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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虹彩六号-第69章

小说: 虹彩六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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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史丹利问道,“射掉恐怖份子手中的枪吗?那是电影里才会有的情节,约翰。”
  “韦伯就办到了,不是吗?”
  “是,不过那是违反规定的,我们不能鼓励这种事情。”史丹利回答。
  “别这么说,艾尔,如果我们想要获得更多的情报,就必须逮到一、两个活的恐怖份子,不是吗?”
  “好,如果可能的话就留活口,不过机会是微乎其微,约翰。”
  “我知道,”虹彩六号承认,“不过下次可以让他们试著考虑一下留活口的可能性好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他们在那种情形下作出决定,似乎是强人所难。”
  “我们需要情报,艾尔。”克拉克坚持。
  “没错,不过前提是不能造成我方人员的伤亡。”
  “生活本来就是妥协的产物。”虹彩六号说,“你想不想得到关于这些恐怖份子进一步情报呢?”
  “当然,不过——”
  “不过个屁;如果我们需要情报,就得想办法得到。”克拉克坚持。
  “我们不是警察,约翰,活捉恐怖份子不是我们的任务。”
  “那我们就要去改变它;如果有机会活捉他们的话,我们就得试试。艾尔,被荷马射中的那个人,我们原本是有机会可以活捉他的;他那时并没有直接威胁到任何人。没错他是该死,而且我们的训练又只教我们杀人,所以强士顿射杀了他——不过原本可以击中他的手脚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抓到人来问话了,搞不好他会一五一十地全部招出来,那我们就可以得到迫切想要知道的情报,不是吗?”
  “没错,约翰。”史丹利承认。没有人能辩倒克拉克,这点他心知肚明。克拉克在成立虹彩部队之前,早就在中情局以强势出了名了。
  “我们知道的情报还不够多,而且我也不喜欢这种不能掌握状况的感觉。我认为一定是的,有人在煽动这些恐怖份子。如果我们能查出来是谁干的,也许可以找到他的藏身地点,让当地的警方将他逮捕,再从他的口中套出情报,这样我们就不用出这么多次任务了。”虹彩部队的终极目标十分吊诡:为数量极少的任务受训,就像在没有火灾发生的城镇中设立消防局一样。
  “好吧,约翰,我会先跟彼得和多明戈谈谈。”
  “就明天早上吧。”克拉克站了起来,“要不要去俱乐部喝一杯?”
  “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好久不见了。”基里连科说。
  “有四年没见了。”波卜夫说道。他们两人在伦敦的一家酒馆里重逢,那里离俄国大使馆只有三条街。波卜夫想碰碰运气,看是否会在这家店里遇到以前的同事,结果真的遇到了一个熟人,那就是伊凡·派托维奇·基里连科。基里连斗比波卜夫年轻个几岁,三十八岁就升到上校,是个极有前途的明日之星,而现在他可能是——“你目前是伦敦站的站长吗?”
  “迪米区,这种事怒难奉告。”基里连科笑著点头道。他在俄罗斯政府被精减的情报单位里工作,依旧爬升得十分迅速,因为底下有一群人专门在帮他积极地搜集政治和其他方面的情报。俄国对北约的扩张感到忧心;早在苏联时代,北约就是俄国人的心腹大患,如今更进一步向东发展,直抵俄罗斯国境,让莫斯科当局极为担心此举是进攻俄国的前兆。基里连科和波卜夫都知道这揰恐惧是杞人忧天,不过基里连科还是得遵照上级指示,查清楚北约的动向。“那你最近在做什么?”
  “我不能透露。”这个回答相当坦白,可以有多重解释,不过在旧国安会时代里,这就代表波卜夫仍然在从事情报工作。基里连科不知道波卜夫日前在进行什么样的情报工作,只知道他已经被组织遣散了。“我在各国之间跑来跑去,为一家企业集团工作,但也承接其他任务。”波卜夫开门见山地说。在充满谎言的情报世界里,有时候真话反而是最有用的利器。
  “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吧?”基里连科说。
  “没错,我希望在这里遇到以前的同事。”这家酒馆离俄国大使馆太近,不适合谈正事,只能闲话家常,而且基里连科也相信他的站长身份应该是没人知道才对,在这里现身反而是绝佳的掩护,大家都知道,真正的情报员是不会冒险的。“我需要你帮忙查一些事情。”
  “什么事?”基里连科问。
  “调查一个美国中情局情报员的相关资料。”
  “叫什么名字?”
  “约翰·克拉克。”
  “为什么?”
  “我认为他目前是一支以英国为基地的秘密特种部队的领导人。如果你能提供我情报,我也会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趣的。”波卜夫说得很保守,其实这是一项非常大的承诺。
  “约翰·克拉克,”基里连科重复一遍。“我看看能帮你什么忙。你有我的电话号码吗?”
  波卜夫掏出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有名片吗?”
