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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夺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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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敬却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回当皇帝的乐趣,半裸的皇后喂点心吃,俏丽的宫婢喂补汤喝,他奶奶的,果然是爽啊,吃饱了肚皮,皇后娘娘又让郑如仙用热巾给他擦拭了全身,这完全是帝王一级的享受啊。
  午时,靖国夫人入宫,留下陪娘娘用了午膳,之后才离开,皇后娘娘一直送至后宫门处,清泪又淌。
  车替做了暗层,小郎便躺在暗层中,心中念着不知何时能与小郎再会,却完全忽视了靖国夫人的神情变化,事实上,郑皇后也知道这番之后瞒了妹妹了,至于怎么说那是小郎的事了,以他手段不难安慰妹妹。
  车辇入了靖国府,直接进后庭,摒退闲杂人等,才叫安敬出来,靖国一脸的幽怨,“连娘娘你也偷?”
  安敬拥了靖国,勾住她下颌苦笑道:“我在后宫觐见娘娘,撞上陛下,情急躲在榻下了,你莫想歪了。”
  第107章 北上
  政和三年,十二月,马帅宋恽统领龙武左、右厢共6000兵马出东京,开赴河东,这日,大雪飞舞!
  朝廷下旨,调集了河东路共数万军马,由河东路经略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王安中全权督调,马帅宋恽任副使、马步军副都总管,又把河间乐寿县治1000乡勇拔在宋恽帐下,而这股人马其实是安敬的私军。
  离京这日,安宅提前就撤空了,紫珏玲珑二女被打发回了乐寿去,她们俩是提前一日动的身,安宅只留了三两个门房守着,其余人等又都给靖国夫人收回她府里去,这趟小郎不往,她偷偷送大军出城数里。
  那日从宫中接了他出来,心里便隐隐察知小郎与姐姐之间的关系似乎不简单,奈何小郎嘴上不认帐,又想把他揪进内卧寻些可疑迹象,哪知高莺美适时入府,最终也只得放弃追寻根底了,心下却记着此节。
  含着热泪送小郎走了,靖国夫人银牙暗咬,恨只恨没机会与小郎真个销魂一回,她差点咬破了唇瓣。
  临天黑时,扮成男装的高莺美却又出现在了靖国府,靖国素娇大为讶异,“如何回转了?衙内呢?”
  “我只办些私事,素娇夫人在京中人面广,派几个心腹府从,打探一下那童衙内平时在哪里寻乐?”
  靖国夫人一怔,俏脸上神色微变,她心知小郎与那童家衙内有间隙,只怕这一遭是要治那童衙内。
  “莺美你稍歇,我这便派人去打探一番……”靖国夫人应了,随后唤来郑怜卿,耳语一番,郑怜卿领命去了,靖国夫人又叫侍婢弄了点心给莺美,在‘衙内夫人’面前,靖国素娇无有丝毫的一品夫人架子。
  “衙内随军去了,我办了事才追他们去,无妨……”莺美神情淡然,无形中流露出大家之气势。
  话说折种两家子弟今日也知安衙内随军北上了,而本来暂住在安宅的折家双姝也只得搬了出来,二女倒是一门子心思想和衙内北上,但她们兄弟折彦质却不允许,二女心中失落,她们心中情郎双双北上边关随军平乱了,可在她们两人心中压了块大石头,没入夜时,二女出了武学外舍,径自朝城里去寻酒楼。
  才一入城便给人盯上了,只是二女心情郁忧,却没有察觉异样,平日习惯了在太学院对街的仕贤楼吃喝,也便又入了这里,哪知竖着进去,却遭人家横着扛了出来,仕贤楼后门处停着一辆大马车,给灌进布袋子里的二女就这样被大马车拉进了上土桥街的童家金银铺子,戌牌时分(晚7-9点),童衙内现身了。
  前呼后拥有童衙内兴冲冲迈入童家金银铺子时,街角拐弯儿处一双目光正盯着他,然后这人转回身飞奔靖国夫人府了……童方趁着酒兴入了金银铺子后院,先进大厅堂坐下来,“派人去请蔡孝恭、孝泰他们。”
  随侍从人中有应诺者,又有两婢扶了醉薰薰的童方入内沐浴,一个三旬男子跟着进去,童方也不避他,任二婢剥光了自已裳,跨腿坐进了热气蒸腾的木桶中去,二婢一左一右侍候童大衙内,不时发出嬉笑声。
  “童管家,这番你立了大功,哈……回头本衙内必在义父面前美言你,那两个折家泼妇如何了?”
