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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分手,也未尝不可-第32章

小说: 分手,也未尝不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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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尊,这是我的底线。可是没有这个前提,我说什么对沈钎都是一种伤害。我不想伤害他,却在自己的犹豫不决中,已经把他伤得很深了。
  在没想好怎么说之前,我没去找沈钎。我们又回到之前互不理睬的关系,就好像我们从五月分班考试事件之后就一直没有和好过一样。不,这次比以前更严重了,沈钎现在见到我,眼神冷得就像见到仇人似的,一直冷到我骨子里。
  到了单周星期五,他也没把本子给我,有一次我去上厕所,在洗手台见到他,看到他手腕光溜溜的,没带我送他的那根红绳,也没带手表。我洗手的时候他看到我手腕还带着他送的表,其实我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可沈钎看到之后却冷笑了一下。
  我难受得有点想哭。
  我没想到11月就会变得这么冷,很多家长来学校给自己孩子送衣服,我叹口气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突然下雨了,年轻嘛,就比较喜欢耍帅,总觉得急冲冲的跑到宿舍实在是太傻比了,雨下得不大,于是我就自以为很帅地保持匀速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一对小情侣,两人共打一把伞,到宿舍门口了,女的对男的说:“到了,我先回了!”
  男方说:“算了,我送你到你们宿舍门口我再回来。”
  然后女方就说:“行啦,又不是刚追我那会儿了,快进去吧你,酸不酸啦?”然后把男孩推进宿舍大门,转身拿着伞自己走了。
  我笑,能说这话,想必感情一定很好了。我正踏上台阶,后面有人挤进来,我让开一点,回头看,是沈钎,面无表情站在我旁边收伞。
  他是故意的,我想应该是。
  我起身上楼,没有故意加快脚步,也没有有意放慢步伐。沈钎步子一向很快,很快就走到我前面去了,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没做任何停顿。
  武汉天气太差了,我老是忘记带伞,这个习惯得改。我进宿舍,热水又停了,反正也不是冬天,就用冷水洗算了。我觉得我身体还蛮好的,很少生病,一般别人的流行感冒的时候我都不会被传染。以前我有次和周是问聊天,提起这个,我还很自豪地说:“我这人比较好养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老死,不会得什么奇怪的病。”
  周是问这个不会说话的孩子立马就接了一句:“切,经常不生病的人很容易得癌症!”我操}你大爷的癌症!
  不过我胃不好倒是真的,经常疼,刚进大学那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抑郁的原因,我再怎么按时吃饭都没用。饭后半小时就开始疼,而且是持续不断地疼,疼好久。那段时间我开始很注重养生,辣的东西不吃,硬的东西,不易消化的东西,酸性食品都不吃,禁口禁得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胃还是疼,我想健康就是这么个东西,你不重视它的时候它好像可有可无,一旦它没了,你发现它的重要性了,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就像爱情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李文君成绩越来越好了,很多次单科测验都拿第一,他的进步是我们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经常被拿来当正面教材激励大家只要好好学习,一定会有所收获!他推翻了我心目中死搞学习的人不可能成为考场上的佼佼者的传统看法,令我刮目相看。
  班主任让大家在后黑板用一张字写下自己想考的大学及以后想找的工作,李文君的梦想是华师大,他以后想当一名中文老师,的确,很适合他的性格。我站在后黑板前面,装作在和李文君讨论每个同学的志向的样子,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沈钎的便利贴,我看到他上面写的是一所北京的大学,具体名字我忘了,梦想是做一名城市的美容师,底下还加了一句座右铭——宁缺毋滥。
  我不知道他说的‘滥’是指我,还是指武汉的大学。我只记得这两者都是他曾追求过的东西,现在就这样被他放下了。
  沈钎成绩有所下滑,估计是进步太快,基本功根本不扎实的原因,后来几次考试都处于中游的样子,名次总徘徊在30名左右。
  这样其实有点危险,一个发挥不好有可能连二本都考不上,文科不似理科掌握了就掌握了,还得学会取舍运用,有很多答题技巧,思路一偏答案就偏了。
  所以基本功还是很重要的,绝对不可以速成,很多人看到类似于李文君这样的学生就会很羡慕,觉得人家成绩怎么提高得那么快?其实根本就不必如此,人家从头到尾,都在努力,他掌握的知识点永远比你多那么一点点,这场考试是这个地方,换场考试是那个地方,也许就是这两三分,但你就是无法超越,因为他比你早努力两年。
  我现在开始明白沈钎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快就有危机意识了,我高三才明白的这些东西,沈钎一年前就明白了。只是他现在努力的原因不是我了,也或许从来就不是我,谁知道呢?
  有天中午耗子突然来我宿舍找我,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有点躲着耗子的感觉,不是我不豁达,我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想,他也许已经知道我是个同性恋了。所以反而对我更好,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来不讲什么原则,只讲感情。他曾很明确地说过,他做事对人不对事。
  之前因为揭云老师那件事他好像有点躲着我,现在轮到我躲他了,他却时常来找我,有时候是吃饭时间,有时我在宿舍午休,他就在一旁玩游戏,也没什么事,估计就是陪陪我的意思。耗子肯定觉得我很孤单,我看出来了。有一次我买了一对钥匙圈,其实我只看中了其中一个,但这个是情侣款,人家不单卖,我只好两个都买了,买回来之后其中一个就被闲置了,耗子看到了问我怎么不用,我给他讲了大致原因,他就直接放自己兜里了,边放边说:“那你给我啊!”