  “当然有。”基里连科从皮夹中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波卜夫。名片上写著:IP基里连科,驻伦敦俄国大使馆二等秘书。电话号码是0一八0—五六七—九00八,传真号码是0一八0—五六七—九00九。波卜夫把名片收好。“我必须回去了。很高兴见到你,迪米区。”基里连科放下酒杯,离开酒馆,走到大街上。
  “你拍下来了吗?”一名MI—五的情报员问另一名情报员,他们在跟监目标十秒钟后也跟著离开。
  “拍得是不够格放进美术馆里展览,不过……”隐藏式摄影机的缺点是镜头不够大,无法拍到画质清晰的照片,但如果是要辨识人物就绰绰有余了,而且他一共拍了十一张底片,只要经过电脑处理,提升影像的画质,应该就能看得更清楚。基里连斗自以为身份隐藏得很好,其实MI—五早就在俄国大使馆里安排好了眼线。不管世界是否进入一种新秩序,谍对谍的情报工作却是一直在继续著。到日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基里连科有什么不法的举动,不过他是站长,所以也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总之,他们是情报员,只要跟踪他们。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就像这次基里连科在酒馆里的谈话一样,虽然MI—五的这两个人不知道与基里连科谈话的对象是谁,不过他们会把拍下来的照片拿去跟资料库的档案照片作比对,总是会真相大白的。
  波卜夫离开酒馆,左转后叫了一辆计程车,前往火车站,现在就等基里连科给他一些有用的情报了,到时侯他会给基里连斗一些更有趣的情报作为回报。
  第十九章 寻找
  有三名醉鬼在同一天都因为大量的内出血而导致死亡。基尔格下去检视他们的状况,有两个人是在同一个小时内死亡。而第三个人则在五个小时之后死去;吗啡让他们得以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结束生命。原来的十个实验对象。目前只剩下五个,而且全部都撑不过这个星期。湿婆病毒的致命性就像他们所预期的,而且也正如玛姬所说的,湿婆病毒具有传染性。
  最后,在实验对象F四号玛丽,班尼斯特身上则证明了传播病毒系统的确发挥了作用;玛丽因为出现明显症状而被送进诊疗中心。湿婆计画到日前为止进行得十分成功。
  “你觉得哪里痛?”基尔格问来日不多的病人。
  “抽筋得非常厉害,”她回答,“像是得到感冒,再加上一点别的。”
  “你的确得到中度感冒。你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感染的吗?听说香港最近正流行一种新的感冒,你得的好像就是这种。”
  “也许是在工作的时候……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我记不得了。我会好起来吗?”即使她每天吃的三餐都掺有镇静剂,但她还是会有这种忧虑。
  “当然。”基尔格在面罩下露出笑容,“这种感冒只会对小孩和老人造成威胁,你不用担心。”
  “嗯。”她也笑了。医生的保证总是能够让人感到安心。
  “好了,我们来打点滴吧。为了减轻你的痛苦,我帮你注射一些吗啡,好吗?”
  “你是医生,就照你说的。”实验对象F四号回答。
  “好,手臂放松不要用力。我要打针了,刚开始会有一点痛……好了。”基尔格说,“感觉怎样?”
  “还不错。”
  “很好。”基尔格按下自动注射机上的剂量键,吗啡立刻注射进病人的血管之中。
  “哦……哦,好。”F四号说。在吗啡注射进她的体内之后,她就闭上了眼睛。基尔格自己没注射过吗啡,不过从病人的表情来看,那种感觉应该跟做爱差不多。F四号的身体逐渐放松,虽然她算不上漂亮,不过也很有自己的味道,而且从控制室的监视器上看起来,她应该也带给她的男伴极大的快感。不过,尽管基尔格和其他医生能为她提供最好的治疗,她也只能再活五到七天了。挂架上吊著最近研发出来的抗癌新药白血球间素—三a——这种药似乎能有效地对抗湿婆病毒,因为它能产生一种新的机制,强化人体的免疫系统。将来湿婆病毒散布出去之后,这种药可能是最有效的治疗方式,而基尔格的工作就是必须去确认如何使这种乐不会产生疗效。这种乐在醉鬼身上已经获得验证,为了进一步确认,他们还必须在健康的男女身上进行实验。
  他们已经在猴子身上进行了大量的湿婆病毒实验,结果没有一只猴子幸免。基尔格亲自观察所有的实验过程,他可以感觉到那些猴子就像F四号一样感到痛苦;但在猴子身上进行实验时,并没有为猴子施打吗啡,这样虐待无辜的生物,是他最痛恨的事。然而站在更宏观的角度上来看,这些猴子的牺牲可以挽救更多的动物免遭人类的毒手。基尔格和他的同事对所有生物都一视同仁,不过相较于不在乎其他生物的人类而言,他们更重视其他弱小、无辜和无助的生物。基尔格再度往下看,F四号因为注射了麻醉剂而昏沈睡去;至少她不像实验的猴子一样痛苦,这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不是吗?
  “是什么样的秘密特种部队呢?”在莫斯科的情报员透过保密通话线路问。
  “我不知道,不过他是个认真的人,记得吗?他是国安会某个单位里的上校。”
  “哦,是的,我知道他。他曾经长期待在芬斯特华德和卡洛夫瓦里,后来被裁掉了。他目前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要是我们能提供他一些资料的话,他愿意用一些关于克拉克的情报作为交换。瓦西利·波利索维奇,我建议我们接受这笔交易。”
  “我们对克拉克并不陌生,他曾经和萨吉·尼古拉耶维奇会过面。”波利索维奇告诉基里连科,“他是个半军人性质的资源情报员,并且在维吉尼亚州的中情局学院里担任教官。
  已知他与傅玛丽以及她的丈夫关系都十分密切,而且据说他也是美国总统跟前的大红人。
  “好,我认为我们会对他目前的动态感兴趣。”
  他们交谈用的保密电话,是美国STU—三的俄国版,这项科技是俄国人在三年前偷学过来的。经过粗劣仿制的内藏晶片,能改变输出和输入的信号;一二八位元的锁码系统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更改一次信号,而且拫据不同的使用者而有不同的密码。即使俄国人完全了解了STU系统的内部构造,但仍然无法破解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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