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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只想有个主人(上)-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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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看着林辛翻上翻下,不禁自嘲。连送给他的戒指都可以不要,自己亲手给他戴上的时候还说。“我要一辈子锁住你。”真是笑话。
  
  看着家里被弄的一团糟,周致平终于忍不住。
  
  他狠狠的吼了一声:“够了。”
  
  发怒让他有些头晕,男人提醒自己不要为了他生气。他将身子背过去,就这么背着林辛留出了眼泪。面对任何事的时候,他都告诉自己刚强。可是面对这个欺骗了自己的男孩,他却控制不住流泪。
  
  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放手让自己去爱,就这么被个未成年的男孩给耍了。周致平不肯回身。背着林辛说:
  
  “你走吧,别再求我了。”
  
  找不到戒指的男孩,还是扑过去哭个不停。周致平气急,手插在口袋里,等脸上的眼泪缓慢的不见痕迹。转过身来拎着男孩,一路连拖带拽的把他扔出门外。
  
  而后他在家里平心静气,回想自己的失败,说自己人生已经得到这么多,何苦固执奢望。他注定没有缘分获得一个爱人。如果固守心池,今天就不用这么伤。
  
  门外的林辛还在不停的敲门。他在房间里打点行李。不能再耽搁,不能再停留。人都快死了还为这么个不值得的人伤怀。离开此地或许能忘记心伤。
  
  一直在自己房间关着的景轩这时下来了。他躲着两个人的纷争,不去搀和,等战争结束了,下来跟男人说:
  
  “父亲,还是带着我去吧。我照顾您方便。”
  
  男人抬头,定了几秒钟,说了一声好。
  
  之前不带景轩,是因为怕林辛嫉妒吃醋,可是现今如此,还有什么好担心。整理好了,带着景轩出门,对门口求饶的林辛不看一眼。锁好了门,就要离开。
  
  刚走出两步远,后面喊声:
  
  “主人,要怎样您才能相信我。”
  
  周致平很想就这么走,可是心里的某根弦被牵动。他明知不应该与这个人有所纠缠,却忍不住的回头。
  
  可笑,付出了感情的人,都是这么的软弱,明知是错,却依然不能抗拒。
  
  “你说,你说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关在门外的时间,男孩像是想了很久。
  
  “主人,我没有背叛您,没有欺骗您。”
  
  说着,他抬起了右手,弯曲三指,只有无名指,笨拙的伸在外面。
  
  “主人,它弄丢了您送的戒指,应该受到惩罚。”
  
  话音刚落,左手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果刀,对着无名指第一个指节,狠狠的切下去。自残的男孩一声不吭,刀落,骨血分离,举着的手手指血流不止。
  
  周致平看见他拿起刀就扑了过来,可是不近的距离,到他身边的时候,那个孩子刀片已经落下了。男人脱下自己衬衣包裹住他流血的手指,急忙的摸了钥匙去开门。
  
  一边包扎一边听着男孩说:
  
  “主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真的不是我。”
  
  他拿着刀。
  
  “主人,如果您还不信,我就死。”
  
  周致平沉默。小心的包扎着男孩的手指,摸出电话来打。刚拿起手机,就被林辛制止:
  
  “主人,不要打电话,不要去医院。您能不能相信我?能不能留下我。”
  
  清洗、处理、消毒,封存。属于人体的一部分,就这么手起刀落,连他这样一向残忍的人,也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处理好了,男人接着打电话。林辛还是过去抢他手机,
  
  “我不要去医院,我只求主人留下我。”
  
  周致平立着,终于说了一句,
  
  “我留下你,但是手术也要做。”
  
  把林辛送到医院之后,周致平一直在门外等着,他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小辛了。被突然见到的意外场面冲昏头脑,以致在愤怒中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判断。
  
  他会玩的这么过火,连家都不回么?平时那么爱干净的人,真的愿意被那些人折磨么?能舍得断自己手指的人,真的只是为了骗自己么?
  
  周致平决定查,一查到底。如果不是真的,那做这件事的人,就该死一万次。可是会是谁呢。会是谁,这么处心积虑,要害他身边的人。有谁知道。
  
  他想到景轩,却又否定自己。那个孩子一直那么乖,不可能是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六个小时之后,手术成功。周致平进病房看着脸色苍白的林辛。那个孩子说的第一句话是:
  
  “主人,您要信守承诺,我们说好的,是一辈子的。”
  
  周致平不说什么,给美国打电话推迟了行程回了公司。他知道自己需要耽搁一段时间,但是他不会儿女情长的守在医院。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难以接受,男人重新按照惯例把自己缩在工作中,躲起来,拼命工作不想其他。
  
  十天之后,手术确认成功,手指成活。周致平没去看林辛。得到了医院的消息之后一个人直飞洛杉矶。
  
  他需要独自的时间,去忘记这一切。
  
  他需要冒险的手术,去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命回来。
  
  他需要时间思考,如果有命回来,那个时候他还能否像从前一样。接受林辛。




24

24、暗中之网。 。。。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个坏boss出场……为了这个人,,我卡了好几天………………
 
