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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三国战神-第227章

小说: 三国战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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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手拄锄头,望着远方,满脸憨厚地念叨着:“不团结,与黄巾贼勾结……”
  一名男子脸上挂着“一天到晚都快乐”的表情,乐呵呵地道:“他能哭,会跑,脸皮厚,很厉害的啊!”
  一个银光闪闪的男性天使飞翔在空中,淡然笑道:“刘备……鼠辈也!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刘备的虚伪;做作;还是比较欣赏曹操的霸气和才华。”
  一个魔王打扮的人站在高台上,用一刀染血的大砍刀修着指甲,笑嘻嘻地道:“这家伙是个自大狂+超级老笨,在这时代用民主言论要造反,妖言惑众,谁信他啊!”
  一个少年手执秋叶,倚在一旁的木桩上,静静地看着那片秋天黄叶,幽幽地道:“我历来最讨厌刘备这种伪君子,就是应该好好收拾他……”
  那个举着木柴的人用柴抵着刘备的咽喉,怒斥道:“你卑鄙,无耻,下流,狡诈,脸厚,心黑,背信,弃义,好色,无胆:匪类!”
  刘备被那根木柴抵得喘不过气来,用力一扭头,闪开那根硬物,怒喝道:“你们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说虚伪,袁绍难道不虚伪做作!志大才疏,那是以前的真正刘备,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况且韩馥、孔佃更是志大才疏,怎么不见你们骂他!何况我纵然才疏,也是努力过一把,绝不会轻言放弃!爱哭难道有罪吗?我一个人来到这古怪世界,没有电气,没有纯净水,没有电脑,不能上网,不能打游戏,这种日子,你们谁能过得下去!每天都要看到那么多可怜百姓的尸体,难道我能忍住不哭!我脸厚心黑又怎么样,成大事者,怎么能不脸厚心黑!在这个世界,我双手空空,不用尽一切办法,所有可以用的资源、兵力都用上,怎么能在这乱世中露出头来,成就我毕生梦想!我毕生所为,便是为了要平定乱世,让百姓安居乐业,当中做过什么坏事,即使良心不安,我也只有咬牙去做!连二鬼子汉奸为了发展中国而认贼作父的行为你们都可以歌颂称道,为什么对我这样不得已的举动而大加指责!孔佃那些人,哪里算得上什么盟友,我早就想把这群贪官污吏斩尽杀绝,若能借刘沙之手做到,为什么不做!你们说大汉不能实行民主,我偏要去做,让人民不再受官吏欺侮!这本是我毕生志向,就算是终究失败,导致我身败名裂,我也无怨无悔!”
  看着刘备满脸正气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在人圈外倚风长啸的那个人呆住了,喃喃自语道:“刘备还真是一心为百姓啊,这样的人,怎么也不能说是坏人吧?我们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
  人圈内的人类和兽人听到了,都叫道:“老风,不要被他骗了!若说他是为百姓,怎么会做下这么多坏事,导致天下大乱,多年不息,死在战乱中的人以百万、千万计,这都是刘备的过错!”
  一个人手执玄铁重剑,狠狠一剑斩在刘备右腿上,狞笑道:“砍了他再说!他做了这么多坏事,鼓动人杀夫夺妻,丧尽天良,就是不杀他,也要弄他个残废!”
  熊头人也是一记熊掌踢来,骂道:“哼,你这败类,根本就是劣性天生,还有你属下那些刁民,死性不改,就该把他们屠城!”
  刘备痛得大叫一声,却见另一人举起一条巨大的木柴,重重劈在他下身,喝道:“我看还是断了他这一肢,让他就算当上皇帝,也要一代而绝!”
  刘备只觉一股巨痛自下体袭来,痛得放声惨嘶,满脸是汗,险些当场晕去。
  他咬紧牙关,费尽力气抬起头来,颤声道:“你们不用这么费劲,我这一肢,早就不能用了!象我这么有道德的人,哪会在婚前用到这一肢,除非他日我大婚之后,才有希望动用!”
  一个人手执蓝幽幽的剑锋刺过来,狠狠在刘备身上刺了一剑,在他身上划出一个心形伤痕,笑道:“既然如此,只要想办法不让刘备结婚,他不就终身不能用这一肢了吗?”
  余人尽皆鼓掌道:“高啊,实在是高!这样不用动手术,他就已经成了一个实际上的太监了!”
  更有人兴高采烈地叫道:“对啊,把他喜欢的女子都抢过来,让他气得死掉,作为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太监孤老终身,不是比杀了他更有趣吗?”
  刘备闻言气得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是跟我一起在起点混过的,总该有些书友之情,为什么对我如此狠毒!”
  说到伤心处,他仰天长叹道:“煮豆燃豆箕……”
  只说了一句,便被众人按住一通暴打,骂道:“又在剽窃后人诗作了,你自己不会做诗吗?该打!”
  那个笑眯眯的人跑过来,好生劝解,让众人先消消气,又蹲下来,笑看三国有名的枭雄刘备,小声道:“阿备啊,你干什么那么死心眼,一定要和刘沙做对呢?我看你们的大目标是一样的,你们两个合作,共振中华,不是很好吗?”
  刘备闻言大怒道:“什么,你想让我和那家伙合作?绝对不行!”
  那人怔道:“为什么?说出个理由来!”
  刘备正要开口,忽然一呆,自己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只是脑中似有一个模糊念头,拼命阻止他和刘沙合作的想法。
  他努力去想,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痛得脑袋似要裂开般,不由大声狂叫道:“没理由,就是不合作!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他!杀杀杀!”
