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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归何处-第25章

小说: 情归何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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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浮力总是不断的将我要往水下拉,就好像水里有只手在不停的拉扯着我的身体。我攀着他的脖子,使劲的在他耳边嚷嚷着,气不过的握手成拳捶打着他的后背。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面容,更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我只感觉到他的双手紧紧的将我的双手固定在浴缸壁上,他的身体嵌在我的双腿之间,听到他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道: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半点怨不得我!”
听到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了,我竟不由得头皮发麻,背后竟起了一层冷汗,在滚烫的热水里,我俨然觉得自己身在冰窟,忍不住心跳的飞快,不住的往后躲。我开始后悔了,真的开始后悔了,我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不该选在今天招惹他,招惹这头貌似平静温良,可实则内心凶残冷酷的“野兽”。
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都被极好的隐在了黑暗中,我一点都看不清。我只能依稀看到他在暗夜中发出危险光芒的眼睛,那样尖锐的目光直刺我的眼底,又冷又硬,看得我心都凉了。我知道,这下我完了,招惹到他的下场,绝对是凄惨的,一如当年,血的教训啊……
“何,何绍群,你在发烧,发烧你知道吧?我,我刚才是用物理方法给你降温,我,我不是故意整你,我是,我是在帮你,我好心帮你的,所以,所以……”
我忍下心中那一波波如潮水一样不断涌来的恐惧感,开始用哀兵之策,不断的向他“摇尾乞怜”,想与他暂时的“化敌为友”。我知道自己拙劣的解释可能完全不起作用,可是我还是不想放过一丝一毫可能的机会。毕竟,眼下这个危险的时刻,面子问题是小,性命攸关是大,还是要识时务,先过了这一关,将来再从长计议。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那我一个小女子报仇,那不就更不晚了么?
可惜的是,他似乎并不领情,只从鼻子里给了我一记极不信任的冷哼,我的哀兵之策显然起到了反作用,万念俱灰之余,耳朵忽然一痛,他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感觉到了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握住了我的乳。就在他的手触到我身体的时候,脑海中顿时清晰至极的浮现出那久远的几乎以为被我淡忘的记忆,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因为其中充斥着只有眼泪与鲜血,痛楚及酸涩。我顿时僵硬的不敢再动,嘴唇都在微微发抖,我听到了自己用颤抖的声音向他惊恐地哀告:
“绍群,绍,绍群,我,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你在发烧,你在发烧,身体,你的身体最重要……”
我觉得自己紧张的都要哭出声来,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狠狠的用力将我拉向他的身体,那只握着我右乳的手一下子收紧了力道,痛得我忍不住皱眉呻吟出声。先前还在我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此刻哪里还忍得住,禁不住滑下脸庞。他似乎知道我被他给弄哭了,手上的力量渐渐的放松了些,我本以为他这次可能看我哀求的可怜,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我,正要暗地里松口气的时候,就听他在我的耳边凉薄的说道:
“周望晴,你现在才关心我的身体,难道不觉得太晚些了么!我最恨你说这样言不由衷的话!你没有心,一点心都没有!我恨透了这样的你!”
说完,甚至不待我再说话,他的双臂就将我锁进了他的胸膛,坚硬而健硕的身体则密实地覆在了我僵硬不已的躯体上。而他那双滚烫的双唇又再度覆上了我张口欲言的唇,封住了我想要说的话。
他恨我,恨透了我。他这样恨我,又怎会再放过我?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只能任由满心酸涩的眼泪一波波的涌出眼眶。我欠他的,也许有很多已经无法还清。可他欠我的,都已经在这些年的纠缠中统统还给了我。现在,是我还他的时候了么?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然还睡在何绍群卧室里那张被我批评过无数次的七尺大床上,身边躺着静静地沉睡着,一动不动的他。我眨了眨眼睛,环顾四周,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遮住了一切光线,我不知道现在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
我躺在这张大床上,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我的身体不堪承受,□处隐隐传来痛意,还有腰部,酸得几乎不能吸气。我呻吟了一声,伸手想要去摸一下到底身体变成何种破败模样,以至于痛得我连吸气都会受不了。
手指刚刚碰到□那两瓣娇嫩,我就痛得嘴里直抽冷气,忙不迭的连忙将手收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下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我不是因为疲累而睡着,而是我许久未经云雨的身体实在受不了他的强肆凌。虐,脆弱的昏过去了!
我用手背遮着眼睛,似是为自己的行为遮丑,我想要忏悔,为我们之间的荒唐行为忏悔,可脑海里却清晰浮现出了昏过去之前记忆中的许多片段,令我脸上发烫,大脑充血。
我转过头去望着他隐在昏暗中的侧面线条,不得不诚实的承认,他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技术青涩,毫无经验可言,被我的处女之血惊到面色发白的年轻男孩。现在的他,成熟、自信,技巧高超,估计在我与他分开的八年时间里,他已经有过许多美丽的女人成为他锻炼性经验的一种方式。因此,他完全的掌握了女人身体的敏感之处,挑逗的前戏动作带着霸气,不容置疑的狠劲,又混和着一些难得的温柔,一招一式都足以逼得圣女也要发狂,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完全没有多少性经验的我呢!
