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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痴缠冽星-第3章

小说: 痴缠冽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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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他练过金钟罩、铁布衫不成?痛死她了啦!
  “对不起!”
  虽然痛得龇牙咧嘴,但错的毕竟是自己,施子婵揉著被撞痛的额头,苦著脸抬起头朝他道歉。她没想到眼前的他竟露出一张冷脸,虽然只被她撞一下,但是他也会疼吧?
  “别再跟著我。”他出声道,声音与他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冷。
  呃?
  施子婵连眨了数下眼睛,确定他这个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之后,下巴终于忍不住的掉下来了。
  别再跟著我?他的意思不会是要收回愿意和她做明友的决定吧?
  这怎么可以?
  他们做朋友甚至于连一分钟都还不到,而且就为了她不小心撞到他一下,就瓦解掉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谊,她不要!
  “我不要!”她的心口果然是合一的。
  简聿权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理会她的抗议,也不管她从头到尾的自以为是,即转身迈著冷然无情的步伐离开。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施子婵欲哭无泪的扁了扁嘴,他们的感情真的这么脆弱,禁不起轻轻的一撞吗?虽然她不得不承认刚刚那一撞并不轻,至少她的额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著,可是就因为这样便否决了她的一切,他也未免太无情了一些吧!
  不行、不行!她绝对不能让他这么轻而易举就把她给否决掉,她一定要重拾他对她的爱……爱?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过向来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会答应与她交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什么?
  一想到他是喜欢她的,施子婵的一颗心就这么心荡神驰了起来,因他绝然拒绝而垮下的一张脸也不由得神采飞扬了。
  简聿权,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她无声的对著他离去的方向说。
  扬起一抹笑,她改道朝回家的方向前进。
  第二章
  一大早,同样紊乱的一幕在施家屋内上演,施子婵手脚并用的将弟弟拖下床,在确定他是真的清醒之后,她犹如一颗陀螺般旋转向厨房,乒乒乓乓的为两人洗手做便当。
  当然,便当内依然是那个营养丰富又美观大方的什锦炒饭喽。
  没办法,时间有限嘛!
  其实她一直很感谢老天,给了她一个有饭吃饭、没饭即使喝粥也不会抱怨一句的弟弟,否则像她这个一点也不尽责的姐姐,不早被一脚踹到外太空去才奇怪。而妈妈也不可能会这么放心将家里的一切交给地,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之中。
  爸爸去世转眼已过三年多,这三年之间妈妈由一个家庭主妇走入社会成为一个职业妇女,在这期间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妈妈难免会出现许多追求者,然而妈妈却为了他们姐弟俩一一拒绝了对方,这让她感受到妈妈为他们所做的牺牲有多大。
  老实说并不是她存心想背叛爸爸,只是为了妈妈的幸福著想,如果有好对象的话,她觉得妈妈有权利可以再嫁,毕竟往者已矣,来者可追不是吗?而她也相信生前始终深爱著妈妈的爸爸,在天上也会乐见其成吧,毕竟一旦儿女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到时便会剩下妈妈孤独的一人,这对始终心疼妈妈的爸爸来说,又怎舍得呢?
  爱一个人并不全只是占有不是吗?
  想到爱一个人,施子婵的思绪不由自主的转向了简聿权,那么冷淡如风的大帅哥,今天她说什么也一定要他收回昨天拒绝她的决定,毕竟他也难得心动不是吗?
  哇!一想到他只为她心动,她怦然的一颗心就像要跳出胸膛一样,真是太刺激了。
  因为神游的关系,施子婵出门的时间甚至比昨天还要晚上个五分钟。
  她锁上房门,小跑步上路。
  真是伤脑筋呀,连续两天迟到,想不引起老师的注意都不可能了,只希望老师别太大嘴巴打电话告诉妈妈,否则她一定跟他誓不两立。
  沉重的书包因她小跑步的关系,压得她的右肩疼痛不已,拖子婵因而将它改置在左肩背,但小跑步的动作却并未因此而缓慢下来;正当她越过昨天抄近路的巷口——没办法,对昨天早上的事依然心有余悸的她实在不想为了省几步路,再次将自己陷入困境中——一道似曾相识的背影吸引住她的脚步,让她不由自主地怔住了。
  是他!简聿权。
  不知道为什么,仅是一个背影就能让地这么笃定是他,施子婵的心情有如拨云见日般一下子便开朗了起来。
  立即的,她改道尾随著那个背影进入她在一秒钟之前,即使打死她也不肯再涉足一步的巷道。
  加快脚步通过巷道内的第一个转弯处,追上早已失去背影的他,施子婵正想扬声叫前方的他等一下,没想到眼前的一切却让她整个人顿时冻结在原地,呆若木鸡的瞪著眼前让她肃然起敬的画面,忘了一切。
  简聿权——那个外传冷漠无情,尖如山、硬如石的人,竟然拿著一包五公尺外依然可以看到它飘扬著热气的水煎包,蹲在路旁喂食流浪狗。
  天啊!这真的是大家口耳相传,比地狱使者还要冷酷无情的简聿权吗?
  施子婵第一次感觉到舆论的可怕!
