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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战俘朽木布可凋夜-第8章

小说: 战俘朽木布可凋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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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队的队员从外面突然冲进来,看到亚历山大满身血地躺到在地,还有几个“鹰”队员,也不动了。于是交谈几句,大部分人拿起枪械冲出去,只有几个人留在屋内,其中还有海因里希。克里斯蒂娜支撑起上身,看弗利比的样子,心里一沉。随即又看向已经呆掉的珀普老爷,缓缓地说:“那年你非要去拉美,一去就是几年。规模最大的‘鹰’队看你不回来,便私底下准备革命,把阿莫家推到,独占这里的钱财。我害怕地给你送去消息,说家里出事了,可是你不听,还是不回来。我只好骗你说我们有孩子了,你不是最想要孩子了吗?本以为这次你会回来,但是你还是执意不回。‘鹰’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没办法,我私下一商量,决定把驻在法国的‘蛇’队调来助我们一臂之力。然后我跟你说了实情,家里要出大事了!可是二战即将爆发,法国是联合国,德国是法西斯国。‘蛇’难以来到这里,而且你还没有回来。我们只得让‘熊’队和‘鹰’队相较量,可是‘鹰’人多势众,‘熊’对抗十分难。后来‘蛇’终于来了,我们一起赶到尤金家,可是晚了一步!”

  克里斯蒂娜咳了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熊”队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去拿医药箱。

  “因为‘鹿’家最小,‘鹰’里的左倾派也报告给我们他们要对‘鹿’家动手。那天,我和‘蛇’队还没接近家门就闻到血腥味了。突然有个孩子跑了出来,从门里追出很多‘鹰’队的人,眼疾手快的‘蛇’队队员们掏出枪来就把那些反动的‘鹰’打死了。我看着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哭得抽搐的孩子,我把他抱在怀里带回家了。后来‘蛇’们告诉我,尤金家除了这孩子一个人都没剩下,母亲梅丽被先奸后杀,还有一堆肉块,可能是父亲埃里温尤金或者阿道夫尤金或者是两个人一起的尸块。抱歉,当时我应该继续调查下去,我以为阿道夫你死了。当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听到你叫阿道夫,我有一瞬间的怀疑你还活着,可是我又不相信……后来珀普老爷回来了,看见弗利比,就以为是我们的儿子。我命令‘熊’和‘蛇’已经把剩余的右倾‘鹰’剿灭了,后来我和老爷喜得贵子,有了自己的儿子亚历山大。但是亚历山大长大后竟然重新扩充了‘鹰’队。那时弗利比说看见他们会害怕,我猜想可能是小时候受到的刺激又回来了,于是我把弗利比送往慕尼黑……”

  阿道夫突然打横抱起弗利比,朝楼上弗利比的房间走去。‘熊’们也赶过来给克里斯蒂娜疗伤。珀普老爷坐在地上,颤抖着双脚听着这一切……

  弗利比还在颤抖,眼泪打到阿道夫身上。阿道夫把他带血的衣服换下来,将他轻轻地放在被子里,安抚着他的后背……抚摸着军服的心脏部位,衣服被打穿了,里面被打凹进去的,是老爷给他的那个铁片一般的护身符……

  那个女人说得跟事实一样,可以相信吗?阿道夫捂着胸口,克里斯蒂娜夫人说的话刺激着他的心房。如果眼前的弗利比真的是自己弟弟路德维,那么自己岂不是一直干了亲生弟弟的□吗?还扇他的耳光扇到流鼻血,干他的后面干到出血,像野兽似的蛮横地进出他的嘴……

  阿道夫再看向镜子,发现两个人的脸越看越像越看越像,除了气质外都快成一个人了!还有弗利比刚才哭着说出的那些断断续续的话,以及他害怕血和背对式的习惯……

  阿道夫内心混乱地帮弗利比整理着被子,当他的手移动到他的腿时,抚摸到了他左小腿上狰狞的疤痕……以前他没有仔细注意这个疤痕,现在再一看,那疤痕主要是在小腿肚上,锯齿形的暗红色伤疤……

  他想到了小时候,自己捉了两只兔子……而路德维被捕兽夹夹伤了腿,妈妈说,幸好没夹到筋骨,否则就会变成瘸子……自己看着哭得小脸通红的路德维,他才四岁,就差点被捕兽夹啃掉块肉……把一只兔子腿递给他时,那可爱的小脸破涕为笑,但是还是流着眼泪地……把肉吃了……

  “阿道夫,你怎么了?”