  我笑:“我为什么要给你啊?”
  耗子说:“你不给我还能给谁啊?”
  是啊,我是不能给谁了,沈钎不会要了,估计会当我的面扔垃圾桶里。
  耗子这次给我带来两件衣服,说是他家哪个亲戚给他买的,好多年不见了,以为他还是以前那小身板,衣服买小了,他穿不得,就拿来问我能不能穿,我不满:“我身板哪里小啊?你也就比我高一点点!”
  “哎呀,你瘦嘛!”耗子笑着把衣服往我身上套。
  我试了一下,结果发现我还真能穿,就收下了。当时没想太多,后来有一次我上网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那两款衣服,尼玛我两个月的生活费加起来都买不起其中一件。自从知道价格之后我都有点不敢穿了,生怕有一天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有人冲上来指着我鼻子骂我奢侈腐|化。
  总之,11月就是很无聊的一个月,我和沈钎虽然在一个班,但我几乎都没怎么见到他的人。也许是天气的缘故,沈钎早自习进班的时间越来越越晚,好几次踏着铃声冲进来。我的座位比较靠前,每次进班在他座位上都看不到人影,这些都是李文君对我说的,他没事就喜欢琢磨谁谁谁最近又努力了或者谁谁谁最近又有所懈怠了啊什么的,整个一八卦男。
  我很好奇沈钎最近在忙什么,前排有个男生就是是他们宿舍的,我就问了问:“沈钎每天晚上都在干嘛?”
  “看书吧,写东西,在被窝里,我们也不太清楚。”
  我听到这个答案其实有点失望,我就是喜欢瞎期待,我还期待他是为了我精神萎靡呢,尽管我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很少有人能影响到他的决定,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上面说初恋是对一个人影响最深的人,沈钎听了笑笑说:“只是对有些人来说是这样而已,我就不怎么受我初恋影响。”
  我自然更加影响不到他了。
  12月,沈钎生日好像要到了。我记得去年就是这个时候,沈钎端着一杯牛奶站在我宿舍门口说要我背他来着。我突然很想去找他,就是见一面,说几句话问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或者什么都不干,就是远远看一眼,真正意义上的看一眼,不是言情小说里装作不经意地瞥一眼,我想很认真地看看他,就是看看。可是我现在以什么立场去找他呢?朋友?同学?还是前男友?
  我又想,我和沈钎这算是分手了吗?我想让他原谅我,想跟他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错过这一次,我不知道下次还能用什么借口去见他。
  我请假出去给沈钎买礼物,选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合适,我这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们那时候中午是11:30放学,我在街上晃悠了半天看了下手表发现还只有11点多的样子,我觉得很奇怪,仔细看了看表,发现指针根本没走了,应该是没电了。
  我以前有仔细看过这个手表的包装盒,知道是在一家叫‘那一年’的格子店买的。然后我找到那家店,让老板给我换电池。掰开表盘的时候,里面有张小纸片落了出来,我奇怪,捡起来看,上面写了四个字——执子之手。
  那一瞬间我很想哭,我想沈钎也许就是这样一个人,话不多,那些和一辈子有关的话他从来不多说,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过多的承诺,可是却一个人默默做了很多事。他以前就说过——我爱你,和你没关系!尽管只是小声嘀咕而已,可我还是听到了,不是吗?
  我想沈钎后来不停地强调,我们之间只谈喜欢,不谈爱这一点,其实是不是有原因的?我第一次觉得其实沈钎也未必就真的很自信,他说不谈爱,也许只是害怕自己谈不起而已。他把那对表的男款给了我,自己带女款,他说什么话,做什么决定,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的目光,从来不问值不值得,只看想不想做。这就是我以前最欣赏他的地方。沈钎在我面前,总是游刃有余的。
  我回去之后在执子之手的后面加了四个字——与子偕老。我决定跟沈钎换块表带,我带女款算了,我那时候想,也许我们以后会在一起很多年,我们可以每年都换着带,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
  然后也许有一天,沈钎会大声对别人说——我们很相爱,已经爱了很多年,并且会一直在一起,一直爱下去。
  我想到这些心情变得很好,决定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去找沈钎,也许我不会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但我会求他原谅,然后对他很好很好,以后都不和他分开,都不要再有任何误会。
  晚自习下了之后我去沈钎宿舍找他,我拿着那块表,觉得我们就快和好了,一路上走路都轻飘飘的。
  我快要走到二楼那个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似乎听到了沈钎的声音,隔着墙,他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我还以为他是在讲电话,就停了停,想等他讲完了再过去。
  然后我听到了周是问的声音;周是问说话有点喘,似乎是在说:“你这样,不怕被王夜熙知道吗?”
  “他?我为什么要怕他知道?”沈钎很轻佻地说。
  “你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周是问问道。
  “在一起?哼,聊胜于无罢了,你还当真啊?我们以前不是也在一起吗?还不都是玩玩而已!”
  然后周是问就不做声了。
  我走过去,转个弯正对着说话的俩人,看到沈钎把周是问圈在臂弯里,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俩人应该是在接吻。
  我听到自己轻轻开口:“沈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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