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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饲养方程-第24章

小说: 饲养方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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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平安茁壮地长大。
  
  我曾经问过他:“武梓伦,你的名字真奇怪!”我瘪着嘴,看着面前还是很小只很小只的男孩,眼中现出的尽是嫌弃的表情,“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是干脆利落的,就只有你一人,名字起得这样怪!”
  
  面前的武梓伦正低着头手拿着蜡笔画画,他的笔下正画着一个头发很长很长的女人。她穿着粉红颜色的洋裙,提着粉红色的包。
  
  “妈妈,妈妈叫小梓。”他把那画好的画交到我手里,脸上露出灿然的笑容。
  
  我被他的笑容灼伤,内心深处涌起的深深的嫉妒,加上对于这个孩子直觉性的厌恶,让我一时冲动将手中穿粉色裙子女人的画撕了个粉碎。
  
  我觉得武梓伦他太罗嗦了,真的太啰嗦了!我没有妈妈,明明就没有妈妈,他画了一个妈妈给我,所以我更加的讨厌他。
  
  那一日,武梓伦哭了。他哭得梨花带雨。
  
  “我要为妈妈报仇!”小小的孩子,小小的声音,在这个偌大的世界,只消一阵轻风,就能够将他吹得四散飞扬。
  
  他要报仇?是找我吗?
  
  我的嘴角扬起笑,笑他的自不量力。然而他却说:“我要找武司报仇……”
  
  ……                    
作者有话要说:  13年要结束了,感谢大家。14年一起努力吧!




☆、(二十八)

  我不住地颤抖着颤抖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武司,生怕他说出那个名字,令我的心脏再此腾起悲戚。
  
  可是他毕竟残忍,这些年来的嗜血完全将他变成了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那个孩子,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他的脸上透出笑容,但是语气却是生冷。“
  
  他说:“海锡,武梓伦也是你的弟弟,你高不高兴?”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然后俯身贴近我的脸。我感受到他扑在我脸上的热热的呼吸,像是粘腻的软体动物一样,让我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可是我怎么高兴?怎么会高兴?!
  
  我的背脊一阵发凉,往后躲,就贴在了身后紧闭的车门上。武司却在这时候贴上来,用一双略带粗糙的手抚摸‘我的脸。
  
  “所以我说我恨你。我恨武梓伦,也恨你,我恨你们!”他抚摸着我脸的力道是那样的轻缓,然而我却觉得他的手犹若带了尖锐的利刺,刮得我鲜血淋漓,刮得我刺剌剌的疼。
  
  不过他恨得很对。若是我,恐怕我也会恨。
  
  原来我的妈妈也是害死他妈妈的罪魁祸首,若是我,恐怕早已找他拼命!
  
  只是,心里面反抗的情绪却让我在这危险时刻仍是死鸭子嘴硬,即使方才心脏在武司说出那一通秘密之后差点停止跳动,脸上却依旧做出一副大无畏的表情。
  
  “无非是空口说白话,你口中的秘密,又能有几分真?”我顿了语气,将脸硬生生从被他钳制的手掌中脱出,“我不信,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信!”
  
  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那面前的武司差点失笑出声。
  
  “海锡,我‘干嘛要骗你,你若不信,可以亲自打电话问武梓伦。他知道的,应该不会比我少!”
  
  我当然知道武司没有理由骗我。他对我的恨意向来都是真实并且显而易见的。
  
  蓦然间眼睛掠过他往常看我的眼神,那里面的不屑与鄙夷,真就如同在看着一条狗。
  
  我看着他将口袋中的手机掏出来放在我的掌心,那手机沉重的似乎能够将我的手掌压断。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又一次发起抖来,不为别的,只为正在钻进我头脑里面的这个瞒了我几年的事实。
  
  嘴角,情不自禁地染上一丝苦涩,颤抖的嘴唇,好似就算仅说一个字这样的动作,也能够抽离我全身上下的所有气力。
  
  我的妈妈是武梓伦的妈妈,武梓伦是我的弟弟。
  
  这可笑的事实!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就连武司对我的百般折磨,好似都变成了理所应当。而我,现在是否应该与武梓伦站在统一战线呢?
  
  “海锡,我爱你……”他的眼中透出深情。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相信他是真正的爱我。包含‘着亲情的感情,他又如何不爱?这样尴尬的情感,就如同了我与他的立场,相同,而又不同。真是令人愁肠百结。
  
  “海锡,我们欠武家的。”父亲的话此时此刻又在我的脑海里面飞转,“你发誓,这一辈子,都会为武家效忠……”
  
  可笑的父亲,为什么当年非要为了保护我们一家的性命而甘愿妥协?还不若当年令我们一家在那深不见底的大海中永远沉睡。这样,既不会有生离,也不会出现死别,更不会发生,这往后诸多的罪孽。
  
  “你不敢打吗,海锡?你可以问问武梓伦,你是不是他的哥哥,他是不是你的弟弟。你们两兄弟,甚至都滚到了床‘上去,他竟还要瞒你,他真是该死……”武司的笑容渐渐的放大,映在我的眼里,却让我只感到全身冰冷。
  
  “不……不要打给他,我相信你说的……”这一瞬间,我基本上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他的手机从窗玻璃扔出来,“我相信你说的还不行吗?!”我咆哮着出声,眼眶中原本就盈满的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
  
  武司,折磨我,也是你报复我们的一部分吧!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既然明白他恨我的原因,自然趁热打铁,向他提出条件。
  
  “武司,放了海茜。至于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得无所畏惧,然而一颗心却在颤抖。
  
  我知道他在报复,他恨不得我死。我不怕死,我死了无所谓,可是海茜呢?
  
