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其他电子书 > 夺宋 >

第98章

夺宋-第98章

小说: 夺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敬以为又撞上女扮男装的假男人了,眸过扫过他颈项时才肯定他是个真的男人,因其颈部有喉结。
  霸王娇的注意力只在情郎身上,见他目中有异色,便顺他目光望去,只瞅了一眼那个俊美小厮,心下也便赞叹一声,只道我家汉子是独一无二的俏郎君,感情在这种小县城也能撞到一个与衙内相捋的俏郎。
  “衙内,你莫瞅着汉子眼直,我若想的谬了,便弄花他的脸,那些有长相的俊小男人,多窝在富户拿臭屁眼讨老爷们的欢心……”呼延娇就这个性子,想到什么便说,这刻说完就后悔了,因为衙内正瞪她。
  霸王娇有些尴尬,又轻声道:“我又没说你,莫要瞪我,我家衙内只是做大老爷的,岂是下贱男人?”
  衙内翻了个白眼,“是吧,那好,今儿夜里我便给你个讨我好的机会,娇娇菊朵粉嫩,我早便动心了。”
  这话令呼延娇身子一颤,吐吐香舌靠近了他一些,低眉顺眼的央道:“好我的衙内老爷,娇娇知错了。”
  他两个调情一番,衙内还竖着耳朵听那桌人说话,很快就给他听到那个是什么大名府来的贩马商人。
  西夏商贩在这边多也卖马,都晓得西夏党项马匹尤甚,西北一带堪称牧马天堂,那边地广人稀,也便显得马多了,而北方游牧民族契丹、女真等族连年有战,马匹消耗极大,倒是紧张的很,根本没外卖的。
  大名府贩马的?安衙心里思忖,莫不是那个卢俊义?念头一闪,又看了一眼俊美小厮,心下恍然,哈,肯是这两个人了,俊小厮不正附合浪子燕青的形象吗?那个黑汉子又是什么人?衙内想通后心下计较起来。
  其实他们俩注意卢俊义、燕青等三人时,人家也在注意他们两个,只为他两人打扮不与寻常人相同,宋时庶民老百姓极少有穿衙内这样衣服的,寻常人家多以青、灰色布料服饰为主调,无论是色泽上还是衣料上,都和富人、贵族阶层有极大区别,而衙内的雪白长衫分明是绸缎制的,现在又披着昂贵的裘袍,如此看来绝非一般人物,便是霸王娇也是这么一身打扮,她生性好动,少有穿女性衣裙的时候,一般只着行动利落的劲装,短衫长裤,冬日便是棉袄棉裤了,而棉也不是一般人家穿的起的,布的多裹两层也能御寒。
  霸王娇体质与莺美一样,她们内外兼修、寒暑不浸,是以劲装也都单薄,外裹大裘袍也只是个样子。
  卢俊义久走江湖,北地辽邦、黑水女真他也都去过,可谓经见甚广,只观衙内气质,便知他是个不凡的人,心下也就生出了结交之意,揪了燕青,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那燕青便站起来,朝衙内这桌行来。
  “讨扰公子了,我家员外乃是大名府卢俊义,做买卖马匹的小生意,今见公子气宇不凡,正想结交……”
  燕青神态很恭敬,他也是有眼色的机灵人物,看得出衙内身份不凡,自已只是个小厮,哪敢做架子?