  “回衙内,两个贱妇正在后堂屋中,剥的干干净净,拿牛筋绑着,只待衙内去验过再破她们身子。”
  “哈……妙极,妙极,你命人烫壶热酒,把本衙内那药丸子化一颗进去,今儿让那贱妇尝尝厉害。”
  须臾,又一婢子捧了茶盘入来,盘中一碗黄汤还冒着热气,色呈暗血,童方端起便喝了个干净,然后闭着眼又仰在大木桶中缓气,这放了药丸子的红酒实则是壮阳药物,须一些时间起效,如今折家女已落入手掌中,又不怕她们飞了,是以童大衙内倒不怎么心急了,只待蔡氏两兄弟来了,自已再当着他们面逞威。
  后堂屋里,有昏暗的灯烛,三四个大脚仆妇横眉立目的,都是一袭短打扮,袖子卷上半臂,裸露出粗粗的小臂,两个木马似的凳子上,缚着两具雪白的肉体,赫然是折家姐妹,月秀和月茹,浑体给剥的寸缕不着,伏身趴在木凳子上,丰腴双腿分的很开,分别绑在两个木凳腿上,沟壑中黑乎乎的,瞅不甚清。
  二女两张都闭眼睡死中,给迷药灌倒了,只怕一时半刻也醒不来,堂屋中各处摆着五七个火盆取暖。
  “这个腚肥毛盛,八成是个淫骚货,吃咱家衙内一顿狠抽,不知如何一付浪相?”一仆妇调侃着。
  “你这骚猪,做梦也想大衙内抽你一遭吧?你若嫉妒了,先拿木橛子戳她几下,衙内必来抽你,哈!”
  先前发话的丑怪仆妇翻了个白眼,“只待衙内抽腻了她,我再慢慢耍她不迟,你休说嘴,有胆你来?”
  两个丑怪仆妇真争论着,堂屋门嗵嗵的给敲响了,离门近的一个仆妇忙去开门,“衙内,来了……”
  吱呀一声门启,进来的却不是什么衙内,而是一位黑色衣袍罩体、黑巾蒙了面目的神秘人物,那仆妇张嘴欲叫时,一抹剑过已无声无息掠过,那丑陋的脑袋下一刻飞了出去,无头的尸身却立着未倒,血哧的咕咚咕咚响,外间这一幕,里间三个仆妇都没有察觉,神秘黑衣人一抬脚,将那尸身踹翻了,人往里冲去。
  这边尸身倒地发出声响时,黑衣人也进了里屋,手起一剑,又把近处一个仆妇斩倒,骤至的突变把余下两个仆妇吓懵了,这刻才惊觉外间的响动感情时是死了人,她两个噗嗵一下都吓跪在地上,裤裆里一热,把骚尿全喷了出来,“爷爷饶命,爷爷饶命……不干我两个的事,全是我家衙内指使的,爷爷饶命……”
  黑衣人不是别人,赫然是高莺美假扮的,她精灿眸光扫了一眼赤裸裸给缚在木凳子上的二女,心下暗叫侥幸,非是情郎打发自已回来治那童方,折家姐妹俩个却要遭了那童衙内的祸害,她二人还真是命好。
  “休要聒噪,想要活命就速速解了她们下来,寻衣裳给她两个穿上,为何两个人晕睡不醒?”
