐乱摸的时候,他终于抓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似乎是照看花房的女佣人丢失的银簪子。
  
  李碧琼的手指可以确定它是个扁平的金属片,他急忙用手指夹紧金属片,以薄透的边沿刮着绑手的布条。他必须庆幸这布料是从睡衣上撕下来的,边缘毛躁,以簪子的尖端割了些时间,就有了碎裂的痕迹,可是——
  
  陈强的行为也到了危险的边沿。
  
  他似乎认定李碧琼是个不需要存在的废物,在一顿乱啃乱咬之后,他索然无味地站起身,解开皮带扣子,掏出男性的部分,便要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李碧琼知道,不能再耐心地磨绳子了。
  
  他将簪子交到右手掌心,握好,当陈强低下身,分开他的腿,试图做那猥亵的事情的时候,左手配合右手的动作,飞快地,双手握着簪子高举过头顶,而后,狠狠地插…下去!
  
  尖细的簪子扎进了后颈,陈强一时吃痛,有意抬起头,李碧琼也不坐以待毙,双腿在此刻夹紧陈强的脖子,让他不能轻易挣脱,而后双手拔出簪子,狠狠地再次插下去。
  
  陈强的手掐紧了他的大腿,想要逼迫他松开,李碧琼又怎么会在此刻送腿?
  
  鲜血溅了出来,激发了他本性的邪恶,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只是冷静地用簪子扎陈强的脖颈,直到男人不再动弹,这才扔掉已经沾满血的银簪子,用牙齿咬断绑手的布,挣脱束缚。
  
  睡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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