  “我不会放了海茜,没有一个地方,有比我的私人疗养院更加适合疗养。”武司将我打开的车窗子重新摇上,离我很近的距离,他伸手拨‘弄我的刘海,“前些日子的停药,无非只是因为药品方面出现副作用。海茜,她很好。当然,如果你听话,她会更好。”他俯下头亲吻我的前额,又将嘴唇移到我的眼睑,吸吮我眼中将落未落的泪珠。
  
  原来竟是这样!没想到他对曾经热爱他的海茜,竟还存了些许良心!
  
  心头的担忧完全卸了下来。但被他压迫着亲吻,却令我的身体又增加了几分负担几分痛楚。身体里面那块手表仍旧叫嚣着,刺激着我的肠^道,我似乎能够听到那手表的指针在我的身体内部滴答滴答不断奔跑的声音。
  
  我想推开他的,却被他按住了手腕。
  
  “海锡,我有些明白为什么武梓伦竟会喜欢你了。自从尝了你的味道,我发现,你真的很可爱……”
  
  欲望来得飞快,让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武司压在了身下。
  
  “如果武梓伦发现我在上你,你说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暧昧地笑,却让我的浑身一阵颤抖。
  
  我突然有些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会特别灵敏。
  
  “别在这儿,算我求你……”在他将我的裤子脱下去之后,我像个软蛋一样没骨气地请求。
  
  精神连带着身体上的疼痛令我根本无力去推开他,可是现在他的车就停在离惺惺不到百十米的距离,万一真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倒宁可马上死去。
  
  然而他却不顾我的请求,毅然而然地分开了我的双‘腿,然后将他自己的身子挤了进来。灼热的^硬^物^抵在我的入^口,让我的浑身上下一阵痉‘挛。
  
  “别担心,海锡,我的车子是单面反光玻璃,如果不想被人知道,就闭上你的嘴……”他蓦然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刚在惺惺时被他挑起的欲‘火未消,现在又接受了下一轮的刺激,我赤‘裸的前端,马上就又立了起来。
  
  “唔……”看我起了反应,他倒也并不客气,立马长‘驱‘直‘入,直接冲入我的深处。
  
  未经开发的地方突然接受这样巨大的火热,不适而剧烈的撕裂感如同暴风雨一般立马就席卷了神经。我被这疼痛刺激得想要声嘶力竭地喊叫,然而一想到如今身处的境地,竟又死死地咬住下唇生生地闭上了嘴,任他如何折磨就是不肯发出一声。
  
  武司的冲刺,给内‘壁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是强烈而又鲜明的,加上方才被武司放进去并未拿出来的那块手表,一同刺激着我全部的神经。原本应当被他忽略的前端,这个时候也被他充分照顾着。快‘感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感觉,上上下下只套‘弄出一波接着一波的麻痹感……
  
  “唔唔……嗯……”忍不住的呻‘吟从我的口中流泻。特别是在武司似乎撞到我体内的敏感点后,一股莫大的甜美快‘感令我不由自主地从座椅上弹起来,从尾椎传来的既痛苦又强烈的感觉让我的全身好似是着了火,势要将我焚烧殆尽一般。
  
  “停……停下来……”虽被武司这样对待着,但脑子中应有的清明还是令我感到深刻的屈辱与难堪。我想要推开他,然而他蓦然加快的冲撞只压迫着我的头一次接一次地撞击在车门上。
  
  “你乖乖的,海锡……”武司带着沙哑的低沉嗓音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漾在空气里面像是倾洒的醇酒。
  
  我的全身一阵痉‘挛,感受到不同于上次毁灭性痛觉之外的感觉,就像是侵蚀人脑的线形虫一样,将我的思维全部剥夺。只能深陷在武司霸道的掠夺中,让身体,连带着心灵,一同深陷,再深陷。
  
  而这样的感觉,又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如同站在高空的钢丝一样,命悬一线。似乎无论从哪个方向掉落,结果只能是粉身碎骨。唯有凭借着意识中的感觉找到平衡,然后沉溺在那样一种虚假的平衡中,暂时忘却生命危险。
  
  我感受到了武司的坚硬的灼热在我的身体里面毫不留情的扩张。这与我同华林亲密时是那样不同。男人的霸道自然比不上女人的柔情,掠夺和被掠夺的颠倒,让我的浑身上下都被烙上了蚀骨的印记。而与此同时,武司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与摸索。原本被刺激的近乎晕眩的身体,在一波接一波的情动中尽次舒展着。
  
  这是耻辱!我这具在武司变‘态的暴虐下也能感觉到快‘感的淫‘荡身子,令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
  
  混蛋混蛋混蛋!
  
  我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终于在爆发的一瞬间,恍惚了神经。再然后,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了。当窗外的鸽子叫声嗡嗡嗡地响在窗台,我一个激灵,便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唔……疼……”就在起身的一瞬间,那从下‘身传来的尖锐疼痛,令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撕裂般的伤痛,提醒着我昨日又被武司恣意侵犯的事实。那个混蛋,昨天在他的车里,在他的公寓,在他的浴‘室,竟肆无忌惮地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我从不知道这个可恶的人渣男持久力竟能够这样强悍,甚至是面对着我这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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