  “啊……只、只是吃了、迷、迷药,冷、冷水泼、泼过了便、便醒……”一个仆妇结巴的答着话。
  “那便先将她两个泼醒了……”高莺美又吩咐一声,她已察觉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男子的淫笑之声。
  仆妇不敢违背,只怕惹恼了这杀神,一剑戳了自已,爬起身至屋角处拎了早备好的一木桶水,先泼了折月茹半桶,又泼了折月秀半桶,二女吃冰水一泼,双双打着颤呻吟一声配了过来,待发觉不对时才失声惊呼起来,高莺美忙出声道:“你两个休惊,我在这里,先穿了衣裳,有人来了……”她不等二仆妇再动手,出手就两剑,在二仆妇未及大声呼唤前双双了帐找阎王报道去了,剑光又闪缚着二女身上的牛筋都崩断了。
  这一刻二女也顾不上赞叹高莺美的剑法了,惊羞愤怒之中,寻见自已的衣裳,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
  高莺美灵觉听的远,这边两个人刚穿好了衣裳,外边那童衙内的笑声才传来,“两个贱妇还晕睡着。”
  “嘿……弄醒了狎耍才有味儿,童大哥你弄那个折月茹,我两个弄那个折月秀,来一趟比试如何?”
  “正要如此,你两个若胜得我,我便把折月茹这泼妇让你两个也狎耍了,哈……”笑声中,门给踹开。
  “咦,什么味道……啊,血……”一男子惊呼声才起,黑影晃动间三个人先后噗噗噗的摔倒在地上,只觉的胸前给什么物什撞中了,剧疼中立不稳脚跟就倒地了,神智还未从疼痛中清醒过来,砰砰砰,三声响,三条人体横着就飞进了里屋去,高莺美出手太快,都看不清她的影子,三戳加三脚就把三个人摆平进屋了,后面随着三人的两个婢子还未惊声唤出,就给两缕劲风点倒,莺美没多造杀孽,将二婢提进了屋,又关上了门,这时,折家姐妹俩咬牙切齿的正在里屋狠踹童衙内,可怜童方有嘴唤不出声,给踹懵了。
  折月茹最狠,心中那股愤恨无以言述,她知道今夜真是侥幸了,若非高莺美的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而此时她更发现,那躺在地上的童衙内,腹下衣袍矗的老高,心里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银牙猛的一咬,上前抬脚就踹,“……”童方发出无声的惨叫,脸色变的煞白,但折月茹并没有因他脸呈痛色而止住,反抬脚接着又踹又踢,不离那个部位,折美秀也是头母老虎,她在折腾蔡氏兄弟,不光踹下身,脸也踹。
  高莺美只做看客,没有要拦她们的意思,二女似疯了一般,踹过了又捡起屋里的木板子来砸,可怜三个京中大衙内,活生生给两个母老虎砸踹的丢了命,高莺美拉着她两个人出屋时,三个衙内估计没气了。
  夜黑风高,寒风嗖嗖,三女站在院中,给凉风一吹,折家双姝神智也清醒了,“闹出人命了……”
  “高家姐姐,你给拿个主意吧……”折月茹也知闯了大祸,不由瞅向了一派自若神情的高莺美。
  “只怕这童衙内谋划你们两个人的事知者不少,定也掩盖不了的,一不做二不休,先放火烧个干净,你二人随我北上,去追衙内吧,走之前给你家兄长传个信,若他们几个愿一起离京最好,那童贯抓不住你等把柄,暂时也动不得泾原路折家经略相公,只待我等追上了衙内,由他修书一封,秘传回京,再由靖国夫人去与郑枢相周旋,为折家说话,童贯必也投鼠忌器,兴许这口恶气,他得暂时吞咽了,便是要拿折家问罪,也无须惊慌,你与你家兄长言明情由,速递家书回去,让泾原经略相公派心腹人士京找郑枢相便可。”
  这些分析却是安敬交代给莺美的,本来是安顿给靖国夫人,让她从中施实的,哪知撞上了这事,正好让折家人自已去做,却省了许多周折,如此一来,童贯必要失去西北军主力折、种两家的人心,可谓妙计!
  一把大火在上土桥街童家金银铺子燃起,借着烈烈北风,火势冲天,三个荒唐衙内却都给烧成了焦干。
  ……
  龙武左、右厢六千军马,青一色的骑军,可以说他们是这遭北上宁化军(地名)主力,至于地方军队多为厢军,宁化军也是禁军,只是为数不多,论战力还是可观的,必竟是边境军队,久战而成悍军了。
  大宋朝一向是虚外守中,以固皇权,虽与辽邦时常有些小磨擦,但这多年来还没有大规模的军事冲突。
  此次所谓的北边战乱,也是夸大了其词,以安敬推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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