  安敬正思忖如何去结交卢俊义,不想他倒送上门来了,心下欣悦,但神色淡定从容,笑道:“河北大名府卢员外,好大名声,如雷贯耳,只闻得玉麒麟枪棒河北第一,不想今日却在高阳小店撞见,幸甚……”
  那边卢俊义起身,遥遥拱手道:“公子过誉了,枪棒第一只是江湖好汉抬举,莫要谬信才好,观公子气度不凡,未闻得高阳县镇有这般出色人物,不知上下如何称呼?”他谦逊中眼底仍有一丝傲态,自负的很。
  霸王娇听出情郎语气,是欲结交此人,是以未对‘河北枪棒第一’做出不屑神态,就是哼一声也没敢,只怕坏了衙内大事,夜间给他摁着收拾,但瞥见卢俊义嘴口不一的说话,眼底隐露的傲态,她心下不爽了。
  安敬也不欲惊地酒肆里这些人等,这刻也便起了身,微拱手道:“此处非说话之所,小可途经高阳,在庆升酒楼落住,员外若有闲暇,夜间来小坐便是……”他故做一丝神秘,引的卢俊义心痒难耐,当下应了。
  ……
  庆升酒楼,高阳县一等一的酒楼,前楼两层做酒食招待食客,后置几进院落,做客店供来往客商歇脚。
  衙内豪气,包下了一处独院,有正楼和东、西两厢,住得下四五十人,两偏厢一层皆能待客,二层是通铺,睡得下二十余人,便是没有文妃三个人,以衙内的个性也会奢侈的包院独居,绝不去大铺和人挤。
  正楼也是上下层,一层前厅待客,后边是内室,置有浴桶等物什,内梯可达二层,衙内让文妃住上面。
  晌后衙内与霸王娇出去后,文妃便让近婢萧俏奴备了热水沐浴,平素她天天做浴,这趟行来却没浴过,身上不够有异味,在安肃军浴了一回,两日来又难受了,还好今日又在高阳落店,是以衙内一走便沐浴了。
  以前当妃子时,前前后后侍候的人多,如今却不一样了,身边只剩一个萧俏奴,再如何能干也忙不来。
  但文妃也知自已现在身份不同了,当日下大决心离京时,她也是别无选择的,不然往后的日子更加悲惨,可能把性命都葬送了,权衡利弊,只有舍却显贵身份先避祸了,又说衙内许了重诺,她心中也企盼着。
  当然,许诺却是双方的事,自已决定跟衙内走时,便认可这个男人成为自已新的主心骨,这一节便是姐姐、姐丈、妹妹、妹丈也都心里有数,和衙内更是心照不宣了,只不知他何时来‘宠’自已才是真的。
  不过该做的准备还须做,不知哪一刻便会给衙内搂住了狎耍,剥了衣裳若有异味,这张脸却往哪搁?
  另外又因衙内两个‘娘子’太过出色,使得一向自负容貌无双的文妃也心下忐忑了,只说这衙内见惯了天下殊色,也不知自已对他还有几分诱惑力?眼下自已还有一项优势,便是熟妇的丰美,她暗观莺美、霸王娇,二女虽与衙内亲蜜无间,路上在车里趁半夜嬉戏几回,她都瞅到了,但却发现二女仍是完壁处身。
  她心里既是佩服衙内的忍受能力,又是想不明白,若不是那遭亲身感受到他没有问题,还真以为他无能呢,其实她不清楚二女与衙内并未完婚,宋女多重妇德,非婚夜不破贞身,否则便自认低了别人一等。
  其二是因为他们体质原因,在衙内某功未达到一定火候时,她俩怕害了情郎性命,这些原因统归一起,便造成了衙内与二女之间不能真正相好的因素,本来靖国夫人给莺美定成了衙内侍妇,哪知一趟北行,把这桩事给破坏了,凭白延误了衙内修进大事,如今又冒出个文妃,她似乎比靖国夫人更‘猛’,倒也合适。
  这遭分路时,莺美暗中与霸王娇秘议,叫她给衙内一些接触文妃的机会,只有如此她俩才能获得机会。
  这倒应了那句话:予人方便,自已方便;只是这种方便用在这地方,也够让莺美和霸王娇纠结的。
  萧俏奴是文妃心腹侍婢,也是近两年给天祚帝冷落后她才成了文妃近婢的,模样俏丽清秀的俏奴年龄也不小了,但还是纯纯处子,她若早近文妃两年,必也给天祚帝先糟塌了,但命里注定她没这个‘福份’。
  文妃路上也便与心腹俏奴细叙了一些事项,主要是如何对待衙内及衙内亲信人等的事项,几番分说,虽也隐晦,但不笨的俏奴也就听出了文妃的心意,她的主要责任就是也给主人制造机会,多奉承衙内。
  文妃也着重呆嘱过她,若衙内欲夺你身,你也便乖乖受着,只讨好奉承,万不可逆着性子的做反。
  萧俏奴敢不领命,事实上她对衙内也极有期待感,主要是衙内魅力太大,一路上文妃先给他广博的见识、经天纬地的才华征服了,不论是国事、朝事、军事、家事、待人接物、行为举止,文妃以为,衙内都堪当天下第一人,真没见过这么有才华、有胸襟、有度量、有内涵、有大志、有气质、有相貌的男人了。
  经过三十几天的认识,文妃本来已寂灭的情心又给衙内的出色勾活了,甚至一会见不到他时,心里也空落落的,哪怕是听他说说话,或静静看着他,也便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有他在,似乎一切都美好。
  以文妃的智慧,她便知晓,自已有生以来头一遭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爱上了一个男人,他就是安敬。
  至于说与天祚的婚姻,那属于一种家族的责任和个人的虚荣,如今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离自已好远!