他逼得我一次次的在他身下哀求,哭泣,呻吟,只求他能用他那强悍的血肉之刃解我浑身的燥热与酥麻。我在因为自己突破了遵从多年的道德底线而惭愧负疚的无地自容之余,又无奈的被他的这种性。爱技巧挑得欲仙欲死。这样受到煎熬的心情,让我痛并快乐着。
他的饥渴,让我感到惊讶,若不是他高超的技术让我知道他这些年来一定有充足的女人以解生理需要,我真会觉得他一定是禁。欲多年。沉沦在情。欲中时,昏乱的我还是依稀有些清明的神智,我不明白,既然他恨我如此之深,何至于对我并不完美的身体还有这样深厚的兴趣。是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么?用身体的盛宴让我沉迷其中,不得不攀附着他,依赖于他,用这种令人难堪,无法启齿的方式来还清欠他的一切么?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浴缸里,更衣间里,还有这张大床上,他居然像只不知道疲倦的野兽一般,狠狠地要了我三次。同样是在黑暗的空间里,我听到了自己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娇媚的呻吟,难耐的哭喊,急促的喘息,还有他在我耳边那样沉重的粗喘、热切的低咆,还有他快慰的呻吟声。他用了各种不同的体位和花样尽情的在我的身体里倾泻着男人的欲。望,那些花样繁复的花招,让我应接不暇之余,又无力招架。
浴缸坚硬而滑溜的壁体,让我久违多年的第一次来得非常不舒服。我害怕水,在水里被他占有,有种野。合的羞耻感,让我整个人的身体都处于紧张的状态。我不敢放开他,生怕自己又滑进了水里,被淹个半死,只能死死的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强力的撞击下,浑身被浴缸的反作用力撞得疼痛不已,很快的达到了高。潮。
未能尽兴的他显然不乐意于我的独自偷欢,甚至没来得及将他的利刃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就立刻抱起瘫软如烂泥的我,想要走到卧室里去继续“肉搏之战”。可哪里知道,他的情。欲来得那样快,几乎来不及控制,还没走出更衣间,他就耐不住身体的饥渴,将我抵在更衣间的墙壁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占有。
没有开灯的更衣间,黑暗更甚于浴室,完全没有丝毫光线的密闭空间,让我的心感觉如同偷情一般的刺激,身体上得到的欢娱与释放出的媚劲,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也许是浴室里的第一轮占有已经让我青涩的身体适应了他的粗大,那种如同破身一般撕裂的痛楚已经转化成了奇特的快感。
我的背与冰冷的墙壁不断的摩擦着,撞击着,还是那种痛与快乐并存的矛盾感。也许是我的呻吟,和我青涩的身体带给他的快感鼓励了他,他的这一次持续时间很长,力量也更凶猛,我们纠缠着的身体甚至从更衣间的门口一路缠绵到了更衣间的角落。
我们在他那的一堆样式单调平乏的衣服里做。爱,他丝毫不管我们两人不断从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可能会弄脏他那些高级的手工西装和衬衣,他只是不断的在用力撞向我身体深处的时候,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耳边发出狠蛮而又快慰的呻吟声。作为一个女人,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究竟该如何定义,但在听见一个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在我身上能发出这种嘶声力竭的喊声时,心底里还是有些得意与虚荣之心的。
我们的这场情。欲盛宴来得突然,事前毫无准备,所以,当我从昏沉的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片刻时,恰是他高。潮即将来临之刻。他震颤着身体想要在我的身体里释放,我的推拒令他不快,反而坚定了他要如此做的意愿。那最后一记撞击,痛得我瑟缩不已,□的肌肉顿时全力缩搅在了一起,牢牢的将他充血发胀的血肉之刃固定在我的身体里。当他快慰不已的在我耳边嘶吼,在我的身体里彻底的释放出积蓄已久的热潮时,我才懊恼的发现,我的反抗,哪怕只是口头上轻微的抗议,在他那里,永远都没有成功的机会。
更衣间里的肉体“搏杀”已经让我消耗光了所有的体力,我也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再反抗他的绝对权威,我甚至不再去想我和他之间这样做的羞耻感,索性暂时的做只埋首于沙丘中的鸵鸟,只在这一刻,享受他带给我的情。欲欢娱,忘记那些足以使我裹足与逃避的现实。
我本以为这样激烈的纠缠已经可以解去他的性。欲。饥渴,可哪里知道,显然,他要的更多,他要从我身上攫取更多的快感以满足他对我的仇恨报复之心。更衣间的一场厮斗,让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他抱着去到卧室,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体力恢复之快,远不是我可以想象得到的。八年前,我明明记得他在我的身体上释放之后,就累得昏睡过去。而我,正是趁着他昏睡之际,不顾浑身的酸痛才得以脱身逃走,连夜买了机票,顾不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只回家偷拿了护照和一些钱,就此远离中国,躲在哈尔斯塔特整整八年,再没敢踏进他的地盘。可现在,八年后,看他这样的精神与饱满的体力,我绝望的发现,想要故伎重施,怕是没有了可能。
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我的沮丧反应可能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他冷笑不语,眼光森冷,在我身上的动作愈加狂放和肆意,不再如在更衣室时那样的讲究技巧、偶有温柔,反而招招粗鲁,力道粗壮如蛮牛,不带半分怜香惜玉。我在他身下呼痛,他没有半点反应。我想要抗拒,反沦为他的禁脔。
我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他要我痛,是想要我记住这种痛,他在用无声的身体语言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再骗他第二次,不要妄想在对他故伎重施。他在告诉我,他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年轻、青涩、稚嫩、容易被糊弄的男孩子。他现在是成熟的、自信的、足以轻易对付我的大男人!
终于,当我□被他的蛮力撞得痛昏过去的时候,在堕入无边的黑暗之前,我依稀听见他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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