  弗利比觉得有热热的液体滴在自己小腿上,但是阿道夫没有应答他,只是低下头,亲吻着腿上的疤痕……

  “拿着这个……”

  阿道夫擦擦眼泪,从裤子里取出一颗子弹,放到弗利比手里,这子弹看上去有年头了,可是被阿道夫用手摩得光滑无比。

  “这是当年救我一命的子弹,如果不是它,我就陪爸妈去了。现在我把它给你,收好他……路德维。”

  珀普老爷坐在客厅的大椅子上,看着亚历山大的尸体被抬出去,眼神始终跟着他。那是他们唯一的亲生儿子……就这样死了,可是他不死,阿莫家就死了……

  “对不起,珀普,我骗你这么久……”

  克里斯蒂娜用捡回来的孩子骗了珀普这么久,老爷一直以为弗利比是他们的儿子……珀普老爷只是摇摇头,事已至此了,失去的也回不来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看见那个人向自己走来,赶忙站起身,迎着他的方向……

  阿道夫走到珀普面前,从军兜里拿出那张铁皮似的护身符,交到他的手里。

  “抱歉,凹下去一块儿……还是你拿着吧!阿莫家需要你,和你的运气……因为他,我还没死……”

  老爷看着他,不知是该谢谢他的救命之恩,还是对于当年的事情道歉……阿道夫也叹气,阿莫家为了赎罪养了弗利比,自己为了报仇找到阿莫家的人,结果还是被收养的亲弟弟路德维……

  “阿道夫尤金,留下来吧,留在阿莫家,和你弟弟在一起,我们会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似的和你相处的……还有,对不起,这么多年,你辛苦了吧?”

  阿道夫按按额头,这次仇是报不成了。尤金家的死亡还不是阿莫家的错,而是‘鹰’队一厢情愿做的……而且还帮忙照顾路德维这么多年……

  过去四五天了,弗利比发现,阿道夫在躲着他。

  明明是分别二十年又重逢的兄弟两个,为什么身份都公开了,阿道夫反而躲自己呢?别说是看一眼了,哪怕是叫一声他都躲着自己。连面都不见,更别提……做一些脸红心跳的事情了。

  阿道夫当然是在忏悔,那是他亲弟弟,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自己都有罪恶感了。当然这是一方面而已,更重要的是,弗利比的眼神那么炙热,大腿那么……诱人,每次看着他,光是穿衣服的样子自己就看得津津有味。可是再漂亮也是自己弟弟,他本来就承受了那么多事情,现在还要他来承受自己巨大的肉肠的撞击。那自己的罪孽感不就更高了吗?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连人都消失掉,只是在暗处看着他忧郁的眼神,然后躲在某个地方前后撸动好了……但是逃得过一号逃不过十五号,在这一天,两个人要在一起吃早饭。阿道夫特地每天都起早一点,和弗利比的时间叉开。但是今天弗利比也早来了,两个人只好坐在一起了。

  “阿道夫,哥哥……”

  “别叫我!”