  “……娘娘想些什么?衙内回转了。”萧俏奴头一时间进来报信,文妃一震醒来,忙起身整了衣衫。
  “可有不妥之处?”她这番紧张,自是怕在衙内面前丢了丑,萧俏奴捂着嘴笑,只是摇了摇头。
  文妃俏面微烫,剜了她一眼,嗔道:“你守了余里衍和敖卢斡,不许他们胡乱闹,我下去与衙内说话。”
  两个孩子也失去了望日的欢笑,颠沛流离的日子是他们不曾有过的,文妃则耐心的给她们解释过了。
  只是孩子还小,不懂太多,她又怕两个孩子闹腾的惹恼了衙内,只得狠下心来管得他们两个严些了。
  ……
  “姐姐一路劳顿了,此番入了宋境也无甚大险了,南归路途上可能遭遇草寇山贼倒也无虞,都只是些跳梁的小丑,不值一哂,这趟远行却是苦了两个孩子,等到了江南建康府安顿下来,送他们入学可也!”
  前厅里,衙内与文妃对坐,呼延娇去后室洗浴了,她也有洁身之癖,日日免不了与情郎小折腾,身子不洗可不行,文妃本欲帮她搓身子,她也便拒了,必竟人家文妃也曾是妃子,这般降尊纡贵也碍于形势。
  “弟弟安置便是,我都听你的,如今身在大宋,孤孤寡寡,无亲无故,仰仗弟弟之处多矣!”
  “姐姐莫要生份了,说这些话给我听,似是疏远了些,倒叫我汗颜了,此后便如一家人相处便是。”
  文妃美眸灼灼盯着他,咬咬牙轻声道:“我孤儿寡母,终须有托,弟弟若不嫌我残躯,瑟瑟甘为暗房!”说着她情动的身子前倾,真便给衙内跪下了,她知结义只是表相虚情,非亲非故的,要人家如何真心对待你?当初秘议时,也是心照不宣的盟了男女秘誓,只是未曾把话言明,到了此时,文妃也只有厚脸相求了。
  衙内一惊,忙将她托起,“姐姐不可,折煞我也!”这一硬揪,却把文妃揪进怀中,而文妃正要这种效果,顺势双臂伸展将他颈项环勾紧了,毫不吝啬的让自已豪硕胸陀压迫他,半仰俏脸含羞道:“瑟乞怜!”
  衙内苦笑一声,也不作做,挽了她腰纤,大手滑下在她丰臀上捏了把,道:“只恐委屈了姐姐,我本也是青壮男儿,这一路上憋的甚苦,夜间在车内免不了与莺美、娇娇两个做些缺廉少耻的勾当,姐姐耳目未曾失聪,也必有染,弟甚是惭愧,只望姐姐心里不看轻我,男女有情,心动欲起,也是人之常情……”
  此时两个人搂作一团,呼吸可闻,文妃也本是豪性开明女子,吃他捏搓了丰厚腚肉,不由也觉口干舌燥,身子更发起烫来,体内亦涌动着一股蓬勃邪焰,一时间便有些意乱情迷的反应了,只是心里还清明着。
  手臂缠紧,只将一张如花娇靥贴近衙内,微呶着红艳艳湿润的唇瓣啄了他的嘴,粘着再不肯离开,并以极柔细声调吐出娇音,“此时这般放荡不为讨衙内的好,只是情难自禁,瑟瑟生有二十七载,未曾有尝男女情恋刻骨铭心的滋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