  众人见刘备发狂,都怒道:“他根本就是自私自利,贪权好色,又恨刘沙抢了糜氏小姐,这才拼命和他做对的!哪有什么理由,嫉妒就是理由!”
  刘备大声狂呼道:“你们说得不对,我不是为了糜小姐,我是因为……”
  他停了下来,说不出口,只因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对刘沙那样深恶痛绝,一定要杀他才甘心。
  陡然间,香风袭来,一个幽雅的倩影在空中浮现,轻轻地向这边飘来。
  刘备身边的人,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只留下刘备站在虚空之中,望着那娇小的倩影,呆呆地发怔。
  空中那女子缓缓现出身形,却戴着面纱,看不清面目。淡淡的处子幽香自那边传过来,透入刘备鼻中,让刘备心神欲醉,恍若堕入雾里云端。
  在风中,那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一个优雅至极的声音轻轻飘过,传到刘备耳边,轻轻地道:“将军,你是为了我,才和武威王做对的吗?”
  滚烫的泪水自刘备眼中夺眶而出,刘备声音哽咽,喃喃道:“糜小姐……”
  在空中,那美人轻轻一笑,娇滴滴的声音在空中飞扬,轻声道:“将军,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是姓糜?”
  随着这一声,美人突然向远方飘去,衣袂飘扬,便似被轻风吹向远方的一样,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虚空之中。
  一阵剧烈的心痛自刘备胸中传来,他仰天大叫道:“糜小姐,糜小姐!你不要走,不要走啊……”
  “大哥,大哥!”
  一个惶急的粗豪声音在刘备耳边大声响起,一双大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晃动,大声叫道:“大哥,你又做恶梦了吗?”
  刘备霍然惊醒,睁开眼来,看到的却是张飞那满是粗硬胡须的黑脸。
  刘备长长出了一口气,努力将梦中的情景从脑中拂去,颓然叹道:“不错,又做恶梦了。我可能是做恶梦的命,每隔两天,总得做上一个恶梦!这些年你也看到了,从来都没断过。”
  张飞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下决心道:“大哥,你刚才在梦里,好象是在叫着‘糜小姐’?”
  刘备一惊,沉声道:“哪有此事!我与她素昧平生,不但未曾见过面,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她!翼德,你不要乱说!”
  张飞默默地看着他,沉默良久,终于费尽力气,缓缓开口道:“大哥,其实我知道你……”
  说到这里,他的脸突然扭曲了,似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备大惊,扶住张飞,叫道:“翼德,你怎么样了?难道你受伤了吗?”
  张飞用力摇头,张开嘴,满眼都是绝望痛苦之色,努力想要说出什么话,却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呻吟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刘备与他情同手足,兄弟连心,吓得大叫道:“翼德,你怎么样了,不要这样,我这就去拿药!”
  他跳下床,正要找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时带来的一点药,忽然想起,那些药早就用在太史慈身上了,现在已经拿不出什么药来了。
  在那些药中,有一些针剂,都让他亲手打到了太史慈身上,这才勉强吊住了太史慈的命,让他不至于因为受伤而一命呜呼。可惜药量太少,只能让太史慈不死而死,现在太史慈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象个植物人一般。而剩下的药片,也早都被他当成神药普济世人,现在已经干干净净,再无一点存货。
  他回头惶然看着张飞,忽然发现他已经躺在自己床上昏了过去,忙上前掐住他的人口,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良久之后,张飞才悠悠醒转,看到刘备正在掐他的人中,扭头躲开,奇道:“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备看他已经完全没事,跟刚才那模样判若两人,不由又喜又惊,颤声道:“三弟,你刚才是怎么了,突然昏了过去,吓死我了!”
  张飞奇道:“我昏了吗?哪有此事,我怎么不记得?”
  刘备惊道:“三弟,你这是……怎么都给忘了?若不是昏倒了,你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张飞搔搔头,努力想了半天,恍然道:“我刚才在外面听到你在叫唤,一定是在做恶梦,然后就进来叫你起床。突然觉得有点头疼,然后就不知道了。”
  刘备心中惊讶担心,抓住他的臂膀,关切地道:“三弟,你可要小心,多多休息,不要象二弟那样,弄得有脑疾才好。”
  张飞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事一定要去做,便出了门,笑道:“大哥放心,我这就出去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给你一个惊喜!”
  刘备正想问他是什么惊喜,忽然一阵头痛传来,浑身无力,跌坐在床上,望着那魁梧大汉出去了。
  梦中的情景突然回到了他的心中,那一个可怕的疑问自脑中泛起,越来越大,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为什么我对刘沙如此痛恨,一定要杀了他才甘心?”
  这个疑问越来越是强烈,却象是有一堵墙挡在脑中,让刘备想不起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拼命地回想自己与刘沙见时的点点滴滴,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命令在自己脑中泛起,逼迫自己去痛恨刘沙,想着如何消灭他的势力。这个念头,到底是为什么会起于自己心中呢?
  刚想到这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自脑中传来,刘备只觉头疼欲裂,仿若被人用锯子在锯大脑一般,不由一头撞倒在床上,痛苦呻吟起来。
  在他昏迷并忘掉这段记忆之前,一个念头恍惚地从他心中升起:
  “原来我们三兄弟,都是患有脑疾的人啊!”
  天色渐黑,在一个小村里,封沙三人找到了借宿之处,便去照顾那昏迷的男孩。
  那男孩年约十岁左右,相貌俊秀,面色苍白,被封沙抱在怀里,坐在马上,只觉甚是舒服,又已昏昏沉沉地睡去,此时被放在民家的床上,悠悠醒转,茫然看着面前三张充满关切的大小脸,张开嘴,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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