  干!居然在听到他叫自己名字时身体有了一点反应……

  弗利比闭上嘴,啃着嘴里的三明治。阿道夫坐在他对面,珍惜并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弗利比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然后又拿起一根香肠,这时他注意到了哥哥炙热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于是犯坏地舔了口手里的香肠。

  “咚——”阿道夫胳臂肘直接撞上桌子,这个小子竟然勾引自己!知不知道嘴上还沾着牛奶渍地舔香肠是多么有诱惑性啊!他急忙拿起眼前的三明治,脸红地啃了几口。而且发觉自己的军用帐篷好像有抬起的迹象。

  左手拿着三明治,右手撑着头,依然痴痴地看着弗利比。脑子里却想着这小子竟然强迫我犯错误!看得正爽时,一个什么东西攀上了自己的左腿膝盖,随后顺着大腿缓缓地往里走,而且还往他的帐篷处靠近……

  低头一看,一只穿着白袜子的脚正探索地进入。就像一只小白兔,接近了军用帐篷,可是帐篷里就是一把已经对准它的枪。“小白兔”已经快贴上帐篷了,可是竟然停下来了,阿道夫气急地用右手抓住弗利比的脚,粗鲁地拽过来,一把贴上帐篷。但是弗利比竟然险些被拽下座位,明明是够不到了,竟然强行把自己拽过去!

  真是过分的哥哥!

  阿道夫看见狼狈的弗利比一手扶桌子一手把椅子朝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然后一脸没好气地看了自己一眼再坐正,才发现自己有点暴露了,可是现在管不了了!美足当前怎能不吃?何况现在是早晨,正是有火没处撒的时候,虽然是自己弟弟,但是现在自己又没进入那里,只是脚而已。阿道夫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用弗利比的右脚摩擦着抬高的帐篷,好几天都靠右手了,这次换个方式还挺爽,就是犹豫着最后射哪儿。

  ………………

  


                  尾声



  “阿道夫……”

  弗利比轻轻地叫了一声,阿道夫下意识地抬起头,结果险些被三明治噎到。弗利比一副脸红的样子,看着他右手都加快了速度。

  不能这样释放在裤子里面,阿道夫最后只得咒骂一声,放开他的脚就起身要走。但是刚刚转身,就被一只手拽住了……

  “阿道夫,为什么躲我?”

  真是温热的小手,要是这小手放在自己的肉肠上多好。哈!真是妄想,要是以前,根本就不用他的手,直接用后面了。阿道夫被弗利比拽住,不敢回身,因为下面那根不服从长官命令的长枪,正直直地顶着,新军裤都快被顶撕了。要是回头的话肯定很尴尬。

  一个什么东西被踢到自己脚下,阿道夫斜眼一看,竟是弗利比黑色的长裤,现在正蜷缩在一起……阿道夫尽量转过自己的头,看着身后的弗利比,拉过椅子,坐在椅子上,双腿向两边敞开,□尽露眼前。白色的底裤挂在左腿膝盖上,比光光的大腿更加具有诱惑性。弗利比拿着那支救了阿道夫一命的子弹,伸出舌尖缓慢地舔舐……

  呃……里面一片湿滑,看样子自己已经忍不住流出一点了。阿道夫立即转过头,不去看那极具诱惑的场面。可恶,平时一副躲着我,唯恐不及地样子,今天怎么这么主动?是不是知道是我弟弟了,就故意勾搭我?

  “阿道夫……哥哥……主人……”

  不要叫我!阿道夫恨不得摁住耳朵,他只得双手攥拳,牙齿咬得死紧。现在这样怎么出去啊,底下的角度都快成直角三角板了。要是让阿莫家的下属看见……唔……路德维这小子……

  “阿道夫,别走,我有事跟你说……”

  弗利比突然走到阿道夫后面,阿道夫斜斜地看了他,结果却看见两条白腿,小裤裤已经挂在左脚上了。一只带着疤痕的右手伸到前面,解开了皮带和拉链。枪杆不争气地钻出头来,顶端的白液已经渗出,在空气里形成一条白线地滴落在地……

  “为什么躲着我,我可是一直在等着被你贯穿呢。”

  弗利比左手环住军人的腰身,右手细心地□。阿道夫的枪都涨到疼了,他喘气地搂住弗利比的脖子,还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我是你哥哥,本来就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和耻辱,这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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