  眼见抢食的流浪狗由一只、两只,突然激增到四只、五只,而他却已撒光手中的水煎包无计可施时,施子婵再也抑制不住的冲向前去。
  “我这边还有。”她对他说道,一边从书包里翻出早上弄的什锦炒饭便当,然后蹲在他身逞将什锦炒饭倒在地上,五只狗狗立刻一拥而上。
  “喂,你们两只别抢,让另外三只也吃点东西!”驱赶著吃最多水煎包的前两只狗,让其余较瘦弱的三只前进到什锦炒饭边,她忍不住发出了银铃似的笑声。
  简聿权整个人都僵掉了,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时间——八点整,这巷道竟然还会有学生在此走动。被人看到他喂食流浪狗的行径可不是他所能接受的,所以不管这个女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不管她拿自己的便当喂流浪狗的举动有多令他瞠目结舌,他所有的反应只有一个,那就是起身离开。
  感觉到他起身离开,施子婵呆愕了一下,忙不迭的盖好空空如也的便当,起身追去。
  “喂,等我一下嘛!”她叫道。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心一意急著想离开的简聿权破天荒的停下了脚步并回头。
  “谢谢。”为他的驻足等候道声谢,施子婵朝他露齿一笑,“你每天都这么晚才到学校吗?”昨天他也是这么晚。
  是她,真的是她!
  简聿权差一点就要发出挫败之声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会有这样的情绪,但是被她瞧见刚刚自己善良的一面真的让他很不悦,更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感觉?老实说他并不知道,而对于这一点,更让他感到不惑的是,为什么他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认出她的声音?这个女生……
  不愿想自己为何会这么容易就记住她的声音与说话的语气,简聿权迈开步伐往前走。
  施子婵很自然的追著他,与他并肩走。
  “你常带东西来喂那些流浪狗吗?”地好奇的问。
  简聿权没有回答。
  “看它们与一般在街上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流浪狗不一样,我还以为这附近有什么好心人在喂食它们,没想到那个好心人竟然是你。”她笑道。
  该死的!该死的!为什么会让她撞见呢?他抿著嘴巴无语问苍天。
  “你很喜欢狗吗?”她问。
  简聿权依然沉默。
  “我很喜欢,不过因为我妈妈会对小狗、小猫这种小动物过敏,所以我家根本不能养狗。”她笑著说,沉默不到三秒钟后又问:“你家有养宠物吗?”
  简聿权依然故我的不搭腔,并在走出巷道后直接右转,朝自己学校的方向走去。她的学校在左方。
  “啊,学校到了。”
  吐吐舌头,施子婵为自己的忘我扮了个小小的鬼脸,她半转九十度身,朝著已经离自己好些距离的他,双手圈在唇边扬声叫道:“简聿权,我们放学后再见。”
  简聿权被她的大嗓门给吓了一大跳,回头瞪她。
  然而施子婵却以为他是为了回应她而回头,兴奋得高举著手朝他挥舞。
  “再见。”她说。
  迅速地转回头,简聿权沉著脸,僵挺著身体朝学校大门口走去。
  放学后再见?
  见鬼了,谁要与她再见!
  虽然不能每天与他一起上学——因为那表示她每天都得迟到,但是却能每天跟他一起放学走路回家,为此施子婵已是心满意足了。
  其实说每天跟他一起放学走路回家,倒不如说是她每天堵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死缠著要跟他一起走路回家。
  她很厚脸皮吗?才不呢!那是因为他的个性实在太被动了,她若再不主动一点的话,那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戏可唱?更何况他又没啥微词,管他人去说什么。
  算算他们相识至今也快一个星期了,然而他对待她的态度始终如一,冷淡如风。当他们俩走在一起的时候——事实上是地缠著他的时候啦,永远都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在唱独脚戏,他连点头、摇头都吝惜。
  不过他若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打起退堂鼓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在深知隐藏在冷漠面具下的他,有著为善不欲人知的一颗心之后,她就已经彻底沉沦了,并誓死不改其志的决定要倒追他了。
  反正有道是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就不相信他真能铁石心肠永远无视她的存在。
  站在骑楼下的石柱边,施子婵静静地等待简聿权的出现。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不知道他有什么计画,如果她主动提起要跟他约会,不知道他会有何反应?
  事实上关于他的反应,她根本不需要花脑筋去想才对,他还不就是冷著一张脸没反应,然后她说她的,他走他的。
  唉!想和他约会,她大概是有得等喽!
  “你在等简聿权?”
  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惊动了沉思中的施子婵,她抬头,看到一个大概要比简聿权还要高,前额头发几乎覆盖住他鼻粱上方黑框眼镜下一半眼睛的男生。他身上穿著北中的制服。
  “你怎么知道?”她惊讶地问。
  “天权——也就是简聿权,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没来上课。”
  麦峪衡透过鼻梁上的眼镜看著眼前的女孩。
  这就是最近让泰山崩于前而能面不改色的天权蹙眉不已的女生?
  长得满可爱的嘛!他还以为她长得像母夜叉哩。
  “不舒服?他没事吧?”施子婵立刻紧张的问道。
  他忽然间朝她一笑。“我正要到他家去看他,你要不要一起来?”
  他家?
  “要!”
  施子婵马上脱口而出的点头答应,却在看到对方毫不掩饰的朝她咧嘴大笑时,恨不得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
  天!她现在给人的感觉一定是不知羞耻。
  “那跟我来吧。”麦峪衡勉强收起脸上的笑容道。
  没时间管羞不羞耻的事了,他的身体情况比较重要。她举步追随在他身后。
  “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我是天权的同学,我叫麦峪衡。”
  “我叫施子婵。”她说,并好奇的问:“为什么你要叫简聿权为天权?”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之前曾这样叫过简聿权一次,“没什么,只是习惯而已。”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麦峪衡轻描淡写的说。
  “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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