  
  搏击房里,林辛一次次被教练摔倒在地,又迅速在几秒之内爬起。握紧拳头,神思专注,眼神直直的盯着对方,像是要把对面的人剜成碎片。
  
  他嘶吼一声冲过去,几个回合,又重新被人扔在地上。皮肤和地板碰触的时候,骨骼像是一分分在紧缩,反复磕到的部位,像是筋骨都要变形。
  
  他提醒自己忘记疼痛,没有疼痛。要站起来,要把对方打败。
  
  训练房里,更多的来客都有着不错的底子。只有林辛,毫无基础,却要学实战搏击,被摔的声音常引得周围人侧目。
  
  一天十五个小时泡在这里,一身一身换下被汗打湿的衣服。大口的喝水,喝到最后,流到嘴里的汗,都没有味道。功能饮料没用就直接换冲兑的盐水,大口的盐水灌进去下一秒就会冲到卫生间去吐。吐完出来缓缓有些晕的脑袋,端着盐水,重新一口口的喝。
  
  打拳的时候,他把手指握回手心,用拳面去和人对抗。振回来的力,有时会传导到无名指。那个部位,神经的控制力有所减弱,会在受到震动的时候不自觉想弹出来。林辛将无名指和中指缠在一起,他的手上,看起来比别人多了一道奇怪的防护。
  
  夜晚回家,检视自己身体又多出来的淤青。新伤是一大片青色,过了几天的是破碎成小血点一样的紫色,接近好的是更大块的暗黄色。
  
  回家的时候,可以暂时放松自己。坐下起来,都要缓缓行动。不像在训练房,不论多痛,也要像没事人一样雷厉风行。翻翻电视频道,惯例的给远方的人发条问候短信。
  
  很少去打电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会获得怎样的回应。他记得那个人走的时候,都没有跟他打过招呼。
  
  林辛没有继续去读书。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明白,自己的命运要依靠自己。
  
  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处心积虑的给他阴谋陷害。身边最强大的人,对他不够确信。把水果刀偷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要靠自己,去挽回当前凄惨局面。他知道,恳求和眼泪已经对那个人没用。他知道必须自己手狠,才可能换得那个人些微的动容。
  
  而现在,他依然必须对自己狠。
  
  训练的时候,每次倒下,都想着要爬起来,起来把那个害自己的人撕碎。所有的力量宣泄给假想的对手。他还记得,出院之后的第一件事,是拿了周致平留下的卡,换了一皮箱的现金,去了自己出事的地方。要用一摞一摞加起来的纸币高度,去换对方的实话。
  
  小出租屋的主人,却推掉了那一把把的钞票。把来人推出去,关上门,不再应答。
  
  林辛奇怪,他背后的终究是多强大的人。让一个小小的出租屋老板,守口如瓶。对着大把的钞票,无动于衷。
  
  悄悄雇佣私家侦探,跟踪过住在家里的另一个人。拍到的照片一无所获。那个人大多数时间跟周延在一起,偶尔自己去谈工作,进去的地方,会见的人,不在能获取信息的范围之内。
  
  两个月后,那个人坐了飞机,飞去了美国。
  
  线索断掉。他回归日复一日的训练生活。慢慢的身上伤少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能抽出些时间上网聊天。
  
  把自己的事情,改头换面和陌生人聊过。大多人说他的爱人对他没有足够信任,应该选择离开。之后就是变换着方式推销自己。林辛把对话框一个一个关掉。
  
  只有个叫“子鹤”的人,聊了很久。偶尔提建议,大多时候是彼此纾解心情。时间久了,对方提出要见面。林辛约在了自己训练的地方。
  
  见面的时候,两人互相惊讶,林辛指着他,
  
  “竟然是你。”
  
  竟然是见过的人。
  
  上一面,是在自己受伤之前。
  
  那天被周致平带回家问话的时候,林辛撒谎了。
  
  放学的那天他不是直接回家的。从学校到家的路条条宽敞笔直,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什么没有人烟的小道。那天,他虚荣心作祟,陪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喝了一杯茶。
  
  被周致平问的时候,林辛没敢提这件事。他怕说了,整件事更加抹不清。
  
  那个男人说自己是个经纪人,看中他形象好,想请他拍部片子。林辛没有明星梦,但是这样的事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竟然有些稀奇感。每天在学校的生活压抑,莫名其妙的就答应陌生人去喝茶聊天。
  
  聊完的时候,男人留下了名片:顾言希。
  
  他把这件事当做无心插曲,过去之后也没再回头想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曾在网上闲聊很久。世界真是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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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很小,几个月前,景轩遇见了自己以为一辈子都不用再遇上的人。
  
  那个人,在他过去的生活里,如同梦魇一般。闭着眼睛回想过去,他甚至觉得,如果没有碰巧遇见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改变。
  有可能变得更糟,可能母亲会更早的去世。可能自己一个人孤身在香港活不了现在这么久。
  
  也可能变好。可以不用在很小的时候就进了牛郎店;可以不用找到一种讨巧却可耻的谋生方式;可以不用现在,为了过去的秘密而任人摆布。
  
  那个人,曾经介绍给他牛郎店的老板,在他把自己送上门之后,掉进一个逃不掉的陷阱。那个人,曾经不定时的飞抵香港,在他年幼的身上留下各式的痕迹。那个人,最喜欢做的事,不是折磨人,而是把景轩搂在怀里,向开牛郎店的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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